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们组招的4个实习生都到了,最小的大四23岁,最大的研三也不过才25岁,用我们同事的话来说,真好,即使他们什么都不做,就坐在办公室里也让我们这群老互联网民工的周围突然有了生机,之前我就说过,如何判定一个人老了,不是你老花眼了,而是你的眼睛里可以看到青春本青的一种气韵,一种我们这群老家伙没有的气韵,下次再有气韵的时候我猜可能就是我70岁的时候的老人味了。 这群阳光因子中的研究生昨晚找我聊了聊,作为一个首师大的历史专业研究生,他说同学们大部分都选择了去北京的各大中学任教,解决北京户口,一毕业工资也可以达到1w,可是他不喜欢,他就想做互联网,可看了网上的有些视频又怕自己35岁要去送外卖,不知道该怎么选。 看着他我似乎也看到了5年前的自己,那个时候我也还是一个年轻人,那个时候还没有疫情,那个时候还没有就业困难,那个时候我和他一样胸怀四海,可人生的路呵,怎么越走越窄了呢?
六十岁的话,已经是很老的老人了吧。我以前是这么想的。 小时候,我对奶奶的印象,就是一个总坐在门口的老人。我不知道她多少岁。六十岁,或者八十岁,好像没什么区别。小孩子对于年龄是没什么感想的。 后来奶奶越来越老,越来越沉默。爱哭。我一年回乡下一趟,每次都看到奶奶一个人,很幽暗地坐在那里。乡下房子又矮又潮湿,散发着一股泥土的味道。我叫一声“奶奶”,她就慢吞吞从怀里摸出压岁钱。拿了钱我就跑到别的地方玩去了。 那时我从来没有想过奶奶的心情。一个人老了是什么心情? 有时候觉得年龄像是一场幻觉,又像是一场玩笑。就像E.B.怀特说的那样,尽管上了年纪,我对自己的印象,还是那个十九岁的小伙子。这可真令人伤脑筋啊。
没有人会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就学会了说“我爱你”,总之,从我有记忆以来,就已经知道“我爱你”,并能在后来的恋爱中炉火纯青地使用,但我没说出口的是:“其实我也不知道爱是什么。” 从此,我不相信语言,因为自己说出来的话,我自己都判断不出有几分真心。 莎士比亚认为检验忠心的最好方法就是“观其行”,他在戏剧《维洛那二绅士》里写:“真爱情是不能用言语表达的,行为才是忠心的最好的说明。” 当我们说出对某个人的爱 ,爱自然就指向对方;而当我们沉默时,爱似乎就无处不在了,就像谷川俊太郎的那首诗《沉默》,他写: “为了能正确且谨慎地 相亲相爱 默默地相互拥抱 只要不说话 蓝天是朋友 小石子也是朋友” 透彻的爱啊,尽在不言中。 你会用什么方式表达爱?
松弛感和有没有钱没关系,每个人的人生都像是一根皮筋,有钱人的长一点,我们的短一点,他们的弹力大一点,我们的极限少一点,这么来看,普通人更应该学会让自己松弛下来,因为人家赚100万的人,有能力给自己拉到1000万的债务,我这种货色欠朋友2000块钱我就觉得要死了,要是别人欠我两千,那我肯定断成好几段了。 胸无大志也好,松弛感也好,治好了你的精神内耗也好,重点在于你好! 你好了,咋过都有道理,你不开心啊,啥名词的本质都一个,闹挺。
十月份的《到底聊点啥》来啦! 这次和大家聊了聊我们爱看的宝藏博主。 节目时间线: 2:20——9:30 当博主的心得;晓橙投钱买流量却始终不火,当up主太难了! 9:30——30:00 晓橙、荟莹推荐博主,一期节目很难说完。 30:35——44:50 听众连线,当我们看视频时我们是在看什么? 欢迎大家在评论区推荐你喜欢的那些博主。 我们一个月会进行一场语音直播,如果想和我们直播互动,欢迎添加编辑微信:「oneapp2020」。
报复性熬夜,我相信很多人听都说过,就是说打工人在晚上回到家之后即使没有任何的工作,即使很累甚至很困,却还是选择不睡觉,一定要刷刷手机,即使已经没有想看的的东西了还是不甘心闭上眼睛,因为潜意识里白天的人生是卖给公司的,如果白天全天工作,晚上回家就睡觉就觉得没有自己的时间了,真的成了一个机器。而今年的十一我身边的很多朋友包括我自己其实有点报复性归家的意思了。尤其是北漂和沪漂们,我们所在的城市在这三年的假期一直在鼓励就地过节,一直在倡导非必要不离开。可是三年了,我们经历了三个春节,三个十一,三个中秋,三个端午,我真的想家了。我想奶奶的肉渣包子,我想妈妈的油焖大虾,我想抱抱好久不见中间生病住院的爷爷,我想回家。于是乎,我们冒着可能车票被退,回京被隔离的风险,报复性的踏上归途,而这次回家给我最大的感受就是,我出生的村庄正在消失,而我无能为力。
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有另一个我,逃走的影子就是这另一个我的体现。在安徒生的故事中,影子代替主人,过上了一种他想象过,却从来不敢实现的另一种生活。为了和心仪的少女在一起,影子大胆地进入她的房间。为了体验和冒险,影子躲在卖蛋糕的女人的裙底下招摇过市。夜晚来临,影子在街角和屋顶奔跑,透过一扇又一扇窗户,窥见形形色色的人们的生活。而我们的主人公——原本的主人公,仍旧是过着他那样呆板的生活,躲在书斋里写他那些“真善美”的无人问津的书。 内心有另一个我的人,常常想象日常现实之外的另一种生活。在我年轻一点的时候,我总是想象自己在一个遥远的地方,过着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小说《白鲸》里,主人公以实玛利把困于日常生活的人称为“陆地人”,而想象大海,想象陆地的尽头,想象海上漂流的生活,是他庸常生活里的希望。
