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末章鱼的“两百万”听众大家好,我是今天的特(调)邀(查)嘉(对)宾(象),小宋,顾哥的95后同事,对,你没看错,很荣幸成为芥末章鱼有史以来第一个95后录制者。同时这也是我们今天节目标题的由来,我们想一起探讨一下,从87到95,8年差不多2.5个代沟到底有多大。 本期节目内容跨度较大,从动画片到性成熟,从娱乐项目到消费方式,从80后的“传奇”回忆到各自对社交的看法,我们从方方面面来进行了对比分析,找到了一些共通之处,但更多的是我一脸懵逼的听他们讲述他们的经历。在进行众多的生活环境及方式的窥探之后,我们开始考虑一些深刻的时代区别。 90后到底是不是垮掉的一代? 90后有没有变得更加自私? 对待生活,对待工作,90后是否趋向享乐主义? 良久讨论,其实也没有很具体的答案。但大概可以归结到社会潮流的改变及民众生活水平的上升甚至包括科技的进步,这些都导致95后个性化的提升,导致一些思想的不同,而这些思想的不同便是时代区别的来源。 由于录制时间问题,更为深刻讨论并没能录制在节目中,但是没关系,希望你在收听后告诉我们你的想法,说说你眼中的90后到底是什么样的,欢迎在后台给我们留言。 那么调查结束…嘘….其实我也在调查他们……
一次成功通信的标志是各方均认同结束对话,而非超时 —— 克劳德·胡兰谢德·香农 虽然北京邮电大学如今的重要标签是盛产物美价廉的互联网民工,但曾几何时,北邮那也是国内通信相关学术研究和实践领域的制高点。芥末章鱼的三位主播,作为优秀的北邮毕业生,终于在电台第129期节目聊到了这个主题。 起因是我们的顾主播。 在约定年前录制最后一期节目的时间和地点时(以及当天),我和黄主播遭遇了神奇的经历,将我们对于和顾主播通信这件事情的疑惑指数和郁闷指数推到了顶点,于是我们决定等顾主播能说话了一定要录一期节目聊一下这个话题。在充满了欢声笑语的节目前半段之后,我们发现,这背后其实是个挺有意思的问题。 如今,为了满足各种场景而出现在各种设备上的各种形式通信工具,围绕这些工具和场景,人们养成了自己身上的习惯,也养成了对于别人的预期。每个人的习惯是有区别的,对于别人的预期是有可能得不到满足的,这中间有妥协,也一定有冲突。像尤瓦尔·赫拉利说的那样,我们使用工具,工具驯化我们。 感谢顾主播引发的复习和讨论,但是并不体量其行为!因为毕竟通信是有目的的,因为毕竟我跟黄主播为了新建对话和在通信过程中的解码上耗费了太多的心力。
先表明立场:我不觉得亲戚很烦。甚至我会期待春节见到各种特色的亲戚,坐一块尬聊。 所以这也是我提出这期主题的原因。当我在网络发现很多人用“满满恶意”来描述春节回家亲戚提问的时候,十分不解。 我当然能想象那些会让现场微妙甚至尴尬的问题:成绩如何?赚多少钱?有对象没?何时结婚?房子买哪?孩子几个?…如果再遇上一些愿意说教的亲戚朋友在场,大多数年轻人肯定是要不胜其烦了。 作为一个常反思的人,我就问自己:假设自己会烦,那会是为什么?或许是对自己的处境、境况、选择也并不那么认可或没有自信?又或者是从来没有试着去理解会体会发问者的心情?又或者是回家之后本就有别的怨气,亲戚成为了一个输出的借口? 这期聊的还是蛮欢乐的。我觉得最大的收获是我们总结了如何可以很好地面对这些冲突:抱着回家做一场“发现之旅”的心态去面对亲戚,你会发现既不用生气,还能收获很多知识。
等到发这一期的时候,小破球的票房不出意外的已经超过了40亿。这么迟才聊这个话题,只是因为我刚刚才能说话,又回来降低节目整体水平。 《流浪地球》在春节档期间收获了票房和口碑双冠军,这部电影历经坎坷上映后成功逆袭,被称开启了“中国科幻电影”元年。 甚至在今天还在被热议着,甚至有消息称美国视频媒体Netflix计划将小破球译成28种语言,小破球真的要“流浪“全地球了。 主播三个人又是毫无悬念的肯定了这部电影带来的重要影响,并肯定了它在中国电影工业的里程碑式的意义。 但还是毫无悬念的,三个人的观影感受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从不同的角度聊了聊我们各自认为的优点和不足,并且非常欢乐的吐槽了电影中的bug们。 由于录制时间的关系,没能来得及讨论电影中的彩蛋,如果你发现了哪些彩蛋,可以在后台给我们留言。
