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闯先生,大卫 眼睛一闭一睁,我们心心念念的小长假,它!终!于!要!来!了! 咱们今天不聊诗和远方的人山人海,聊一聊我们曾经过的“穷开心”的小长假。最好的风景,不一定在千里之外;最甜的快乐,也未必需要昂贵的代价。它可能就藏在楼下的早点摊,一碗热乎乎的豆浆油条里;在一次不用设目的的骑行,风吹过发梢的随意里。或者,就干脆窝在沙发里,看一部存了很久的老电影。 这个假期,让我们一起,给心情放个假,也给钱包放个假吧。
主播/李荟莹 南方的山很多。小时候,跟着大人去广州,觉得自己坐了好多好多天火车,一会儿天黑,一会儿天亮,我坚信,火车上的一天就和火车行驶的速度一样,会更快,那时我还不知道世界上有“隧道”这回事。 至于是什么时候知道有隧道的,我已经不记得了,应该是和“南方的山多”一起知道的,因为有山,需要开山修近路,于是有了隧道,南方山多,隧道也多。 连绵山丘,有的隧道很长很长,长到感觉会一直天黑下去,但总会突然在某一刻亮起来。 国庆正在路上的朋友,不论你是回家还是远行,都愿你一路平安,桥都坚固,隧道都光明。
主播/赟赟 八年前,我在北京上班,每天坐地铁八通线和1号线通勤——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两条线是可以互相换乘的。1号线也不像现在的地铁轨道是完全封闭起来的,那时候还能看得见一节节幽暗的铁轨,黑压压地往前延伸,很危险很神秘,也很吸引目光。 八年前我出校园不久,上班路上更多感受到的是新奇。我能没有杂念地听歌,偶尔思绪也会飘很远,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我那时候就常常想,原来你不需要见过沙丁鱼罐头长什么样子,只要坐过早晚高峰的地铁,你自然就懂了什么叫作“拥挤得像沙丁鱼罐头”。这个常常在书上见到的比喻,在开始上班之后终于有了亲身实感。 而八年后的现在,面对长长的通勤之路,我只有无尽的疲惫和烦躁,烦躁到想把世界上所有声音都关闭。 我脑海中也不再浮现什么“沙丁鱼罐头”这么文艺的比喻,面对地铁里一堵堵人墙,我只会联想到“丧尸围城”。 就像《我的解放日志》里女主角美贞所说,“我累了,我不知道是从哪里开始出了问题,但我就是累了,所有的人际关系都像在工作,清醒的每个瞬间都在劳动。”
主播/闯先生 亲密关系中,一项带引号的特权,就是可以肆意用最恶劣的态度对待彼此。当然,这并不绝对,只是在我身上有所发生,而且是在我已经有所注意的情况下。不耐烦、挑剔和怨气,总会不经意地泄洪般涌向身边最不该承受它们的人。陷入不知不觉,到后知后觉,再到不知不觉的反复循环。 只有在真正安全的关系里,才不必伪装,我没有把这句话当作借口,但那些温和的、鼓励的话,却像卡在喉咙里,难以出口。直到我五岁的儿子,结结实实地给我上了一课。我才真正发现,儿子的“情商老师”到底是谁。
主播/李荟莹 前几天看了B站up主周扬对林宥嘉的采访,我才知道原来林宥嘉的《心酸》原本的demo是一首很温馨的情歌,是音乐人丁世光写的《our story》。后来作词人施人诚重新写词,写了一首很配林宥嘉的词。那时林宥嘉的情歌苦过中药,《心酸》是他最苦的几首歌之一,所以你很难想象demo其实原本是一首温馨的歌吧?更难想象那句“我们曾相爱,想到就心酸”,原词居然是“世上只有你,我俩是唯一”。 有很多这样同曲异词的作品,同一首曲子,经由文字不同的魅力,成为两首感觉完全不一样的歌。 今天,一起听不同文字的相同旋律。
主播/马晓橙 开头的这段对白,来自于电视剧《三十而已》,讲述了三个不同生活状态里的30岁女生,面对的不同人生考题。这句“都想避风,谁当港啊?”正是其中我最喜欢的一个女生,钟晓芹说的。在自己30岁当天,她本来想得特别美好,给自己买了很贵的新裙子,做了很贵的新发型,晚上计划和老公去一家很难约的餐厅,再重温一下恋爱的感觉。结果是,淋了雨,丢了猫,门不开,老公人不见。 当然不是所有的婚姻都会走到悬崖,可也几乎避免不了某一瞬间的失望。或者对当下生活的不满,如果你觉得很累,那可能是你为他(ta)遮雨太久了。而如果你觉得很无趣,那可能是因为你的港把你护得太好了。
主播/李荟莹 音乐软件总能随机到一些古早的歌,比如,随到蓝又时的《孤单心事》,当年痴迷看《终极一班》,自然也迷上了这首主题曲,“爱你是孤单的心事,一直爱着你,用我自己的方式”。这两句词唱出暗恋者隐忍而苦涩的心境,颇有一种“我爱你,与你无关”的意思。 当我念出“我爱你,与你无关”这句话时,有种在念什么中二语录的感觉,换一个视角来看这句话吧。 《世说新语》里面有一个书法家王徽之雪夜访友人戴安道的故事:一个雪夜,王徽之睡觉醒来,命仆人斟酒,咏左思的《招隐》诗歌,忽然想起好友戴安道在邻近的县城,便命人备船去探访。走了一夜才走到,可是到了戴安道门前,王徽之连门都没敲就回去了。仆人问他原因,他只是说:“我本乘兴而来,兴尽而返,何必一定要见他呢!” 这个故事我看到过很多类似的版本,有人写是苏辙的老友拜访苏辙,见他休息便不打扰他,有人说是寇准探望隐居的魏野,见他在书桌上睡着,便悄悄离开,问其原因,说:“目的已经达到,何必打扰你的清梦呢?” 网上纷杂的信息,我无法判断真假,不过,我想这些故事从另一个角度表达了“我爱你,但与你无关”的情怀,去看你是我当时的精神需求,我乘兴满足了自己的心愿,就已经足够了。 对,我爱你,并不要求你对我的想念负责,我会好好体验爱一个人的感觉,短暂享受我的孤单心事,但不会因此搭进一生的思念,毕竟世上还有这么多有趣的事情和人呢。
