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到了60岁,有了时光机,可能会回到三十年前对现在的自己说:不要做这一行,选条容易的路走。 尽管如此,我还是会固执选择这条路。 就像刘德华那首《笨小孩》写得一样,“三十岁到头来,不算好也不坏,最无奈他自己总是会慢人家一拍,没有钱在那口袋。”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笨小孩。 编剧廖一梅在她的杂文《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开头写:“我的问题是,知道自己很笨,但没有人相信我笨。我的笨不是脑袋不够用不好使,而是在竖着“容易”和“艰难”两个路牌的十字路口,永远选择“艰难”的那一边。在从大到小,数不胜数的每一次选择中,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这么干,一路这样沿着“艰难”的路牌走了过来。 我幼稚地唱:“老天自有安排,老天爱笨小孩。” 接下来的日子,也暂且就这样笨拙且真诚地活着吧。
作为一个单身狗,你一定会被这样问过,你这么好,一定是因为眼光太高了,别太挑了。但问题是我们真的把要求降得很低了,一句话,“我只是想要一个正常人就好了”正常人很难吗?我曾经以为大家年纪差不多,受的教育程度差不多,生活环境差不多,那么三观应该差不多吧,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即使你不要求外在,不要求家世,甚至不要求上来就一见钟情,愿意慢慢了解这个人,你才发觉原来不正常的人这么多,想要一份正常婚恋年龄里的正常流程的和正常人的亲密关系,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人生到了一个阶段,大多要面对的一个词就是“和解”。 当这个词被用得泛滥的时候,再听“放下”、“和解”、“释然”,好像听起来是很容易的事情,我开始认真思考“和解”这个词背后意味着什么,它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的。 前天看了一部电影《孤味》,就讲述了一个母亲的和解,她独自一人把三个女儿抚养长大,再得知丈夫的消息是在自己70岁大寿的时候,这个消息是丈夫去世以及丈夫的晚年由另一个女人陪伴。 她怎么面对那个女人呢?又怎么和过去的生活和解呢? 北野武说过的一段话:“我们终有一天,要学会和自己、和这个世界达成和解。无论它在你看来美丽,或丑陋。” 最后你会发现,人就是斗了一辈子,才发现其实大多都是和自己过不去。
如果有一天,当你的生命走到了尽头,你会坦然面对吗,还是充满了恐惧和留恋。今天,我们来说一个关于死亡、爱和希望的故事,一个关于阿太的故事。 阿太,一个生活在闽南沿海小镇,普普通通的阿婆。是蔡崇达最新小说《命运》的主人公。 众生艰辛,多少人如此艰难而又必须沉默地蹚过一个又一个日子。而命运呢?命运如风,拂在我们的头颅、我们的躯干,在每一个喜悦与痛苦的日子,一分一分刻划出我们存在于世间的轮廓。 它吹走那些本不重要的碎屑,留下那些真正具有重量的,心底的牵绊。那是我们的落脚之处,是我们要从生命里带走的纪念品,是我们每一个人,来过的证据。
某酷发布了一份港片十大金句的观众投票排行榜,位列第一是“做人呢,最重要的是开心啦”排第二的就是“你饿不饿啊,要不我煮碗面给你吃”,而对我来说最容易获得的开心呢就是吃好吃的,早上如果能吃上豆腐脑我就会开心,中午要是能来碗面我就开心,下午的时候能来杯星冰乐我就开心,晚上有人请我吃饭我就更开心了,开心的事情要分享,如果你是晚上收听的本期节目,那抱歉了,我要开始放毒了。
在遥远的芬兰北部,有一个“抱树大赛”,2020年,新冠疫情的阴影覆盖了整个地球,游客不再前来观光芬兰,人们甚至开始不敢拥抱自己的亲人。 “抱不了人,那就抱树吧。”于是就有了这个抱树大赛。 树是一种特殊的静物,安静稳固,生命漫长。 在很多电影里,树的存在就带来了温柔又坚韧的感觉。 比如:《傲慢与偏见》中的伊丽莎白,她独自一个人阅读、思考、哭泣,陪伴在她身边的,就是一棵树;《阿甘正传》里的阿甘和珍妮也拥有一颗树。阿甘说:“她教我爬树,我教她倒挂。”他们一起在树上度过了很多难忘的时光;还有电影《怦然心动》里,对女孩而言,待在树上的时间也是自我治愈的时间。 这个秋天,就从观察一棵树开始吧,看树叶什么时候变黄掉落,感受它的凋零和新生,以树的姿态静静地观察。
