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无法预料,成年人的叛逆会在什么时间到来,又会以怎样的形式呈现。 我发现,在三十岁前后这个关口,许多人都做出了原本生活轨迹之外的选择与改变。 辞职创业的,跑去考研的,突然结婚的和突然离婚的,确定自己不谈恋爱买个小房子自己住的…… 这个阶段,大家早已不再是初入社会的小青年了,按照一般的社会时钟,大多数人已步入安稳,可偏偏这个时候,大家怎么就突然都“叛逆”起来了呢? 弗洛伊德说:“未表达的情绪不会消亡,它们只是暂时地被埋葬,并在未来以更加丑陋的形式找上你。” 青春时期没有叛逆过的我,终于迎来了人生的叛逆期。
因为做访谈节目,我总是要四处寻找各种有意思的嘉宾。在这个过程中遇到的最多的问题就是,嘉宾说自己可能有一点口音,担心最终呈现的效果可能不会很好。 其实我一直很羡慕有自己独特方言的朋友,我指的是那种外乡人真的完全听不懂的语言逻辑,而不是我们东北话这种,说得再快也能知道啥意思的。这种方言在我看来和外语没什么区别,他们天生就掌握了第二语种,并且和外语一样,有一些独特的词是很难简单地翻译成普通话的。只有在这个语系下,你才能感受到他的意思。 之前总有人说翻译这个工作很简单,甚至最近很火的AI视频翻译,比如,郭德纲、于谦可以直接用英语、德语、法语,说着看不出痕迹的相声。可实际上这也只能达到基本语义的表达,无法让人实现更丰富的、更贴切、更符合语言习惯的理解。毕竟“美好的生活”和“美妙的时光”虽然基本意思一致,但一定是后者更有美感。 就比如现在大家都在说的一个地名“佛罗伦塞”,我更喜欢徐志摩当年的翻译“翡冷翠”。 鸣谢嘉宾:张乐胥——知名汽车up主“我自己的工作间”翻译。
两年前,我第一次打耳洞,不是为了漂亮,是为了做一件迟迟不敢做的事情来锻炼自己的勇气。尽管打耳洞并不能真的锻炼到什么,但我太想要勇敢了。 缺乏勇敢,在我身上的直接表现就是害怕被拒绝,害怕失败,害怕不被家人认可。尽管我已如此谨慎小心地去走人生的每一步,自认为做出了最适合自己的选择,还是会在家人说出“早知道当年就该让你留在老家,至少能有个稳定工作,拥有更舒服、不出错的人生”时,一秒破防。 我不认可他们的说法,可还是会为这个说法而感到不愉快,进而影响自己的判断,活得更加小心。因为,我想的是:“如果我在这条路上失败了,岂不是证明了他们是对的?所以我不能失败。” 这种心理状态或许有点幼稚,可真实存在,我有时痛恨这样的不勇敢,鄙视这样的幼稚。 有时,我也会想,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这样?哪怕已经厉害到像罗翔那样的大咖,有地位,有知识,有金钱,可还是觉得自己不够勇敢。 《十三邀》节目里,许知远采访罗翔,问罗翔对他鼓舞最大的法学人物是谁,从他们身上学到了什么,罗翔说马丁路德金、甘地,他们身上都有勇敢,而勇敢是最稀缺又是最高级的品质,自己缺乏勇敢。 勇敢,到底代表了什么? 《杀死一只知更鸟》里,哈珀·李这样写道: 我想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勇敢,而不要错误地认为一个人手握枪支就是勇敢。勇敢是:当你还未开始就已知道自己会输,可你依然要去做,而且无论如何都要把它坚持到底。你很少能赢,但有时也会。 最近,你做过的最有勇气的事情是什么?
最近看了一个很特别的街头采访,问题是:“你还想ta吗?” 有人想了一下愣住了,有人说“还在想”有人说“我才不会想ta呢”。然而真正的暴击来自于提问者之后的一句话“我有说ta是谁吗?” 越是不熟悉的人,就需要越长的解释说明。就比如没人知道“诸葛钢蛋”是谁,所以我需要给这个人加上一个尽可能详细的前缀:非洲坦桑尼亚马赛部落酋长的娘娘。如果是不熟悉的同学或者同事,起码也要告诉你ta是哪个班哪个部门的,刚认识的叫名字就可以了,好哥们用外号就行了。而有些人,甚至可能只需要对方的一个眼神,你就知道了。 所以 “你还想ta吗?”