提到从小听到大的摇篮曲你想到的是哪一首? 我是那首“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一只馒头,一块糕。” 小时候我坚定认为外婆桥就是外婆家的那个摇摇椅,我在摇椅里摇来摇去就是摇到外婆桥。 我录制节目的这天正好是重阳节,无意中又循环到了这首歌,突然就想到了和外公外婆一起生活的日子,因为我从小被外公外婆带大,所以在我的认知里,重阳节就是给外公外婆过节。 我经常觉得,我是那种总体来说不守规矩、随心所欲的人,能顺利成长为一个过得还不错的好人,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跟着他们长大,善良的种子埋在了心里,有一些明晰的底线,不论如何都不会变成一个太糟糕的人。 又到一年重阳,我想起了他们,再想到,我的爸爸妈妈好像也到了我初来这个世界上我的外公外婆的年纪,人生就是一个轮回又一个轮回,有一天,我也会跟我的孩子唱:“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一只馒头,一块糕。”
十九岁以前,我从来没有过失眠的困扰。现在回想起来,那真是神仙般的快活日子。每天晚上十点左右,困意准时袭来。像倦鸟回巢一样钻到柔软的被子里,我对自己说:我要睡着了。然后就沉沉睡去,一觉到天亮。后来,我开始失眠了。一开始是熬夜玩游戏,后来又熬夜看书看电影,再后来又熬夜写东西。总之作息时间开始变得非常混乱,白天昏昏沉沉,一到晚上就精神抖擞。 与失眠缠斗一番后,我学会了与失眠和平共处。既然完全消灭失眠是不可能的,那不如就认命吧。这么一想,失眠也就变得没那么可怕了。很多时候,是我们对失眠的心理压力反倒让失眠更严重。如果你想着,偶尔失眠也无所谓,睡眠却自然而然地到来了。也许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当你接受它的存在,困扰反而减少了。 偶尔在失眠的晚上,我很希望真的有这么一家午夜咖啡馆。睡不着的时候,我就穿上鞋子,走过夜晚无人的街道,来到那家店里,跟那些睡不着的客人和不用睡觉的店主待到天亮,然后就此别过,各自去往各自的人生。
你可能听过一句有关厌学的句子:“我不想去上学了,因为我太困、太冷了。学校里也没有人喜欢我。” 这是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奥尔罕·帕慕克的厌学名句,后面还有一大段关于“不想上学”的描述,将“上学”换成“上班”同样适用。 连奥尔罕·帕慕克都厌学,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就是“只想摆烂躺平”。 我发现躺平真的是为数不多的生命力顽强的网络流行议题,这个充满玩笑意味的热门词汇,对今天的大部分人来说,依然可望而不可及。 我翻出了一年半以前我写的关于躺平的电台旧文,当时的工作处境和现在的状态类似,一年半过去了,躺平说法依然盛行。 奥尔罕·帕慕克“不想上学”成为经典,只因为写他的人是奥尔罕·帕慕克。 雷蒙德 · 卡佛说:“我从没喜欢过工作,我的目标永远是得过且过。”可说出这样话的人是小说界简约主义的大师,他是出了名的工作狂。 那些叫着要躺平的人,最后都没有躺平。 生活更像是仰卧起坐吧,有躺平也有向内卷曲,在做仰卧起坐的人不管躺多久,最后总归是要坐起来的。
崔健的花房姑娘里面唱“你问我要去向何方我指着大海的方向”,对于大海的向往应该是人类骨子里的,因为即使像我一样内陆出生的孩子,从小也会很向往海边,毕竟露西走出非洲大陆,飘向世界各地也是乘着简单的木筏的,对于海另一边的世界的向往丝毫不比对宇宙的好奇少,我记得我当时看的第一本名著就是80天环游世界,里面讲的就是作者乘坐邮轮绕地球一周的旅行故事。不过我本人胆子小,尤其是看过泰坦尼克号,听过海上大逃杀的鲁荣渔真实杀人事件之后,总觉得茫茫海洋其实很危险,不过这些其实都是我的想象啦,真实的海上生活是什么样的,寂寞是否真的是最大的敌人呢,所有问题的答案,我们今天的嘉宾告诉你 他是一名海员,也是喜马拉雅的签约主播,“我只是叫昆明”
梦想与现实,似乎早已是一个烂大街的话题,就像是在肥皂剧里家长里短地讨论爱情与面包一样,俗不可耐。可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梦想追求,或高或低,总有属于自己仰望的那一片“水草丰茂”的宝地。 追梦是美好的,但为梦想盲目放弃一切,不顾现实背水一战绝不可取,那更像是抱着梦想自焚的狂热殉道者。能在现实中探索追梦之路的突破,才算得上修行。 探索的过程会走很多弯路,或许会失去很多,或有满眼泥泞与戈壁,但尽管只能偶尔拥有凉风与清泉,一直赶路的修行者仍会甘之如饴。 相信远方存在那片“水草丰茂”之地,仅这信念,便时刻滋润着不断奋斗的追梦人,就能让他们的生活现实显得不那么苟且,梦想也不那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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