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李荟莹 “我们分手吧。” “好。” “祝你幸福。” “你也是。” 很多故事里的和平分手现场喜欢以类似的对话结尾,在我对爱情有模糊的认知时,就发现恋人会在分开时说“祝你幸福”,从小听的流行曲更是把“祝你幸福”写进了副歌。 你听那个苦情男人唱的:“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才不枉费我狼狈退出。”还有那首《还是要幸福》“你还是要幸福,你千万不要再招惹别人哭。” 在这些“祝你幸福”的歌词里,有真心的祝福,也有不甘的酸意。到后来,真的开始面对与恋人的分手,内心的复杂感受不知从何说起,最后也只能在对话框输入俗气的“祝你幸福”。原来,这么多故事写着、唱着“祝你幸福”不是创作的偷懒,也不是主角的虚伪,是在那一刻,觉得说再多都无济于事,不如礼貌告别,毕竟在一起时,彼此都真心相待过,要分开时,也算坦诚,这时,好像真的只能说出“祝你幸福”。 什么样的分手能称之为“和平分手”呢?成熟的人是不是懂得体面祝福彼此呢? 我想,允许自己用真实的方式处理伤痛,也是一种成熟。
主播/马晓橙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搭子”成为了现代人的社交新选择,和传统意义上的好朋友,好闺蜜,好哥们相比,彼此之间并不会完全的介入到彼此生活的各个方面,只是在一个固定的场景下是非常好的朋友。 上班搭子,主要负责在公司这个场景里和你传同事八卦,说领导坏话;羽毛球搭子,主要的交往也都是在球场。这很像是我最近几年很喜欢的一个美剧《切割人生》,上班下班都是独立的人格,大家边界感都很强,日常生活里遇到了上班的同事都不认识,这种边界感才是现在的人喜欢“搭子”的最重要原因。 事实上我们第一次接触到“搭子”这种形式应该是读书的时候,你的同学们其实都是你的“上学搭子”,没有他你会觉得上课没意思,你会和他说老师和其他同学的坏话,他是你上学的动力。但有些同学有时候没有摆正你们的关系,希望他进一步成为你一生的好朋友,要求多了,自然在对方做不到你的期待的时候就会失望,最好的办法就是摆正你们的关系,大家只是“上学搭子”而已。
主播/李荟莹 路过楼下商场的麦当劳,我看见坐在窗口的一个人,啃着汉堡,吃着甜筒,一边满足地咀嚼,一边发誓 “明天一定减肥”。我想,她嘴里的 “明天”,大概是这世界上最虚无的存在吧? 坐在窗口的人,其实是我自己,我无数次大喊过“明天一定要做XXX”。想到海子最有名的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前几段的开头都是“从明天起”。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这首诗写于1989年1月13日,两个多月之后的三月,海子就卧轨自杀了,他没有像诗里所说的那样,成为一个喂马、劈柴,周游世界的幸福的人。 所以,我从没觉得这是一首乐观昂扬的诗,他的前缀都是“从明天起”,而“明天”是很虚无缥缈的,这就和某人说“从明天起要早睡早起”一样虚无。 我们有太多次因为觉得自己没准备好,而寄希望于明天了,不全是因为有拖延症,而是总觉得差了点什么,但其实很可能,过了很久依然不会开始行动,才发现,人永远没有准备好的时候。 “人生不能像做菜,把所有的料都准备好了才下锅。”
主播/李荟莹 “XXX的头,像皮球,一脚踢到百货大楼。” “唐僧骑马咚那个咚,后面跟着个孙悟空。” “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 …… 你发现没?虽然大家来自不同的地方,也没有发达的互联网络,但我们的童年却说着、唱着一样的顺口溜、儿歌和童谣。 之前,看过一个采访,音乐人小河从2018年开始“寻谣计划”,他在全国范围内对老童谣进行挖掘与新编。 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呢?他说:“童谣本身是来自于过去的,甚至是每个人的童年,每个人的过去。每个人的过去在生命当中,在现在是什么样,跟今天的自己会发生什么关系,这是个很好玩的话题,当时想到这点之后,就觉得没有比这更好的了,所以就选择了童谣。” 在很多作品里,童谣的运用听起来并没有那么温馨,甚至有些诡异。比如,《隐秘的角落》里的《小白船》,又比如阿加莎·克里斯蒂的经典推理小说《无人生还》里的人,按照一首童谣《十个小兵人》的预言,依次丧命。 人们借着童谣纯洁烂漫的口吻和轻松欢快的旋律,说出了很多在成人世界里不敢说的实话。 在刚刚过去的儿童节,你有重拾那颗童心吗?你印象最深童年儿歌、童谣、顺口溜是什么?
