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美院副教授,"与人乐队"主创,书法和摇滚都玩得有模有样的鲁大东,在「枝桠」聊聊实验音乐与禁毁小说,了解音乐与文学的另一番“重口味”。 “那时候你要是看《金瓶梅》,你得有介绍信,你不一定能得到比较好的版本,所以后来在坊间传了一个本子,其实是很值得向大家推荐的,以前王朔也推荐过。被删掉的那个版本叫《洁本》,洁净的洁。有一些人就专门把删掉那部分专门出了一本,这种叫《金瓶梅洁本补遗》,听起来特别高雅的一个名字,但是你看完以后容易倒胃口,因为没有上下文,你还得找原书,去往里插。 维多利亚时期,那时候是最压抑的时代,但是黄色小说最多。对我影响很大的一些小说,比如说有SM的,SM大家都看,现在《五十度灰》这样的太低级了,比较好的其实是萨德的《朱斯蒂娜》,或者《索多玛一百二十天》,实际上它是一个非常古典的东西。 那些高中的,还有上大学的那些小孩儿,当时让我们特别震惊,他们比我们百无禁忌到一种匪夷所思的程度,彻底把我的三观刷新了。我觉得人家新来的那些孩子都到那个程度了,我没必要跟他再绷着什么的,你自己想着什么就说什么嘛。整个社会上讨论这些事情的时候是怎么正视它的,这个很有意思。”
中国美院副教授,"与人乐队"主创,书法和摇滚都玩得有模有样的鲁大东,在「枝桠」聊聊实验音乐与禁毁小说,了解音乐与文学的另一番“重口味”。 “我当时兴趣特别大的就是音乐的时间性的问题。音乐它是有时间性的,我们有很多东西是有时间性的,一件雕塑,或者是说一个绘画,这可能时间性没有那么强,但是我们说的语言,音乐,舞蹈,可能它有一个时间,它是不可逆的。我们以前听东西,年轻时候感触最多的其实不仅仅是对音乐的一种东西,其实它是一种很综合的一种东西。我们有的同学失恋了也会听张学友的歌,把自己锁在柜子里边,这样一直在那哭,他整晚都在听那一首,就觉得那个歌对他来说特别有感触。每个人都无法替代别人的音乐经验。 第二层皮,有人管他叫「掉一层皮」。你去他那个现场的话,听超过二十分钟,人就半聋了,因为那个噪声,一是分贝比较大,而且主要都是噪声,即使是经常听的人也受不了,听力会受损的。所以很多人就听个5分钟,捂着耳朵再出去一会儿,然后再回来听,实验噪音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的。他和日本的有些艺术家也不一样,日本有些艺术家做得特别极端,他其实是有一种很浓的人文情怀,心思有一种特别细腻的部分,他就是有很感人的东西,你在噪音里面也会感到那种感人的东西。”
2011年,陈道明找到@徐昂xuang 写剧本。徐昂把自己看中的《喜剧的忧伤》推荐给了陈。三年连演三轮,刷新了北京人艺60年的票房纪录。2014年,他导演的《十二公民》斩获第九届罗马国际电影节金奖,评委会主席说:“这是我看到的第一部反映中国现实的群像作品。”一席现场,大声说出你的偏见。 “我们刚进人艺时,门口的黄牛会来看你的戏,然后跟你讲戏,他说,小伙子你这戏太严肃,观众坐不住的,你要排点喜剧,演员腕儿也可以再大一点。直到我们排了《喜剧的忧伤》,他过来拍着我肩膀说,小伙子十年了,你终于明白我在说什么了。”
互联网越方便也就越危险,有一群“白帽子”,他们或公开,或隐蔽地维护着网络安全。网名“剑心”的方小顿就曾发现多个知名底层和脚本安全漏洞,并创建了非盈利组织@乌云-漏洞报告平台,现已聚集了近5000位用户,给互联网公司提供大量漏洞及风险报告,帮助他们防患于未然。一席现场,为理想而战。 “发现微信的一个漏洞,我可以一天给自己刷100万,也可以选择把它报告给腾讯,然后修复它。后面这种人,也是在我们平台上玩的这种人,叫白帽子。这些人很特别,他的整个思维,他看问题的角度,全部是黑客角度。”
看看过去的生活,其实你发现智慧都是差不多的。太阳底下无新事,每个年代都重复一些类似的笑话,只不过道具不一样了,内容形式变了,其实核心都是差不多的,人类的思维进程也能看得特别清楚。 人喜欢逻辑完整。比如侦探小说有一个悬疑,你特别想知道结果。这个思维完整的需求加上「集体无意识」,就是说你每天共识的一些东西,比如说你天天拿着杯子,会对它有感情,但是你没有看过任何对杯子创作的东西,一旦有艺术创作跟杯子有关,你会很喜欢,因为你天天在用它,跟它已经有感情了,无意识的感情,有人一调侃,或者画个好玩的跟杯子有关的,你马上就会有共鸣。这个就是人性的一个心理和思维的完整性的东西。 我喜欢极简,幽默,简单,我画画也是这样,笔触越来越少,比如我有两个想法,我总是先画最简单的那个,或者把昨天那个再改一改。
