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视频刷到了一部古早台湾电影的片段,说是古早其实也就是十一年前,岳小凤对桂纶镁说: 虽然我不是主打歌,但我可以是B面第一首。 听到这句话,我的第一个反应是:不愧是台湾小清新,能把一个备胎的自白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B面第一首,在听磁带的年代,我们总会先听A面,再听B面,尽管B面代表的不是不值得提起的小小配角,而是一个阶段新的开始。 但作为一个B面人,还是意味着不会优先被选择。 我们都会尽量给自己找一条后路,找一个planB,它让我们不至于走投无路。 我们接受了自己拥有planB,就要接受别人拥有planB。 谁是谁的备胎呢?谁也说不清,有时候也不那么重要。就算是B面的第一首歌,也可能会在某天成为排行榜第一名。
前几天听播客,主播讲了一个有趣的小故事,因为所有成员都是老北京,又都是好朋友,所以平时说话的时候会经常夹带一些北京方言,谈话之间就会出现一个字“丫”比如,“你丫干嘛呢”“你丫太缺了”。 结果就有一个南方听众给主播留言,说“你们丫太逗了,我太喜欢你们丫的节目了。” 主播看完就无奈地笑了,可能因为是南北方差异,他并不太清楚这个“丫”字的含义,传统来讲这是一句骂人的话,不过在朋友之间的对话里其实是一种亲昵的表达,可这仅限于好朋友,完全不熟悉的人如果用到了这个字就有点不合适了。 当然,这位主播是可以领悟到听众的喜欢的,但成年人的世界不是每一个没分寸的表达,都能被对方一笑而过的,你身边有这种没有分寸感的朋友吗?
听说你最近在找工作? 每天睁眼第一件事,打开招聘软件,看哪位Boss或HR发了新的招聘信息,果然,一登陆二十几条打招呼,有十九条都在问你:“小仙女,小帅哥,做直播吗?底薪6000包吃住,包培训哦。” 还有一条是系统内部消息,给你推荐找工作的八个实用指南。 偶尔也会收到还不错的面试邀请,写着薪资8k-12k,但真的到了面试的那一步,老板会送你一张大饼,外加底薪3k,说做得好两万都不是问题。 你在心里骂了一句骗子,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打开了交友网站,顶着帅气头像来自香港的律师男说自己跟着表哥刚投资了新的基金,你反手举报“杀猪盘”,然后又随便右滑了几个看上去正常的人,等待新的回应。 你常常感慨,谈恋爱和找工作怎么就那么相似呢? 又常常沮丧,恋爱和工作怎么就一个也没着落呢? 我一直都觉得工作就和恋爱一样,恋爱哲学和工作哲学有时候是互通的。 无论如何,请像恋爱一样,去对你的工作负责吧,也请像找工作一样,去努力找恋爱对象吧。
“请假堪比借钱,即便真有事,却总觉得自己在撒谎。” 你有过这种心理吗? 对不少兢兢业业的打工人来说一想到要请假,就会感到焦虑、愧疚。 原因有很多,可能是公司请假太难,对请假理由刨根问底,也可能是个人对“疑似偷懒”的请假行为总是分外敏感,怕被误解…… 因为请假难,网络上催生出了“请假理由学”,甚至有“请假借口研究所”小组为大家成功请假出谋划策,今天的节目也提供了一些(或许不)靠谱的请假艺术。 说到底,大家只是偶尔想在忙碌的生活里喘口气,也许某一天,当所有企业都严格执行一种制度——每个员工在应享假期范围内申请休假无需填报请假缘由,社会形成“请假是打工人的基本权利”的共识时,也无需想理由、找借口了。 你有哪些请假的艺术?