《奋斗》是我曾经最爱的一部电视剧,当年看的时候我才高中,我看着里面的人们大学毕业奔向社会,每个人,尤其是陆涛充满了斗志,看完恨不得自己也就投身到经济建设的大潮中去,我也要去奋斗,我也默默的把校服的领子立了起来,似乎有了陆涛领我就是马涛了,我是真的喜欢这部剧,上了大学之后又在图书馆里借了石康老师的奋斗原著,那个时候我依旧觉得自己和陆涛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一个具有钱的亲爸爸,后来毕业了工作了,喜欢上了向南,再后来我觉得华子更务实一点,甚至猪头更像自己,我不再看这部剧,表面上说这里面的年轻人不切实际,真实的原因却是我不好意思看了,因为我其实骨子里还是希望自己是陆涛的,我希望自己的人生可以慷慨激扬,我希望自己的生活可以壮怀激烈,但我没做到。 我之前把这个一切归结于,我老了,我不年轻了,可这真的是理由吗?今天的电台有点特别,之前采访过作家,艺人,音乐人,甚至外国友人,今天的嘉宾是one声音之声的一位听众,他现在是北京一家小酒吧的合伙人,在疫情期间还送起了外卖,他到现在还在坚持看书,他做过很多工作,他不算高学历,他家里很普通,他参加工作比我还长,和他聊天的过程中让我看到了过去的自己,而他和我年纪相仿,我终于知道了,心里的光不会因为时间熄灭,心里的光只会自己遮住,我们这次的聊天地点,就在他的酒吧。
小时候,常常幻想自己身在梦里,在追公交车时、考试时、在语文课上被抽查背古诗时,我就想象自己会醒来,变成真实的我:“一个在床上睡懒觉的我。” 假如我们生活在一场梦里,它到底是噩梦还是美梦呢? 我们总是幻想醒来,掐脸、摇头,什么方法都会尝试一下。长大以后,我们忙于工作,学会了忍受生活。是噩梦终究熬成了变成了美梦?还是说,我们已经忘记,自己正身处于一场梦中呢? 葡萄牙诗人佩索阿在他的文章《活在死亡中》写:我们睡着了,生活便是一个梦。 你在哪些时刻有“多希望这是一场梦”的想法。
之前网上热议的一个人做过的各种事情的孤独排行榜,我应该是全部打卡过了,就连顶级的一个人做手术,并且是全麻手术需要监护人签字的那种我都一个人做过了,你说是孤独吧,我也不觉得自己可怜,你说我没朋友吧,也不是,虽然朋友少,但真的找个人陪你吃个饭看个电影,去个医院也不是找不到人,可我就是不想。 在北京有我最好的朋友杜大发,可住在同一个区的两个人平均两个月能见一次面,半个月会微信发一次消息。上次骑车小长途我亲舅舅就在天津,可我都没和他说。 你说我冷漠可能也是,但更多的,我觉得自己是怕麻烦,怕麻烦别人,怕自己成为麻烦。
生活在现代大都市的年轻人,时常会产生一种漂流感,城市太大了,人却很渺小,生活在这样的大城市里,就好像在宽广无边的大海里漂泊。 但是在某些时刻,那种防不胜防的漂泊感又会浮现心头,让你感到近乎心痛的孤独。你知道,城市什么都有可能给你,但有一样东西,努力未必就能得到,那是你内心深处想要的归属感,一个可以称之为“家”的东西。
2003年,我十岁,收到了人生中第一个mp3,是爸爸的朋友闲置不要的。 长按,打开了mp3,听到了孙燕姿的《遇见》。 歌里的那句词依然在耳边唱: “我遇见谁 会有怎样的对白 我等的人 他在多远的未来” 曾经有一段时间等不到,便开始宣扬悲观,顺应着网络环境说着“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我承认,口头上对爱悲观的我,其实心底里是抱有一丝乐观或者说一些侥幸在期待所谓的纯粹的爱情的,口头上的悲观,只是为了不让自己有高期望罢了。 你也是这样吧? 辛波斯卡说:“就让那些从未找到幸福爱情的人,不断去说世上没有这种东西,这信念会让他们活得较轻松死得较无憾。” 关掉网络,只听自己的内心,内心告诉我:“这世界上有爱情,有幸福的爱情。“ 就算爱只是一种错觉,我也想赞美它。
曾经看过这样的一个视频,国外的街头随机采访,问题是经典的给你三个愿望,你会怎么许,金钱,美女,是最多的答案,当然也不乏一些小朋友想要一台ps5这种特别的回答。 直到节目组拦住了一个流浪汉,问如果给你三个愿望你会和上帝发出怎样的请求的时候,他想了一下,说自己不需要三个愿望,他只要且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活过来。儿子在5岁半的时候离开了他,孩子是他的一切,孩子走了他的世界崩塌了,对他来说,他只想世界回到原来的样子。 没有你的日子,我过得像个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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