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秀莲,南京市养老服务平台“时间银行”负责人。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逐渐发现,原来“时间银行”除了解决生活急需的事务外,也能够为老人解决情绪问题。真正的幸福感不仅仅是生活里的柴米油盐,还有情绪上的满足和记忆的一次次被重启。 2013年,史秀莲在参与一项老年项目调研中发现,中国约90%的老人选择居家养老,却严重缺乏养老照护。老人们坚决拒绝养老院,他们不仅担心失去自由和尊严,还害怕被外人觉得“儿女不孝”。 如何填补大量居家养老中的照护缺口?查阅资料时,史秀莲看到了国外学者提出的“时间银行”概念——将为他人服务的时间存储起来,在自己有需要的时候获得相等时长的服务。在充分调研和实践后,她提出“以时间换时间,以服务换服务”的理念,并基于此探索互助养老的发展路径。 在史秀莲和团队的努力下,2019年南京市政府率先建立起市级层面的“时间银行”,操作平台类似于外卖系统,由志愿者提供助餐、助浴、助洁、助急、助医的“五助”服务。老人们在平台上下单,政府负责数据监管。 [640.gif] 如今,南京市每天都有上千个老人在平台发布订单。而在太多的互助故事中,史秀莲发现这不仅仅是一个养老模式,更是一个传递爱与希望的桥梁。 【时间轴】 00:09 一块砖头、一份打翻的饭菜 04:11 “时间银行”从零到一 09:39 “我一生中用于服务他人的时间,能够写在墓碑上,我就很骄傲了。” 14:16 保护人与人之间的信任 19:05 时间银行的延伸——机构养老的前端 👇“时间银行”的创立者埃德加·卡恩(Edgar S. Cahn) [图片] 👇史秀莲在社区走访 [图片] 👇最开始,团队用手工的方式来记录每个志愿者的服务时长 [图片] 👇养老服务互助时间平台(内嵌于“我爱南京”App) [图片] 👇老人和志愿者的评价界面 [图片] [图片] 👇柏自诚爷爷(左)和时间银行志愿者 [图片] 👇连锁理发店老板王跃 [图片] 👇“共享女儿”梁宝琴 [图片] 👇团队为老人播放夜场电影 [图片] 👇很多老人也会在家里组局一起下棋、打麻将 [图片] 👇保险公司赞助保险 [图片] 👇南京时间银行志愿者身着的黄色马甲 [图片] [图片] 👇南京市的志愿者数据 [图片]
阮筠庭,漫画家、中国美术学院副教授。 我曾经固执地认为成为艺术家是最重要的事情。但通过这些事情,我发现,我的学生们并不一定想成为艺术家。如果我的工作只是培养了一个母亲、一个家庭主妇、一个可以是任何角色的人,这样的工作就不伟大吗? 第一次站上讲台时,阮筠庭22岁,那时她刚从中国美术学院毕业,留校成为了一名老师。名校毕业、留校任教、有寒暑假,这样的人生似乎足以让人羡慕,然而她只感到害怕。 “这就是终点了吗?”“为什么我站在终点,却感觉不到幸福呢?” 作为一个年轻的老师,她发现课堂中的学生们都在躲避她的目光,他们在害怕什么呢?许多学生千辛万苦来到这里,却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来,人生为什么要努力下去,又要努力去哪里……就这样,被家庭、老师、社会一路推挤着,考上了大学,等待着他们的还有考研、读博,拼尽全力地为自己谋得一席之地。 “可是,我真正想做的又是什么呢?我们是如何一步一步地,变成了这样的大人?” 带着从教二十多年来的观察,对自我、对艺术教育的反思,阮筠庭创作了一本名为《春晖》的书。这是一本半自传性的漫画,讲述了一位在美术学院任教的年轻女老师的故事。她希望借由《春晖》的故事,讨论如何拥抱、接纳真正的自己,带来一丝温暖和力量。 【时间轴】 00:07 《春晖》起源 02:40 我是如何开始做老师的? 05:28 关于改变的另一种可能性 11:44 所以,爱是什么? 16:15 我们到底在害怕什么? 19:37 “掉队”的人去哪了? 23:03 “你要画什么?”“你觉得我应该画什么?” 25:52 “我希望你为自己而活” 👇阮老师在20岁左右创作的漫画 [图片] 👇阮老师在演讲中分享的部分漫画,大家可以前往一席商店小程序购买签绘版《春晖》~[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阮老师分享给大家的关于如何找到自己位置的小练习,从写下你最喜欢做的十件事情开始 [图片]
