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24日,「ONE收音机」发布了第一期节目。 今天,是栏目成立的第七年。 本期节目,我们一起回听了各自的第一期节目,那溢出耳机的做作和青涩啊! 还聊了聊印象最深刻的节目设计,比如:在节目里表演“跳舞”、表演口技、假装“官宣”恋爱……那么多在当时看来无比尴尬的“创意”,如今回想,觉得那样的无厘头也是一种可爱。 七年过去,我们的生活状态和性格想法都发生了一些变化,你还记得七年前的自己吗?当时的你在做什么呢? 谢谢七年中有你的收听。
这几天的朋友圈被「年度音乐歌单」刷屏了,音乐软件用一种特别感性的方式告诉我们:“今年这些歌陪伴你最多的时间,最晚几点几分你还在听歌,春天爱听什么,冬天爱听什么,那首歌是不是代表了你当下的心境呀?” 大家很吃这一套,喜欢这种“你不记得的事情,音乐替你记得”的感性说法,也喜欢用音乐为自己打下标签,寻找音乐品味相同的同类。 年度歌单总结的最后一个界面,是近几年的年度听歌报告,展示了每一年爱听的那些歌曲,这些歌曲或许可以统称为“人生歌单”。在小说《亚当的人生歌单》里,作者用经典的音乐串起了主人公亚当的人生,像亚当一般,我们每个人漫长的人生,都是一份长长的歌单,串联起了每个时期的生活。 你的人生歌单是哪一首? 如果你愿意,将你的年度歌单和我分享吧。挑一首你今年听得最多的歌,附一段你与这首歌的故事,发送到我的私人邮箱里,我会在2024年1月1日的节目当天,挑选部分朋友的留言和大家分享。 征集截止日期:2023年的12月28日。 私人邮箱:[email protected] 有人说:“没有人关心你的年度歌单。” 但我觉得:“总有人关心你的年度歌单。” 听了这么多年我选的歌,想在新年的第一天,听听你的歌单。
电影《白日梦想家》里面的男主,最初因为生活毫无情趣,经历索然无味,导致在相亲网站上没有收到过任何一个异性的“喜欢”按钮。后来因为要找到杂志最后一期封面的照片底片,于是他经历了第一次出国,第一次去到冰岛,第一次坐直升机,第一次去到珠穆朗玛峰……当他把这些故事上传之后,迎来了无数的“喜欢”。 所有人在看完电影之后,都会羡慕屏幕里的他,但走出电影的氛围之后,包括我在内的大部分人又会觉得这只是电影,现实生活里应该没有人可以真的做到这样吧。 直到我遇到了——梦梦,一个在挪威生活了12年的北京女孩。 除了非洲大陆,几乎没有她没去过的地方。 一年中,她曾有将近一半的时间都可以捕捉到极光; 她无数次于南北极之间穿梭; 她在看到南极冰川时,忍不住流出眼泪; 她看到过鲸鱼宝宝在离她不足5米的地方对她眨眼; 她遇到过九十多岁独自去南极旅行的老人…… 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这样的生活我又怎么能不告诉你呢? 嘉宾短视频账号:梦梦在挪威🇳🇴北极圈
你有多久没有去游乐园了呢? 好像不论多大,都抵挡不了游乐设施带来的最单纯的快乐,哪怕只是路边的跷跷板,只要你坐上去开始玩,就能感受到三岁那年玩跷跷板的兴奋。 现代游乐园是十九世纪电气革命的产物,在电力发明后,1861年,旋转木马诞生;1865年,过山车诞生;1893年,摩天轮面世。 旋转木马、过山车、摩天轮,被称为游乐园“三宝”。一百多年过去,人们从它们身上提炼出了一套套生活隐喻,也编织了一套套都市传说,充斥在主流和非主流的世界里。 旺季的游乐场,经常是排队两小时,玩乐两分钟。不过,可以拥有那两分钟的快乐也很令人满足了。 守护天真烂漫不容易,至少我们还有游乐园。
