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马晓橙 开头大家听到的是电影《大话西游》中菩提老祖和至尊宝的一段对话,他们俩最终也没有达成共识,那么你的答案会是什么呢?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在我看来,不需要。他是一种感觉,一种外人不能理解,甚至自己都解释不清的感觉,那种感觉就是——我就是想和他在一起。 但是,不喜欢一个人,一个东西,一种生活,却是可以明明白白列出理由的。“爱上”是一种感性的吸引,“不喜欢”则是一种理性的判断。喜欢的理由往往说不清,但不喜欢,却能写满一张清单。 你可能会因为他不再让你心动的一句回应,因为一次失约,因为一份沉默,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提不起当初的那种热情。 就像一件衣服,第一眼觉得非买不可,穿了几次,却发现并没有那么适合自己。 又或者像一座城市,初见时灯火迷人,住久了才明白,日常的拥挤与琐碎让人厌倦。 我们总是在某个瞬间突然醒悟: 原来“不喜欢了”,并不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告别,而是悄悄地、慢慢地发生的。 也许是人,也许是事,也许是某种生活方式。 不是带着愤怒,也不是彻底否认,而是轻轻地对自己说一句:喜欢过,但算了。
主播/马晓橙,李荟莹 “消失的未班车”“夜晚不能去的学校厕所”“走廊尽头的奇怪房间”……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都市传说。 从小迷恋都市传说的我们,现在依然对诸如此类带有灵异色彩的故事感兴趣,这些故事或成为剧本杀的素材,或成为人们追求刺激的谈资。 那些都市传说都是怎么来的?有什么著名都市传说?你听说过什么都市传说吗?今天中元节,让我们以轻松方式聊聊那些都市传说。
主播/李荟莹 五月天在《第二人生》那张专辑里有一首歌叫《T1 21 31 21》,开头这么唱的:“学长说过想把马子要会弹吉他,又帅又酷又有才华就是弹吉他。” 写出这首词的阿信解释,因为时代的局限性,写出了「马子」这样不尊重女性的词,时代在进步,人们的思想也在进步,他这句词真正想表达是:弹吉他能吸引喜欢的人。 他出生在台湾校园民谣刚刚兴起的年代。校园民谣,自上世纪 70 年代中期在台湾兴起,没过几年,便传入内地,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人,在那个白衣飘飘的年代,在校园里背把吉他是很酷的。由于吉他的便携性强,自学性强,方便自弹自唱,于是成了很多爱音乐的人想要学会掌握的第一门乐器。 木吉他的起源是西班牙,后来传到了世界各地,各地的音乐人以自己的方式用它制作自己的音乐。 我想,这也是很多人想要学习吉他的原因之一,不是为了装酷,不是为了吸引某人,而是抱上它,便可以为自己伴奏,唱自己的歌。
主播/马晓橙 过去的四年里,几乎每一年的1月1号我都在不同的地方追赶第一缕阳光。 2022年的一月一日,我骑着21年圣诞节买的人生的第一辆摩托车带着一个北京的听众去看了日出。 23年的一月一日,我一个人在峨眉山的金顶,在凌晨5点漫天乌云里等到光照大佛。24年的一月一日,我在阿那亚的海滩边拿出藏了很久的戒指伴着温柔的光和身边的吴老师求婚。 很多人都和我一样觉得日出很美,充满希望。但你们知道最美的夕阳是哪里吗?不是某一个网红打卡点,不是某一处山高路远处,而是在办完出院手续,走出医院住院大楼的那扇门的下午4点32分。与和你对向而行的走入医院的人们擦肩时,彼此身上的灰尘在风里扬起,柔和的光变得具体,它的名字叫——健康。
主播/李荟莹 今年是我工作的第十年。 工作第一年有第一年的迷茫,第十年有第十年的困惑。 到了第十年,知道什么东西发出来会有数据,但有时偏偏不愿那么发,对刻意博取好感的行为嫌弃,但内心又其实想被看见和喜欢,你看,人到了这个阶段,就变得这么「既要又要」,既想要特立独行又想要被普遍欣赏。 在短篇小说《传彩笔》里,提出了一个问题:“如果你可以写出伟大的作品,但只有你自己能领受,无论你生前或死后,都不会有人知道你的伟大——你愿意过这样的一生吗? ”主角接受了这个设定,从此他写的文字只有他自己能看见,别人看都是空白,他想让自己习惯于孤芳自赏,最后还是忍受不了无人阅读的寂寞。 有一首歌叫《没有人听的歌》,歌里唱着自己耗费所有心血写的歌,不追赶潮流,守住无聊寂寞,最后写出没有人听的歌,好评寥寥。词里写:“没有人听的歌,你不怕被冷落,有人懂就够“。但还有一句:“偶尔内心拉扯。”歌词看似积极,曲调却哀伤,若忽略歌词,更像一首伤感情歌。 难免会有孤芳自赏的时刻,没人看见,没人欣赏,只有自己一遍遍回味,会有自我安慰的时刻:“自己喜欢就好。“但还是要诚实表达,我还是想被人听见和喜欢,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主播/马晓橙 前几天看到有网友提问:为什么孙悟空当年大闹天宫十万天兵看上去都不是他的对手,到了后面取经的路上他就好像没有那么厉害了呢?很多人在下面从不同的角度阐述齐天大圣的战力,但我却被其中的一条评论吸引了目光,他说:因为闹天宫是“破坏”,取西经是“保护”,破坏只需要捣乱就好了,可是保护却需要付出全部。 说走就走的旅行,说辞就辞的工作,只需要少年化身为矛点开一首《蓝莲花》。但不让爱的人受伤,却是需要中年人倾尽所有化身为盾的勇气。
