vol.38:邓紫棋让我明白了,原来“接受爱”也是一种重要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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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0 这里开始是剧透 不想听可以跳过 32:50 剧透结束啦 一个超级天才、浪漫的nerd,爱凡,在自己建构的全球化娱乐平台、一个叫“乐土”的元宇宙中,爱上了一个叫歌莉娅的女孩,在他们即将表明心迹时,歌莉娅把自己的角色强制删除了。 爱凡崩溃之余,没有去三次元的世界里去寻找这个玩家,而是固执地用技术力把歌莉娅的数据找了出来,放进了他打造的仿生人歌莉娅身体里。 他逐渐教会了仿生人歌莉娅怎样去爱,却不知道,大楼对面的窗户里,歌莉娅的原型、这个角色的创建者,正怔怔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故事的最后,仿生人学会了去给予爱,而那个重重破碎的真人,则终于学会了接受爱。 这个故事之所以打动我,是因为它让我意识到,不是所有人都拥有“接受爱”的能力的。很多人都和秋晨曦一样,下意识地觉得,我们只有足够好,才可以“被爱”。 我一直以为“接受爱”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只要是我,就一定会有人爱我,我也配得上被爱。跟我好不好没关系,只跟我的存在有关。 站在至高处的邓紫棋是不是也曾有过这样的困惑?如果是,那我相信写作这本《启示路》的过程,也是她自我疗愈的过程。 如果这世界真的有神,它会以什么形态出现呢?在这本书里,它其实就是“信”,是相信的力量。 相信我可以,相信我值得,是这样的一个力量。

47分钟
99+
2个月前

vol.37:关于写文“擦边”,同人女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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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期内容是受到友台@放大Blow-Up 的主理人@野生苏丽珍 的邀请录制的,这一期我作为一个在多平台流窜的九流网文写手,和某女性向游戏某CP圈内还算有一丢丢知名度的“太太”,来和丽珍一起探讨写文的事。 我一直在说服自己,把“女性”和很多议题剥离开,可能会更客观一些,但往往就是剥离不开。很多问题你可以抛开性别试图做一个理中客,但是最后你会发现,这个问题上升到值得被讨论的程度恰恰因为它关联了性别。 今天跟丽珍聊天,首先聊了同人文化。我去年1月入坑乙游,然后开始“吃粮”,去年下半年为我喜欢的“家产”怒铲十几万字,有了一些读者,也随时都在和同担们口嗨、建设。 同人圈女性人数绝对是压倒性的,在这个过程中我能充分感受到置身一个几乎全女的环境里,和其他女性创作者们一同发光发热,被其他女性守护、喜爱是什么心情。 同时,作为一个年长我的同担们很多岁、三次生活里有稳定的亲密关系、对男女之间的情事也有充分认知的我,也能够感受到为什么那么多女孩儿会将自己最美好的想象寄托在纸片人身上。 其实说到写文,尤其是写耽,我应该是最早接触到的那批,二十年前我就开始看耽了。长大以后回头看那些年的感受,我突然间意识到一件事——其实我的X启蒙,是在看耽的时候完成的。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什么是X,只有生物学课本上语焉不详地讲了一些。而且,生理课程只会教你繁衍后代,不会教你如何获得愉悦。 X教育真的只要教人怎样造人就行了吗?如果一件事甚至不能让你感到愉悦,你真的会愿意反复去做吗? X是情到浓时最正常不过的举动,它美好而诱人,它是情感的一种表达,它关乎二人之间不断轮转的支配权和甘愿的臣服,它是古人穷尽一生想打捞的水中月,是今人在算法时代依然渴望的镜中花。 而今天,我们得到的关于X的,甚至谈不上教育,而是“指示”——去结婚,去生育。 而那些真正可以帮助我们明白怎样在过程中求得愉悦的东西,被打上有罪的烙印。 希望那些女孩们明白,你们的人生不会烂掉,你们没有做错任何事,人生没有那么容易完蛋,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见证更好的明天的可能。

