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初在西班牙浪了几天,所以这期聊得是我的朝圣之旅。 这趟的动机很明确,就是要赶在拉玛西亚的黄金一代全部退役之前去诺坎普现场看看他们的比赛,于是一切行程都是在选定了比赛买好了球票之后确定的。当置身于诺坎普近10万主队球迷之中,队歌唱响时,一个来自遥远东方的克鲁伊夫实现了一直以来的梦想。 而余下的行程告诉我,巴塞罗那这座城市不只有足球。对于第一次到欧洲的我,每天都在真切的感受着在那片土地上的人们对自然和艺术的热爱,对主的信仰,对英雄的崇拜以及对自由的习以为常。 图文可以到芥末章鱼公众号 https://mp.weixin.qq.com/s/debSagko6-QgydSmkmKD7Q
4月是一个让人激动人心的月份:我们追了快10年的权游要放出最终季了。 这是我们第二次聊权游,这就足以体现它的重要地位。虽然第七季我非常不喜欢,觉得配不上前几季。但这就像养了好几年的宠物,虽然后来年老色衰智力下降,也终归是舍不得随便丢掉的。 这期我们接受译泽主播的提议,来一起猜测下第八季各个人物的命运会走向何方。我们还结合了一些去年网络上泄露的剧本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同时,我设计了个Jamie和CerSei的结局,自我感觉很不错,甚至还有点马丁的味道。 当然,这会是剧透满满的一期。没有看完前几季,以及不想参与任何关于新剧情讨论的同学们慎听。
“今天中国的文盲不多了,但美盲很多。识字的非文盲倒往往有不少不分美丑的美盲”——吴冠中 “缺乏审美力是病,得dei钱儿治了”——顾哥 这一期我们聊了关于“美”的理解和认识,我认为这是一个难聊的话题,因为它简单又复杂。 说美简单,它只是一种感受,是当人因为各种感官的接触到信息之后,产生了愉悦的、正向的、期盼的那种感受。 说它复杂,是因为我认为美是一种个体的感受,但它却是具有社会性的,美不美跟一个个体的经历和认识是绝对相关的。但是译泽提出来美它还是自然性的,世界上是存在着所有人都认同的美的事和物。 而因为美的社会性,它导致了人们对美的的认识是可以被影响的,也因此产生很多的审美差异,比如在某个时装秀上的一款服饰,如果被穿到我的老家的某个村子里,会被认为是异类,是不可被接受的,是丑的。同时,在某些乡镇上又矗立着让我们感到很不舒服的奇葩建筑,却被乡镇的亲戚们高度认可。 那影响审美的因素都有哪些呢?如何才能锻炼审美能力?
又是一期懈怠歌单。虽然名为懈怠歌单,却是我们为数不多会做准备的节目之一。尤其是顾哥,每次都和便秘上厕所一般努力。 这一期的主题是:小众歌手小众的歌。我们定下的标准是:网易云音乐上被收藏人数不超过5000的歌手,评论数不超过500的歌曲。 本期我们推荐了: JustPlay陈蓉郑菲,充满着校园清新感的女声组合。 紫环,成立于1995年的一支摇滚乐队,主唱的声音和高旗有点像。 林强,90年出道的台湾闽南语摇滚歌手,多部知名文艺片的配乐人。 赵勤,顾哥在酒吧邂逅的某乐队的某成员,南京摇滚乐。 歌者韩伟,被译泽发现于知乎的独立音乐人,充满诗意。 周韧,90年代的摇滚音乐人,作品曾收录于中国火系列。 分享我们发现的好东西给更多的人,这也是芥末章鱼的初衷之一。希望大家会喜欢。
这期我们聊了一下安乐死,也很肤浅的涉及到了死亡,那毕竟是唯一严肃的哲学问题。 前段时间有一段我国台湾体育主播傅达仁先生在瑞士执行安乐死过程的视频,在社交媒体上引起热议,很多网友在评论中表示对其可以有尊严的死去感到感动和羡慕,也有很多网友在呼吁安乐死这种形式能尽快的合法化。但现实是除了荷兰(大荷兰威武霸气)、瑞士等少数国家外,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原则上还不支持安乐死,我们聊到不光是法律界定上的一些难点,更还有整个社会的认知以及对于“自杀”行为的导向问题。 可见建立在诸多假设和所谓共识之上的人类社会是多么脆弱,在死亡这种命题面前,不堪一击。 像《自杀的责任认定》那期聊到的一样,对于人有没有结束自己生命的权力这个问题,似乎是永远没有答案的。