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开头先给大家讲一个开头很恐怖,中间很搞笑,结尾很悲伤的小故事吧。 从前有一个患有肠胃病的鬼,他在鬼市的一个移动KTV小屋里唱歌的时候放了个屁,然后想到自己做鬼怎么肠胃还是不好,在经历浓厚的气味和强烈的难过后就猝死了。 先别骂我无聊哈,这个故事听上去很扯淡,但却拥有着一个欧·亨利式的结尾。欧·亨利,美国短篇小说家、美国现代短篇小说创始人,与契诃夫和莫泊桑并列世界三大短篇小说巨匠。 而欧·亨利式结尾,通常指情节结尾时突然让人物的心理情境发生出人意料的变化,或使主人公命运突然逆转,出现意想不到的结果,结尾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当然大部分人都没有遇见过阿飘,尤其是一个有肠胃病的阿飘,可真实的生活中这种意想不到的结局也并不比故事里的少。你是否经历过欧·亨利式结尾的生活呢?
春天真的到了。 虽然一个月前就已经立春,但只有能脱下羽绒服走在阳光下,才真正算是感受到春天。 这天我的脑海里不断回响一首歌:“好春光,不如梦一场”,只是我的梦里就是好春光。 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的春天,或许是过去几年生活乏味,或许是新的年龄阶段给了自己新的期待,我总觉得这个春天会有些不一样。 也可能每个春天我都这么想的,只是我忘了,电影《立春》里有段经典台词,像是一个预言,预示和总结了许多人的一生: 每年的春天一来,实际上也不意味着什么,但我总觉得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似的。我的心总是蠢蠢欲动,可等春天整个都过去了,根本什么也没有发生。 不管好事会不会发生,我都有一种好像一切可以重新开始的感觉,没有好事就创造好事,发现好事。 这个春天,我创造和发现了这些好事。 好春光,可不是梦一场。
当下的生活是快节奏的,是碎片的,想想自己,甚至连安安静静听一首歌的时间都没有了。短视频只需要花几分钟就能给你介绍一本书、一部电影,甚至是历时十年拍摄,一共7季的权游,也不在话下。我们似乎用了更短的时间,了解了更多的知识,实现了效率的最大化。对于那些书,那些电影,那些歌曲,我们仅仅只是知道了他们,知道他们大致的模样。更多的细节我们无从了解,我们知道的东西越来越多,可我们夜深人静刷完了短视频放下手机去睡觉的那一刻,又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感觉我们什么也没有得到,感觉我们依然无法安放我们四处游弋的那颗心。 我们又该如何安放自己飘飘荡荡的心呢,一个人如何在这世上安身立命。或者说一个人该如何在这个时代里安放自己。 我想起万青的一句歌词,是谁来自山川湖海,却囿于昼夜、厨房与爱。有人对歌词的解读是“被迫”,有人对它的解读是“选择”,相较而言,后者的答案显然要温暖得多。曾经梦想着带着爱人和孩子游走世界的我,现实却是,学会了每周七天给他们做不重样的早餐,熟记周末孩子四节课外辅导班的上下课时间。周末能去郊外踏青我就已觉得知足。我热衷于此,不觉疲倦。年少时的我们总想着仗剑走天涯,也曾跨过山川和大海,只是到最后才发现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也许一个人的安身之处,就是找到一件比我们更持久的事,然后投身于此。 你们呢,找到了这件事吗,我等着你们的答案。