几乎是天性,每一个儿童都喜欢躲在小空间里,打造一个自己的小天地。比如桌子底下,柜子里或者帐篷里,哪里狭小就往哪里钻,小空间就是自己的安全地带。 新电影《涉过愤怒的海》,主人公小娜在人生的最后时刻,就躲进了衣柜里。 小娜从小就缺乏关注和爱,父母离婚早,爸爸常常出海没空管她,于是,孤独的小娜会在深夜一个人害怕时,躲在衣柜里画太阳画到睡着。等天亮了,推开柜门,或许就可以看到爸爸回来了。 狭小的衣柜对于小娜来说,就是她的安全地带。她钻进这个狭小的空间,为了获得拥抱般的体验,衣柜里住着的就是小娜的小世界,可爸爸从来没有试图进入过她的世界,给予她关心和爱。 我想,或许每个人都有这样一个狭小的空间,可以暂时安放我们的恐惧和脆弱,或是在那里创建自己的小世界,这个安全地带在哪里? 我们渴望有一个安全地带,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世界,以方便我们躲避起来,更希望有一个能找到我们,懂得我们小世界的人。有时候,躲避是为了被找到。
“1+1=2”的数学逻辑是学校教给我们的。“一个领导加一个领导等于你只能选一个站边”的思维是职场教给我们的。而“一个人加一个人等于一家人”的生活哲学,是爸妈教给我们的,然而,却没人教我们如何找到另外那个人。 也有朋友买了恋爱付费课,但依旧还是一个人,网上的各种恋爱博主说的那些小技巧,好像也都不是很好落地。到底该如何恋爱呢? 两个没有技巧的主播,试着用自己和朋友的经验和大家笨拙地分享一下,他们理解的暧昧期、恋爱期、分手期、婚姻期,真实有效的方法论。 很遗憾,最终结论是:亲密关系没有教材,相爱是唯一的钥匙。 你有什么真实的恋爱技巧吗?欢迎在评论区分享。
十二月还没过去,已经有朋友提前“预定”了B站年度最佳视频,带着强烈的好奇心,我终于点开了UP主【食贫道】的作品《迷失东京》。 作品里包含了黑帮、陪酒女、AV、孤独死……这样噱头十足的话题,如果只有噱头,纯粹以猎奇吸引人,当然不会让看过的人叫好,叫好的是:它通过几个人物故事展现了东京这座城市的底色。 你或许会很快想到另一部作品,同样叫做《迷失东京》,同样是非日本人拍摄的发生在日本东京的故事,电影的两位主人公同样孤独,同样迷失了自我。 《迷失东京》其实与东京是无关的,它可以换成任何一个城市。 曾经,为逃避这种独自在陌生城市的迷失感觉,我喜欢扎进五光十色的繁华商圈,于是在南京路,在中山公园,在徐汇的中心,在陆家嘴,在娄山关路地铁站的附近的商场里,都有我独自逛街的影子。 我被这种热闹与喧嚣深深地吸引,又对它有一种淡淡的排斥。它填补空虚,也带来空虚;它让人暂时不再孤单,也把孤独和迷茫注入后面长久的岁月。繁华都市不让人迷失,但习惯迷失的人在繁华都市格外搞不清楚自己该去往什么地方。 电影《迷失东京》里的有句台词是:“你越了解自己,了解自己要什么,你就越不会被迷惑。我只是不知道我应该干什么。” 那么,你知道你应该要干什么吗?