现在我更好奇的是死亡之后到底是什么,引发这个好奇是因为前些日子听到一期电台节目,请了一位做“临终关怀”的宗教人士(加引号是因为那其实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临终关怀,更像是仪式性的宗教行为),分享了很多经历和站在一个宗教人士立场上的理解。听他描述那些即将面临甚至已经步入死亡状态的人的“表现”,让我产生了一些对“意识”的幻想,尽管我是坚决认为不存在所谓意识的。 这又扯出来节目里聊到的另外一个话题,关于临床死亡认定,心死亡还是脑死亡的理解和选择好像也不光是医学上的问题。 就像前边说的,我们聊得很肤浅,但我深深的感到了那种不堪一击。
芥末章鱼的“两百万”听众大家好,我是今天的特(调)邀(查)嘉(对)宾(象),小宋,顾哥的95后同事,对,你没看错,很荣幸成为芥末章鱼有史以来第一个95后录制者。同时这也是我们今天节目标题的由来,我们想一起探讨一下,从87到95,8年差不多2.5个代沟到底有多大。 本期节目内容跨度较大,从动画片到性成熟,从娱乐项目到消费方式,从80后的“传奇”回忆到各自对社交的看法,我们从方方面面来进行了对比分析,找到了一些共通之处,但更多的是我一脸懵逼的听他们讲述他们的经历。在进行众多的生活环境及方式的窥探之后,我们开始考虑一些深刻的时代区别。 90后到底是不是垮掉的一代? 90后有没有变得更加自私? 对待生活,对待工作,90后是否趋向享乐主义? 良久讨论,其实也没有很具体的答案。但大概可以归结到社会潮流的改变及民众生活水平的上升甚至包括科技的进步,这些都导致95后个性化的提升,导致一些思想的不同,而这些思想的不同便是时代区别的来源。 由于录制时间问题,更为深刻讨论并没能录制在节目中,但是没关系,希望你在收听后告诉我们你的想法,说说你眼中的90后到底是什么样的,欢迎在后台给我们留言。 那么调查结束…嘘….其实我也在调查他们……
一次成功通信的标志是各方均认同结束对话,而非超时 —— 克劳德·胡兰谢德·香农 虽然北京邮电大学如今的重要标签是盛产物美价廉的互联网民工,但曾几何时,北邮那也是国内通信相关学术研究和实践领域的制高点。芥末章鱼的三位主播,作为优秀的北邮毕业生,终于在电台第129期节目聊到了这个主题。 起因是我们的顾主播。 在约定年前录制最后一期节目的时间和地点时(以及当天),我和黄主播遭遇了神奇的经历,将我们对于和顾主播通信这件事情的疑惑指数和郁闷指数推到了顶点,于是我们决定等顾主播能说话了一定要录一期节目聊一下这个话题。在充满了欢声笑语的节目前半段之后,我们发现,这背后其实是个挺有意思的问题。 如今,为了满足各种场景而出现在各种设备上的各种形式通信工具,围绕这些工具和场景,人们养成了自己身上的习惯,也养成了对于别人的预期。每个人的习惯是有区别的,对于别人的预期是有可能得不到满足的,这中间有妥协,也一定有冲突。像尤瓦尔·赫拉利说的那样,我们使用工具,工具驯化我们。 感谢顾主播引发的复习和讨论,但是并不体量其行为!因为毕竟通信是有目的的,因为毕竟我跟黄主播为了新建对话和在通信过程中的解码上耗费了太多的心力。
先表明立场:我不觉得亲戚很烦。甚至我会期待春节见到各种特色的亲戚,坐一块尬聊。 所以这也是我提出这期主题的原因。当我在网络发现很多人用“满满恶意”来描述春节回家亲戚提问的时候,十分不解。 我当然能想象那些会让现场微妙甚至尴尬的问题:成绩如何?赚多少钱?有对象没?何时结婚?房子买哪?孩子几个?…如果再遇上一些愿意说教的亲戚朋友在场,大多数年轻人肯定是要不胜其烦了。 作为一个常反思的人,我就问自己:假设自己会烦,那会是为什么?或许是对自己的处境、境况、选择也并不那么认可或没有自信?又或者是从来没有试着去理解会体会发问者的心情?又或者是回家之后本就有别的怨气,亲戚成为了一个输出的借口? 这期聊的还是蛮欢乐的。我觉得最大的收获是我们总结了如何可以很好地面对这些冲突:抱着回家做一场“发现之旅”的心态去面对亲戚,你会发现既不用生气,还能收获很多知识。
