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提离职和主动提分手一样,难以开口; 头疼脑热的小毛病不好意思请病假; 加班后的调休假、带薪年假不好意思请; 到了下班时间,不敢准点走人; 不敢提涨薪…… 年轻人的“职场羞耻感”,无处不在! 离职羞耻、请假羞耻、到点下班羞耻、涨薪羞耻…… 作为重度职场羞耻感患者,我们搜索了很多「克服羞耻感」的方法,却很难在现实生活中落实,所以,有羞耻感就有羞耻感吧,总有一天,脸皮会变厚的。 你有什么职场羞耻感?
在通关了号称“史上最好玩的双人游戏”《双人成行》之后,我还是没有爱上打游戏,这多少有一点沮丧。我以为我会开发出藏在身体深处的游戏热爱因子,却在磕磕绊绊通关之后发出灵魂拷问:“就这?” 不是因为游戏做得不好,而是我依然没能感受到打游戏的乐趣。 因为不玩游戏,我难以融入身边的人,我错过了很多社交,我理解不了爱打游戏的人的心理。 是的,我是游戏小白,彻彻底底的小白,游戏圈儿那些事儿我完全不懂,所以我从来没有在节目中提到过任何有关游戏的事。 而今天,我想聊聊游戏,游戏白痴或许能获得共鸣,游戏能手也能想起从前玩游戏的时光吧。 为什么我不喜欢玩游戏?一个电子游戏白痴,要怎么去聊游戏呢? 这一切,要先从我6岁那年说起。 你最喜欢玩什么游戏?
因为我本人是学播音的原因,身边的朋友多是做艺术的,做音乐的,做配音的,做室内设计的,几乎没有具备商业头脑的,都是和我一样用手艺换柴米的打工人。唯独有一位高中同学——小豪。虽然他大学学的是音乐,可一直有颗做老板的心。 于是乎,趁着大学期间赶上的全民创业的风口,他一张PPT就拿到了200万的投资,可惜项目没正式落成,投资人的钱就被花光了,于是他第一次创业失败。 之后他又坐上了音乐制作的大船,开了一家小音乐公司,一年流水也曾到过几百万,最终因为行业红利期的退潮不得已收尾。 再后面他盯上了利润率超高的日料烧鸟餐饮业,本来一切都按照计划稳步发展,结果日本的核污水事件横空出世,烧鸟店因不可抗力再次关门大吉。 即使作为我朋友里最强的心脏,他也实在是经不住轮番的毒打,于是毅然买了一张北京开往拉萨的火车票,想要去西藏重拾信心。我一直觉得我自己的经历已经很丰富了,但是和他相比还是小巫见大巫了,这么精彩的人生怎能不分享出来呢? 希望本期节目可以给想要创业的你提供一些过来人的帮助,可以给想要去拉萨旅行,去珠峰的你提供一些帮助。
当你点开这个音频的时候,应该会看到本期节目有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长。每一期的【收信快乐】都差不多有这么长吧,我很担心会不会太长了,大家听不完而错过后面好的内容,所以也想问问大家:你每次听到多少分钟就开始走神了?多少分钟一期的【收信快乐】是你觉得合适的? 可以在评论区的下方告诉我,我会在后期的节目中做出调整。 在成立这个栏目的一开始,我就说过:收信快乐并不是一个答疑解惑的地方,我也不太会在节目中给出什么意见或者建议,这里单纯是一个倾听与抒发的场所,收集所有真诚的文字。 今天依然收集了几位听众朋友真诚的信件。 那些好心情、坏心情,好事、难事,不过是一个夏秋的起伏,期待12月的深冬,有新的际遇,如果没有,那就借用一句电影台词:“我的人生目标,就是和你维持现状。”
上学的时候如何判断谁在班级人缘好,最直观的一个办法就是,在下课的时候观察,邀请他去上厕所的人数的多少。 之前感觉女生之间喜欢一起去卫生间,但实际上男生也是如此。这应该是我们最早的选择和被选择。很有点《非诚勿扰》的意思,小学阶段凡是我抛出的橄榄枝,最后的牵手成功率基本都在90%以上。不过初中阶段因为两次转学,导致自己成为了被选择一方,站在这个角度我才发现,没有主动权还是有点心虚的。结果就经历了快一个月的无人邀约。当然我自己可以去厕所的,但是在那个阶段,没有人陪着,就是很让人难过。 一个月后我成为了第二选择,就是当张三邀请了李四被拒绝之后,张三才会问我要不要一起,当时我的内心先是开心的,终于有人愿意找我了,但随后我就有点生气了,凭什么我要是备选呢?如果我不能是别人的第一选择,那么我宁可自己待着。这也成了我很长一段时间,在作为被选择的一方时候的态度。 不过最近有了些新的感受,其实能成为别人的退路时,就说明你长大了,可以称为别人的倚靠了。
