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128兆的MP3,却循环着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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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我上小学五年级,有一天,我收到了一份礼物。那是爸爸的朋友不要了转给我爸,我爸再转手送我的一个小玩意儿。它是长长的椭圆形,红白相间,屏幕很小很小,我知道,这个就是同学用的MP3。 虽然是一个二手的MP3,但我还是觉得自己赶上了潮流,那时家里有一台笨重缓慢的电脑,可我们一家三口研究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从网络上下歌,只好让我先听MP3里原本下好的音乐,我长按开机,第一首歌是王菲的《旋木》。 走在街上,年轻人的裤兜里总能伸出两条耳机线,我们练就了直接把手伸进口袋,通过“盲摸”按键就能调歌的必备技能。 不过128M的内存,一共就能存那么小几十首歌,很快就能听一个循环。 作者刘酿苦在ONE的专栏《生活作坊》里就曾写过一篇叫做《谁偷走了我的MP3》,写了自己听MP3的往事,他写:记忆里那些人,也只能通过一件早已遗失的物品,来串联起对他们的记忆,他们也自然是下落不明。 如今,MP3也好,MP4也好,都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智能手机成为了我们的听歌最主要的方式,同样也是把手机放在口袋里,游走切换着多个音乐App,想听什么就听什么。 当然,听到好听的歌也会单曲循环,但不会像当年听MP3那样,把小小的128m内存里的所有歌听得滚瓜烂熟。 你还记得你人生第一台MP3里有哪些歌吗?

25分钟
99+
2年前

我们需要的不是故事,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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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心里的念是真的,只要你心里的念是诚的,高山大海都会给你让路。”这是《平原上的摩西》作家双雪涛写在小说里的一段话。 “真正生活里的人信念很简单,方向很简单,即便是哲学家或者是非常形而上的概念都逃不开我们共有的一个最简单的信念,其实就是‘好好地去生活’。” 这是《平原上的摩西》导演张大磊在接受采访时说的一段话。 “我最开始的梦想是做摇滚乐,每次开剧本会就像是一次乐队排练。”而这,是《平原上的摩西》编剧肖睿在和我聊天的时候说的一段话。 导演和作家似乎给了我们生活的理论基础,而编剧肖睿为其添加了一个方法论。 之前和艺术家一起参加节目可能是采访,但是这次我和肖睿老师、编辑梅老师的碰面,我觉得更像一场闲谈,我们都爱摇滚乐,或者更具体点说,他们都爱说唱金属,肖老师甚至在曾经的北京摇滚乐圣地——“树村”生活了一年之久。我们聊了“一个编剧的自我修养”,我们聊了“刚入行时候被骗的故事”我们聊了“宝石老舅,东北文艺复兴”,最后我们还聊到了人工智能是否可以取代编剧,而这个问题的答案,被一个四岁的小朋友完美地回答了。 肖睿老师的两部长篇作品《打雪仗》《太阳雨》均可在「连载」栏目阅读。 《太阳雨》的实体书已计划出版,各位听众朋友,敬请期待。

37分钟
99+
2年前

想念一个人最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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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羽绒服还裹着厚毛衣,我玩了一场无聊透顶的剧本杀游戏,坐在我旁边的那个人面无表情,我憋笑到脸抽筋,发誓:再也不玩情感本。 2022年3月、4月,气温回暖,走街串巷吃了大大小小的湘菜馆,还和朋友看了两部电影《花束般的恋爱》和《纽约的一个雨天》。 2022年5月,我的手指上长出了手机键盘。 2022年6月,我们什么都说,就是不说我想你。 关于表达“我想你”,我是一个很少练习的人。 我的感情生活平平无奇,正因为如此,我通常会选择鄙视那些恩爱桥段,来获得恋爱方面的优越感。 2022年7月,我去看病,治疗我的“浪漫过敏症”。 2022年8月,我在手机上打了删,删了打,我可以轻易地说出:“爱你哦。”但我还是无法郑重其事地说出:“我想你。” 2022年9月、10月、11月、12月,我居然在看黏腻的小甜文,所有主流地或非主流地表达想念的文字我都一行行扫过,学习表达想念的方式。 2023年1月,我问:“你在干吗?” 2023年2月,我在电台节目的选题库里,看到了这个选题:“我想你三个字,真的很难说出口吗?” 我用一年的时间练习说“我想你”。 如果我想念一个人,那么就走向他,对他说:我想念你。这是我所知道的想念一个人最好的方法。 这里的“我”可能是他,也可能是正在听节目的你。

24分钟
99+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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