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歌总是老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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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8号,是周杰伦45岁的生日。在他生日的前一个月,发行了最新情歌《圣诞星》。当流行天王遇见人气圣诞节,肯定能掀起一小阵跟唱热潮的吧,事实也确实如此,这首歌在圣诞节前后霸占了各大榜单,但很多听众并不买帐,说得最多的,无非是“还是以前的歌好听。” 你也说过类似的话吗?——“还是以前的歌好听。”我先承认,我曾说过。 我出生的年代,是大街小巷播放同一首流行歌的年代,是台湾偶像剧还大肆流行的年代,是无数个乐评人评论那是华语乐坛最后黄金时代的年代。而如今,与我同龄的人在唱的似乎依然是二十多年前的流行歌。 二十年过去了,“非主流”成为了时代的眼泪,墙上的海报、课本上的贴纸、偷偷藏在校服袖子里的耳机、精美的歌词本,所有的所有,都是我们的少年时代,哪怕是少年时代嫌弃过的“土嗨歌”“网红曲”,如今听着也变得可爱起来。 会不会,新歌未必不好听,只是曾跨过千禧年的我们,很难在流行乐的品味培养上“从头再来”?会不会,那些我们认为江郎才尽的歌手,创作水平其实一直都在线,只是我们很难再带着欣赏的眼光去收听了呢? 我不知道。 美国音乐评论家亚历克斯·罗斯在关于二十世纪音乐的论著《余下只有噪音》中写了这样一段话:“我们永远不必过分看重作品诞生时受众的反馈,因为真正的杰作是像‘土星’般环绕着行星带的,没有足够的时间去走出这个行星带,就无法认清它的品质。” 现在和朋友们唱歌,首选还是2000年的《勇气》,但我好像不会再说“还是以前的歌好听”,以前的歌当然好听,但现在的歌应该也有很不错的,以前周杰伦的情歌《晴天》有创新,上个月的情歌《圣诞星》或许并没有那么不值得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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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前

年轻人的梦醒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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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只要上网,就躲不开一句话:“这个世界就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大四实习时,我觉得每一个公司是一个严丝合缝,非常精密的巨大仪器,当总监拿着我的实习工资条,说“你的工资还不及我交的税多”时,我觉得我一辈子也达不到她的成就。 小心翼翼地在职场混了几年,慢慢也到了“人见人叫姐”的年纪,甚至有了一些决定权来规划公司的运营机制时,才发现,公司根本就不是精密的仪器,决策者并非都有远见,绝大多数工作的粗糙程度都远远超过了想象。 2024年的开年电影《年会不能停》恰好契合了这句“草台班子”的流行语。正因为大鹏饰演的胡建林啥也不懂,当初闹出乌龙的领导才觉得他是个好操纵的人,于是,他仅用几个月时间便升职加薪,实现阶级的跃升,他的领导告诉他:不懂没关系,站对队伍最重要。 这说明:“我们平日里看着光鲜亮丽的组织、公司,乃至人类大事件,很多是由漏洞百出的架构和大量充数的人力组成的,不过是草台班子罢了。” 虽然我并不完全认为“世界全是草台班子”,世界很大,确实有不少有远见、有天赋,努力超过常人的人,但我依然欣赏这个说法,它给我们提供了一个看世界的视角:身边能接触到的绝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就算是天才,或是做出重大贡献的人,也不过是在他的领域内表现卓越,不需要在他们面前低人一等。 年轻打工人的梦醒时分,或许就从“祛魅”这一刻开始。 祝我们都能成为一个厉害的普通人,不厉害也可以。

23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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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前

分手的女孩不需要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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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一对大众看好的明星情侣分手,评论区会被“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这样的话所攻陷,如今,再有般配的男男女女分手,评论的方向完全不一样了。 比如,《请回答1988》里饰演德善和正焕的演员,在现实中交往七年后宣布分手,看见最多的评论是:“故事的开头是顶级女爱豆和籍籍无名的小演员,故事的最后是三十岁没转型成功的女爱豆和忠武路男演员。” 似乎在一段感情中,总有一个人是受害者,且坐在受害者位置上的通常是女性,若不清楚分手原因,那肯定是男人背弃了女人,若和平分手,女人便是浪费了青春。 这对男人和女人来说都不公平。 男人背上了负心汉的标签,女人,在周围同情的言语中,对过去和自己产生了怀疑, “难道现在的我失去了价值?” 这种“把女性放在受害者位置”的想法是比分手本身更令人难过的。所以,在我经历了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后,不论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不希望别人把我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他提出分手,不需要用“抛弃”这个词,爱情本就是好聚好散;他爱上了别人,是他的选择,分手是对彼此负责;他不够体贴、不够用心,我可以重新审视他,在他选择我的同时我也在选择他。 我会有难过的情绪,但不会受到不可磨灭的心理伤害。 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地结束了一段关系,需要的不是同情,而是祝贺。 祝贺你,终于可以开始新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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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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