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它表面所展示的样子。”最近大火的区块链BlockChain,Block一词刚好就是乐高的最基础积木单位,更讽刺的是已经关闭的全球最大完全非法地下B2C电商平台“丝绸之路”只认两种货币——比特币和乐高积木。你永远不知道在伦敦街头抱着乐高盒子男人是要赶回家给儿子过生日的好爸爸,还是要去酒吧换违禁药品;而那些优雅的掏出乐高礼品卡来付款的人才是真正的大鳄。就像你永远不知道楼宇间滚动的“乐高全脑开发”中哪一家是通向黑市的入口。这一次,我们聊聊这个让全世界疯狂的塑料积木到底有什么魅力?
有多少中年社畜回忆起童年坐在父亲的二八大梁上都泪流满面,但其实家父那天刚好是后座上绑了一提大绿棒子而已,大绿棒子几乎成了每个家庭对啤酒的归纳形象,而瓶口缓缓流出的淡黄色液体告诉你该走肾了,我们还给这样的啤酒有一个自嘲性质的爱称“尿啤”。对大绿棒子的反抗萌芽早已在人民心中萌发,日韩料理通常要用褐色玻璃瓶来表现自己的不同,烧烤摊也试图用其他颜色的玻璃瓶以及几块钱的差价来冲淡尿啤的风味,哪怕是青岛的塑料袋啤酒,只要不是大绿棒子就可以,而这些玩意其实喝起来都是一个味儿。在某一次烧烤局,小学同学从书包里掏出几个精酿啤酒,这个行为深深的刺痛了我;拉格、淡色艾尔、世涛、ipa……20年酒龄的我除了知道一箱大绿棒子12瓶以外一无所知。这一次,我们来聊聊啤酒那些事。
如果你在地铁上看到一个人手握两个金属板儿砖,线路拧着麻花互相缠绕并且最后一直伸到耳朵,你遇到了一个耳机发烧友。在他们的世界里,听什么音乐既不取决于当天的心情也不取决于手机里有哪个免费的音源,而是要看今天的耳机适合什么;他们只会告诉你用小四听Eminem就是对这1单元动铁神器的践踏,而并不会在乎姆爷的心情。图书馆里当你把一个耳塞温柔的分享给旁边的男生,很可能他并没有听到你想说的“爱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而是“低音散高音寡……”old school会告诉你四单元动铁高潮之后是回归动圈的温润,而真正的老炮儿会直接带着小白还原出大编制现场。这一次,我们来聊聊耳机发烧友。
意大利曾经接到过电信诈骗电话说“您在意大利文艺复兴商店有一笔3w欧元的境外消费”,我迫切的问“能不能给我截个图,我想发朋友圈装个x”。意大利这个版图都像Prada靴子一样的神秘国度,对于皮具的掌控能力就像二战时举白旗一样娴熟;在北非,没有撬棍打开弹药箱,也能成为投降理由,已经没有什么能够阻止意大利人放下武器拥抱意面和披萨了。西餐之母、斗兽场、威尼斯、文艺复兴、米开朗基罗、帕瓦罗蒂……虽然被称为最不骁勇善战的意大利人,依然不妨碍这些伟大都出自于此。这一次我们来一起聊聊意大利之行。
攒机、修电脑、卖盗版盘,第一批IT人用勤劳的双手建造起了有中国硅谷之称的中关村,在这个被一串985高校包围的地区,无数怀揣梦想的年轻人混迹于此,在弯腰攒机的空隙仰望天空,期待着互联网大潮的到来。终于电商的热潮让人们不再去中关村买U盘,一个个卖场化身成为了互联网创业的先锋战场;创业街、孵化器、O2O一个个新名词拔地而起,在这里人人都是CEO,他们一手拿着云煎饼一手端着云咖啡,成为创业大潮里的浪里白条。看他起高楼,看他宴宾客,看他楼塌了,这一次我们聊聊中关村创业那些事。
我们制造电器制造武器,制造利益制造焦虑,没想到节日也能被制造,双十一已然成为自然而然的节日。早在1992年11月11号的前一天,北理工的某个宿舍里,几个男生为了在这个男女比10:1的环境里获得更多的生机,制作了一幅海报挂在理工大学的食堂门口,赫然写着:京工光棍节。得知和双十一同母校,让岩碎三基友感到莫大的荣耀,自此走上了双十一购物节义务推广志愿者的道路。在这个即将到来的血拼日,焦虑的你,难道还要注视着去年双十一剩下的一箱卷纸,再一次默默的添加了卫生纸到购物车么?这一次我们来聊聊早买早享受的那些神奇产品!
对肥肉的不妥协是油腻的中年社畜最后的倔强,走进健身房感受混杂着汗味的荷尔蒙,把购物车里的全球泡面套装换成蛋白粉和代餐,成为新一代有志中年的人生追求。上有宅男为女主播刷大游艇,下有女白领为私教办年卡。广场舞算不算健身?如何挑选一家不会废弃的健身房?这一次来聊聊北大健身记!
继上次刀哥和李果然聊完乐队的种种,二人觉得还不过瘾,毕竟自己也曾经组过十八线乐队的艺术家,关于乐队的记忆不禁纷纷涌上心头,二人非要拉着侯老板再聊一期。本期节目划重点:刀哥和李果然分别讲述了自己组乐队的故事。从启蒙到组队,从排练到演出,恍如隔世。尤其说到乐队的最终归宿:解散,二人不禁泪眼婆娑,相拥而泣,纷纷感叹道:金色年华,无限伤感!到底二人聊了什么,请听本次节目,一听见分晓
综艺节目让一部分艺术家先富了起来,眼巴巴的看着说唱歌手们富得流油,电脑放个背景音乐就能高喊“金项链一条不够为什么不能make it two”,能写能编能唱能演的乐队中年们还在电脑前写着代码,耳机里的每一声吉他riff仿佛都是来自皇后的呼唤。终于,“乐夏”把最后一群还在坑里的艺术家拉出来了,或许“乐队”这个概念埋在土里太久了,大家像是看到了刚从飞碟下来的外星人,“为什么三个队都看见同一个鼓手?”“为什么小乐不找个洋气点的伴奏?”“五个人的队打俩人的,这让竞赛公平何在?”这一次,我们来聊聊“乐队”这个物种。
为何总是抱怨生活如此苟且,因为已经太久没有仰望天空;为何太久没有仰望天空,因为污染让天空的吸引变得越来越少。年长的社畜把“你多久没见过星空了?”换成了“你见过星空么?”来炫耀自己曾经见过很大的天,与星星这个词的关系坍缩成为每周一早晨地铁上阅读星座运势,然后告诉新来的女同事“水逆要来了”。一代人终将老去,但总有人正年轻,有人找到了治疗颈椎病以外的抬头理由,他们走到旷野走到山区走到沙漠走到一切有星辰的地方!这一次,我们聊聊与星辰有关的事。
据说开学-放假的交替制度,是为了平衡家长和教师双方的狂躁症发病率;如同人类进化文字用了上千年,而把Nokia变成浴霸摄像头的Iphone只用了10年,你是否思考过小学的时长为何是初中和高中的总和?占据九年义务教育70%的时间到底是如何稀释的?“一年级小豆包儿,一打一蹦高儿”到底描绘了怎样的神秘力量?这一次,我们来聊聊小学生。
一年有十二次月圆,“中秋”只有一次;就算能和天蓬元帅比肩的只有饭量,身边也没有嫦娥,但是这一次我们也要在月下和她们重逢。欢迎收听“岩碎唱机”,中秋特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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