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车上,传统电台里播到了一首老歌翻唱《迟来的爱》:“我知道一切都太迟了,明天你就要带着她,走进结婚礼堂。”我想到了另一首老歌《心雨》,歌词同样如此:“因为明天我将成为别人的新娘,让我最后一次想你。” 很难想象这两首歌放在如今发行会受到怎样对三观的抨击,不过,这只是假设,现实是,现在的人根本写不出这样的歌,因为如今大多是自由恋爱,而《心雨》写的是包办婚姻下的心酸和无奈,是时代的产物。 不同年代、不同背景下会产生不同的思想观念,现在,大多数人认为,爱是婚姻的基础,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是一种共识,也有人觉得,婚姻是反人性的,是不会也不想去拥有的,虽然当这句话说出口时,爸妈会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现在的孩子简直不可理喻!”是他们太保守、太古板?我觉得也不是,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 每天我们都会接受到各种各样的观念,有些观点打破了传统思维,提供了一种更自由更开放的角度,观念的转变带来新与旧的碰撞,新的不一定就比旧的更好,很多时候,是适用的地方不一样,每种观点都有它的局限性,不存在适用于所有人的真理。就像尼采表达的:“不应该相信任何人写下的教条,而是去探索自己的生命。” 常常会想,有一天我老了,一定也会有我无法接受的、颠覆性的主流价值观,那时的我会不会被说老古板呢?应该会吧,那就,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 反正,生活里,不理解的事情多着呢。
2024年7月30日,全网的热点一定是“莎头”组合击败神秘之师朝鲜队,夺得乒乓球男女混双冠军。这块金牌,也是拿下法国奥运会中国乒乓球队首枚金牌。 赛后的采访里,大头王楚钦说:“对于这枚金牌我们付出了太多太多,我之前就说过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换回这枚混双金牌。”孙颖莎也说:“上一届我们丢了金,这一届和大头终于又赢了回来。” 这场比赛在我记忆中,也是自08年北京奥运会之后,我唯一看着时间点看完全程的。 我清楚地记得演播室的主持人说了这样的一段话: 自从 1988 年汉城奥运会设立乒乓球项目以来,一共产生过37 块金牌,而中国就获得过 32 块。 我想很多人和我一样都知道“乒乓球”是国球,知道我们的乒乓球队是梦之队,但听到这个数据的时候,我第一反应还是很惊讶,然后是骄傲,以及强烈的民族自豪感。 当看到颁奖仪式,第二名的朝鲜和第三名的韩国队队员也都洋溢着开心的表情,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冠军只有一个,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那些没有夺金的运动员,他们的努力也都是闪着金光的呀。
这一年多,很多老听众都在一直给我写信,更新自己的生活现状。 有人考上了研究生,完成了北京科技大学第一年的MBA学业;有人习惯了独自生活,养了小狗,也经历了小狗的离去;有人离开了原有的城市,还在调整新生活的节奏;有人辞去了工作,计划旅行,期待有一个新的开始…… 马上,八月也要到了,虽然时间是人造的概念,但感谢这个概念,让我们对新的月份总会有新的期待。你的期待是什么? 欢迎随时给我来信,我会在每月末最后一期节目中分享信件里的故事。 私人邮箱:[email protected]
最近一段时间因为失业,想着无法在事业上有所精进,那不如就多增加一些和女朋友的美好回忆。 可出门就是要花钱的,所以我们决定还是找一些我在家里就可以完成的小项目,结果发现,还是在家打手游最省钱。因为太久不玩了,重新登录之后,我发现之前擅长的几个英雄现在真的是被削弱太多。于是就盯着给我打爆的对方英雄是个啥,游戏结束的第一时间,我就立刻买了一个。虽说不需要充值,用的是游戏币,但女朋友还是提示我,要不试玩一下,确认是不是我想要的那个,结果我一脸不屑,开什么玩笑,你在怀疑我的视力吗?就是这个小蓝人,没错的,不用试玩了哈。 结果,新一局一开场,我才发现新买的这个真的不是我想要的那个。这印证了一句正确的废话“人不能太固执”,然而我们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只做对的事,不是吗?