2019年第一场雪后的北京,我说另请高明吧,我实在也不是谦虚,我一个来蹭饭的不太会说话。娜娜说,节目组已经决定了,你来当嘉宾。后来我就念了两句诗,“你看这个面它又长又宽,新年快乐”。 经过了10分钟与节目组的磋商讨论,觉得鄙丝能聊出几句的话题,大概也就是挪威。毕竟人生最宝贵的几年,都留在这个童话里的北欧国度。硬是把芥末章鱼又拉回到了旅游节目。 在挪威,第一次在飞机上看到了白雪皑皑的森林,第一次在北极圈里见到了绰约舞动的极光。在挪威,喜欢上了在悬崖峭壁间徒步,喜欢上了在雪道上假装飞翔。 在挪威生活是一种怎样的体验?那种幽静安然,的确像是个室外桃园。无论是在小镇海边的草坪晒几天太阳,还是极夜在暖气旁沙发里煲几天剧,都不用担心什么,那时候就觉得幸福生活确实很简单。要说唯一担心的就是时间过得太慢,不知道几年下甚至几十年走完,日子会有什么区别。 这怎么跟节目里讲的不太一样…… 但都是真实的挪威生活。用两句常用挪威语来总结在挪威的时光,Jeg elsker deg和Fy faen。
最近一段时间,出现在电视上的马赛克越来越多了。我本以为马赛克只会出现在我们硬盘里的那些小电影中,谁知道正规的综艺节目也开始需要上马赛克了,似乎里面带着那些不能让人看见的,不适合在公开场合传播的东西。 是什么东西会被打上马赛克呢? 一开始是纹身,然后是五颜六色的头发,最近是耳钉和男性的辫子。这种马赛克行为,据说也找不到任何官方的要求,但确实是电视台统一的一种的行动。 其实我个人也很讨厌电视上的很多人、内容、鼓吹的东西,也常在很多场合发表反对的声音。然而,当有”权利“介入时,这个事情似乎就不一样了。 为什么我们有强烈的个人喜好,甚至偶尔还互相攻击,恨不得对方消失,但在禁止这些事情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如此不舒服?个人的表达与权利的介入之间的区别,是这个事情的核心。这就是我们这期讨论的内容。 最后,欢迎大家阅读本次推送的第二条《周恩来总理在文艺工作座谈会和故事片创作会议上的讲话(一九六一年六月十九日)》。有一些道理,其实五六十年前就说明白了。
我真不知道这期节目轮到我写推送,否则我绝对不聊这个话题,因为聊起来挺开心的,真是没什么可写的。 芥末章鱼的三位主播虽然最终都成为了天津人,但毕竟家乡是三个不同的地方,春节将至,我们聊了一下各自家乡关于过年的习俗。那些习俗,我们从民谣里听到一些,亲身经历过一些,也眼看着消失了一些。往大了说这是中国社会城市化进程的缩影(真tm能编),往小了说这是我们其实并不共同的共同回忆。 对于很多习俗或者类习俗的东西来说,我相信很多人都经历过从很小的时候的新鲜,到叛逆时期的厌弃,再到开始聊它们开始怀念它们中的一些这样的过程。特别是叛逆时期的厌弃最有意思,我们在那个时候不理解它的含义,认为没有意义,觉得它古板、老土并且让人觉得束缚。在那段时间里,也许还伴随着跟长辈的一些观念冲突,再也许还挨过揍。这让我想起前段时间看《历史的教训》里的一段,说年轻人以奇思妙想和破坏欲驱动的挑战,与长辈冲突,大多被打压或者随着年龄、阅历的增长变得可理解,其中的小部分带来了改变,这是人类社会平衡自身稳定和发展的绝妙设计——这是让我在听这期节目时感觉有趣的地方。 聊很多具体细节和感受的节目很愉悦,聊关于习俗的节目顾主播说话很少。
打我第一份工作开始,每年必不可少的一个大活动就是年会,说也奇怪,好像认识的各家公司都会办年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年会成立企业必要的活动。 有钱有人的公司年会堪比晚会,大场地大明星大奖池配公司大佬。没钱没人的公司,也会找个小酒店弄个小舞台,强制要求各部门才华横溢的同学表演个节目抽个甭管多大的奖。 年会年年办,奇葩也很多,据说有拿带薪假期的当奖品的;有发迟到劵的,可抵几次迟到;有的公司大奖是跟老板共进晚餐,也不知道中奖的同事会是什么心情…… 节目也是得雅俗共赏,有一阵子流行男扮女装,年会没让男老板穿裙子上台都很丢人;歌曲串烧,群体最炫小苹果舞蹈之类的也是常见; 年会过程也很有趣,有的公司集体聚餐,坐飞机去吃饭;有的公司看个节目就拉到;还有的开大会,一开以整天,各部门述职喊口号,直逼chuan销;还有的拉到国外,放飞自我 主播们都工作快10年了,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年会也参加了不少,这一期,我们就聊聊我们参加过的年会~~