60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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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个月前

vol.34:国乙第一爱阅读的男主,为何独爱《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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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喽,各位瑞丁曼的朋友们大家好!眼看这期更新完我们要年后才能再会了,提前祝大家蛇年行好运,心想事成,阖家健康! 今天要给大家带来一本内容不多但经常被人诟病“读不太懂”的书:《窄门》。 或许每一个爱读书的人都有过这样的经历:有那么一个作家:ta蜚声中外、作品随时出现在你的视野里、也经常被身边的人提起;大家也都默认这么有名的作家的书,你一个爱读书的人肯定早就读过吧?然而呢你确实就是一直没读过,哈哈哈哈哈。 于我,安德烈·纪德就是这样的一个作家——《人间食粮》《窄门》《背德者》等,也都是很有名的作品,但我确实是一直没能拜读。 为什么最近会突然想读纪德呢?还是因为游戏哈哈哈哈~我不是一个原教旨主义读书人,我不会刻意为了求知去读书,我只会为了好奇而读书,读书是我满足好奇心的一个渠道。而这次让我产生好奇的,是一单约稿。 有一款腾讯出的女性恋爱游戏叫《光与夜之恋》,里面有一个角色叫陆沉,他的人设中有一个很突出的点,就是他热爱阅读;陆沉的书单呢——当然其实也就是他整个文案组的书单,她们精心编织,把自己的阅读量体现在了这个角色的背景故事、举手投足、精神映射上,让这个角色成了近年来国乙界顶流。 (放个陆总镇楼) 为了让约稿人的钱花的值,我专门去研究了一下这位赛博老公的书单,《窄门》赫然排在前列。陆沉的感情戏向来以隐忍、自我牺牲著称,这是他最主要的苏点也是虐点,而在看完《窄门》后,我觉得我更懂这个角色了,也突然get了一些和我的爱情观完全不一样但也很美味的思绪。 (被《窄门》影响至深的爱情观,让陆沉这个角色带给了玩家更加真实的爱情体验——爱欲与痛楚并存。) 播客的最后我引用了余华老师在一段采访中说过的话: “年轻的时候千万不要去走圣经所说的那个窄门,也不要去走马克思所说的崎岖的小路。那条路基本上是走不回来的;走宽广的大路,人越多越好。等你们感觉到自己有一定能力了,觉得我可以去走一走独木桥了,再去走窄门,再去走崎岖的山路。” 《窄门》向我们展示的,是爱情,也不是爱情。这世间最极致、最美好的东西,人人都想要,但追逐这样的天边远星的行为,本身就不适合所有人。 这一次的约稿中,我让陆沉带着他的爱人去北欧追极光了,可现实生活中,我们必须要先有一个好身体、再有一笔足够的资金,还要有足够的运气,才能看到极光这样的人间绝景。这何尝不是一种先在宽路中努力、再朝向窄门的追寻呢? 牺牲不是爱情的全部,人生也不是一定要渴求一个巨大的成功、巨大的才华或是其他极致的东西。相反,我个人更加倾向于认为,为了爱自己和爱他人所做的所有努力,才是生命尽头回望时最可贵的华章。

31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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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个月前

vol.32:“你是学历史的,为什么还会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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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小雅·何草不黄 何草不黄?何日不行?何人不将?经营四方。 何草不玄?何人不矜?哀我征夫,独为匪民。 匪兕匪虎,率彼旷野。哀我征夫,朝夕不暇。 有芃者狐,率彼幽草。有栈之车,行彼周道。 哪里有不被秋风吹折的草木?哪里有不受苦难的人民?人多如草芥,所以才会被称为“草民”。 历史是由人们塑造的,朝代更迭也是碾着无数人民的白骨达成的;然而,没有那部史书会费笔墨去描写人民。 这段话我看了很多遍,事实上“怎么会悲观”这个问题,作者也没有做直接回答,答案就这样在风中飘荡。 可是这一整本书,都在展示着他的答案。 他对卫子夫、李夫人入宫的“阴谋论”重新分析后下了结论:即便是有意为之,但如果武帝不好色,这一切也不会发生;这无疑是对古代士大夫阶级对女性“祸国”之诟的最大驳斥。 他不完全认为轮台诏是一场笼络民心的“政治作秀”,而是能看到他作为一个垂暮的高位老者,确实有满心的痛悔,也是一个敢于否认自己伟业的、有无上人格魅力的人。 他客观地看待酷吏和循吏的存在,告诉我们:其实这才是早年间“法制+德治”的毛坯形态。 他不一味赞扬任侠精神,而是看到“侠”中“义气有余,大爱不足”的问题,在对抗社会上存在的实际问题上,儒家思想显然要比个人的逞英雄来得有效。 最重要的是, 他把结尾的篇幅留给了那些征兵名册、编户名册中的人,让他们鲜活、生动地存在在了这本书中,不再只是战争年月里可以随意被牺牲掉的注脚。 历史是由人民创造的,而这本书,把还原历史的视角重新交还给了那些亲历的“人”。