建筑师黄印武和他的团队花了10多年,以考古式的严谨修复沙溪古建筑,保护每段历史片段,抵御无节制的发展诱惑。“我们修复古建筑不仅仅是为了保留它原来的样子。保护是为了保存,让它更好地存在,保护它价值的延续。”一席现场,黄印武分享沙溪的过去与未来。 “我突然发现,我们是不是以前做的这些事情,离老百姓太远了,如果当老百姓真正有兴趣参与的时候,其实很多的事情会变得非常简单。”
我说这是我看过的曹禺的《雷雨》之后最好的一部悲剧,然后制片方说不行不行,说你现在只要一说悲剧就没人看了,绝对没人看。我觉得咱们的民族现在怎么会变得这么浮躁,稍微沉重一点的,深刻一点的东西,他们都不接受,都不想看。说斯皮尔伯格看了那个《归来》以后哭了三个小时呢,这个我不知道是一个传闻还是真的。那他哭的是一个人性的悲剧,而这个悲剧就发生在我们中国,发生在我们身边,可是大家都不看。 我觉得至少你们不要不想知道。就连知道都不想知道,这算什么啊?就根本不想有记忆,不想有任何对苦难的记忆,最好我就是成天高高兴兴的,享受我现在的生活就完了,什么豪车美女,然后这就是所有的人的奋斗目标,全都变得俗到这个程度。
他说人不应该像上帝说的,劳作六天,休息一天,应该倒过来,工作一天,休息六天。他在瓦尔登湖的实践就是这样的。为什么观察四季轮回就不能成为一个职业呢?他说,我要回到生命最基本的状态,我看生活能是个什么样子,这样的生活能教给我什么,而不是到死的时候,才发现我根本没有活过。 后来我在写小说的时候,有一篇叫共产主义试验,就是有一帮人跑到一个小岛上,他们绝对不做维生之外的其他的多的事情,仅仅是种自己的吃的菜,生产自己的必需品之外然后就全部休闲,全部做自己想做的事儿。画家你就画画,雕塑家你就雕塑,写小说的你就去写小说,就写这样的生活。我觉得挺发人深省的,人在生活的基本必需满足的情况下,有没有必要去追求那些奢侈品。
51届台湾金马奖,独立电影《锤子镰刀都休息》夺得最佳创作短片。导演耿军,19岁怀揣600块来到北京,26岁开始拍电影。19年,6部独立电影,入围鹿特丹、罗马等多个国际电影节,作品多关注时代中的失败者。“我要拍的是一种软弱,在荒凉的环境里荒废的故事。”一席现场,听@耿军_Gengjun 讲故事。 “我的电影都是表现这个时代里的失败者,我也是一个失败者,可能这辈子都不是一个成功者。我聊的是自己人生的一段轨迹,这个东西不是正能量,我也不希望这是鸡血,如果有可能的话会是一块血豆腐吧。”
06年的《窃听风暴》,看完以后我手舞足蹈,我就无头苍蝇一样,就拿着烟,兴奋,就是兴奋。我们活在人世间,有太多的朋友们被无聊的事情给束缚了,不自由,所以我每当看到关于自由的命题的时候,太打动我了,远远超过爱情。 做电影最棒的是,你在构思故事的时候,在做剧本的时候,甚至拍摄过程中,你一直游走在这个剧情的时空里面,而不在你现实世俗的落脚点上,随时可以飞起来,没事儿再回来。要吃饭肚子饿了回来吃饭,平常都活在天上。
冰天雪地,突然发现这个车怎么暗了一下,一抬头,这个老囚犯把机头解了,把身留给他们了。这条铁路是走向死亡的,最后会坠崖的。这个老犯人,把这个钩摘开了以后,就是一抬头,那么狰狞的面目,那么温暖地一挥手,一笑。那眼泪哗就下来了。 我们这一辈人里面有一些男人,就像我这样,是属于特别个人英雄主义的,有时候渴望流血的,就我们经常说脑袋别腰里的,说让死立刻就死,如果是有意义的,能让我激动的,根本就不吝的。为了正义也好,为了他人也好,有的时候你就是渴望流血。什么叫男人,你是渴望流血的。
虚拟现实(VR)电影与游戏让人体验到一种沉浸到全新世界的快感,然而你并不会在虚拟世界里看到自己,@诺亦腾 Noitom团队开发了一套惯性动作捕捉技术,通过肢体上微小的传感器感知动作,“以前是看到虚拟世界,现在进去了。”一席现场,与CTO@戴若犁 博士一起造访魔幻现实。 “我们在虚拟现实当中可以找到两件事情,一件叫逃离,一件叫超越。希望各位能够逃离自己想逃离的,超越自己想超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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