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马晓橙 作为一个声音工作者,经常会有人问我,怎么才能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好听。答案其实很简单,和所有后天习得的技能一样,只要多练谁都可以。不排除有些天生音色好的朋友,大部分人包括我自己在内都不属于这类天赋型选手。我在大学,有两个学期的时间保证每天早晚都练习,音色才变成如今能靠它这个吃饭的程度。 回想当年练声的时候,整个广场上百人一起“嘿,哈,妈妈~~~”说实话那个场面很吵,当年老师教过我们一个办法,把手凹成一个“C”字型,然后放在自己的嘴边,或者耳朵边,你再去练习就会发现,自己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明显了很多。 这个世界的声音很多,生活的杂音很多,想要自己变好,请务必听清自己,请务必不要在任何情况下丢了自己的回声。
主播/马晓橙 作为一个重度的讨好型人格的i人,当和不熟悉的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往往会出现两种极端的状态,要么就是i属性占据上风,一言不发,表现得极其冷漠。要么就是讨好型人格发作,生怕其他人觉得场面尴尬而强迫自己发起一个个话题,让大家都聊起来。 事实上这两种状态我本人都不是很自在,真正舒服的其实是和熟悉的人在一起而不说话。就那么一起坐着,我们相互陪伴但不需要攀谈,我此刻只是如此想着,都觉得那真的很美好。
主播/李荟莹 我是一个近视眼,戴眼镜已经21年了。 五年级,经过眼科门诊,被大人拉进去测视力表,近视的事情得以暴露,戴上了人生中的第一幅眼镜。 在那么多的影视剧里,眼镜都是丑小鸭的象征,每次丑小鸭女主要变身天鹅时,第一步就是摘下眼镜,仿佛她们是因为那架厚厚的眼镜才变丑的。 有句西方谚语:“不要与戴眼镜的女人调情”,现在听来全是偏见,但不论男女,但凡小小年纪戴上眼镜的,都被叫过“四只眼”,我也不例外,这可不是一个可爱的形容。 听说有一位9岁的小女孩写信给迪士尼,希望能有一位戴眼镜的公主,因为她常因自己戴眼镜而自卑。于是,迪士尼真的出了一部主角是戴眼镜的电影《魔法满屋》,在迪士尼公主系列中,有了第一位戴眼镜的女主角。 这位女主角的人设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却拯救了自己家族的命运。“每一个普通的人都是独一无二的”,这也是再一次证明了戴眼镜的角色定位依然是励志那一挂。 到现在,我对于美丑早已经不在意,对近视也早已不感到羞耻。近视是我生理的一部分。 近视已经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情,没人知道我为了眼镜做过多么长久的斗争。
主播/赟赟 有些事情,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一定会做。 比如去年入职新公司的第一天,HR为我介绍公司的俱乐部制度,我翻看了所有俱乐部名单,有篮球、羽毛球、电影、健身等等,却发现没有一支乐队的时候,我知道我转正的第一件事该做什么了。 自从上一支乐队带给我短暂的高浓度荷尔蒙之后,大家又各自分散忙于各自的生活和工作,我一直都处于一种戒断反应,很想再找齐伙伴,重新排练。 尽管我心里非常明白,乐队容易散,同事容易散,由同事组成的乐队,更是说散就散。 事实也的确如此,今年开年的时候,我们的鼓手和吉他手已经相继离职,乐队处于再一次解散的边缘。 但我现在心态很好,不像上次那样会很难接受和相同爱好的朋友们不能在一起玩。或许是我已经到了一个年纪,经历了太多的分道扬镳,所以麻木了?总之是不会特别伤感。 更重要的是,我们这支乐队,从最初我成立俱乐部的极度缺乏乐手、四处找朋友帮忙、第一次排练每个音都发育不良——这么一塌糊涂的开始,到最后完完整整地为600多人献上了一场演出,已经非常非常足够了。
主播/李荟莹 故事的开始是这样的。 在伴着鸟鸣的清晨,丈夫穿着白色背心靠在床上,妻子睁开眼慌忙坐起来问好:“早上好,伊万诺。”两秒钟后,这声问好换来了一记响亮的巴掌,紧接着,轻快的音乐响起,歌词里歌颂着美好的生活和爱情。 一切开始得莫名其妙,这就是电影《还有明天》的故事开头。 尽管2025年的春天才刚刚开始,但我已经确定,《还有明天》会是今年我在院线看到的最有后劲的电影,所有有关剧情的猜想在电影最后四分钟被推翻,当知晓结局再去回看整个故事,会发现线索已经藏在了很多细节里,也藏在了电影配乐里。 这部2023年意大利本土票房冠军,用了一种创新的方式讲故事,在许多重要情节中借鉴了歌舞片元素,再配上黑白画面,很像一部卓别林时期的黑白喜剧片。 今天,我想跟随着电影里的音乐,和你一起“看”一遍电影《还有明天》。
主播/闯先生 都说旅行是爱情的试金石,而现在我们有了平替,双人游戏。 被戏称分手游戏的《双人成行》,照见了现代人缺失的耐心与包容。在终于完成这场电子世界的跋涉之后,或许我们能试着懂得:最高级的浪漫不是完美配合,而是愿为彼此保留一份耐心,分享探索世界的勇气。
