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是一个打工人,只要你工作超过2年,我觉得你一定想过辞职。尤其是看完那些说走就走的短视频,听完ONE收音机里马晓橙说过的风和自由。恨不得下一刻就想写一封“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的辞职信。 而我们都曾主动地、被动地离开过公司,也都算是当过自由职业者的过来人,今天我们就来聊一聊关于“辞职”的想法。 祝你“说走就走”有点不负责任,我们更想祝你摸鱼安全。
我丢过很多东西,黑色的橡皮筋用一根丢一根,别在胸口装酷的墨镜上了一次公共厕所出来之后就再也找不到了,我还丢失了劈叉的能力,小时候学跳舞腿一抬就到头顶,现在脚一抬90度都费劲,还丢失了一些记忆、一些体验,儿时偷偷吃的辣条,当我再试图寻觅一模一样的味觉体验,发现再也不是原来的那般好吃。 有人说:“无论是具体的物件、能力还是记忆,都来拜访过你生命中的某个阶段,在它们身上可以看到那时的你的心境、状态以及渴望。” 在丢失的同时,我也获得了新的东西,丢失愤怒,获得平静,丢失梦想,获得安稳,“丢失”与“获得”不断地交换平衡,悄无声息地发生着,演化成我们生命的一部分。 你曾弄丢过什么对你来说重要的东西吗?
你会如何定义“老了”? 如果以年龄作为尺度,那么多大才算呢?我是不相信各种组织定下的那个标准的。 如果以外貌来看,我身边的零零后也有黑眼圈的,也有白头发的,也有秃了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便以“心态”来评判一个人是否年轻。可这个维度又显得有点模糊,我倒是觉得,“可能性”的多少才是衡量一个人老不老的标准。 我们都喜欢说孩子是一张白纸,其实是说他们有无限的可能性,我们在长大的过程中不断地在白纸上主动地、被动地被画上了各种线条,涂上了各种颜色。我们空白的地方越来越少,我们的“可能性”越来越少,这也就是我们慢慢变老的过程。 显然不管在什么坐标尺下,我们都希望自己可以慢点变老,而大人们、前辈们善良地希望我们能过那些他们蹚过的不深的河,走那些他们觉得平坦的路,因为这样大概率不会错。但我却一直在追求那些小概率的“可能”更好的风景,因为没人规定我的人生只可以有一张作画的纸张。
当打下这个标题后,我便努力回想那些年与暗恋有关的心情:偷偷在草稿本上计算两个人名字的速配度;翻遍他的社交平台,甚至评论里留言人的社交平台,寻找他可能存在的痕迹;字斟句酌,每一个发出的词句精确到打几个“哈”;无数次在脑海里自导自演在一起的剧情…… 不论是我13岁的暗恋,还是30岁的暗恋,只要是暗恋,好像就逃不过这些类似的小心思。 上个月的问答板块向ONE的朋友们征集了有关暗恋者的聊天记录,在收集到的上百个故事里,有些人是一长条绿色聊天框与白色聊天框失衡的聊天记录,有些人已经丢失了对话,有些人都没有暗恋的人的联系方式,又何谈聊天记录呢? 我将这些暗恋心事整理、打包,大部分心事藏在同一个名字下,那个名字叫做:匿名。 你可以在评论区的下方写下你的暗恋心情,和我一起来补充这份暗恋心事集。
四大名著里,曾经我最爱看的就是《水浒传》,毕竟大部分男孩子天生就喜欢看一些打打杀杀的,快意恩仇的,总觉得自己生不逢时,怎么就没有活在小说里的世界呢。大块喝酒大碗吃肉,最重要的是,可以做大侠,只要名声在外,那根本不需要工作,没钱了就报出自己的诨号,自然有有钱的兄弟站出来给我个几百两银子。而名号这东西似乎也不难,刘欢老师的歌里都告诉你了“路见不平一声吼呀,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风风火火闯九州”。 小时候感叹这种生活只能存在于文学世界,没有让我成为大侠的环境,殊不知恍恍惚惚来到了移动互联网时代,大侠确实没有土壤了,可“好汉”好像越来越多了。 古代行侠仗义需要苦练武功,攒钱买兵器,现在不需要了,不用自己下苦功,只要有部智能手机,会打字,再给自己贺个号就可以“行侠仗义”了。 都说路不平有人铲,现在呀就是有铲子的人太多,放眼望去,我都瞧不见路了。
最近,一天中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本以为在那些没有工作的日子里,能狂补收藏的电影,和书架里落灰没拆封的书籍,但就如这个句式一样,只是“本以为”。 当休假结束,回头望望已经过去的一个月,不得不感叹:这种时光呀,不会再有了。 它让我想到那些当初被浪费,现在意识到可贵的最好的时光。 怎么去定义最好的时光呢? 导演侯孝贤在他的电影记录里这样写: 生命中许多吉光片羽,无从名之,难以归类,也构成不了什么重要意义,但它们就是在我心中萦绕不去。譬如年轻时候我爱敲杆,撞球间里老放着歌《Smoke Gets in Your Eyes》。如今我已快六十岁,这些东西放在那里太久了,变成像是我欠的,必须偿还,于是我只有把它们拍出来。我称它们是,最好的时光。 朱天文写: 所有的时光都是被辜负被浪费之后,从记忆里将某一段拎出,拍拍上面沉积的灰尘,感叹它是最好的时光。 歌手安溥唱着《最好的时光》,在接受采访时说: 最好的时光是因为自己的状态安顿好了,开始觉得所有的人生起伏,都值得眷恋、值得珍惜。 耳机里那句歌词一遍遍唱:最好的时光出现了吗?