生活里,我常吐槽自己手的笨拙,调侃自己是不是脑子哪个地方不发达,导致与手艺相关的活儿都不擅长,比如,做菜很难吃,辛苦两小时出锅一团黑糊糊排骨,那种挫败感让我实在对做菜这件事情爱不起来。 又因为爱不起来,更加加深了我对自己的认知:我就是对手艺相关的活儿不擅长,没办法。 不过我也深刻知道,再不擅于做菜的人,只要愿意去做、去学,总归是能学会的。 很多时候,我们给予自己的标签,或许潜意识里是为了逃避些什么。 比如,《讨厌的勇气》里的男孩,因为不想出门工作,归咎于他糟糕的家庭坏境给他带来的心灵创伤,又比如,电影《坠落的审判》里的丈夫一样,把自己不去实现作家梦,归咎于家庭生活拖累了他。 有时候,痛苦是自己选择的,那么快乐,是不是也能自己选择? 人们通常不在意事实,而在意心理感受。他们会找各种借口来掩盖自己的失败和恐惧,把责任归咎于他人,因为这样会让他们好受些,他们甚至会沉浸在自怜自哀的痛苦中,做着才华横溢却身不由己的美梦。 老舍的《骆驼祥子》有句话是:“越不肯努力越自怜。”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私人邮箱:[email protected] 期待来信。
有流行歌唱:“第一次见你感觉不太顺眼,谁知道后来关系那么密切。”和有些人相处,处着处着不禁困惑:“我怎么会跟这个人变得亲密?” 你有过这种经历吗?一开始觉得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最后却成为了亲密的伙伴,是什么吸引你们彼此走近的呢? 你们又是怎么面对彼此间性格和认知的差异的呢? 人和人的相处很奇妙,和有些人相似的地方很多,可就是无论如何都成为不了朋友,而和有些人明明有很多不一样,却能走进彼此的心。 你和你最好的朋友,有哪些性格和认知的不同吗?
当你听到这期节目的时候,离2024年巴黎奥运会开幕式或许只有不到一天的时间,北京时间凌晨2024年7月27日凌晨1:30巴黎奥运会正式开启,我想我也会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腿,打着精神看电视转播。 是的,终于到奥运了。 我想,每个人都有与奥运有关的记忆吧? 古希腊奥运会自公元前776年创办之初,在古希腊人心目中就神圣不容侵犯。 明确规定了:凡赛事期间,不管城邦之间的战事如何胶着,都必须停战熄火,否则将以渎神罪罚以重金。可见奥运会从来都不只是一场体育竞技,而是一场团结、统一、消弭偏见和冲突的“联谊会”。 我喜欢看奥运会,哪怕很多比赛,我其实不太懂规则,也愿意看。 我喜欢这种没有偏见的和平氛围,更喜欢通过奥运会这一焦点活动,建立起的,与同胞的联系,感受共同的悲欢。 如果不是奥运会,我很难想象我和外公会坐在一起看同一频道,还能同时经历从沮丧到狂喜的情绪,很难出现家家户户在凌晨亮着灯,城市中心在凌晨放响烟花,而被烟花吵醒的人,会跟着一起开心。 让你印象深刻的奥运回忆是什么?
最近几天,很多地方都迎来了大面积的降雨,乌云把人们生活的空间压得很低很低,空气的密度在这时好像都被压缩出了棱角。 今天是“中伏”的第一天,高温给一口口不规则形状的氧气淋上了热巧克力,地铁里虽然冷气开得很足,但走到地铁站前的人们,依然好像是被晒了很久的雪糕,早就辨不清原本的样子,空调的冷风只会让他们凝固成已经融化的样子。 然后一群破碎的雪糕堆在一个个冷冻箱,有些因为刚刚进入,还在滴滴答答,有些黏黏糊糊地粘在地板上。 十分钟,十五分钟,三十分钟,一个小时后,人们下了地铁,收拾着更加凌乱的自己,走进热浪里,这一切都让我感觉呼吸困难。
