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KY公众号看到《天一冷就忍不住想前任,怎么回事?》这个标题时,控制不住双手地点开了,解释一下,我单纯是好奇,并没有其他的念头。 那篇文章的开头,做了这样的引入: 没关系的,在这时候想前任,不是你的错,是这个世界的错。有可能,你身边超过一半的人,都在最近想起过前任。因为,天气变冷了。 紧接着,摆事实,讲道理,说国外的一个约会网站在去年做了一项调查:有52%的单身人士,会在冬天和以前的恋人重新联系。 也就是说,在冬天,很多人会重新找回前任,因为冬天更容易怀念过去。 你有这样感受吗? 美好的回忆是可以取暖的,当冬天来临,身体会把那些温暖的回忆记起,怀旧的情绪帮我们在冬季取暖。请分享一件发生在冬天的温暖小事吧。 荟莹私人邮箱:[email protected],等你来信~
嘿,我回来了。 还记得在上周六的《到底聊点啥》里,我抛出了一个疑问:“有点后悔自己筹办婚礼,不知道婚礼过后我是不是依然这样想。” 现在距离那场婚礼已经过去了四五天,我也有了答案:一切,都是值得的。 对于婚姻,曾包装过玛丽莲·梦露等众多名人的20世纪波普艺术家安迪·沃霍尔说过这样一句话: 我猜婚姻到头来是这么回事——你的老婆帮你买内裤。 婚礼结束,我们俩回到新房,累了,我们点了平日里常点的外卖,酸萝卜肚条、四季豆、小白菜、香干炒肉,又自己用电饭煲煮了一锅米饭。和其他任何一顿晚餐没有什么不一样,这米饭里有一种过日子的踏实味道,能迅速实现超现实和现实之间的转换。 中午喜宴,晚上外卖,似乎晚上吃得更香。 而婚姻到底是什么?我还在摸索。 祝我们都能和所爱的一切在一起。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人类之间流传着这样的一个传说: 只要你对着流星许愿,你的愿望就会实现。 最初的源头已经不可考,比较明确的出处是来自于挪威神话,阿萨神族之主神奥丁拥有一把神枪——永恒之枪冈格尼尔,凡是对着冈格尼尔发誓的人,他的誓言必将实现。当奥丁将此枪掷出时,会发出划越空际的亮光,被人们称之为流星。 回想一下,很多人可能会觉得自己一辈子好像也没有怎么见到过,可实际上每年都会有流星雨的,甚至就在不久的11月18号就会迎来今年最大的一场。另外你也可以打开各种电商平台,搜索“陨石”,也会发现几十块钱就可以买到一颗。奥丁的神器似乎也没有那么稀有。 我似乎明白了一件事,很多时候我们热爱的不是本质,反而是遥远的那道光。我们怕看到奥丁拥有的也不过是一块石头,和认识到自己的平庸相比,我们更怕我们热爱东西。它有的时候叫英雄,有的时候叫理想,有的时候叫信仰……
我想记录一段极为平常的旅途,没什么荡气回肠,也没什么念念不忘。原本想装得酷一点,最终还是写成一个孤单旅人充满困惑的喃喃絮语。也罢。剖析自己,如同在内心黑暗森林里流浪,暗无天日,伸手不见五指。那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我从沿海一带,旅行到拉萨,翻越喜马拉雅山脉抵达尼泊尔,之后又回来走半个中国。在回忆中,蓝毗尼变成了一个终点,那里是佛陀的故乡,也是众多佛教徒的朝圣之地。到头来才明白,一段旅程的结束,是另一场旅程的开端。 那是十月里一个晴朗的上午,我走在川藏北线荒无人烟的公路上,空气干冷而清冽……