主播/马晓橙,李荟莹 看打羽毛球的视频,想打羽毛球。看同事玩摩托车想考驾照。看人家民谣歌手帅就想学吉他。随着短视频的发展,我们每天被各种种草,喜欢上各种新的爱好,但无奈大部分都是三分钟热度。 今天我们就来聊聊那些我们“玩过一阵”的小爱好。
主播/马晓橙 还记得前几期节目里,我采访过一个男生——郑满满。 那个大学时期就开始写“遗愿清单”的人,清单上密密麻麻地写着他想完成的人生小事:跳伞、潜水、登雪山… … 那期节目播出后,有不少听众留言,说他“真是个执行力超强的人”。 前几天,我正在整理下一期选题,他突然发来一条消息: “我刚替你体验了一把自驾318。” 就这一句话,把我拽进了他刚结束的旅程—— 五天,1500公里,从滇藏线拐上318国道,开车穿越山川、大雾和大雪,从清晨走到深夜,从喧嚣驶入沉默。 他说:“在318上,我不是在找风景,我在找‘还想继续往前走’的那个自己。” 这期节目,我们就从那句“我刚替你体验了一把”的话开始—— 来听听郑满满,在路上的五天四夜,找回了什么,放下了什么。
主播/李荟莹 习惯在每个月的最后翻看相册,看看拍了些什么视频和照片,以回忆这个月发生了什么。 5月2号,我和大学的好朋友合影在大学校园,今年是毕业的第十年; 5月10号,二十多张自拍,那天久违地去了一趟市中心,当了一回游客; 5月19号,拍了两条红烧鲫鱼摆放在新买的餐盘,成功下厨烧出好菜; 5月26号,我顶着一头红发出现在手机屏幕里,因为想给生活找一些新刺激,所以跑去染头发,也是我最近十年第一次染头发。 还有很多没有被提到的瞬间躺在相册里,随时供我翻阅回忆,2025年的五月是这样度过的。 你的五月过得怎么样? 今天依然来读读大家的信。 等你来信哦。 私人邮箱:[email protected]
主播/马晓橙 请允许我和各位先说一句好久不见,想你们了。 可能从大家收听节目的角度,这周二周四都有更新,但实际上这周二的节目是我之前就录制好的,所以其实我已经一周没有和大家聊聊天了,当然原因你们也是知道的,我呢抽空去结了个婚。 具体的婚礼感悟,我想放在这周六的到底聊点啥和大家仔细分享,今天先和大家聊一个小的点。我和吴老师在婚礼前的晚上(凌晨)都还不确定第二天能否顺利,原因就是她觉得时间不够了,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没有做好,并且我们俩是自己主持婚礼,所以当天是要说很多话,而她那几天因为咽炎一直在打针,在咳嗽,所以她也很怕第二天发不出声音。 就这样直到凌晨快三点我们才回到各自房间,可实际上到那个时间点为止,我们也还是没有完全准备好,只是因为5点要起床化妆,不得不休息了。 结果婚礼如期举行了,那些我们觉得没有准备好的环节也都顺利度过了,原来很多事情,都不会给我们足够的准备时间,但当时间推着我们到达那里的时候,结果即便称不上完美,但也不会变成遗憾。
主播/李荟莹 有一个词叫“喜恶同因”,一个人喜欢你和讨厌你的理由是相同的。 在爱情里,感情是流动的,需求也是流动的,有时候,你喜欢对方的点,和讨厌对方的点,竟然是同一个地方。 你钦佩TA的独立,TA的果敢让人安心,但当矛盾出现,TA的固执己见又让沟通寸步难行;你喜欢TA听你的安排,生活大小事由你作主,有一天你会苦恼于TA的没有主见,摇摆不定。 据说,心理学家阿德勒曾经对婚姻失败的夫妻说,只要他能知道配偶哪里让对方不满意,就能告诉他们当初为什么会跟这个人结婚。 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时刻?曾经让你怦然心动的那一点,后来却成为你摇头嫌恶的原因。