高嘉丰,音乐人。 真正给我带来快乐的事是去建造自己,不是拆解他人的东西。 从淘宝写歌、发明电子乐器、NFT到最近研究AI音乐,高嘉丰的音乐和他本人一样,新潮前卫,拥抱当下并积极向外探索新的尝试,于是这也造就了他自己的音乐语言。电子、独立摇滚、Hyperpop、说唱……以上风格你都可以在高嘉丰的创作中听到。 他想表达的东西很多,甚至会让人质疑,如果在一首歌中不断变化曲风和塞入各种元素是不是太满了?不过高嘉丰觉得这正是他活在当下的证据,这是一个碎片化的时代,他想在音乐中体现这种“碎片化”,“每一种风格像一种不同的语气,它们在帮我唱歌。” 【时间轴】 00:04 🎵《飞行的历史》 03:08 一种“全新的真诚”:“平时扮演自己就很辛苦的人,万圣节什么都不用扮也是ok的” 05:00 拥抱碎片化的时代,也许整个时代最大的优势是“没有文化” 12:53 个人浏览器历史 17:13 🎵《爱你爱到》 25:17 寻找自己的十年 34:15 不去成为“其他人” 40:11 🎵《不想和朋友见面》 👇2023年万圣节,高嘉丰在上海做了一个街头的新歌发布会,第二天他举的这个牌子传遍了整个中文互联网 [图片] 👇还被翻译成了粤语版哈哈哈哈 [图片] 👇高嘉丰今年的巡演海报(虽然已经结束了,大家可以蹲蹲明年👌) [图片] 👇高嘉丰在2011年设计出来的一个新乐器 [图片] 👇高嘉丰在「维基冲浪」[图片] 👇寻找属于他的十年[图片] 👇高嘉丰写的第一首流行歌曲《蹦迪治大病》歌词节选[图片]
刘云杉,北京大学教育学院教授 “早一步,赢一路”,抢跑、超前学习变成了一部分人成功的法宝;效率主导下,精通“套路”仿佛找到了学习与应试的捷径。掌握了这些秘诀的佼佼者们进入大学,又会经历新一轮的洗礼。 在“以学生为中心”的教育改革下,他们被要求成为对自我高度负责的学习者。在目标和任务驱动下,把自己训练成一个灵巧的“猎手”,快速适应变动的世界,却极少专注、沉思。广泛涉猎,却疏于专业知识。在看似自由与无限的可能性中,忙碌地消费、体验和迷失,不敢做出选择。 这一代学生为什么普遍经历上述成长的痛苦?当年轻一代被贴上精致利己主义者的标签时,更应该检讨的是,什么样的教育制度逻辑塑造了这一代的青年人。 【时间轴】 00:37 “精英的傲慢”和“精致的利己主义”背后的制度逻辑 01:49 为什么中小学生普遍在超前学习? 10:24 孩子的每一天都在被评价 12:14 教育系统被魔幻成一个大型的数据监测、侦探、挖掘、分析、改进的系统。 15:37 “人上人”的孤独 16:36 套路背后的泰特教学模式 18:59 他们以为,人生有最优解和标准答案。 20:57 原本用来自我教育的大学生活,变成了自我监控的学习。 28:31 “做题家总是在揣摩出题人的心思,我要变成命题者”。 29:18 选而不择的困境 31:22 高阶能力:在多重任务不断地变换焦点,但不投身于具体的事 35:29 掌控的反噬 37:54 农夫与猎手 39:01 通向孤独与倦怠的千禧一代
Ale,写作者 Ale是意大利帕多瓦人,1993年生,天秤座,AC米兰球迷。2014年,为了报道南京青奥会,21岁的Ale第一次来到中国。大学毕业后,因为觉得“中国也许和我有关联”,他搬到北京,从零开始学中文。 在中国生活的六年期间,他学过电影,做过群演,拍过广告。2020年封在学校期间,他在豆瓣写自己跟宿舍保洁阿姨、维修大叔、食堂打菜小哥的日常互动,感觉大家褪下了原有的身份,都是努力活着的人类而已。在最孤独的时候,文字像一根通向外界的绳索,连接了Ale和读到他文字的人们。 2023年初,他开始在世界各地旅居,开了个人专栏,用中文记录世界上其他地方的人和事。现在,刚刚回到中国的Ale想聊聊十年前他在南京感受到、并把他带到中国来的那种近乎本能的需求:和人交流,和人连接。 这些年我生活在了不同的城市,做了不同的工作,切换了不同的身份。