年纪越大越沉迷老的东西,音乐如此,电影也是。 有人说过如何才能让自己记住一个美好的瞬间,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赶紧选一首歌,然后开始单曲循环,那么在之后的日子里,只要你再次听到,就一定可以想起那份美好。 而电影不太一样,每次看都能找到不一样的戳中你的点。我最近就又重温了一遍《白日梦想家》,最开始看的时候代入的是男主,觉得自己和他好像碌碌无为的人生一样,没有什么亮点,同时又羡慕他因为一张底片去经历的那些冒险。我听说真的有不少人因为这部电影立志一定要去冰岛。后来我被摄影师在喜马拉雅拍摄时的一句话打动,他历经万难地在冰天雪地等了不知多久,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为了拍雪豹,结果雪豹真的出现的时候,他却拒绝按下快门,他说: 有时候我不拍。如果我很喜欢某个瞬间,我不喜欢相机干扰我,而只是这样静静地享受这个时刻。 这次看,我被结尾的一个很多人可能都忘记的桥段戳中了,男主最终把底片扔在了裁员主管的桌子上,当然那个时候他已经被开除了,男主转身想要离开,然后回过头来说了一段话: 我知道裁员不是你的决定,这也只是你的工作,我不怪你,但是你没必要表现得如此混蛋。
人最后买的东西还是别人为你挑选的,这还真是讽刺。 ——《入殓师》 这是日本电影《入殓师》里面的一句话,然而现实世界是有人笑着为自己选最后的衣服的。 “我国最冷门的职业之一,月薪过万却无人问津”,这是我们经常可以在自媒体看到的标题,然而现实世界里的他们月薪基本不会过万。 入殓师又叫做葬仪师,为死者还原未死之状态。整修面容和身体,尽可能还原完整面容和身体。也可叫做为死者化妆整仪,纳入棺中的职业。入殓的“故人沐浴”仪式可以追溯到中国古代的夏商时期,至周朝时期也将其纳入正规的礼法中,是中国殡葬文化中的一个重要环节,后传入日本。 如果评选最让人好奇的职业,我相信入殓师一定会位列前三,过去的人对这个行业讳莫如深,现在的人们觉得他们的工作特别而有意义。甚至很多人想要投身这个行业,但是却找不到门路。 我们今天节目的嘉宾——明明,就是一个从大学没毕业就想要从事这个职业的姑娘,最终兜兜转转做了十年的殡葬行业。那些你想知道的关于这份工作的所有秘密,本期节目都会给你答案。
早年读汪曾祺先生的小说,好像做了一个又一个梦。这些梦很轻,不沉重,像是春末夏初时节下的一场雨。 汪老有一篇《槐花》,是一篇很短的散文。开头是这样写的: 玉渊潭洋槐花盛开,像下了一场大雪,白得耀眼。来了放蜂的人。蜂箱都放好了,他的‘家’也安顿了。 放蜂人去过很多地方,到过很多省。哪里有鲜花,就到哪里去。菜花开的地方,玫瑰花开的地方,苹果花开的地方,枣花开的地方。那一年到四川新繁放蜂,就认识了现在的老婆。 那段时间,汪曾祺经常绕玉渊潭散步,跟养蜂人买过两次蜜。后来春天过去了,养蜂人要走了。槐花落了,养蜂人忙了一季,收获蜂蜜,自然也要离开了。故事就此告一段落。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不知何故,教人非常感动。每每读到这里,总有一种怅然和不舍,意犹未尽。合上书本,默默盘算着,下一年槐花绽放,养蜂人还会再来吧。
ONE电台成立七年,陪伴了无数听众从中学走到大学,从毕业迈入婚姻,我们也经历了各种生活变动,现在,荟莹终于要踏入她人生的下个阶段了。 目前正在紧急备婚的她接受了一场与“婚礼”和“婚姻”有关的采访: 你有婚前焦虑吗?你在焦虑什么? 当户外婚礼遇到降温下雨,这还是你预想中的婚礼吗? 什么时候确定了对方是你要结婚的人? 成为别人妻子这件事你做好准备了吗? …… 或许生活从来都没有准备好的时候,计划也往往赶不上变化,人生的一切都是一场体验,不论好的坏的,顺利的坎坷的,认真体验,尽情享受。 祝荟莹新婚快乐!
