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美行业若要搭上“新质生产力”的快车,首选应牵手人工智能(AI)。 生成式人工智能(如GPT)主要基于统计与预测模型,不直接依赖因果推断。医美叙事本身的因果性不强,否则其传播核心就会变成严肃医学科普,普通人难以理解。而符合网络语境的统计预测,GPT类AI模型更契合大众传播的特性。因此,我们可以断定:生成式医美AI具有光明的未来。
网上看到一篇文章:《小心I 为什么最近肉毒素中毒这么多?这些毒从哪来的?》。文中说:最近,接到了好多肉毒素中毒的反馈。 文章不长,却有两个重大话题:一是肉毒素的安全用量到底应该是多少,为什么有人在正常剂量之下,还进了ICU?二是这些肉毒素是从哪里来的,都是谁在打,为什么不监管? 小小一支肉毒素,让我们再一次见识了正疯狂围剿医美业的二黑:一黑是黑药械,另一黑是黑医美。
护城河话题,我在《医商》书里有过讨论,是针对医美机构如何建立自我保护机制而展开的。创业保护的护城河分为“内河”与“外河”两种。“内河”是机构内部的自我保护机制,“外河”是创业医生建立的外部协作保护机制。本文是受一个分析巴菲特价值投资的小视频启发,话题涉及医美机构或创业医生在竞争进程中如何保持优势地位,即商业性的护城河,与经营相关。在商业议题中,“护城河”被用于企业经营的次数更多。今天看来,《医商》那本书中的“护城河”,用“防火墙”来形容似乎更加合适。
英特尔(Intel)公司曾经用挤牙膏的模式发展CPU业务,创造了可观的销售业绩;同样的招数被用在苹果(Apple)手机上,每年仅提升一点点性能,就可以发布新一代产品,收割一次果粉。很多拥有一定市场优势地位的公司都采用“挤牙膏”式的产品迭代策略,以此获得更多的商业成功。 医美上游厂商是否从中学到了精髓? 一个有趣的现象是:医美机构在拼命降价,降到“透明”为止;另一方面,上游厂商却在变着法儿地涨价,无视市场行情,例如光电器械供应商的“耗材化”价格策略。
人到险境,祭出险招,可化险为夷;人到绝境,使出绝招,能转危为安;人在囧境,却拿出昏招,结果可想而知。 六月的医美,又是一个衰月。前同事王建中提议:能否把医美做成“瑞幸”模式?强总部、强流量、强品牌;重服务、重体验、标准化;唯独要弱医生。可是,弱医生又如何支撑强总部、强流量、强品牌呢? 重庆有家医美机构贴出公示牌,按产品进货价+注射费的模式进行销售。注射费从100元、200元到500元;500元封顶。 视频号里也出现了“透明医美”的宣示。一个叫晓东的人在那里煞有介事地剖析“透明医美”的逻辑层次。“透明医美”的注射加价是进货价的30%,讨论的焦点便集中在这区区30%的加价是不是合情合理。当然,如此招式,是绝招还是昏招,要看在更高的逻辑层次上,怎样生出利润?或者是狼吃羊,让猪买单?
洗牌 不在餐桌上,就在菜单上。(布林肯) 不少自媒体说:医美业的关门潮又要来了,会有大批机构撑不下去,有些大型机构也在转手。 机构的新陈代谢本是自然现象,只是这两年代谢加速,开的多,关的更多。 第三季度仍然是关键!Q3的表现将决定一年的收成,这已经被过去两年验证了,其中一年戴着口罩,后一年摘了,情况差不多。 今年的三季度表现不会太好,如果不出现大的政策波动,就不会出现去年那样的断崖式下跌。不过,洗牌可能愈演愈烈。 市场会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持续阴低,下跌幅度估计在两到三成。 大洗牌是医美业从混乱走向规治的必然过程。
在经济萧条期,每个行业都面临严峻的挑战,医美行业也不例外,市场对医美的偏爱只是将这种挑战表现得更像温水煮青蛙。熊彼特说:市场竞争的主要方面不在于价格,而在于产品、技术和服务。周其仁教授也说过:在特殊时期,民营企业要学会在低流量情况下生存的技术,在细处求精益,在宽处做谋略,在高处争独到。 近几年医美增长失速,大家普遍认为医美进入了萧条期。萧条期如何判断,没有定论,我们用这个词的意图在于提醒我们自己对市场环境的警觉,以及如何在困难时期运用好价格的杠杆。
520这一天,有不少事发生,医美业也有一件。 这天,广东省卫健委的一个文件,在医美圈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广东省卫生健康委办公室关于调整我省医疗美容外科项目的通知》粤卫办医函[2024]30号) 这份正式的医美新政,实际上是对现实状况的一种官方认可。 文件一出,争议随之而来。是否应该打乱现有四个医美学科的边界?是否应该给医生更多的执业自由?是否会侵占医美皮肤科的权益?这一修改是否合乎科学?是否扰乱现有临床体系?对新生代整形外科医生培养是否有利?