在我回忆那些夏天的时候,影像总是黑白的。即使我记起阳光猛烈,也只是让那些黑白色调更加浓郁。那些片段,就像一张张曝光过度的老照片,我依然能准确地认得它们,可是细节却模糊不清。 时间飞快地往前走着,父母渐渐老了。我和姐姐也离开了那个曾带给我们温暖的原生家庭,去过属于自己的生活。我再没有吃过那样香甜的桃,再没有吃过那样甜蜜的西瓜、冰棍和葡萄。 我好像把所有的夏天都过完了。随着记忆中那些夏日光景渐渐远去,我知道,我生命中一些东西永远地消逝了。于是,在往后的岁月中,我将在每一个夏天到来的时候,想念夏天。
好久不见,“我们”回来了。 过去的一个月,荟莹生了一场病,这场不大不小的手术的过程是怎么样的?关于心情和身体,30岁的我们应该注意点什么? 晓橙也是首次公开透露自己曾经一个人在上海做过一个神秘手术,一个关于男生自尊心的手术,荟莹这么多年也一直不知道。这次聊起来也是希望可以通过袒露自己的故事,让更多有同样的担心的朋友不要自卑,及时就医。 长大的过程就是我们给自己建房子的过程,后面一定会遇到风吹雨打,生活会让我们不停地为自己的家,修修补补,重要的是,里面的人一直都在。 祝你快乐有点难,祝你健康是真的。
嘿,好久不见,我回来了。 一个月没见,邮箱里收到了很多信件都在关心我的恢复情况,谢谢大家,我恢复得还不错,今天起正式复工啦。 这次选取了九位朋友的信件:有人给暗恋的学长写了七首小诗;有人在大学毕业前二十天谈了一场恋爱;有人给自己的“小电驴”写了一封信;有人给我送了一份礼物:用AI模拟我唱《祝你平安》…… 以前觉得《祝你平安》这首歌很老派,现在越来越深刻体会到这句朴实的祝福意味着什么,当我们被生活的各种琐事困扰,焦虑于完不成的KPI,痛苦于爱不到的人和实现不了的梦想,所有一切在遇到身体出现问题时,就会觉得:一切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祝你今天愉快,如果愉快很难,那就祝你平安。 私人邮箱:[email protected],等你来信。
曾经看过一个节目,里面都是一些奇人。其中就有一个小孩子他的才艺是背圆周率,可以背到几千位之后,我能记住这个小朋友是因为觉得不可思议,倒不是惊叹于他的记忆力,而是不可置信有人居然在做这件事。我上网查了一下,吉尼斯世界纪录还真有背圆周率的这条,不出意料的是,纪录的保持者是我们中国人。2006年,一位名叫吕超的23岁男孩背到了6万多位,打破了之前日本人保持的4万多位的纪录。相关搜索是“人类目前最强计算机可以计算到小数点后31万亿位”,然后我开始好奇一件困扰了自己很久的事情,计算圆周率有啥意义吗? 查了各种资料之后我就记住了一条,如果圆周率真的被算尽,那么将颠覆很多科学学科,甚至会变相地证明了我们这个世界其实真的是一个虚拟游戏而已。一切都是被设计的。 这让我想到一件事,其实有很多看着没意义的事情,但其实很有意义。
你开始学着保持情绪稳定,那个屁大点事就要抱怨一通的小孩子不见了,把微笑焊在脸上的成年人走进家中。所有的烦恼、焦虑、疲惫都随着一声关门被全部隔离。在这些习以为常背后,会不会有突然某个瞬间,你很想叹一口气,偷偷嘟囔一句:唉,真的好累啊。 只是,心里根深蒂固的规则时刻在提醒:你不能发作,你不能诉苦,你不能成为情绪垃圾的制造者。在自我感动和自恋自伤的拉扯中,心里的天平上下起伏不定。所以我在又一次拒绝关心,拒绝分享痛苦之后,开始反思,这样的自己,到底是在粉饰脆弱,还是在假装坚强。而你,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拒绝分享烦恼了呢?
前几天和一个做编剧的朋友聊天,他和我吐槽现在他们这行太难做了。以前的影视剧很好写,坏人就是坏人,好人就是好人,可你现在要是敢这么写,绝对会被骂脸谱化,绝对会被说没有人物成长。好的本子,除了要写好好人的成长,更重要的是要写清楚反派怎么变坏的:什么小时候被家暴,青春期被霸凌,结了婚被出轨,一系列的打击导致了最后他成为了现在的坏人。诺兰的小丑,漫威的灭霸,这种能让人喜欢的反派都是这样的套路。这么做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人物具有多面性,如果后续大家喜欢,编剧还有办法通过这些过往给他“洗白”。 想想的确是这样,有点文化的人都在和你说,二元论是肯定不对的。人物,事情,人生都是多面的,这句话没问题,但静下心来问问自己,在不同人面前的我们都是我们,但又都不是全部的我们,我们自己大概率都不能给自己一个结论,那么我们付出再多的时间,妄想全面地了解一个人,这件事本身从理论上就无法达成。这么看来,谁的人生不是断章取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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