主播/李荟莹 你有多久没有听过新歌了? 打开音乐软件的新歌排行榜,前100名中,98%的歌名陌生,80%的歌手名没听过。点开这些歌,发现50%的副歌部分还算熟悉,应该是近期短视频的热门BGM吧,这样说来,倒是经常会听到新歌,不过只听过片段,且有些片段已听腻到想赶紧切歌。 很多人都说,工作之后听的还是学生时期喜欢的那些音乐、那些歌手。在互联网还没完全兴起的中学时代,传统广播电台是我接触流行音乐的重要渠道,在大部分的时间里,我都听着收音机里的音乐写作业。 被动听歌的好听程度是高于主动听歌的,因为被动存在未知,不知道下一首会是什么歌,不知道电台DJ会说什么词,配合当下的氛围听到一首契合感受的歌,普通的音乐也成了惊喜。 那时,很多歌手都选择在电台新歌首发,就这样被动地,时不时充满惊喜地,听到了很多新歌。 我不是在说从前更好,当然是现在听歌更方便,听歌识曲解决了多少搜歌的烦恼,想听什么总能在互联网上听到。我只是想起那段沉迷听广播电台的时光,很美好。那时觉得,耳机里好多新歌,世界总是新的。
主播/马晓橙 最近听到一个很特别的观点——人只有在生病的时候才是烦恼最少的。 因为在你生病的时候,浑身难受的时候,在病床上不能下地的时候,你的大脑只有一个想法:快快好起来。只要能让我身上不疼,只要能让我出去走走,只要能让我吃我想吃的东西,就能超级开心。可一旦真的痊愈了,我们反而更容易焦虑了,因为你要想的事儿变多了,你想要的变多了,想要和寝室的小花一样有一个又高又帅又是篮球队队长的男朋友,想要和一毕业就创业的大学同学老张一样,赚更多的钱,想要和公司领导刘总一样升到更高的职位,想要和蓝战非一样去到更多的地方。 我们总在羡慕别人的生活,却忘了自己已经是在人满为患的医院里,每一个病床上的患者羡慕的样子了。
主播/李荟莹 我的春天是被植物叫醒的。 三月,当身上还裹着冬季大衣时,家楼下的树已经悄悄吐出了花苞,那是早樱吗?还是桃花?不用说,那大红色的一定就是山茶花,白色的是玉兰吧。 植物不会说话,只是长在那儿,就能从某种程度上疗愈我们的心情。 那个盆栽,每次觉得已经完全枯萎了,都会在稍稍回暖的春天长出弯曲的嫩芽,在眼睛看不到的地方,它在按自己的节奏生长。 生命在很多时候,都比我们想象中更加坚韧,植物和人,都是如此。 当生活停滞不前时,就养一株植物,观察它如何以人肉眼看不出的速度生长,能看到它们在变化,就觉得生活也还是在运行的。 我也遵循自然变化,接受生活起伏,开花落花,按舒适的节奏生长,等待属于我的春天。
主播/马晓橙 周末的时候,闲来无事收拾房间,在床底下发现了放了很久的电滑板。 想当初在上海的时候,在郑州的时候,包括在刚去北京还没买摩托车的那几个月,除了下雨,下雪,不管多冷多热,全靠它载着我每天十多公里的通勤。想着现在气温也回升了,就准备滑着去伊通河公园转转。 可就是拿下楼的这几步路差点给我劝退,这玩意咋这么沉呢? 好不容易滑到公园门口,特地找到了当年上下班时候听的歌单,当第一首歌响起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又回到25岁了。歌单里一共有10首歌,当第9首歌响起前奏的时候,我应该是恰好到达公司楼下,然而事实上,还没听完第3首我就已经不想滑了,因为它没有座,站着好累,它也没有减震,震得我腿好麻,它也没有专门的头盔,初春的风吹得我一直在迎风流泪,当年滑板上的我觉得自己超帅,现在滑板上的我只觉得自己巨傻。 原来有些瞬间,注定不会再见了。
主播/李荟莹 《我的阿勒泰》里女主人公说:“哈萨克文化里,人与人之间,产生友情或者爱情,是由于被看见。所以在哈萨克语中,‘我清楚地看见你’意思是‘我喜欢你’”。 你能看见自己吗?你喜欢自己吗? 女孩窦子能看见所有人的颜色,就是看不见自己是什么颜色。她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特异功能,眼睛能看见比常人更缤纷的色彩,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颜色,这是电影《你的颜色》的设定。 在电影最后,当她独自一人在花园里纵情地跳起她最喜欢的曲子时,她找回了自己的热爱以及这份热爱带来的快乐,终于看见了自己的颜色,原来自己是红色的,是代表热情与勇气的红色。窦子看见自己颜色的过程,就是她慢慢了解自己、看见自己的过程。 有人因看见自己的需求而选择出走,有人因出走而看见真实自己。 还没来得及看见自己的你,在镜子前仔细端详自己的样子,那是你熟悉的样子吗?是你喜欢的样子吗? 我看见我自己,我喜欢我自己。
主播/马晓橙,李荟莹 读书的时候觉得上学苦,毕业之后觉得上班累,单身的被催婚,结婚的在抱怨,总的来说,当人真的太不容易了。 那如果给你个机会不当人,你想做什么呢? 动物、植物,还是家用电器? 之前听过这样的一个说法“要做十世好人才能换来当一只猫”,如果这是你的第十世,下次投胎,你要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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