我很喜欢和司机聊天。 每次去到一个新的城市,都会先从司机那儿打听当地吃喝玩乐的好地方,看与网上的攻略是否相符。 想到曾经一句宽慰自己的玩笑话:“怕什么,大不了等以后失业了就去开网约车呗。”当我失业的朋友真的尝试开网约车之后就跟我说,这车真不好开。面对我的问题:“一天能跑多少钱?”无一不是先叹一口气才开始算,拉不到客,吃不好饭,一天跑够12-13个小时或许才能赚到相对可观的收入,这还得看运气。 说完这些之后,善谈的司机大哥免不了要再补充一下自己的失意人生,车门一关,彷佛刚才的对话都不曾发生过,我不过是借了几十分钟的时间读了一本书的其中几页,那几页写着一个小人物平凡的小半生。 我知道,送完我之后,他又继续掉头行驶在霓虹灯下的大街小巷里,或许他正将他的故事分享给下一位乘客听,或许正靠着司机群和电台打破漫漫路途的沉默,一路下来,就是人生。
有一部电影叫《那个男人来自地球》,讲述的是一个叫Oldman的美国人历史学教授,突然要离开任职的大学了,然后他的同事们来到他家给他送别,他们都是生物学、人类学、社会学各个方面的教授级人物。 在闲聊中,男主给他们讲了一个故事,一个活了14000岁的男人的故事,他经历了石器时代,经历了文艺复兴,经历了工业革命,一直活到现在。 在这个过程中,不同的教授从自己的学术领域,提出各种问题来验证这件事的合理性,任谁都能猜到男主就是他故事里的主角。有人问他是否拥有超人一样的超能力,他回答自己和普通人唯一的区别就是拥有无限的时间,除此之外并无神迹。他也并不比一般人聪明,他实际获得过十多个领域的教授头衔,这一切也都仰仗于他有漫长的时间去慢慢学习罢了。而电影最大的爆点就是,他说自己其实就是基督教的耶稣。 这当然只是一个科幻电影,首先没有人可以活那么久,自然也没有人真的可以在那么多的领域做到世界顶尖。可如果一个东西可以拥有超出我们上亿倍的学习能力,那其实他就是那个神了。事实上,这个东西好像已经出现了,它就是AI。 目前的它还没有展现神迹,但它已经很神奇了。 本期嘉宾:ChatGPT 本期节目中的大部分问题,来自ONE的问答,以及我在微博上征集的一些听众的提问。
家是一个延展的自我,它为我们的心理状态、特征和过程提供了重要的线索——所以,当我们在整理家的时候,实际上是在整理自己。 对此我表示十根手指头的认同,每当我感到焦虑和有压力时,我就会开始疯狂收拾家。看到一句话说:“你无法控制生活中的每件事——你可能拥有让人恼火的老板,时不时发疯的宠物,但是你可以铺床,你能用自己仅剩的力量铺好一张床,然后觉得一切都变好了一点。” 整理房间是生活中为数不多,做了就能立马看到正向成效的事情。 麻理惠在新书中问:“整理意味着处理生活中的所有事情,那么,你真正想要整理什么?” 我想,我需要的从来不是一个永远整洁的家,而是一个整理起来还算方便的家,即使弄乱了也能在想恢复原样时就恢复原样。 生活的本质是梳理凌乱,当很多事同时需要处理,就像需要整理房间一样,一件一件收拾妥帖,一件一件去完成,总是能够做完的,对吧?
午休的时候和公司的两个00后实习生聊天,两个人都是大四,都是23岁。女孩每周来公司三次,因为要忙着备考司法考试,男孩则因为成功保研,想着实习结束去哪里做毕业旅行。 我问一起聊天的同事,95年的北京姑娘,她23岁在西班牙读研究生,论文题早就写好了,那一年的后半段他都在欧洲的各处旅行。 再回想我的23岁,没有拿到offer就只身来到北京,身上拿着爸妈给的最后一笔一万块钱,住在青年旅舍四处盲投简历。 我们的时代,我们的年龄,我们的家庭背景、教育背景都是不同的。但是在自己的23岁,那年的任何一个晚上如果我们抬起头,看得到的月亮应该都是一样的,但打在身上的光,又不太一样。外国的月亮不会比较圆,可我眼里的月亮却也只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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