这六年对我是一种摸索的过程。有时候会觉得好玩,有时候会觉得迷茫,有时候会觉得着急。我当时不太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现在回头知道了,那是我的成长。那六年,《我用中文做了场梦》。 【时间轴】 01:29 我想尝试回答一个让我头疼多年的问题:你为什么会来中国? 05:36 两年后,我搬到中国,学电影,和一个法国人卷学中文。 08:24 外国人和自己人 15:15 成为自己人也有麻烦。比如,“ale你多大了,28岁,差不多可以考虑稳定下来了。” 16:22 疫情开始之后,虽然地球没变,但我们好像变得离彼此更远了。 22:28 我发起了一个写作俱乐部,在这个地方,好像真的看到了彼此的内心。 26:55 那六年,《我用中文做了场梦》。 28:45 在外面跑这段时间有它的意义,跨过隔阂,与人连接。
蓝方,C计划联合创始人。 当大量仇恨言论、偏见歧视、阴谋论在舆论场上一呼百应的时候,我们如何重建公共理性? 八年前,曾是记者的蓝方和两位合伙人一起创办了C计划,一家致力于推广批判性思维、思辨教育的机构。她们希望填补应试教育对于独立思考的忽视,培养一群合格的公共生活参与者。 八年间,C计划的课堂成员从成年人拓展到儿童,他们在课堂上讨论过各种公共议题:大城市应该接纳流动儿童平等入学吗?教室里该不该安装摄像头?代孕该不该合法化?死刑该不该被废除? 除此之外,情感教育也是不可或缺的。有了喜欢的人,该不该谈恋爱?我的朋友总让我不爽,该不该跟他绝交?如何应对自己的情绪?相比于理性的公民,成为一个完整的独立的人,理解自己与他人,也是一个个体拥有良好生活的前提。 【时间轴】 00:40 什么是批判性思维?从一堂讨论连坐制惩罚的课讲起。 08:26 批判性思维如何教?阅读是个好方法。 12:04 家长的担心:把孩子培养得这么有独立的观点,会不会反而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呢? 13:08 消失的课间十分钟,学生给班主任写了封信。 14:36 遇见杠精,你应该争论,还是应该闭嘴呢? 16:10 日常生活中的非暴力沟通与明亮的说理 17:48 为什么我们要让城市中产阶级家庭的孩子要去关注流浪汉、流动儿童和路边摊贩呢? 20:39 如何用阅读应对无处不在的偏见、歧视、仇恨言论和网络暴力 22:54 成为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对自己有什么伤害 27:38 C计划的8年:谁来为批判性思维和公共理性买单?
谢爱磊,华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教授 从2013年起,谢爱磊对中国四所精英大学的近2000名学生开展追踪研究,其中近28%的学生来自农村和小镇。他们在学业上努力付出,赢得高考这场战争,成了人们口中的“小镇做题家”。 对于一个寒门学子来说,排除万难考上精英高校就等于实现阶级跨越了吗?这或许只是故事的开始,在结束培养“做题机器人”的教育模式之后,没有人告诉他们未来的人生如何走。在陌生的文化世界里,他们进退维谷难以适应,时常自我低估、缺乏身份认同。 小镇做题家一度被认为是在考研、“考公”等领域更有优势的群体,他们被等同于更擅长背书做题。但在谢爱磊看来,小镇做题家的潜台词并不是他们擅长什么,而是缺少什么。同时谢爱磊的研究也显示出,小镇做题家们越来越难以找到一份精英工作,学业成功越来越难以换来社会意义上的成功。 他在学校里发起「师友计划」等一系列活动,帮助学生们在大学的新生活与过往的旧生活之间建立起一条连接彼此的道路,想要在这个不完美的系统上,去做一点微小的能改变它的事情。 -时间轴- 00:42 一项关于“做题家”的追踪调查 04:03 在精英大学中“找不到感觉” 06:51 “自我低估” 09:03 你是不是这个城市的一员? 13:06 农村籍学生在就业时存在哪些弱势? 19:50 我们可以为小镇做题家做些什么? 25:31 “你觉得读书能够改变命运吗?”有一个受访者反问我,你觉得呢?
