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北京出现了秋天的气味,白天不再闷热,早上出门早的话,甚至可以在空气里闻到一丝清凉。这也是骑摩托车最好的时候,不再需要带各种防晒的装备,裸露在外的皮肤,可以感受到最温柔的风。尤其是下班的时候,金色的夕阳洒下来,透过大厦的缝隙打到人们的身上,这时的我很喜欢等红灯。 因为我可以有时间观察身边的那些人,车上的人会摇下窗户,里面可能是开心的一家人,可能是一个疲惫的顶梁柱,公交车上的人们也不再像早上赶着上班时那么焦虑。走在我车前斑马线的人群中,情侣在笑,孩子在笑,还有桥洞底下支着“炒饭炒面”路摊的老板也在笑。我难得地希望红灯可以多停一会,我心里也难得地畅快了很多。 从出生就在奔跑的我们,期待一路绿灯的你,是否也和我一样,有过希望它可以多红一会的时候呢?
经常会在影视剧里看到这样的桥段:一个勤勤恳恳的打工人,对老板和客户的需求总是有求必应,终于有一天受不了高强度的工作,桌子一掀,开始反抗。 就在观众沉浸在主人公发疯的桥段里暗爽时,镜头一转,发现眼前的一切不过是她的幻想。现实里,什么都没有发生,她重新调整好表情,继续体面地对待所有工作需求。 看剧的人像重新体验了一次才经历过不久的职业倦怠,感同身受,谁没有在生活里想过发疯呢? 发疯有道,每个人发疯的方式方法不同,有人胡言乱语「发疯文学」式回击,有人进行一场说走就走的「特种兵」旅行,有人躺在深夜的客厅地板打滚…… 你有过发疯时刻吗?
周末的时候女朋友非要我做小龙虾,出于对健康食材的追求,女友买了四斤活的小龙虾。我一直觉得自己做饭还是可以的,面对鸡腿、猪肉、大蒜,我可以游刃有余,但是当几十只活着的小龙虾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怕了。 我最开始以为自己是怕被“夹子”夹到,但后来发现我更怕的是杀掉他们的过程,伴着每一次剪刀的开合,我都会小声地说一句“对不起”。 说来奇怪,三十多岁的我发现,越长大我的胆子越小,我依稀还记得我在十几岁的时候,也是给癞蛤蟆做过医美的人,我也曾是可以在十八岁独自杀鸡,给爸妈炖鸡块的东北大汉。 可是随着年纪增长,我的胆子好像变得越来越小了,你是否也有这样的感受呢?
2016年,同事给我分享了一首歌《没有理想的人不伤心》,那时我没听过新裤子,也很少听摇滚,应该说,我当时都不懂摇滚是什么,我只觉得这个歌名非常好,没有理想的人不伤心。是的,我就是没有理想的人。 很多人沮丧于自己没有梦想,回想过去三十年,我从来没有过“我一定要做什么”的念头,之前看《请回答1988》,有一集讲述梦想这个主题,胡同里的伙伴们都有梦想,但是德善说不出自己的梦想,她说: “我没有梦想,爸,很让人寒心吧,可能我真的很蠢吧。”德善爸爸对她说: “德善啊,这个梦想,慢慢拥有就好了嘛。不是只有你才这样的,大家都这样,没关系的。德善啊,一点都不用担心,你爸我啊,在你这个年纪,真的什么都没想过。爸也不是一开始就梦想当银行职员的,只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就这么按部就班地走过了,再然后就走到了现在这一步。” 小时候在填写未来志愿时,坂本龙一苦恼于不知道写什么,在其他同学毫不犹豫地写下“医生”“首相”“空姐”等诸如此类的职业时,坂本龙一索性只写了“没有志愿”四个字。对他来说,过早确立志向,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到后面为电影配乐也并非他的梦想,只是当年随口的一句自荐,导演就答应了。 我很欣赏、佩服那些有梦想的人,但不是每个人都要追求一个什么梦想,那些没有梦想的人,也可以把每一步都走得很好。当一个人可以接受自己没有梦想时,好像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生活。 没有理想的人不伤心,没有理想的人不要伤心。
很难想象做了十年的主播的我,几乎没有主动回听过自己的音频节目,更不要说回看自己的主持录像。每一个失误的瞬间,不论大小,都是我没有勇气去面对的,除了逃避,别无他法。 对照参考答案时写下的每一个叉号,查阅考试排名时的惴惴不安,公布优秀员工时拧成麻花的小心脏等等,这些记录我学习工作成果的痕迹,都是我极力想要逃避的。 我害怕用尽全力也毫无意义,我更害怕,看到那个笨拙的自己。
不知道在现在的小学课堂上,老师会不会问一个问题——你的理想是什么? 我们那个时代的孩子,梦想基本都逃不出这三个:科学家、医生、老师。 长大之后我们才发现,前两个似乎都没有那么容易实现。而成为一名老师,是很多人比较有机会达成的。可实际上,在参加工作后,在经过交流后,我们才知道,这份工作很累,这份工作的压力很大,这份工作也真的不比前两个意义小。 而老师的定义是“传道授业解惑”,所以离开学校后的我们还是会遇到这样的一些人:他们可能是某位长辈、朋友、恋人,或是素未谋面的偶像、作家、网友,甚至一首歌、一本书,一部电影。你最难忘的老师是谁,现在TA又怎么样了呢? 明天就是教师节了,在这里提前对所有的老师说一句: 你们辛苦啦。
每个大学校园里都会有一片湖,一片修整得美观的人工湖,湖边是同学们散步、聊天、看书、恋爱的地方,也是各大社团举办小型活动的地方,它见证了无数人18岁到22岁的青春。 我总觉得,相比巍峨的山、波澜的海,湖总是更能让人感受到与大自然平静地融合,正如梭罗说:“湖是大地的眼睛,望着它的人可以测出自己天性的深浅。” 发生在湖边的对话经常是难忘的,电影《心灵捕手》里的那段湖边对话震惊了影坛,大概是讲一位心理学家和自以为凭书中知识就对一切了如指掌对世界怀抱恶意的男青年的对话。 在我浅薄无知的青春里,很多段与人的对话都在学校的湖边发生。 今天,我想起了一段发生在湖边的对话。 你曾经的学校有一片湖吗?在那里发生过什么?