有一位听众提问:女生在30岁后择偶会变得越来越难吗? 其实关于择偶变难这件事,30岁并不是一个卡点,也不是女生才会有的困扰。这个困境男女平等。但我们觉得年纪不是固定的,在不同的圈层,大家对于择偶的焦虑感和难度都是不同的。 晓橙作为一个普通31岁男生,讲述了自己的难处——30-35岁是普通工作男生最后的骄傲期了,过了35,不是特殊行业从业者很难从经济上实现跃升,而到了那个年纪,衣品、少年感都不重要了,所以时间很紧张。 荟莹则一直是一个跟着感觉走的姑娘,不过她也承认主播们的朋友圈其实不能代表大部分人,客观上,年纪越大确实越难相爱了。 两人最终给大家的建议: 1.找真爱远比找工作重要得多。 2.如果不是不婚主义,恋爱不要太久,结婚是需要冲动的。
我习惯一周订一束花,我视这为自己还在认真生活的证据。 我习惯在周一早起,给这一周开了一个好头。 我习惯每个节日洗头洗澡,干净、舒适地迎接一个个节日。 我习惯在每周六绝不工作,这是打工族最后的一点倔强。 有人说:“大多数仪式感都是一种浮于表面的做作。” 有人说:“那些仪式感都是消费主义骗你们消费呢!” 慢慢地,我不再买花,不再过节,因为不用坐班,于是没有了周一、周末的概念。 后来我反省,人类苦苦思索活着的意义,而仪式感给“无意义赋予意义”,如果能在生活的边边角角里找到一点点幸福的质感,那给自己加一些戏、做作一下有什么不可以呢。 看作家们的作品或自传,总能窥见到作家对日常生活有着独属自己的仪式感。 作家严歌苓有一个习惯,下午三点在等先生归来时,都会打扮得漂漂亮亮。 如今她仍然保持这个习惯,却不再只是女为悦己者容。 她说:“作家是一个私密工作,一天到晚自己独处,如果不自己转换角色的话,从心理上是不健康的,我希望有一个很健康的生活状态。” 日常中的强迫症一般的小讲究,是仪式感留给我们最普遍的印象,比如许多人进入工作状态前一定要做的一件事是,选一首合适的bgm。 作家村上春树就有一种日常干家务的仪式感,比如做牛蒡胡萝卜丝时必须有专属的音乐。 我想,我要重新找回生活里一个人的仪式感。
都说生死之外无大事,可实际上当你真的面临死亡的时候也就不焦虑了。 在我看来,人生最可怕的不是路到尽头,而是突然路断了,你突然站在了悬崖边上,你会感受到劫后余生的欣喜吗?我觉得能感受到更多的是无措吧。计划在那一刻灰飞烟灭,你的人生像是经历了一场大地震,无家可归,蓬头垢面,但是你活下来了。活下来的人需要处理眼前的废墟,最初也许你会失声,你会愣住,然后可能是撕心裂肺地痛哭,然后你开始自己修复生活。 后面认识你的人想不到你经历的这些,因为你看上去那么美,那么强大,可如果对方真的端详你的样子,也许会在袖口处看到愈合的伤疤。我们会淡淡地笑一笑,然后说都过去了。
2004年,我上小学五年级,有一天,我收到了一份礼物。那是爸爸的朋友不要了转给我爸,我爸再转手送我的一个小玩意儿。它是长长的椭圆形,红白相间,屏幕很小很小,我知道,这个就是同学用的MP3。 虽然是一个二手的MP3,但我还是觉得自己赶上了潮流,那时家里有一台笨重缓慢的电脑,可我们一家三口研究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从网络上下歌,只好让我先听MP3里原本下好的音乐,我长按开机,第一首歌是王菲的《旋木》。 走在街上,年轻人的裤兜里总能伸出两条耳机线,我们练就了直接把手伸进口袋,通过“盲摸”按键就能调歌的必备技能。 不过128M的内存,一共就能存那么小几十首歌,很快就能听一个循环。 作者刘酿苦在ONE的专栏《生活作坊》里就曾写过一篇叫做《谁偷走了我的MP3》,写了自己听MP3的往事,他写:记忆里那些人,也只能通过一件早已遗失的物品,来串联起对他们的记忆,他们也自然是下落不明。 如今,MP3也好,MP4也好,都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智能手机成为了我们的听歌最主要的方式,同样也是把手机放在口袋里,游走切换着多个音乐App,想听什么就听什么。 当然,听到好听的歌也会单曲循环,但不会像当年听MP3那样,把小小的128m内存里的所有歌听得滚瓜烂熟。 你还记得你人生第一台MP3里有哪些歌吗?