盛梦露 “绿汀小屋”创始人 现在有一个很流行的观点,认为孩子抑郁是父母、家庭导致的。事实上很难在这里面建立一个精确的因果关系。抑郁的发生和多个维度相关,抛开其他因素不谈,只怪罪父母,是不公平的。我更倾向于认为,青少年的抑郁,是社会的某种“疾病”在最脆弱的这群人身上的爆发。 在中国,受到抑郁症困扰的青少年有1000万到3000万之间。因为抑郁症而无法完成学业的孩子,大概有200万人。 我们可以做些什么来支持内心千疮百孔的孩子们重启人生? 位于杭州的“绿汀小屋”就在做这样的尝试,为因抑郁休学的青少年提供长程的居住式的康复服务。 小屋像一个温暖的洞穴,抑郁休学的孩子可以24小时住在这里,与专业的陪伴者和伙伴朝夕相处,重获安全感和回归社会生活的力量。自2021年10月成立以来,绿汀小屋已经服务了约80个休学青少年和他们的家庭。 什么是更适合青少年的康复方式?小屋的模式是否有效、可推广?复元的过程常常充满曲折与反复,绿汀小屋也在实践中探索问题的答案。 ——时间轴—— 00:48 青少年抑郁症如何发生? 03:21 重新理解抑郁的孩子:“失控”的人生。 07:55 重新理解抑郁的孩子:社会的“疾病” 11:34 如何帮助困在家中的抑郁青少年? 14:00 造一座「绿汀小屋」 18:53 陪伴者:用新的关系,重新养育一个抑郁青少年 27:20 什么时候,我们可以说这些孩子摆脱了抑郁症的困扰,重启人生了呢? 31:28 这么难,为什么还要做这件事? 💡目前,绿汀小屋正在换场地(杭州良渚地区)、组建新团队,如果您正好有相关的资源和资讯或者想加入他们,欢迎联系[email protected]。
刘东明,民谣音乐人、写作者。 音乐会照亮所有坚强人们的眼睛和胸膛,只有喜欢待在黑暗里的人才会害怕它的存在。 [图片] 刘东明七十年代末生于山东,少年时期常在家乡的渔具店边打发时光边练习吉他,2000年开始北漂生活,起初在地下通道唱歌,后自嘲因摇滚乐太费钱而爱上民谣。 2005年首张EP《刘2的把戏》后,刘东明在“无名高地”做驻场歌手,和周云蓬、小河、张玮玮等人一起,成为中国民谣音乐场景中的一抹重要身影。 刘东明的音乐常以平实的视角书写身边的人与事,他认为那是民谣音乐最大的魅力,“歌唱他们,也是歌唱我自己”。 ——时间轴—— 00:12 🎵《老裁缝》 04:23 北方县城里的少年,一边在渔具店帮人绑鱼钩,一边刻苦练习吉他。 07:19 我带着母亲给我的几百块钱去了北京。 12:34 2002年,我因为卖唱被遣返。但又回来了。 13:44 摇滚青年慢慢喜欢上民谣。 18:33 🎵《根据真人真事改编》 24:03 汶川地震给我的感触很多,回来后,我写了《天水》。 26:04 🎵《天水》 31:04 我从来没有奢望我的音乐可以改变什么。但歌唱应该是诚实的。 35:05 我写了一张全新的专辑《流浪者之歌》,于2023年独立发行。 36:34🎵《夜莺绕过安达拉卜》
刘耀华,观念艺术家。 刘耀华30岁开始以艺术家身份创作第一件作品:邀请别人送一件自认为的“垃圾”给他,三个月内他共收到来自260多人的形形色色的“垃圾”,最后他给这些“垃圾”做了一个展览,结束后又把它们全部丢弃。 2022年3月,刘耀华在北京郊区承包了一棵苹果树。他在175颗幼年苹果体内分别插入了一枚纤细的钢针,10月他将75颗存活的苹果采摘下来,它们大小不等,均有一定程度的畸形。他将这个艺术项目命名为《祝你平安》。 去年8月,刘耀华又深入中国西北的无人区,启动了为期一年的最新项目《一块广告牌》。也许如刘耀华所说,回到个体,将创作转化为一种特殊的行动。艺术就是对“我”的存在的理解、消化和修正的过程。 【时间轴】 02:04 在175颗幼年苹果内扎入一根钢针,长大的畸形苹果是我们的隐喻 09:15 每人送我一件“垃圾”,我把它们送进美术馆,这算不算艺术? 15:54 在城市邀请路人兜风失败:在一套秩序束缚下,我们还能不能脱轨? 23:01 每天睡前无目的、无意义的地喊叫5分钟,我从中体会到了自由 28:00 我在西北无人区立了一块广告牌,持续招商,我亲自去换广告 添加微信yixixiaobian加入听友群。