主播/李荟莹 泡泳池的第三天,池里少了三分之二的小朋友,提醒我,暑假结束了,开学了,九月到了。 9月1日,星期一,小朋友开学,大人们开工,当一号碰上星期一,更有一种想整理心情,重新开始的感觉。虽然知道时间本不存在,什么时候都可以重启,但生活中对未来的期许行动,我们还是习惯性的放在一个重要的时刻。 有一些朋友在八月底给我发来了生活近况的信件,但因为上个月的收信快乐调整为七夕特别节目,所以没能读到常规来信,不想辜负朋友们认真打下的文字,今天还是从中挑选了三封信件,信里的他们在近期步入了生活的新阶段,或正在期待生活重启。 九月,宜重新开始。
主播/闯先生 自从年假归来之后,家里的电器排着队的罢工,逐一报修之后,维修价格贵得离谱。带着当年修好电视的鼓励,也抱着修不好就扔的决心,我抄起螺丝刀,我就奔向了空调,电闸,洗衣机,甚至游戏机。 两手黑灰一脑门子汗,终究让这一堆恢复了运转。那一刻,镜子里的自己,变成了儿时记忆里拿着螺丝刀,穿着挎带背心,一身汗的父亲。 那一刻,我意识到,缝缝补补的人生下半场,正式开始了。
主播/赟赟 前段时间,我在打车的时候听到了一档久违的音乐节目。 初高中时期我是那档节目的忠实听众,印象中它一直都是乐坛前线、流行先锋,充满活力和未知。但那天再次听到的时候,整个节目就像在赶流程,主持人也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歌单播报机器。 其实,近几年我一直有关注这个台,当年各具特色的音乐节目都被停得差不多了,庞大的主持团体也七零八落,只是仍然免不了生出一些复杂的感受,有感伤,也有怀念。 “收音机”这个意象,我常常在老歌中听到: 比如李圣杰的《手放开》,“我把收音机打开听着别人的失败,哽咽的声音仿佛诉说着相同悲哀”; 李宇春的《下个路口见》,“收音机,你听几点几”——我好奇现在会不会有人不知道这个“几点几”是什么意思了; 还有莫文蔚的《电台情歌》、黄韵玲的《关不掉的收音机》,更是直截了当地将收音机/电台作为情感载体的一种音乐表达。 而这种表达,现在几乎听不到了。 在直播和主播都失去了本来意义,音乐唾手可得、泥沙俱下的时代,曾经我爱的音乐之声早已不复辉煌。 但我会永远怀念和感谢它的陪伴,记得那些喜悦和感动。
主播/李荟莹 在月中的节目里,我发起了七夕的主题征集——对你来说那首特别的情歌。今天终于来到七夕,八月还有两天结束,你的八月过得还好吗?一起听情歌的人有和你过这个八月吗? 本期的来信,写信的朋友将那些没说全的话都放在歌里,听情歌,当然少不了与之匹配的故事,单身的朋友,也可放心收听。 祝大家七夕快乐。
主播/马晓橙 难得昨天没什么事,实在闲着无聊打开百度开始搜自己的名字,除了常规的节目之外,意外的发现了好多年前报社朋友找我做的访谈,有15年刚毕业在北京的时候,有18年和荟莹老师在上海的一起上班的时候,点开链接,文章中间穿插着一张张照片,让我不禁感叹,那时候的自己可真年轻,那时候的生活可真美好。屏幕里的那个人和现在的这个家伙真的是一个人吗? 人生若只如初见,这句话何止是对他人,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有时候不是他(她)变了,是我们自己也不再是过去模样了。
主播/李荟莹 我发现,儿时的饮食习惯很多被判定为“不够健康”,比如,儿时被要求早点吃早餐,一日三餐要规律,而现在流行16+8,拉长空腹时间才健康;儿时被教育“菜要送饭一起吃“,现在却被科普先吃蔬菜,再吃肉,最后吃碳水,这样血糖曲线波动更平稳;儿时听着“营养都在汤里”,肉可以不吃,汤要来一碗,现在告诉我汤里根本没有什么营养,无论熬多久,营养成分也不到原料的10%,反而汤中嘌呤多,喝多了没好处。 有种活了三十多年全都吃错了的感觉。不过,就算现在说的是科学,我好像也很难按这科学的方式生活,我的口味、饮食习惯已早早定型。对家中几乎每顿正餐都有汤的我来说,汤,不仅是一道菜,更像是一个仪式,无论如何要喝上至少一口,才算是不辜负长时间的煲煮,它在文化里还有一种人情的意味,那些小故事里,多的是饥寒交迫的人只求碗汤喝的情节。 有时,一碗热汤就是这样,不管你喜不喜欢,里面都有情感,它让人想起的不仅是一种味道,还是与味道有关的一切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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