陈珊妮3月14号发行的单曲《教我如何做你的爱人》,几天后,陈珊妮在社交平台揭示了这首歌最大的真相:你所听到的陈珊妮的声音其实是AI的声音,包括每一次呼吸、唤气都是AI完成的,这是一首由陈珊妮自己调教,AI演唱的情歌。 《教我如何做你的爱人》也是《教我如何做你的AI人》,知道这个真相之后,我突然生出了一种巨大的孤独感。 想到电影《她》里,男主角明知道设备那头的声音是人工智能,但还是产生了情愫,他爱的究竟是什么呢? 我爱的究竟是那个人还是一个系统?一种想象?一种刻意呈现出的假象? 我们企图用爱情填补孤独,却发现爱情可能会带来更大的孤独,爱情是孤独的错觉。 李银河写过一段话:“人的灵魂其实是孤独的,人必须独自一人面对人生和宇宙。一个人孤零零来到人世,再一个人孤零零离开,融入宇宙无限的熵增趋势,默默地被宇宙的一片混沌吞噬,这是人生在世最残忍的很少有人能够坦然面对的事实,即使最伟大最美好的爱情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如果说北京的摇滚乐手都在——树村,那么北京的艺术家就都在——宋庄 假如搜索“宋庄”,你得到的答案可能是:他在在北京通州,这里堪称世界上最大的艺术家聚集区,艺术人才集聚知名度最高的艺术家群落。宋庄艺术家由最初的画家,增加到现在的雕塑家、观念艺术家、新媒体艺术家、摄影家、独立制片人、音乐人、诗人、自由作家等等。 事实上这里真的是这样吗? 9岁学画,不是为了当艺术家,因为想画“宠物小精灵” 磕头师傅是设计奥运会logo的大师。 在法国卢浮宫办过展览。 宋庄呆了五年的资深“前画家” 亲眼看着一位行为艺术家老前辈“演猫”数月,最终成功入住宋庄精神病院。 而他现在的身份是“怡乐播客“主播,他就是本期嘉宾——阿达! 让我们跟着阿达一起进入一个真实的宋庄,进入一个“艺术家“的世界。
读书、工作、旅行,迷迷糊糊活到31岁,回忆一下快乐的日子好像不少,大笑的瞬间也很多,但似乎大部分都是不可以复制的。恰好的自己碰到了恰好的朋友在一个恰好的环境里发生了开心的事情。这些恰好是如此的美好,但又很难再恰好都碰到一起。 仔细想一下,可以不被外界左右又可以拥有方法论的快乐好少啊,睡觉似乎是一条路,我知道很多人也没办法每天都在这件事上获得足量的开心,早起像是一个会各种变身的怪兽将我们的美梦吃掉,他先变成学校的课表,后来又变成上班的闹铃,之后又变成孩子的哭闹。睡个好觉变得好难,但睡个好觉现在对于很多人来说真的好快乐。
你能想象一个没有废话的世界吗? 每当你和你的宠物对话时,明显都是废话,因为你说的所有语言并不会被真的理解,但每个人几乎都说过这样的废话。 再比如,日常性地关心一个人,你会脱口而出“你出门穿厚一点,就不会那么冷了”,这类废话真的有很多,谁不知道天冷就多穿衣服呢?但也是这类废话,让生活变得生活。 生活中的话有时并不是为了直接达到某个目标,有时候暧昧不清的废话更有氛围。 艺术家们深谙此道,他们中的一些人用看似没什么特别意义的台词堆砌完整部电影,甚至还为这种电影设置了专门的电影类型 “话痨片”,电影中的主角们一般会絮絮叨叨地从人生聊到哲学,从个人理想聊到世界和平……总之,就是全程聊啊聊。 当代语言的浪漫不在于郑重其事,而在一本正经地行无用之事,就像那些恋爱中的人,他们的聊天多没有营养呀,论谁先挂电话就能废话个半个钟头。 我无法想象一个没有废话的世界,话语传达的不仅是意思,还是一种情绪,一种我在这里、我懂你、我愿意陪伴你的情绪。 你有能随时说废话的人吗? 欢迎发送废话来我的私人邮箱:[email protected] 分享此时此刻,你的所想所感所惑。 在三月的最后一天,我会和大家来分享邮箱里的废话两三事。