於嘉,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社会研究中心长聘副教授。 人口学家曾认为,生育率下降至2.1的更替水平即会维持稳定,每个育龄妇女生育2.1个子女,这样一代人正好可以取代一代人,人口总量就会保持相对稳定。但上个世纪末,一些西方国家的生育率已降到1.5以下,进入超低水平,尤其是西欧和北欧。 北欧是世界上生育率最先下降到非常低水平的地区,但是从2021和2022年的数据 来看,北欧的生育率近年又有所回升。目前全球最低的生育率出现在东亚,2020年中国的生育率是1.3,最近两年还在持续下降,韩国的生育率在2021年已经降到了0.8。 东亚生育率为什么会以如此快的速度,下降如此低的程度?普遍的回答是:东亚太卷。但答案真的这么简单吗? 【时间轴】 00:09 全球两个生育洼地:东亚与南欧 05:36 教育竞争压力会直接抑制人的生育意愿 12:57 婚育捆绑限制了东亚的非婚生育 21:23 东亚的集体主义价值观塑造同质化的生命历程 24:32 计划生育40年,我们已经失去了对多孩家庭的想象 27:59 想生的不敢生,中国的生育实现率在快速下降 30:41 我们还能为提高生育率做点什么? 添加微信yixixiaobian加入听友群。
王小伟,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副教授 起床点一份早餐外卖,打开软件叫车或是扫上一辆共享单车,到单位打开电脑浏览飞书或钉钉。这就是现代打工人的一个典型早晨。看似拥有了更多丰富便捷的选择,但构筑起生活的日常似乎也在被工具和技术侵蚀,甚至消失。 王小伟的研究方向是科技哲学,思考现代科技与道德伦理之间的关系。同时,他也关心技术对具体生活的改变:为什么通勤让人疲惫?为什么外卖难以下咽?为什么原本被称之为家的住房成了商品? 日常的消失是一种复杂语境的产物,个体在强大的时代洪流中也存在软弱性,但也许“夺回日常”能成为现代生活里人生意义得以展开的新锚点。而在回归简单又扎实的生活之后,我们也需要去到细微之处,重新审视人与技术的关系。 【时间轴】 01:02 技术的日常审查:把通勤、外卖、手机作为对象 03:17 通勤:一种无意义的损耗 06:20 通勤是因为我们的城市已经完全被消费化、商品化了。 09:26 消费把有血有肉的人推到了城市的边缘 12:00 外卖:难吃,却不得不吃 17:18 年轻人讨厌家庭聚餐,这没问题。但要警惕滑入新自由主义的陷阱 21:29 手机:蚕食一切身体性体验 24:35 手机和资本一起创造了很多虚假的欲望 25:57 夺回日常的各种实践 ——26:22 通勤路上,把城市看作一座雨林 ——27:07 回到食物本身 ——27:42为生活找到锚点 28:35 不让技术垄断我们的生命体验,不要把技术的便利看成是生命存在的全部内容。 📖王小伟老师的新书《日常的深处》已在一席商店上架,欢迎阅读。 [图片] 🌟欢迎在评论区分享你对日常技术的观察 添加微信yixixiaobian加入听友群。
与播客爱好者一起交流
播放列表还是空的
去找些喜欢的节目添加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