32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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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前

vol.31:《素食者》是每个东亚女性“朝向无法解读的痛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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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说,《素食者》是一本充斥着暴力的作品。而我觉得啊,关于女性的作品,就很少有不涉及暴力的——我是说,对女性施加的暴力。 就连网文界,那种动不动就囚禁女主、不顾女主意愿“强制爱”的超雄霸总人设,到今天依然很受欢迎。 《素食者》的写作其实是很艰难的,在后记里,作者韩江说,她一度手腕疼痛到无法打字,只能靠手写;再往后,手写也坚持不下去了,她改成用笔戳着键盘打字,以至于把这个变成了令人惊讶的熟练技能。 这本书的女主叫“英惠”,全书分三个部分,每个部分对应一个主要的叙述者视角。有意思的是,女主英惠却并不是任何一个叙述者,她讲述自身感受的只言片语只短暂地存在在第一个部分。这是为什么呢?我后面会针对这一点进行补充。 03:40 三个人的视角也是跟着时间线排序的,第一部分《素食者》,叙述者是英惠的老公。 19:45 第二部分叫作《胎记》,是以英惠的姐夫的视角来写的。 28:48 第三部分《树火》,是从英惠的姐姐的视角来写的。在梦里困扰妹妹的树木的意向也开始钻进了姐姐的心中,因为此时的妹妹,精神状态更加令人崩溃了。她开始长久地倒立,声称其实树都是倒立生长的,手就是树根,两条腿大大地张开,里面会开出繁花。 英惠拒绝进食,她相信自己即将变成一棵树,只需要喝水。她说,变成植物,就可以不用思考。 38:15 在节目结束之前我想说一下我个人的观点,我觉得韩江获得诺贝尔奖其实是有点过誉了的,就拿《那不勒斯四部曲》来说,同样是写女性的故事,费兰特的作品呈现的时间跨度更长、这期间的历史事件和社会变化更深刻,角色更多也更鲜活。 不过不管怎样,这样一部充满力量的作品能被世界看见,是很好的事。 就像我前面提到的,与女性有关的作品总是充斥各种维度的暴力,其实这就是女性的处境——几百年上千年甚至更久,都在遭受暴力。 只是,暴力被稀释在漫长的岁月里,藏在女性的生命线背后,不太容易被看见;而把它们浓缩在一部作品里,一拳挥出去,这浓度必然能击倒任何一个成年人。 如果一拳不够,那就再来很多拳。 谢谢各位收听这期的瑞丁曼,咱们下期见!

50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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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前