等到发这一期的时候,小破球的票房不出意外的已经超过了40亿。这么迟才聊这个话题,只是因为我刚刚才能说话,又回来降低节目整体水平。 《流浪地球》在春节档期间收获了票房和口碑双冠军,这部电影历经坎坷上映后成功逆袭,被称开启了“中国科幻电影”元年。 甚至在今天还在被热议着,甚至有消息称美国视频媒体Netflix计划将小破球译成28种语言,小破球真的要“流浪“全地球了。 主播三个人又是毫无悬念的肯定了这部电影带来的重要影响,并肯定了它在中国电影工业的里程碑式的意义。 但还是毫无悬念的,三个人的观影感受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从不同的角度聊了聊我们各自认为的优点和不足,并且非常欢乐的吐槽了电影中的bug们。 由于录制时间的关系,没能来得及讨论电影中的彩蛋,如果你发现了哪些彩蛋,可以在后台给我们留言。
2019年第一场雪后的北京,我说另请高明吧,我实在也不是谦虚,我一个来蹭饭的不太会说话。娜娜说,节目组已经决定了,你来当嘉宾。后来我就念了两句诗,“你看这个面它又长又宽,新年快乐”。 经过了10分钟与节目组的磋商讨论,觉得鄙丝能聊出几句的话题,大概也就是挪威。毕竟人生最宝贵的几年,都留在这个童话里的北欧国度。硬是把芥末章鱼又拉回到了旅游节目。 在挪威,第一次在飞机上看到了白雪皑皑的森林,第一次在北极圈里见到了绰约舞动的极光。在挪威,喜欢上了在悬崖峭壁间徒步,喜欢上了在雪道上假装飞翔。 在挪威生活是一种怎样的体验?那种幽静安然,的确像是个室外桃园。无论是在小镇海边的草坪晒几天太阳,还是极夜在暖气旁沙发里煲几天剧,都不用担心什么,那时候就觉得幸福生活确实很简单。要说唯一担心的就是时间过得太慢,不知道几年下甚至几十年走完,日子会有什么区别。 这怎么跟节目里讲的不太一样…… 但都是真实的挪威生活。用两句常用挪威语来总结在挪威的时光,Jeg elsker deg和Fy faen。
最近一段时间,出现在电视上的马赛克越来越多了。我本以为马赛克只会出现在我们硬盘里的那些小电影中,谁知道正规的综艺节目也开始需要上马赛克了,似乎里面带着那些不能让人看见的,不适合在公开场合传播的东西。 是什么东西会被打上马赛克呢? 一开始是纹身,然后是五颜六色的头发,最近是耳钉和男性的辫子。这种马赛克行为,据说也找不到任何官方的要求,但确实是电视台统一的一种的行动。 其实我个人也很讨厌电视上的很多人、内容、鼓吹的东西,也常在很多场合发表反对的声音。然而,当有”权利“介入时,这个事情似乎就不一样了。 为什么我们有强烈的个人喜好,甚至偶尔还互相攻击,恨不得对方消失,但在禁止这些事情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如此不舒服?个人的表达与权利的介入之间的区别,是这个事情的核心。这就是我们这期讨论的内容。 最后,欢迎大家阅读本次推送的第二条《周恩来总理在文艺工作座谈会和故事片创作会议上的讲话(一九六一年六月十九日)》。有一些道理,其实五六十年前就说明白了。
我真不知道这期节目轮到我写推送,否则我绝对不聊这个话题,因为聊起来挺开心的,真是没什么可写的。 芥末章鱼的三位主播虽然最终都成为了天津人,但毕竟家乡是三个不同的地方,春节将至,我们聊了一下各自家乡关于过年的习俗。那些习俗,我们从民谣里听到一些,亲身经历过一些,也眼看着消失了一些。往大了说这是中国社会城市化进程的缩影(真tm能编),往小了说这是我们其实并不共同的共同回忆。 对于很多习俗或者类习俗的东西来说,我相信很多人都经历过从很小的时候的新鲜,到叛逆时期的厌弃,再到开始聊它们开始怀念它们中的一些这样的过程。特别是叛逆时期的厌弃最有意思,我们在那个时候不理解它的含义,认为没有意义,觉得它古板、老土并且让人觉得束缚。在那段时间里,也许还伴随着跟长辈的一些观念冲突,再也许还挨过揍。这让我想起前段时间看《历史的教训》里的一段,说年轻人以奇思妙想和破坏欲驱动的挑战,与长辈冲突,大多被打压或者随着年龄、阅历的增长变得可理解,其中的小部分带来了改变,这是人类社会平衡自身稳定和发展的绝妙设计——这是让我在听这期节目时感觉有趣的地方。 聊很多具体细节和感受的节目很愉悦,聊关于习俗的节目顾主播说话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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