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寒的电影《后会无期》里,有这样的一句话“听过很多道理,依然过不好一生”,我们如此认同这句话的真理性,但我们又如此不知回头的的问爸妈,怎么才能处理好亲密关系,问朋友怎么才能搞好同事关系,问喜欢的主播,怎么才能活的开心一点,洒脱一点。我们总觉得别人的生活似乎很简单,似乎很快乐,似乎都比自己过得好。他们怎么做到的? 我不是一个成功的人,没法告诉你如何赚到很多钱。我也不是一个活的很久的人,没法告诉你生活的方法论,但我起码是一个很快乐的人,我不喜欢好为人师,所以这期节目也不算是给大家讲道理吧,就是把我那些有点不算正确的可以让自己傻呵呵的生活的看世界的滤镜分享给你,希望可以让你的生活加上暖黄的光。
哆啦A梦里有一个宝物叫做时光机,它所在的位置就在大雄家的抽屉里,抽出抽屉,里面闪着光,钻进去就能到达另一个时空。 现在,回到老家,打开书桌的抽屉,里面堆满了从小学到高中的物品。 不同阶段的毕业照、大头贴、同学录、小学评语手册、同学在新年互送的贺卡,几页感时伤春的生活随笔,连同高中用完没扔的水性笔芯都还在。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要把抽屉设置为时光机了。 也只有抽屉可以当时光机,衣柜、洗衣服、马桶坑、电视机都不能。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抽屉,锁住了一些秘密。 “抽屉甘愿为我们保存那些不一定日常需要又舍不得抛弃的东西。发生过的,永远封存在时光的抽屉里,比那些可修改的记忆和时时变幻的爱憎本身更加可靠。” 你的抽屉里有什么有纪念意义的物品?
这个世界充满了不确定性,当我们想要做什么的时候,这些隐藏在角落里的幽灵就会跑出来,像老房子里的煤球妖怪。担心事情会失败,担心做了也没有意义,而选择是令人痛苦的事,因为那意味着面临不确定。 电影《饮食男女》里面,那个技艺高超的老厨子说:人生不能像做菜,等所有的料备齐了再下锅。我很喜欢这句话,觉得可以裱起来,贴在书桌前面,每天提醒自己去行动。 “完美主义”之所以阻碍行动,在于我们不愿意接受这个世界的不完美,我们自己的不完美。我们总想着等待时机,这样就能做出一桌皆大欢喜的菜。问题是,厨师知道今天要做的是什么菜,而他已经为这道菜实践过很多次。而我们每一天面临的人生都是崭新的,每天都有新的事情发生。所以我们的料永远也备不齐,干就完了。
在传统的关系类型里,存在一些“理所应当”的互动模式,但你可能会发现,人和人的关系是因人而异,有些感情更加深刻并且超越了语言的表达。 前几天看了一部比利时电影叫做《亲密》,这部电影讲述的就是两个13岁少年的友情。他们同龄同班,形影不离,学习在一起,游戏在一起,没有任何界限或是分寸感。 《亲密》最终希望探讨的这段关系,与外部世界如何界定他们完全无关。亲密便是亲密,在友情、爱情和亲情之上,人与人可以拥有一种更加超然和纯粹的关系。 正是因为人和人的关系难以定义,所以给了我们一个相对自由的空间,去思考和探索,自己想要的关系,究竟是什么样的。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答案,比“这份关系是什么”更重要的事情是:这段关系是否让我们舒服。 “在孤独作为常态的人生里,这些关系的存在让我们意识到,自己还保有跟人建立联结的渴望和能力。 祝你始终拥有探索自己情感需求的自由,也有创造自己想要关系的能力。”
电影《白日梦想家》开始的时候,男主穿着普通的制服,做着一件普通的工作,长着一张和你我一样普通的脸,公司的确不错,但就如同所有人都知道珠峰是世界上第一的高山,但是没有人会记住,或者说会去在意组成他的每一片雪花,每一粒砂石每一块岩层的名字一样,他其实并不重要。但是男主喜欢做梦,喜欢做白日梦,经常在晃神的时候幻想自己成为了超级英雄拯救世界,击败外星入侵者,维护世界和平。虽然后半段的那些追梦的奇过于电影化,但是做白日梦也是我平时最爱做的事。 我做的大部分都是称不上梦想的小事情,我也未必会成为梦里的主人公,我更原因在各种场景里以为眼前看到的人为主人公,为他们编织一个故事。作为一个睡眠质量超好的人,睡觉的时间里我几乎从不做梦,但是在我睁开眼的时间里,恨不得一天做了100个梦。
独白,是自己某一时的思绪,某一刻的情致的抒写,甚至只是某个一闪而过的念想。 它不需要沟通,可以不被解读。 在看一些影视剧的时候,你会发现有些独白是非常有冲击力的,它是人物内心所思所想的一种语言的自然流露,它既可以起到交待剧情的作用,也能帮助看的人更好地理解人物的形象,所以,独白用得不好,就会让人觉得是在讨巧,而用得好,就会像《黑暗荣耀》一样,营造一个完美的复仇氛围。 我喜欢那些独白时刻,它是一针见血的自我袒露,是不加掩饰的自我对话,它真实而浓烈,在每个思考的时刻,它就会出现,问:“嘿,你想好了吗?” 我们都需要独白时刻。 让我们在充斥各种对话的世界里,找回一点点独白的可能。