vol.30:一生都在逃离,也一生都没能逃离的爱丽丝·门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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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也被门罗死后她女儿揭发的丑闻shock到,那不妨听听这一期。她的困惑、恐惧、渴求和虚伪,从一开始就写在作品之中了。 14岁那年,困惑于父母频繁的争吵,被书店里《逃离》的腰封介绍词吸引了,上面说这本书会带女性解答婚姻中的困惑。我就买回去读了,根本读不懂。 (这是我买的第一版的封面) 多年后,门罗获奖,我有点小骄傲,我可是在你们还不知道她的时候就读过她。又过几年,看了《暮色将尽》,喜欢戴安娜·阿西尔的豁达,看了她和门罗的“世纪对话”。 很快,门罗逝世,然后爆出新闻,身后丑闻铺天盖地:到底是什么样的母亲,可以漠视亲生女儿被继父性侵? 全网都在跟风狂骂,我终于又把她的大部分作品买来全部看了一遍。看完我就明了了很多东西,也对这场丑闻有了自己的看法。 我们都知道,作家不可能去书写自己完全不熟悉的东西;我们也知道,很多作家写作的开端,都是写自己熟悉的生活、写困扰自己已久的疑问。 门罗也是如此,她早期的作品都在聚焦一个类型——贫瘠、愚昧、粗鲁的乡下,有这么一个贫穷、窘迫又畏葸的女孩,她想逃离她身处的困境,身体的发育让她恐惧,她害怕成为村里那些悲惨的女人,环境在压抑她对情欲的想象,却又想围猎她这样开始具备性资源的女性。 “逃离”这样的主题,在她写作《逃离》之前就已经存在了。从此,她人生不断地遇到困境——生活的困境和创作的困境以及婚姻的困境,作为一个作家,她把这些困境诉诸到每一个阶段的作品中。 只是啊,她这一生都在写逃离,却也都没能逃出去——至少我没能从她的作品中看到她自己这个困惑是得到了解答的,同样,她家庭的丑闻也证实了:她没能从情欲爱恨中逃离。 她回答女儿的两句话,我不认为是开脱,但一定是部分的事实。首先,她说她已经爱上了这个男人,她没办法忍受孤独和不被爱——看到这里我发出了苦笑,这就是她,这是每一本书里、每一个故事的她。她并没有塌房,因为她一直都是这样的人。 其次她认为,这个事的成因,是一个“系统性的问题”——这也没毛病,父权制度下,“妻权”一定是高于“母权”的。 05:20 小故事《罪债》分享——一次在想象中几近成功最后以失败告终的“逃离”。 10:10 我看门罗“塌房”:很简单,就不存在塌房。她从未建设一个人格高尚的形象,更甚至她的作品里已经展示了她的人格——成长过程中常年的贫穷、社会背景和性别困境下漫长的性压抑、创作道路上遭受的种种质疑……她对有一个有力地托住她、给她爱和关怀、满足她的情欲的男人实在是太向往了,她得到了,她不想放手,这是她的作品里想要的,她在生活里得到了,她于是卑劣地不想放手。 16:00 贫困童年的困境——《野天鹅》。《特权》和《半个柚子》讲了童年那个贫瘠蒙昧的环境对女性的压迫和掠夺,从她们开始发育就要面对这些;尤其是《半个柚子》,里面提到的月经羞耻,和三个男生去和鲁比“发生关系”的描写,真是看得我两眼一黑。 于是有了《野天鹅》,那应该是青少时期的年门罗第一次想要逃离。尽管这不是她早期的作品,却是她早期的困境。 23:00 学业、崭露头角、被贫困现实困住、于是逃进婚姻——《乞丐新娘》的诞生,对应着门罗这个阶段的困境。总感觉这样的逃离,像从浓雾逃往果冻——更加窒息了。于门罗,情爱和欢愉就像字母游戏里的奖赏,跟在一段漫长的痛苦之后得到一点欢愉。 二战后老兵退伍回乡,女性被迫回归家庭,更大的困境来了——你不好好伺候老公孩子,你要写作?你以为你是谁?你也不像写长篇的男作家那样畅销,写作……写作不是爱好吗?你到底在干嘛?你想干嘛?这样的困境,一篇《办公室》阐述得淋漓尽致。 42:28 《逃离》里面的故事,超越了她曾经的写作routine,讲故事的能力大幅提升,但依旧是讲失败的逃离——除了《逃离》这个故事本身也是以回归为结局;女巫为爱私奔结果被爱人当敛财工具的《法力》也是失败的逃离;《播弄》讲了命运对一期一会的憧憬爱情的女人的捉弄——一生一次心意动然后认错了人,这也是失败的逃离。 你们发现没有?她每一个关于逃离的故事,都以失败告终。所以我不会轻易指责她的问题,拜托,她写的东西都叫《Runaway》了,不是《Fighting》啊朋友们~ 没人能轻易做到轻装上阵。如果说门罗的作品讲述了一个什么符合普罗大众的真相,那就是:情欲就是困住我们最大的枷锁之一。