前几天,和晓橙聊了一期《请回答1988》,回顾了剧中每个角色的特点,有意思的是,每谈到一个角色,我或他都会先吐槽一下这个角色的缺点:“德善爸老好人”“德善马大哈”“宝拉好强”“正峰?生正峰这样的孩子心都要操碎了”…… 吐槽归吐槽,爱也是真的爱,正因为每个人都有缺点,都有其怪脾气,才显得亲近、真实而可爱。 导演是枝裕和在他的随笔集《有如走路的速度》中写道:“缺陷并非只是缺点,还包含着可能性。”小偷的父亲、抛弃孩子的母亲、第三者的孩子……无论在人物还是故事上,他都从未追求完美,他理解了“完美”是人类臆想出来的陷阱。这些不完美,带来了好故事的可能。 毛姆在他的书《毛姆文学课:如何阅读与写作》里,大方展露自己的缺陷和缺点:“我有很多缺陷。我长得矮小,有耐力,但没什么体力;我口吃,害羞,我身体不好。我没什么游戏细胞,而游戏是英国人日常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不知道是由于以上的什么原因,或者是出于天性,我对同伴有种本能的畏缩,这使得我很难和他们相熟。” 但也正是有缺点,才让他知道怎么包容别人。 “如果我把生活中的每个举动和脑海中闪过的每个念头都写下来,那么世人会把我当作邪恶的魔鬼。我想知道,一旦人们开始检视自己曾有的想法,他们是否还好意思厚着脸皮去谴责别人。” 你觉得自己的缺点是什么?有尝试过改变吗?
阿摩司·奥兹在《爱与黑暗的故事》的前言中写道: 在我看来,家庭是世界上最为奇怪的机构,在人类发明中最为神秘,最富喜剧色彩,最具悲剧成分,最为充满悖论,最为矛盾,最为引人入胜,最令人为之辛酸。 在人的一生当中,我们对家抱有最为复杂和矛盾的情感。家是最好的地方,有最大的善;但有时家又变成最坏的地方,让我们千方百计地想要逃离。我们把家定义成一个温暖的归宿,是疲惫生活中随时可以回去的地方。 可现实却并不如我们所愿,很多时候,家变成你害怕面对的隐形战场。
如果要评选每个国家的神剧,美剧的话,可能每个人的答案会不太一样。有人会选《纸牌屋》,有人会选《绝命毒师》,也有人会选《风骚律师》吧,在我心里会是《权力的游戏》(不包括最后一季),英剧我看得少,会推荐《浴血黑帮》。但是韩剧,我想分歧可能是最小的,我的答案和你们一样,是拥有豆瓣91万人打出9.7分的成绩,韩剧排名第一的《请回答1988》。 这一部没有真正意义上坏人的电视剧,一部关于成长的电视剧,一部你在任何时候打开任何一集都可以很快进入的电视剧。里面每个人都很可爱: 假小子德善,机灵鬼娃娃鱼,喜欢冷着脸的狗焕,胡同最强王者宝拉,还有没人不喜欢的正峰哥哥。 如果你没看过,恭喜你还有一部那么好的剧可以慢慢享受,如果你看过,也恭喜你今天的节目会让你很有代入感。 戴上耳机,让我们走进双门洞。
早些年,流行一份《国际孤独等级表》,第一级是一个人逛超市,第十级是一个人做手术,这两件事儿我都没做过,而夹在中间的第六级:一个人去KTV,我倒是有过一次。场景如下: 一个青涩的女孩,收到一条分手的短信,然后伤心地走进KTV,点一堆伤感情歌,最后一个人沉醉地嘶吼着,觉得每一首情歌都在唱自己。 那时,我特别爱去KTV,应该说,在那个年代,大家都很爱去KTV,无论什么性质的聚会,最后都会聚在KTV里。有时,一场KTV就是一个小江湖,密闭空间里暗流涌动着各种小心思:怎么在人前好好表现?怎么在不经意间将自己的歌曲置顶?怎么选歌让别人觉得自己唱歌很厉害…… 在电视剧《漫长的季节》里,失意的王响、龚彪和马德胜在KTV里相聚,一首《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一曲妖娆的扭腰舞,一段三个人之间的对话,这场KTV的狂欢成了三人最后的相聚。