主播/马晓橙 很多人是在生命的尾声,才开始思考什么是“真正重要的事”。 但今天节目的这位嘉宾——郑满满,却在大学时,就写下了自己的第一份“遗愿清单”。 那年他看完了《遗愿清单》——一部讲两个老人如何在最后的日子里拼命活出自己的电影。他记得电影结尾时,阳光撒在雪山上,一个勾被画在了清单最后一行。那一刻,他心里也突然亮了一下: “如果我现在开始写,是不是可以提前把一生过得更有重量?” 从那天起,他在笔记本第一页写下:“潜水”“跳伞”“一个人旅行”“去看一次海拔五千米的日出”…… 七年过去了,那本笔记本已经写满两页,划去的勾也越来越多。 这期节目,我们聊的不是梦想有多大,而是这些梦想被一个个完成的样子。
主播/大卫 前几天的一个深夜,我发了一个动态。昏暗的车库里,汽车的仪表盘泛着微微的光,副驾驶上放着一本看了许久都没看完的书《在雪山和雪山之间》。配文:“45岁生日礼物——15分钟的无人打扰。” 没想到就在我呆在车上的这十五分钟,这条动态炸出一群朋友:有人晒出后备箱里的鱼竿:“上月买的,还没拆封。”有人拍下方向盘上的全家福:“副驾早被安全座椅占领。” 最扎心的是朋友林杰,他说他的理想是能在车里完整听一首《曾经的你》。林杰,我的高中同学,他的理想是当一名机长,还要和我一起组个乐队,名字就叫光。对,你要相信光的那个光。 这些片段拼凑出我们这群老男孩的集体肖像——我们像候鸟迁徙般往返于公司、学校、医院,却在某个等红灯的瞬间,突然想起二十岁时宿舍楼顶的星空,还有星空下,那个弹着吉他的少年。
主播/赟赟 在两个月之前,我还没想过自己会拥有一只小猫。 虽然从我有记忆开始,家里就没有少过小动物。一开始是爷爷奶奶养的一只很多年的狸花猫,狸花猫性子野,其实很适合乡下散养,但在我的印象中,那只猫总是用绳子被一个小板凳拴着。它不管板凳的重量,走到哪儿拖到哪儿,用力的脖子和腿脚,像背负了重担的农民,眼神也总是浑浊。我忘了爷爷奶奶为什么要把它拴起来,也忘了从哪一阶段开始,它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后来家里的小猫小狗,终于不再被拴起来了,但依然都活得不长,我常年在外读书,总是某个假期回到家,就听家人说,它们是怎么没了。 今年清明回家,妈妈告诉我,家里的母猫生了一窝小猫后,已经消失了两天。窝里仅仅剩下唯一一只没睁眼的小家伙,白天安安静静的,一到晚上就叫。 我们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母猫大概是被撞死了。 乡间的马路修得宽敞,路边是深深的草丛,又有太多拐弯,以前大家都骑摩托车,一眼望去矮小的生物都能及时避开。现在来来往往都是小轿车,车底很容易成为视野盲区,猫又喜欢窜来窜去,让人猝不及防,车祸就成了猫咪死亡的主要原因。 我家这只母猫前两年生的上一窝小猫,东送西送最后只剩了一只,我一面都没见过,也是这样被撞死的。或者,不能说我一面都没见过,因为它的尸体是我回家散步时发现的。 我们猜得没错,这只陪伴了我们很多年的母猫,没多久也被发现了尸体,死因依然是车祸。 那只没睁眼的小奶猫,便成了我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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