62分钟
99+
1年前

vol.28:如果你暂时还没勇气翻开这本书,可以先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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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怎么为这一期写标题,正如我不知道怎么为这一期配BGM。 小时候我就读过《洛丽塔》,读过《德伯家的苔丝》。都说文学作品中的道德和文学作品本身应该一分为二地来谈,因此我也得到了一分为二的阅读感受。我被这些书的文字打动了,但又始终觉得有什么不对。 随着年龄增长我明白了我为什么会觉得不对,这些作品都是男本位来写性侵的,当男人诱奸少女,他们认为这是炽热的爱,而里头的悲剧是社会加诸于女孩身上的,是社会道德感和阶级地位差异给她们带来的悲剧。 直到我成长到足够大,我才能意识到,不是的,洛丽塔和苔丝,就是受害者,她们的悲剧就是施害的狗男人造成的。没有爱没有诚,这些只是一种粉饰。 我作为读者,意识到这种男本位写性侵对受害女性有多不公平,尚且用了那么多年;而整个文学界,从这些男作家粉饰着来写性侵,到终于有女性作家站出来,以女本位的叙事来写被性侵,又隔了多久?怕是得几个世纪吧。 然而《房思琪的初恋乐园》的至痛之处在于,她站在受害者的角度来叙述这件事,同时也站在受害者的角度粉饰这件事,她用爱来粉饰恶,因为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她根本没有办法活下去。她正中男性施暴者的下怀,为自己找了个可以在深渊中存活的理由——“我是爱老师的,你爱的人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她把自己强行拧转了,强行拧转到折断的程度,然后再来叙述这件事,用的是没有一句废话一个废字的凝练语言,用的是对文字最极致的雕琢,把自己彻底抽离出自己的故事,去分别刻画了受害者、施暴者、反抗者和围观者们的心态。 全篇的文字美如凤凰泣露,一边痛得我时不时停下来拭泪一边又忍不住击节叫好,猛然警觉这是绝笔,因为是绝笔,所以才美,这是用整个生命掷向李国华们的钻石羽箭。 我分了四个部分,讲了整个故事的梗概,讲了我的读后感,念了一些书中打动我的原文段落来体现林奕含的笔力,最后收束时讲了一点我自己的小经历。 能躲过幼年时环伺在暗处的恶魔、躲过青春期因懵懂而可能遭受的侵害、躲过恋爱中可能拳脚相加乃至伤人性命的渣男、恶男,一路活到现在,我只觉得我是某种针对女性的围猎下的幸存者;而在那些参与围猎的人眼中,我不过就是书里的刘怡婷——“没碰你,是因为你不够好看。” 家父曾教导我,人体是美的,不是罪恶的。也就是说,以人体之美作为施恶的借口,一定是不可取的。感谢他在我人生遭遇不愉快的小插曲时给予我的正确的观念,给我莫大的勇气,给我支持与爱,但我也知道很多人不具备这样的幸运。 那我还能做的,可能也就是读一读这本我一度没勇气翻开的书,然后鼓起全部的勇气,呼吁大家也都去读一读。正如林奕含女士说的,“你不敢读的这本书,却是我的一生。”

59分钟
99+
1年前

vol.027:看完这本书,你会愿意捐赠遗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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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两年前,我在朋友圈看到一个画家朋友晒出了他的遗体捐献卡。说不上为什么,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我也要捐。 我不太知道其他人怎么看待死亡和捐献遗体,我个人其实不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会相信灵魂相信轮回,但是对于机体的死亡本身我是唯物的。我见过至亲的离世,我充分了解一个事实,那就是:人死了以后,肉身皮囊不过就是肉身皮囊。 看完这本书呢,除了对法医和法医人类学有了更多的了解、脑海里奇怪的知识储备又增加了不少,还让我重新思考了一个问题:我们到底应该如何看待死亡。 我一直都认为,我们国家的性教育和死亡教育都是很缺失的。尽管从小我们就会逐渐目睹亲人的离世,可是却极少有家庭会就亲人离世带给我们的影响展开讨论,一句“不吉利”就可以让孩子闭嘴。 也因为对死亡这种格外唯心主义的态度,当我们自愿捐献遗体后,家人将来也可能来阻拦,因为觉得这样的行为对我们的遗体不尊敬。 当然我个人会觉得,相比维护亲人的遗体,大家或许更应该维护他们的遗愿;相比维护他们死后的哀荣,我们更应该在生前对他们尽孝、和他们真心相待。 而涉及到我们自身,我们最终都是要死的,我们又该怎样看待我们自己的死亡呢?你会考虑捐赠遗体吗?你会避讳、忌讳这个话题吗? 涉及到我们个体的生于死,我认为,我们不妨思考一下:为什么我们中很多人那么惧怕死亡,却似乎又并不珍惜生命? (作者:苏·布莱克。女爵士,世界范围内最具影响力的解剖学家、法医人类学家。1999年,在科索沃收集战争罪犯证据;2004年印度海啸之后,率先到达泰国,为死难者确定身份。)

29分钟
53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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