之前听过一个说法,当你迷茫得不知道未来该如何生活的时候,拿起手机看看你的屏保,那就是你心里的答案。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手机壁纸都是蜘蛛侠从摩天大楼一跃而下的那个瞬间的画面。成为超级英雄不是我的梦想,但是穿着帽衫,双肩包里背着颜料,头上戴着耳机放着hip hop音乐,在城市的各处涂鸦,真的是我能想到最帅的人生了。 遗憾的是,我自己没有画画的天赋,成为不了涂鸦写手。但成为不了宇航员的人,也会拥有一双看向星辰大海的眼睛。 于是我找到了今天的嘉宾——HOGAN(小红书,ins同名),油画专业毕业。他做涂鸦写手7年,让我们随着他一起了解涂鸦的历史、涂鸦的风格、涂鸦人生中那些难忘的事儿,以及如何成为一名“涂鸦写手”。
我的邻居消失了。 这真是一个惊悚电影或者恐怖故事的好开头,有趣的是,当我在豆瓣书影音的搜索栏里打下“邻居”两个字,跳出来名为“邻居”的作品,全部打上了惊悚、悬疑、犯罪的标签,似乎隔壁总住着一个神秘人,楼道间总暗藏汹涌着什么秘密。 不过,我今天并不打算讲恐怖故事,消失也并不是真的消息,它的意思是,我们的邻居,正在从微信好友列表里、从熟人关系里、从我们的生活里消失。 哪怕在一个地方住了三年,听了三年邻居家砧板剁肉的声音,哪怕每天出入同一栋楼,坐同一部电梯,甚至在同样的楼层,也未必记得隔壁邻居的真容。 生活在城市中的我,其实,并不如我所说的“享受孤独”,更多的还是渴望人和人、心与心的交流,喜欢那种“谁从老家带了特产,左右邻居们都能分点品尝”的生活,可这些却只停留在向往和渴望中。 有一天,我终于敲开了邻居的门。 我们的心里一直在等一位房客走进来,但有时候也需要你推门走出去。
成祖发北平,姚广孝以孝孺为托,曰:“城下之日,彼必不降,幸勿杀之。杀孝孺,天下读书种子绝矣。”成祖颔之。至是欲使草诏。召至,悲恸声彻殿陛。孝孺投笔于地,且哭且骂曰:“死即死耳,诏不可草。”成祖怒,命磔诸市。孝孺慨然就死。 ——《明史·方孝孺传》 方孝孺为了自己心中那份文人的坚持,成为了历史上最有名的一个被诛十族的文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其实都不太理解他的行为。因为92年出生的我,受到的教育是,个人生命是至高无上的,每个人的生命都不能成为被舍弃的少数派,“电车难题”就是无解的。其实所有人对于这个世界的理解,都囿于你生活的环境和时代,导致你可能会无法真的完全理解或者说成为一些人。比如王二小几岁的年纪就可以牺牲自己,比如王佳芝可以为了组织献出自己的身体和生命,比如可以为了不被发现,一动不动活活冻死在朝鲜阵地上的那些战士…… 我们无法成为他们,但我想让你知道他们经历的那些压迫,和那些让我们热泪盈眶的故事。
打个赌吧,点开这期节目的你,耳朵里一定塞了耳机,如果没有,那么你身体一米范围内一定有一副耳机。 如果都说错了,你就当我没打这个赌。 此时此刻,正在听节目的你,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场景,耳朵里有一副耳机吗? 出门怎么能不带上耳机呢? 有人说:“只有戴上耳机的时候,我们才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可以避免一定程度的互动和社交,对周围的世界充耳不闻,也可以假装没听见,即便我们什么都没在听。” 而在我的学生时代,佩戴耳机并不是为了所谓的逃避社交。在《摩登情爱》第二季中,有一个故事片段是这样的,女孩在公园长椅上戴着有线耳机听音乐,男孩坐到她身边,很自然地将其中一只耳机塞进自己耳朵,听完还用欣赏的眼神看着女孩:“嗯,我喜欢这首歌,酷。” 就这样,耳机屏蔽了周围不相干的环境音,拉近了两颗互生情愫的心。 当时,有线耳机承担了大部分社交属性,也见证了一大批80后、90后们的青春悸动和珍贵友谊。 如果说,以前愿意和你分享一只耳机的人,就是朋友,那么现在,在一些非必要沟通的场合,愿意摘下耳机认真听你说话的人,就是朋友。 你最近分享给朋友的歌曲是哪一首?
关于冰箱的争夺战,在我家早就持续了多年。 我曾一度向往在下班后丢掉外套,甩飞两支皮鞋,打开电视让它先播着广告,把热腾腾刚出锅的炸鸡摆好,深吸一口气打开冰箱,白啤、黄啤、黑啤,可乐、芬达、雪碧,整整齐齐等候我的检阅。 但和重新妈妈一起生活后,再打开冰箱,只剩下前调是韭菜包子,中调是红烧排骨,尾调是火锅底料的冰箱味。因此产生的争吵从未停息,但烈度逐年递减。还没有开始独立生活的时候,我对未来总是信心满满,认为自己一定能过上令人向往的生活。但后来,因为对工作强度的低估,对生活热情的高估,也曾让我把自己的冰箱,变成妈妈同款。想到这里,对冷藏室弥漫的异味,气不打一处来的我,才开始逐渐平静。 一时兴起的热爱生活,总会被疲惫打回原形,而真正牢固的生活乐趣,总需要在上了一天班后,仍旧愿意用付出劳动,来悉心构建。那承载着全家美好向往的冰箱,是时候对它,发起总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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