这一期据说会开创我们一个新的系列节目,叫“畅想系列”。简单来说,就是随便挑个听起来就让人很爽的情况,然后瞎扯淡,满足下内心YY的需求… 这期挑的是白日梦里最常见的变量因子:钱。本来这应该是顾哥来写推送文的,但顾哥还在外面喝酒,而且已经连喝十几天了。我觉得某个层面上,他已经符合了这期假设的情况,嗷逼有钱了… 有钱了会做什么?三个人的答案蛮不同的。总结来看,顾哥就是找朋友一起来喝,译泽就是都拿去看球,而我没想到我的第一反应是去拥有很多的物质。 另一个有意思的点是,我们三位的幻想中,都没有提到任何与我们现在在做的事情有关的东西。侧面反应了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大概就是为了有钱吧…
这期我们邀请到了老季同学,也就是我,一起聊聊中东那些事儿。 起因是黄主播之前因公去过沙特阿拉伯,出差期间也是小心翼翼,担心自己的言行举止有悖当地风俗。毕竟入了人家的“儿”,就得守人家的规矩。 其实也可以猜到,阿拉伯文化笼罩的中东地区肯定会有很多隐秘的事儿,在宗教条例和传统禁锢下,人们的生活状态,关注点也跟其他人群大不相同。 到哪个山头儿唱哪个歌儿,想了解中东的有趣故事,跟在那儿生活过的的人聊天最方便。从懵懂骚年到中东ranger,在沙特工作生活了三年多的老季同学,今儿就来跟分享下他在异国沙特如何守住自己的本分。 欢迎收听,更欢迎讨论。 PS: 欢迎关注老季同学的公众号“禾子学堂”,在那儿可以找到今儿聊到的短篇小说:《沙乌地的白兰鸽》。 长按二维码就可以看到
这是芥末章鱼2018年录制的最后一期节目,也是2019年发布的第一期节目,作为这个时间点的节目,内容当然是留给最大的节日:总结(纯是为了响应节目里的梗)。我发现从2016年9月开播以来,年度总结的节目已经成为了芥末章鱼隐含着的系列节目,16年跨17年的是《2016结束了,2017你们爱听不听》,17跨18年的是《2017你在想什么》,既然已经成为一个系列了,索性这期的名字就延续下来叫做“2018你在想什么”。 为了写这期的推送内容,我又重听了一遍一年前的那期节目,收获了极大的快乐,同时也收获了很多有意思的地方。 《2017年你在想什么》里充满的是疑惑和纠结。顾主播疑惑在结不结婚、生不生娃,纠结于如何过好自己的生活;黄主播疑惑在爱的定义,纠结于感受自己与最亲密的家人之间关系的实质和变化;我则沉浸在虚无主义带来的对于所有概念的疑惑里。对比于一年前的疑惑和纠结,这期的内容变化很大。顾主播在忙碌的工作中感受到了宽阔,也似乎随着生活中一些内容确定下来加上磨合而不再纠结于那些问题;黄主播关注的问题好像也从偏重感性和情绪方面,转向了去感受角色转变过程中的视角变化;我也没再提主义,既然复杂也就尝试去享受复杂带来的实际挑战以及从更大的尺度去看待复杂的体验。 从疑惑和纠结,到感受和体会。我不知道这是过了而立之年的成长,还是拗不过的妥协,或者只是录节目那一会儿的状态或者切入的问题不同,这大概是几个方面一起影响产生的结果。其实我们也难以分清成长和妥协的区别,或者说,所谓的成长和妥协其实是一回事,指向的都是更清楚的认识到现实。而这里的现实,不是人类社会的现象,而是人类社会的本质——由复杂的人复杂的关系构成的、充满不知所谓的利益没有任何天生合法性的。我们不得不每天更加接近它,被它的种种现象迷惑,又几乎必须通过感受和体验假装享受其中。 去年的节目最后祝愿大家的是幸福,那今年祝大家享受吧。(写的太丧不想写了……) 新年快乐! ps.强烈建议大家翻出去年那期节目也听一遍,对比着听可有意思了。
年轻人过洋节,已经有那么大十几年的时间了。今年突然发了文,要求党员不能过洋节。然后就看见群里面转来的各种学校、企事业单位、政府部门内要求不得公开参与任何形式的庆祝圣诞节的活动。说实话,我还蛮惊讶的。 人们喜欢一个东西,它必然是有原因的。通过限制来阻止这种喜欢,大概只能取得要求祝英台嫁给马文才的效果。之所以不嫁马文才,原因无非有二:马文才不好,或者梁山伯太好。 圣诞、情人节,甚至感恩节、万圣节都能在国内流行起来,原因是什么?作为它们竞品的传统节日,到底为何在年轻人人群中败下阵来?如果真要让传统节日重新恢复影响力,该从哪些方面着手?这是我们这期讨论得比较多的内容。 另,我本以为我们会录一期通不过审核的节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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