聚会过后,龚彪车祸,马德胜脑梗,王响在麦田里追着火车,一遍遍告诉曾经的自己:别回头,往前看。 KTV充满了告别,每一场毕业的分别都以KTV收场。离开第一份工作的当天,也是和几个要好的同事在KTV说下次再见,只是,如今,该和大家告别的是KTV。好像没有人能够说清,曾被看作是绝佳娱乐聚会场所的KTV,到底是从哪一刻开始淡出人们视野,走向下坡路的。 呼朋引伴地坐在KTV里,充满仪式感地唱上一个下午或一个晚上,已经变成一件遥远的事情,把头埋进手机的我们,也早不再是那个手握麦克风,迫切想要展示自我的自己。
我记得曾经在节目里说过,当年学播音奶奶是持反对意见的,那时候我的声音和现在还不一样,用怹老人家的话来讲就是:就你那个公鸭嗓子还播音主持呢?后来爸爸用了一句话就成功说服了老太太:毕业实在不行,回来干个婚庆不也挺赚钱的吗? 这应该也是很多支持孩子学播音的父母们的真实想法,不过播音生却都不怎么希望从事这一行。原因你们也都多少可以想到,就是觉得社会地位不高。而且在我们传统的认知里,婚礼司仪格调确实不高,小时候参加的各种婚礼,我见过的主持人更接近于二人转演员,需要会讲接地气的段子,会唱歌跳舞,甚至得在某些时刻可以来两个小绝活,比如拿起啤酒给大家旋一个,从椅子上劈叉下来的这种,显然这些我都不会。 不过随着时代的发展,婚礼规格的提高,年轻人对于仪式有了新要求,婚礼司仪也很少再有那么“油”的气质了。 一年前参加好朋友自己设计的“五月天”主题婚礼,几个月前我也第一次为最好的朋友主持了婚礼,前几天又奔赴长沙参加了荟莹老师自己主持的婚礼,我开始对这个行业有了不一样的认识。 于是本期节目就找来了我大学的师哥——李柬杙。他毕业就开始从事婚礼司仪工作,如今已从业十年,最少主持过上百场婚礼了。 今天他来和大家聊聊他见证的那些感人的、胡闹的、特别的爱情故事,以及我对于荟莹老师婚礼的一些感受。 希望这期节目可以帮你未来的婚礼省些钱,避些坑,多点创意,并且告诉你婚礼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昨天妈妈翻看QQ空间相册,翻到了我高考那天在校门口和同学的合影,两人双手比耶,笑得很开心。我穿着粉色的短袖衬衣,厚重的斜刘海挡住了小半边脸,长长的头发全都拨弄到了胸前,用现在的话来说,活脱脱一副精神小妹的模样。 我笑话十八岁的自己:这也太丑了吧! 没办法,当年的审美就是这样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改变的不仅是审美,还有口味、性格、三观。 我想,一个人还在成长的证据,可能就是每次过段时间回头看自己,会发现当时的自己很幼稚,甚至为当时的举动感到尴尬。从某种程度来说,变化是一种成长,尽管这种成长在某些人眼里不一定是好事。 我们都会变,正因为都会变,才会格外注意到那些顽固不变的东西。 这些年,你变了吗?有变成自己觉得更好的样子吗?
每次我的生活里出现大型的线下活动,比如某亲戚结婚,过年团聚,或者公司年会,我一般都会被要求说两句,或者当个主持人。因为在长辈们的眼里即使大学生早就不是天之骄子,那也还算是文化人,文化人在他们眼里就是比普通人会说话。而我又是学播音的,大家也总会觉得我们就应该都是E人,是个特别喜欢表达的家伙。 但实际上我是一个彻彻底底的I人,直到大学之后我才算是打开了我那澎湃的表达欲,并且走上了另一个极端,力求语不惊人死不休,力求成为谈话的中心。 打开阀门我只用了一年,然而关上它让自己变得不张扬,可能真的需要后半生去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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