过年回家我的小侄子让我给他讲故事,虽然我到目前为止可能已经录过one的短篇故事有2000多个了,但是实在不适合讲个一个6岁的小朋友听,因为马一宁闹的厉害,我张嘴就说出了那个几乎所有中国人都听过的“从前有个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他说,从前有个山”当我说到第三个循环的时候,小马终于反应了过来,问我然后呢?是啊,然后呢,这个故事好像没有结局。 其实我第一次听到老和尚的故事的时候,反应过来没有结局的时候已经是我4-5年级了,已经不再需要妈妈给我讲故事的时候了,而我听的时候其实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当时的我只有晚上睡觉前才会有这种要求,从小睡眠就很好的我,可能在听到第三个循环刚有点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睡着了。 也许梦里的我成了小和尚,也许梦里的我变成了那座山,但醒来我都忘了,所以我一遍遍的让妈妈给我讲着这个没有结局的故事,故事的结局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当时妈妈在我身边,重要的是讲故事的人,和故事里的我,故事里的我们是不是笑着的。
记起一件小事,当初面试一家新公司,老板问我:“你知道做媒体类工作很辛苦吗?为什么还要选择这份工作?” 他猜想我会说出“因为热爱”这样的话,但我从头到尾没提热爱,也不觉得自己是出于热爱,我说的是:“因为我没得选,这么多年,不做这个我也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了。” 导演是枝裕和在电影《海街日记》里有这样一句台词:“生活本就是一餐一饭,一生专心做好一件事儿。”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一个导演一生只拍一部电影。”这句话出自法国诗意现实主义导演让·雷诺阿,在他之后很多导演引用了这句话,比如:侯孝贤。 侯孝贤说:“为什么一个人能拍摄出某部电影,是因为他当年有自己独特的经历。”也因此,在侯孝贤看来,每个导演一生只能拍出一部电影,“当然,你的电影可能范围很广,但角度就是固定的那个。” 包括作家也是一样,很多作家一生写了很多本书,但细细读起来,他们其实内核都是同一个故事。 能把一件事情、一种视角做好就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你会一直专心坚持的事情是什么?
春节返乡,无论同学聚会还是朋友见面,很多人会把场合设在KTV里。在我们这个南方小镇,城区人口不到十万,正规营业的KTV目测不低于一百家。每到夜晚,除了在宵夜摊上吃吃喝喝,人们主要的娱乐休闲方式便是到KTV里耍一下。 在我的印象中,十几年前我们这儿的街上只有零星几家可以唱歌的酒吧。那时候都还不叫KTV,叫做卡啦OK音乐酒吧。这种酒吧通常有一个大厅,中央放置一台可以点播歌曲的设备。除了大厅之外,还有少数包厢,不过包厢灯光幽暗,隔音效果相当糟糕。人们在酒桌上推杯换盏称兄道弟的同时,能听到四面八方嘶哑的怒吼和歌声,颇有一种乡下杀年猪的氛围。 KTV里的那些热门点播歌曲,仔细想来,就是一部中国人的情感回忆录。
在今年跨年的那一刻,我就有种强烈的预感,今年会是特别的一年。 不出意外地话,我应该会考虑今年结婚,在三十岁成家本来也是我一直以来的打算,而我的妈妈选择今年结束婚姻,女儿和母亲都将进入人生的新阶段。 是什么让她想要离婚呢?在婚姻走到尽头,她对婚姻是怎么理解的呢? 1月25号,我和妈妈进行了一次对话,这场对话,不是辩论,是倾听。
其实本来假期前定的主题是春节电影,但是回到家里才想起来,我出生的村庄并没有电影院,所以这个春节我一部贺岁片都没看,倒是陪着一家人在家看了两遍芈月传。 看着朋友圈有朋友带着一家人去三亚迎新,有人年夜饭去顶好的馆子把酒言欢,有人留在公司赚着好几倍的工资,有人独自享受一个人的旅行跨年。 而这些都是我此刻为了这期节目拿出手机才看到的,因为我的春节太忙碌,忙着买烟花,忙着包饺子,忙着打麻将,忙着和奶奶爷爷唠家常。我们家的饭不贵,我们家的车不新,我们家的人不有钱,我们家的小镇没有电影院。 但这是我的家。 这里有正在消亡的村庄,正在衰老的长辈,和正在炸响的鞭炮以及搓麻将的声音。然而此刻的我已经踏上了回京的火车,这些声音正在离我越来越远,但这些声音也会在每一个难熬的异乡夜晚在我耳边响起。 告诉我,不用加油也可以,爸妈养你呀。
假期过半,平淡的过年心情多了一种情绪:不舍得。 于是一边觉得平淡一边想紧紧抓住这种平淡,就这样,来到了大年初四。 说平淡,是我的个人感受,自从家里的老人都走了之后,大家基本上就各家过各年了,上没有老人,下到我这辈还没有小孩,过年,就和普通周末差不多,只不过这个周末漫长一些。 娱乐方式自然也是很匮乏的,除了去电影院看电影之外,还有什么可以玩儿的呢? 不管过年好不好玩,过年依然是很重要的。 作家韩东写:“它的重要性就在于:要让孩子们感到热闹,少年人可以据此表达叛逆,年轻人不至于感到孤独,中年人则感觉正常。唯有如此,老年人的这个年才会过得安生。“ 过年有时候就是给每个人的童年种下热闹的、完全快乐的几天回忆,给我们长大后以回忆煮酒,需要什么特别的娱乐方式吗?不需要,不写作业就是最大的娱乐。 过年这几天,你是怎么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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