主播/马晓橙 最近听了一个说法,“运动相机”最大功能,其实不是随时随地记录美好生活,而是可以让你在日常生活里获得优质服务。很多问题发生时,当对方发现你带着记录设备,瞬间也就会好好说话了。在如今这个人人都是自媒体的时代,把事情发到网上似乎成为了一种“最有用”的问题解决方案。 过去有问题找警察,现在很多人有问题就拍视频,可能在某种程度上这种方式可以更快速的获得关注,得到解决,但我个人在遇到问题的时候,还是会首选那种较为“温和”的处理方式,比如打“客服电话”。 今天周六,咱们不谈阳春白雪,就聊聊这些年和“客服”斗智斗勇的小故事吧。
主播/李荟莹 想象一下,客厅里闯入了一头大象,横冲直撞,把家具撞得烂,可是全家人却端坐在沙发上,假装看电视,或假装谈论手机上跳出的社会新闻,仿佛大象根本不存在。 有时候,我们宁愿忍受痛苦也不想捅破这层窗户纸,话说一半忍下,只是回避谈论眼前的大象。 类似的“避而不谈”时刻还有很多,比如,在病床前,都知道这个病意味着什么,但是闭口不谈死亡;生物课上,生殖系统那一章,规避一切与性有关的话题,老师让大家看书自学,同学们在台下憋笑……这种现象有一个来自英国谚语来形容——房间里的大象,指的是那些明显存在的问题,却往往被人们刻意回避,不去正视和讨论。 每个人的内心都是一个房间,可能住着一头大象,我们想回避它,但它却站在那里,成为我们的潜意识,时不时捣乱,好在这头大象可以被驯服,因为,它是属于你的。
主播/李荟莹 一个人旅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愉悦。 湖边古树围满拍照的游客,我没有想法与景色合影;三蹦子车开在不平的路面上,我只觉得好颠啊;去餐馆点菜,怎么享用大餐都不那么香了呢? 我想,如果有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同行,感受肯定不一样吧,至少在三蹦子车上会颠得很快乐。我太需要及时分享感受了,身边无人面对面分享后便觉得趣味减少。 如果是五年前,我想我会很享受一个人出行,说起来,还是习惯问题。习惯了有人陪伴,又要怎么习惯一个人生活呢? 很多人遇到不顺的时候,都会说一句话:“没事,习惯了就好。”这确实是一句万能的安慰,有些事情,无法改变,只能顺应现实,这种顺应,有时候是成熟,有时候是投降。 所谓生活,就是不断去习惯一些很难习惯的习惯吧。 你有那种安慰自己“习惯就好”的时候吗?
主播/马晓橙 最近单位又在筹备一个新的项目,想和省内的中小学合作,办一场“学生作文大赛”。为了做策划我上网搜了很多爆款的作文指导视频,发现现在的老师已经和我们当年教的不一样了,“真情实感”已经过时了,现在讲的是“万能开头”“万能结构”“万能表达”,作文变得和工业电影一样,多少分钟一个反转,第几自然段出现一个高潮。 任谁听完都觉得这种格式化的东西过于滑头,但事实却证明,严格遵守这些规则的商业片票房基本不会很差,认真执行老师传授技巧写的作文,分不会很低。 大部分人在年轻的时候都想把自己的人生活成独立电影,大部分人又都在长大一点之后不得不向“规劝”低头。
主播/李荟莹 长辈指着视频里孩子正在玩的游戏问:“你小时候都没玩过吧?”空地上,粉笔歪歪扭扭画出根基不稳的大楼,孩子在大楼间跳着。 怎么可能没玩过?跳房子,也叫跳格子,丢石子在特定的格子区域,单脚双脚配合跳。小时候玩得少,不太擅长,毕竟在地上画出房子需要以粉笔为工具,但玩肯定是玩过的。 我最勤于练习的是跳皮筋、踢键子、抓石子,家中的餐椅就是帮我拉皮筋的伙伴,毽子最开始是外婆给我做的,但中间的铁环没有分量,踢不上劲,最后还是去校门口购买,而抓石子不是真的用石头玩,而是用布做的小沙包,外婆把家里的旧衣服剪下,包住米,做了好多个小石子,我乐此不疲地练习。 这些游戏一代代传承下来,我玩的和爸妈玩的、外公外婆玩的童年游戏没什么太多不一样,甚至国内外流行的童年游戏也有相似之处,这也是为什么《鱿鱼游戏》当年在全球那么火爆的原因之一吧,虽然它的结尾并不如人意,但设定是迷人的。 有很多作品都是“大逃杀”类游戏:一群人流落荒地,为活命或赚钱斗智斗勇、互相残杀,《鱿鱼游戏》不太一样的是,它玩的是规则简单的童年游戏,与简单美好的童年游戏同时存在的,是血腥和杀戮。 看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有一个本土版的鱿鱼游戏,会有什么童年游戏被选入其中呢? 今天,我们聊聊那些童年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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