人们常说,医院的墙壁聆听了比教堂更多的祈祷。 是啊,上帝无法保护他的所有孩子,于是在我们出生的时候分给了我们一个妈妈作为天使,但是人间险恶,当病痛出现,我们的专属天使也会无力,所以上帝又创造了白衣天使。 这里每天都在上演着生离死别,医生们眼里的这个世界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今天我们的嘉宾是一名肿瘤科临床医生,同时也是我们的短篇作者——申夏生。 申夏生在ONE发表过《素未谋面的他》《每个人都是冰山一角》等作品。 这次的聊天,一方面让我知道很多“甲状腺癌”“乳腺癌”方面的知识,更多的是颠覆了很多我之前对于医生的刻板印象,我以为他们都很阴郁,我以为他们都很不苟言笑,其实并不是这样的,原来天使也是曾经是凡人。
小时候,我喜欢捡石头,每天放学就在家门口的“沙滩”里淘石,“沙滩”并不是真的沙滩,而是工地的沙堆,隔壁在起一排两层楼高的杂屋,等屋子起好了,“沙滩”就不见了,但淘石头的游戏依然在进行。 在一个童年的夜晚,我梦到自己从石头里蹦出来,然后成为上天入地的仙女,手拿一块巨石,补住了天上的洞,后来我被贬为凡人,腰间挂的那块玉石,便是当初生我的石头。石头是那些神话故事、文学名著里逃不开的重要元素,也是我梦里逃不过的意象,我喜欢石头,它保留了好多神奇的想象和可能。 后来石头不再入我的梦,而是我前方的巨物,我推着石头往上走。在希腊神话里,西西弗斯在推石头的过程中获得了精神上的喜悦和满足,可那是西西弗斯,不是每个人都能在推石头的路上时时获得愉悦的。 再后来,我想成为一颗石头,或许是一颗滚石,被走路的人来来回回地踢,踢到哪儿就呆在哪儿,尽管是一颗庸庸碌碌,无所作为的小石子,也依然有拥抱所爱的能力,就像《瞬息全宇宙》里的妈妈哪怕成为石头也依旧追逐着女儿的思绪。 没有完全相同的两块石头,这是我早就知道的道理。
我们突然就十几年不说话了,我问他为什么分开呀?他说我也不知道。 这是在最新的一期《乐队的夏天》,节目组邀请到的超级大乐迷辛爽,在十几年后再一次和他曾经的乐队joyside进行开场演唱,结束后说的话。 辛爽是谁呢?他现在最被人所知的身份是《隐秘的角落》《漫长的季节》的导演,但是他曾经可是上一届“乐夏”获得top5的乐队joyside的吉他手,他自己说,可能年轻的时候就是会有一些大家都不清楚的情绪在,然后就可能莫名其妙地分开了,不存在什么理念不合,不存在什么外人不可说的“脏事”,甚至理由连当事人都无法说清。 你是否也有这样的一个,没吵架,但是成为了陌生人的朋友呢?
记忆中,每到台风天,电视新闻就会滚动播放不同颜色的暴雨预警,对一些人来说,一场台风改变了一生,那些发生在台风天的故事总是难忘的。 在《岁月神偷》里,一场突如其来的台风成了影片快乐和忧伤两种基调的分水岭,一家人在狂风暴雨里拼命守住鞋店的屋顶。在《俗女养成记》第六集,在一个台风天,所有人都在面对人生难题,和恋人争吵,人到老年发现丈夫出轨,男人背叛了异国的旧爱,14岁的小女孩遇到了人生第一次性骚扰,时间跨越20年,母女在台风天中拥抱……导演对于这一集想法是:“人生旅程中总有不得不面对的台风,男人女人都有,风吹的时候可能会掀起男人的伤痕,吹散女人的意志,甚至摧毁他们以为的家。那都没有关系,因为风雨总会有停歇的时刻。” 夏秋之际,台风活跃,就像很多人在这个时间也遭遇着现实猛烈地撞击,我们的人生也曾刮起过无数次台风,吹得我们东倒西歪,吹得玻璃就像要破裂,吹得我们躲在家中闭门不出,但台风总会过去,凉爽的秋天就要到来了。
夏天就要过去了,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句话出自电影《蓝色大门》。故事讲的是一个女生在青春期时的困惑和惘然。她困惑于自己的性取向,她喜欢女生,暗恋自己最好的朋友。但这暗恋最终也终结了她们的友谊。 我喜欢电影的结尾。两个困于青春的年轻人,在街头骑着自行车狂飙。每个人的青春就像是生命中的盛夏时节。那么浓烈,那么短暂。可青春就要过去了,却又好像没有得到什么。 可人生是经历啊,哪里能真正得到什么?就像盛夏时节最美好的是等待和期盼。真正收获的时节是秋天。就好像,今年的乐夏,真正播出的时间,却是在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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