当电视片段播到女主角生孩子时,女主角的家人在外面争起来了。婆婆说:“不能打无痛,对孩子不好。”哥哥说:“要打,无痛又不是打到子宫里。” 他们在争吵,女主角在产房里叫得撕心裂肺。 我看得眉头紧皱,跟旁边的妈妈说:“肯定要打无痛啊,真没常识。” 妈妈说:“还是你们现在幸福呀,生小孩都可以打无痛了,我们那时候啥都没有,硬抗生下来。” 我附和:“是啊,现在还是幸福很多。” 她开玩笑说:“以后你就别打,体验一下生孩子的痛,我当年就是这样把你生下来的。” 我当然知道,真的到了那一天,她肯定会希望我少受点苦,这话只是为了表达:“我们那时多苦,以及,多能吃苦。” 这套话术,我已经很熟悉了,和无数次长辈忆苦思甜般一样:“我们小时候饭都吃不饱,我们要下地干什么活,我们家里连老鼠都有,我们书都读不起……”以此来教育不吃猪肝的我,不擅于干家务的我,怕蟑螂的我,不想上兴趣班的我。 最后的落脚点是:把你送去乡下,回农村吃点苦,就知道你现在有多幸福了。 喜剧电影《抓娃娃》里的家长就是如此,明明很富有,却装作很穷,让孩子吃尽穷的苦头,只为孩子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贾樟柯导演在电影手记《贾想》里也有相似的观察:“我们的文化中有这样一种对‘苦难’的崇拜,而且似乎是获得话语权利的一种资本......‘苦难’成了一种霸权,并因此衍生出一种价值判断。” 作家王小波在《人性的逆转》里就说得更加直接了:“这种想法不仅有害,而且是有病。”
如果你是一个电影爱好者或者表演爱好者的话,那么一定听说过一个词“打破第四面墙”。简单一点理解,就是剧中人物和剧外的观众产生了交流,最爱用这种手法的电影导演据我所知是伍迪·艾伦,他特别喜欢让剧中的角色对着镜头吐槽。 在我心里,把这种大胆的方式用得最好的电视剧是《纸牌屋》,男主经常在一些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把脸转向正在看剧的我们,然后对自己当前的状况进行尖锐分析,再回到他剧中的世界。 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表现形式,我其实也被吓了一跳, 先是一种偷窥别人生活突然被对方发现了的慌乱,接下来又是一种无法名状的骄傲,因为和艺术作品中的人物相比,我们高于他们的维度,可以看到他经历的一切的全貌,甚至可以知道他们人生的结局,得到了一种看穿一切的“上帝视角”。 可我们又如何证明我们不是活在别人的剧本中呢?你是否也曾试着“打破第四面墙”?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跟我一样,看演唱会之前,抱着“没听过的就欣赏,听过的就合唱”的心态,不会特意去熟悉歌手的歌单,而看完演唱会之后,开始上头地反复听他的歌,因为在现场,配合屏幕上大大的歌词收听,会听懂很多以前没注意的意思,之后再听,心境都不一样了,感叹:“写得真好啊。” 是的,我刚刚从徐佳莹的演唱会回来,那句“写得真好啊”跟同伴说了不下于五次,而惊喜的是,给徐佳莹写出那么多好词的作词人葛大为也在现场。 我真心喜欢的情歌,有超过一半都是葛大为的作词,这绝不夸张。 写词,是他的工作,所以只要有需求,他什么风格都能尝试,在写歌时,还会根据歌手本人的发音特点,去写出适合歌手唱的词,这也就不奇怪,为什么他写小清新的《爱你不是两三天》,也写动感的《潇洒小姐》,还写细腻情歌《我们》了,就像演员一样,服务于歌曲本身。 在所有的歌曲里,细腻情歌才是他的本体,是他最擅长的,比如《连名带姓》《离心力》《比较幸福》《不在一起就不会分开》《惧高症》…… 有句歌词是“伤心的人别听慢歌”,而我觉得“不伤心的人就听不懂慢歌”,只有伤心时,才能把那些情歌里的字字句句听明白,你说这是矫情也好,敏感也罢,若是没有这份矫情和敏感,不就成麻木的木头人了吗? 伤心的人请听慢歌,伤心的人请听葛大为的慢情歌,不伤心也可以听。
今天周末,本来想睡个懒觉,六点多,儿子把我叫醒:“爸,我饿了。” 爱人胳膊肘捣捣我:“起来给儿子做饭,我再睡一会。” “嗨,起来呗,儿子饿了。”这就好像是一道命令。于是我揉揉睡眼,起床一边洗漱,一边问儿子想吃啥。 “有啥吃啥呗,都行。” 这倒是好,不挑食。于是我走到厨房打开冰箱,看看还有什么蔬菜。我翻了翻,发现还有两个番茄,和一小把豆角。 “番茄豆角焖面可以吧?” “好得很。” 于是我开始洗菜切菜,番茄进油锅榨汁,放入面条,豆角,加水没过面条,盖上锅盖。看着灶台冒着热气,闹腾的周末就这么从一碗豆角焖面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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