作为一个东北人,小时候吃雪糕最多的时候是在冬天,零下30度最冷的时候,吃着最冰的东西。 大学在四川的时候,吃火锅最多的日子是在夏天,零上30度最热的时候,吃着最火热的吃食。 以前听说很多东北人冬天都会去到三亚过冬,我对此一度表现得很不屑,反而想在三九的时候去到中国最北端的漠河去呼吸一下传说中零下40度的空气,也曾经在五千二百多米周围都是积雪的珠峰大本营,反而脱下穿了一路的羽绒服,然后非要在纪念碑的旁边做俯卧撑。 年少时总是喜欢试探自己的上限和下限,并觉得这才是滚烫的人生。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主动穿上了秋裤,主动放弃了冷饮,主动远离了喧闹,和几万人在摇滚乐现场相互碰撞比起来,我更想在22度的房间里来一杯热茶,烤几个橘子。
当2023年只剩下最后半个月,你有回头看看今年一月时的自己吗?现在的你和那个时候的你相比,生活状态和心理状态有什么样变化? 你会不会和我一样觉得:明明感觉过得波澜不惊,怎么一年过去,发生了那么多变化? 你或许听过这样一句话:“很多时候,人不是活一辈子,不是活几年几月几天,而就是活这么几个瞬间。”翻开相册,试图找到影响我生活轨迹的那几个瞬间,它们有些仿佛发生在上一秒,有些仿佛发生在上个世纪,时间就是这样奇妙的东西。今天,我想来回顾我的1月到12月。 在此,我邀请你将一年的珍贵瞬间发送给我,我会在十二月的「收信快乐」栏目中,挑选几位朋友的信件与大家分享,截稿日期:12月26号。期待来信。 私人邮箱:[email protected]
大家好,这里是大卫和闯先生的「来扎啤酒」。 未来我们两个会以合录对谈的形式和大家见“耳”。 为什么呢,一是因为周末ONE编辑部做了特别策划,二是因为我们两个节目的效果,确实很一般。 对,我们两个就是不受欢迎的那两个男的。 编辑讷讷经常给我们提建议:“有情感一点,语调有起伏”“声音别太油,收一收口水音”…… 可是,好吧,男的,确实很容易被嫌弃。 今天我们就和大家分享一下被嫌弃的那些事。 欢迎大家一起在评论区交流~ 如果你们还有吐槽我们的话,就在评论区一股脑儿地写下吧,我们会装作看不见的样子(开玩笑,我们一定认真思考)。
你永远无法预料,成年人的叛逆会在什么时间到来,又会以怎样的形式呈现。 我发现,在三十岁前后这个关口,许多人都做出了原本生活轨迹之外的选择与改变。 辞职创业的,跑去考研的,突然结婚的和突然离婚的,确定自己不谈恋爱买个小房子自己住的…… 这个阶段,大家早已不再是初入社会的小青年了,按照一般的社会时钟,大多数人已步入安稳,可偏偏这个时候,大家怎么就突然都“叛逆”起来了呢? 弗洛伊德说:“未表达的情绪不会消亡,它们只是暂时地被埋葬,并在未来以更加丑陋的形式找上你。” 青春时期没有叛逆过的我,终于迎来了人生的叛逆期。
因为做访谈节目,我总是要四处寻找各种有意思的嘉宾。在这个过程中遇到的最多的问题就是,嘉宾说自己可能有一点口音,担心最终呈现的效果可能不会很好。 其实我一直很羡慕有自己独特方言的朋友,我指的是那种外乡人真的完全听不懂的语言逻辑,而不是我们东北话这种,说得再快也能知道啥意思的。这种方言在我看来和外语没什么区别,他们天生就掌握了第二语种,并且和外语一样,有一些独特的词是很难简单地翻译成普通话的。只有在这个语系下,你才能感受到他的意思。 之前总有人说翻译这个工作很简单,甚至最近很火的AI视频翻译,比如,郭德纲、于谦可以直接用英语、德语、法语,说着看不出痕迹的相声。可实际上这也只能达到基本语义的表达,无法让人实现更丰富的、更贴切、更符合语言习惯的理解。毕竟“美好的生活”和“美妙的时光”虽然基本意思一致,但一定是后者更有美感。 就比如现在大家都在说的一个地名“佛罗伦塞”,我更喜欢徐志摩当年的翻译“翡冷翠”。 鸣谢嘉宾:张乐胥——知名汽车up主“我自己的工作间”翻译。