“只要你心里的念是真的,只要你心里的念是诚的,高山大海都会给你让路。”这是《平原上的摩西》作家双雪涛写在小说里的一段话。 “真正生活里的人信念很简单,方向很简单,即便是哲学家或者是非常形而上的概念都逃不开我们共有的一个最简单的信念,其实就是‘好好地去生活’。” 这是《平原上的摩西》导演张大磊在接受采访时说的一段话。 “我最开始的梦想是做摇滚乐,每次开剧本会就像是一次乐队排练。”而这,是《平原上的摩西》编剧肖睿在和我聊天的时候说的一段话。 导演和作家似乎给了我们生活的理论基础,而编剧肖睿为其添加了一个方法论。 之前和艺术家一起参加节目可能是采访,但是这次我和肖睿老师、编辑梅老师的碰面,我觉得更像一场闲谈,我们都爱摇滚乐,或者更具体点说,他们都爱说唱金属,肖老师甚至在曾经的北京摇滚乐圣地——“树村”生活了一年之久。我们聊了“一个编剧的自我修养”,我们聊了“刚入行时候被骗的故事”我们聊了“宝石老舅,东北文艺复兴”,最后我们还聊到了人工智能是否可以取代编剧,而这个问题的答案,被一个四岁的小朋友完美地回答了。 肖睿老师的两部长篇作品《打雪仗》《太阳雨》均可在「连载」栏目阅读。 《太阳雨》的实体书已计划出版,各位听众朋友,敬请期待。
我绝对不是一个爬山爱好者,但我却爬过不少的山,因为听说那些山很美,我想看看。 有些山,登上了山顶,会让我“哇”,有些山,爬到了顶峰,嗯……好吧。 不论是“哇哦”还是“好吧”的山,我都不会想主动爬第二遍了。 山的那边是什么,可能还是山。但在山脚下的我不会知道站在山顶的感觉,所以我要爬。 七年前,我就是这样离开家乡的。 这么多年,很多平凡的青年也是这样踏上去往大城市的路,那条路就是试图去看看山顶有什么的路。 出身平凡的年轻人前赴后继地开始爬山,山上不断有人下来,你问他们去山顶还有多久,风景美吗?没有一个统一的答案。 出身平凡的年轻人去大城市的意义是什么呢? “看到更多的可能性”“让自己活得甘心”“远离原本的环境”…… 尽管最后你可能会知道:“看见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这句话出自朴树的《平凡之路》,那是他41岁发行的歌。 而29岁的朴树在唱什么呢?他唱着:像夏花一样绚烂。
告诉大家一个消息:《到底聊点啥》恢复常态化更新啦! 恢复更新的第一期想以最初的模式和大家聊聊最近的热点话题。 本期我们聊了: 02:05—16:50 《狂飙》好看在哪里?为什么它这么出圈? 16:50—26:50 期待值爆满的《三体》为何热度不敌《狂飙》? 27:00—34:20 《乌梅子酱》火遍全网,不少人喜欢,也不少人给差评,这首歌到底土不土? 35:15—45:15 危险!危险? ChatGPT会让我们失业吗? 《到底聊点啥》是一档不专业、不科学、或许有趣的闲聊播客节目,每周六更新,你们想听我们聊什么,在评论区下方留言哦。
2022年2月,羽绒服还裹着厚毛衣,我玩了一场无聊透顶的剧本杀游戏,坐在我旁边的那个人面无表情,我憋笑到脸抽筋,发誓:再也不玩情感本。 2022年3月、4月,气温回暖,走街串巷吃了大大小小的湘菜馆,还和朋友看了两部电影《花束般的恋爱》和《纽约的一个雨天》。 2022年5月,我的手指上长出了手机键盘。 2022年6月,我们什么都说,就是不说我想你。 关于表达“我想你”,我是一个很少练习的人。 我的感情生活平平无奇,正因为如此,我通常会选择鄙视那些恩爱桥段,来获得恋爱方面的优越感。 2022年7月,我去看病,治疗我的“浪漫过敏症”。 2022年8月,我在手机上打了删,删了打,我可以轻易地说出:“爱你哦。”但我还是无法郑重其事地说出:“我想你。” 2022年9月、10月、11月、12月,我居然在看黏腻的小甜文,所有主流地或非主流地表达想念的文字我都一行行扫过,学习表达想念的方式。 2023年1月,我问:“你在干吗?” 2023年2月,我在电台节目的选题库里,看到了这个选题:“我想你三个字,真的很难说出口吗?” 我用一年的时间练习说“我想你”。 如果我想念一个人,那么就走向他,对他说:我想念你。这是我所知道的想念一个人最好的方法。 这里的“我”可能是他,也可能是正在听节目的你。
1865年,中国第一家近代工业企业工厂,江南制造总局成立,中国正式从家庭为单位的纯手工业“工场”进入到了以企业为单位、以机器为主要生产力的“工厂”时代。 电视剧《人世间》的故事背景就是在我的老家长春,作为共和国的长子城市,我们曾经骄傲地拥有领先全国的工厂数量,工人在一段时间里是最好的工作,工资高、待遇高。突然有一天下岗潮来了,厂子不能给你养老了,东北成为了需要复兴的老工业基地,不过厂子这个概念却一直延续了下来。 在互联网时代,我们将具有较大规模、较高知名度和高薪资待遇的互联网公司,称为大厂。据不完全统计,全国大厂员工人数超过100万,在互联网上,随时可以看见各种大厂打工人裸辞去远方,年底秀薪资,好像人人都将财务自由当成人生目标。 然而,很多人没有注意到的是,全中国还有2亿的人在真正地进厂工作。他们每天工作十多个小时,最小的员工可能只有十几岁,甚至还未成年。他们很少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他们大都进的是没有五险一金,没有加班费,没有休息的小作坊,他们的声音也值得被听到,他们的故事也值得被记下。 嘉宾:泽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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