今天,ONE编辑部给我发出了一个问答,你的青春是从什么时候消失的,还附有一个参考答案:科比去世。我的回答是,在球场打球,旁边一个少年走过来冲我说:大叔,加个人一起打半场吧。至此,我的青春结束了。 前几天,孩子拿我的手机挑选自己喜欢的水笔。我在一旁写我的电台文案,没有管他。过了许久,他跑过来说: “爸爸,你们骗我。” 我诧异地问怎么了,他指着淘宝里的订单记录说: “那个万代手办不是圣诞老人送我的,是你给我买的,根本没有圣诞老人是吗?”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他就喋喋不休,说他早就察觉了: “我想要什么圣诞礼物,只偷偷告诉圣诞老人是不行的,只有同时告诉了你,我才会收到想要的礼物。” 我忍不住笑了,对他说:“是啊,爸爸没有和你说实话。圣诞老人就是个善意的童话,是想让你能做一个听话的孩子。”孩子放下手机说: “今年的圣诞节我不过了,但是礼物你还得给我买。” 说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想,也许,他的童年也就此结束了。
在自媒体的古早时代,恨不得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的公众号,然而随着移动互联网的更迭,短视频时代几乎它打入了传统媒体的夕阳之列,现在这个东西更多的是在承载一些功能性作用。岁月让晓橙和荟莹关注最多的公号种类变成了各大医院的挂号平台。 仔细翻阅发现,因为各种原因关注的公众号数量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许久没有打开订阅推送的我们考古了一下自己关注的账号,不禁感叹,原来老了呀。 欢迎大家将你们想听的话题留言在评论区哦~
在一个工作日的午后,年轻人逛公园是多么奢侈的事情,不在书桌前刷题,也不在格子间里赶工,而是去城市公园里走来走去,实在不算什么正经事。 你可能听过一句话:「要爱具体的人,不要爱抽象的人;要爱生活,不要爱生活的意义。」 我们喜欢赋予生活以意义,但意义是抽象的,谈论起来难免感觉虚无和浪漫主义,掀开面纱,支撑起生活的永远都是那些具体的——具体的人、具体的事和具体的生活。 具体到: 草坪的草绿了,我想打滚; 车厢加满油了,我要开去远一点的地方看看; 公园不收费了哦,我要去逛公园。 在公园里装腔作势带一本书,翻了一下午也没翻两页,全然不知道书里在写什么,旁边的戴帽子小哥坐草坪上对着电脑,偶尔发出敲键盘的声音,我想我们可能都应该放下所谓有意义的事情,都来到公园了,还装什么做正经事呢?
大学上配音课的时候,有一个教材片段就是陈道明老师在电影《我的1919》里的一段独白台词,在作为中国大使在向世界证明中国青岛不能割让的决心时,其中一句台词就是“中国不能失去青岛,就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 耶路撒冷孕育了基督教、犹太教、伊斯兰教。而在中国北京有一个叫做“树村”的地方孕育了目前中国很多只可以在音乐节压轴的主流摇滚乐队——痛仰、面孔、木马,以及没有上过乐夏,但是也被大家公认的舌头乐队。 2012年大二的我第一次在音乐节上听到了摇滚乐,那一瞬间年轻的内心在少年时代的迷茫一下子找到了方向,然后我开始疯狂地汲取关于摇滚乐的一切,结果在各种书籍、视频、播客中听到无数的老炮都提到了一个地方——树村。 很遗憾的是,树村现在已经变了,我也永远地错过了淘盘和淘打口带的中国摇滚乐元年时代,但幸运的是,这段历史里我们并不远,那些在树村生活过的人,很多不再玩音乐,不再充满愤怒,甚至现在做着一份和音乐完全不沾边的工作,但是当你和他们聊起这个地方的时候,他们眼睛里的光依然炙热。 而《平原上的摩西》编剧,肖睿就是这群人中的一个,初中在内蒙老家第一次听到摇滚乐就产生了和我一样的悸动,结果高一就毅然离家出走,带着组乐队的摇滚热情在树村成为了一个准乐手,那一年他16岁,那一年,像是一场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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