两年前,我第一次打耳洞,不是为了漂亮,是为了做一件迟迟不敢做的事情来锻炼自己的勇气。尽管打耳洞并不能真的锻炼到什么,但我太想要勇敢了。 缺乏勇敢,在我身上的直接表现就是害怕被拒绝,害怕失败,害怕不被家人认可。尽管我已如此谨慎小心地去走人生的每一步,自认为做出了最适合自己的选择,还是会在家人说出“早知道当年就该让你留在老家,至少能有个稳定工作,拥有更舒服、不出错的人生”时,一秒破防。 我不认可他们的说法,可还是会为这个说法而感到不愉快,进而影响自己的判断,活得更加小心。因为,我想的是:“如果我在这条路上失败了,岂不是证明了他们是对的?所以我不能失败。” 这种心理状态或许有点幼稚,可真实存在,我有时痛恨这样的不勇敢,鄙视这样的幼稚。 有时,我也会想,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这样?哪怕已经厉害到像罗翔那样的大咖,有地位,有知识,有金钱,可还是觉得自己不够勇敢。 《十三邀》节目里,许知远采访罗翔,问罗翔对他鼓舞最大的法学人物是谁,从他们身上学到了什么,罗翔说马丁路德金、甘地,他们身上都有勇敢,而勇敢是最稀缺又是最高级的品质,自己缺乏勇敢。 勇敢,到底代表了什么? 《杀死一只知更鸟》里,哈珀·李这样写道: 我想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勇敢,而不要错误地认为一个人手握枪支就是勇敢。勇敢是:当你还未开始就已知道自己会输,可你依然要去做,而且无论如何都要把它坚持到底。你很少能赢,但有时也会。 最近,你做过的最有勇气的事情是什么?
最近看了一个很特别的街头采访,问题是:“你还想ta吗?” 有人想了一下愣住了,有人说“还在想”有人说“我才不会想ta呢”。然而真正的暴击来自于提问者之后的一句话“我有说ta是谁吗?” 越是不熟悉的人,就需要越长的解释说明。就比如没人知道“诸葛钢蛋”是谁,所以我需要给这个人加上一个尽可能详细的前缀:非洲坦桑尼亚马赛部落酋长的娘娘。如果是不熟悉的同学或者同事,起码也要告诉你ta是哪个班哪个部门的,刚认识的叫名字就可以了,好哥们用外号就行了。而有些人,甚至可能只需要对方的一个眼神,你就知道了。 所以 “你还想ta吗?”
几乎是天性,每一个儿童都喜欢躲在小空间里,打造一个自己的小天地。比如桌子底下,柜子里或者帐篷里,哪里狭小就往哪里钻,小空间就是自己的安全地带。 新电影《涉过愤怒的海》,主人公小娜在人生的最后时刻,就躲进了衣柜里。 小娜从小就缺乏关注和爱,父母离婚早,爸爸常常出海没空管她,于是,孤独的小娜会在深夜一个人害怕时,躲在衣柜里画太阳画到睡着。等天亮了,推开柜门,或许就可以看到爸爸回来了。 狭小的衣柜对于小娜来说,就是她的安全地带。她钻进这个狭小的空间,为了获得拥抱般的体验,衣柜里住着的就是小娜的小世界,可爸爸从来没有试图进入过她的世界,给予她关心和爱。 我想,或许每个人都有这样一个狭小的空间,可以暂时安放我们的恐惧和脆弱,或是在那里创建自己的小世界,这个安全地带在哪里? 我们渴望有一个安全地带,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世界,以方便我们躲避起来,更希望有一个能找到我们,懂得我们小世界的人。有时候,躲避是为了被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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