在医美圈儿,孙多勇是个名人。 他的双眼皮,这些天也变得大名鼎鼎,或许能成为现象级事件。 许多想跨界医美圈儿的人,都会问计于孙多勇,或是听他的大课。庙堂之高,江湖之远,认知他的人很多,从名医,到小白,颇有“天下谁人不识君”的气象。 有一天他突发奇想,每次跑完步,趁着汗流满面、呼哧带喘的时候,录一段视频,针砭行业时弊,品藻人物事件,号召大家升级认知,名为《勇感而发》。没想到的是,发了几条之后,评论区里竟然全是建议他做双眼皮的。 他那俩大眼睛一单一双,十分显眼,运动之后,更显得有点耷拉。做医美的人,大都对别人的五官很敏感。 收到这些建议,再次触发了灵感,何不干脆来个双眼皮手术征集呢?4月20日,他录了一期征集眼整形名医的视频,反响十分强烈。先后有一百多名擅长眼整形的医生主动联系,要为他操刀。
职业打假人最狂的时候,在北京各家医美机构间流窜,屡屡得手,后来连公安局都看不下去了,准备以涉嫌敲诈勒索罪抓人,于是消停了一阵。在北京的医美圈里,流行着一份黑名单,名单上有近千人,除了职业打假人之外,还有职业医闹和白嫖党,甚至有人将分享这份名单做成了生意。 医美业被职业打假人青睐事出有因,很多医美业务链条上都存在灰色或模糊片段。这也是医疗产业的常见属性,大部分药械都存在超说明书使用的情况,有些有专家共识,有些没有,靠的是医生们的探索精神,在疾病医疗里这是功劳,但在消费医疗里,便可能成为“罪过”。
2020年7月,我曾经写过一篇关于中医美容的文章《即将开挂的中医美容——中医美容到底都能做些什么?》,快四年过去了,局面仍然没有什么变化;重读当初那篇文章,感觉当初没把问题说清楚。于是重新学习国家卫健委的那份文件《国家卫生健康委办公厅关于印发医疗美容主诊医生备案培训大纲的通知》,并且拜访了起草大纲中第四部分的杨顶权教授,他是中日友好医院皮肤科的副主任、主任医师,毛发医学中心的主任,也是北京中医药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是中医美容的代表性人物。通过与杨教授的交流,算是对中医美容的执业范围,以及中医美容医师的执业内容,有了新的认知。 这篇《培训大纲》的历史作用,显然是被严重低估了。 本文就是根据与杨顶权教授的交谈内容整理而成。
医美界喊“回归医疗”的口号,也喊了十来年了,我们回归了吗?一天也没有回归过。 大家似乎心里都明白这句口号是什么意思,但也很少有人能说清楚为什么要回归?回归之前去了哪里?回归之后是什么状态?甚至很多人不清楚说这句话的时候,到底在说什么? 也有人说医美“回归医疗”根本就是个伪命题,因为根本就不存在消费医疗,而且医美本身就是医疗,谈何回归? 也有人说医美本是门生意,是一种新消费,在商言商,存在就是合理的。 对于很多四十岁以上的医生来说,医美回归医疗就像是一种乡愁,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在他们的意识里,医疗本质就像是童年的记忆,是一种心里知道却说不出来的“原初本质”。 对更多新生代医生或跨界入行的从业者来说,“回归医疗”不过是一句虚幻的口号,宛如一个极限梦想,可以靠近,但总也达不到。 对于投机者,“回归医疗”不过是一个态度标签,或是一个参与演出的道具。 不得不说,“回归医疗”已经越来越空洞化了。想到回到故乡,总得有一个故乡。想要回归医疗,总得有一个医疗的“应许之地”。 为什么医美人想要回归的家园,越来越模糊?越来越遥远?为什么许多医美人在寻找家园的路上,越来越像流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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