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姐姐,俞渝 …… 身边每一个牺牲的女性都不断给李国庆制造着一种幻觉,就是我是靠自己的能力实现今天的成就的,他们不过是我人生的陪衬。所以他表现出了风度,挥一挥衣袖,离开当当创办早晚读书,以为可以复制自己的曾经的辉煌。 但是,这种幻觉很快就消失了。所以他后悔了,要夺回当当,重新回到舞台中央。每一封公开信的遣词造句,都是要重建这种幻觉,淡化俞渝的作用。
大部分的高考填报志愿指南,都是在城市,学校,专业之间锱铢必较,帮你榨干成绩中的每一分的价值。但是实际上在中国,无论你高考后去哪里上大学,毕业后的好前途不过以下三条:一线城市新经济,各地的公务员,大而不能到的国企……
如果从一开始,你就把山东顶替上大学事件视为是城乡二元体制造成的人与人之间的不公平,那么苟晶事件官方的调查结果并不会让你感受到所谓的“反转”。因为她印证了很微小的权力,通过县城和地级市里常见的那张人情网络,就可以替换掉一个农村学生身份。
只要农村土地市场被激活,不仅中国人人可以住上大房子,农民的财产和社保问题也一并得到解决了。但是政府对于土地财政的依赖,让通往这个美好的前景的路有些曲折。
身经百战的黄泛区考生,早就对冒名顶替,作弊,替考和高考移民见怪不怪了。每年200多万的考生,哪怕1%受到弄虚作假行为的影响,也是一个惊人的数字。但是这几种最主要的弄虚作假,却隐藏着“不平等”演化的普世规律。
大兴人知道,新发地是他们进北京的一道坎儿,北京人知道,新发地是离自己不远但是从来没去过的地儿。山东的菜农知道,去北京就是去新发地,去新发地就是去北京。据说每一个南城回迁户,都有一辆三轮车,靠这辆三轮车去新发地大红门批点东西,就能养活自己。现在“新发地”在全国人民中间出名了,成了“新冠疫情新爆发之地”。
允许摆摊背后,是政府放松对城市空间的控制,但是与此同时,塑造城市景观的权力又如日中天。所以短期来看,由于地方缺乏精细化的管理能力,对土地财政的依赖又难以戒除,摆摊的前景并不乐观。
美国的税制,第二修正案的拥枪权,孱弱的公立医疗和教育制度 …… 这些宪制权利和美国最近四十年的去工业化政策结合,像钉子一样钉住黑人的手脚,他们 can't breathe。
在中国的农村,在中西部的县市两级行政单位生活的中国人,平均月收入1000多是一个普遍现象。在这里,产权没有得到尊重,法律和公共资源缺失,人的发展机会寥寥。
写一家大公司要死了,是科技互联网爆款文章的常见套路。也是自媒体的“前浪”们,从机构媒体跳出来的自媒体老师们的生意经。 但是自媒体“后浪”们写大公司要死了,可能是另外一个逻辑。他们可能并不关心腾讯的产品线和业务逻辑,只不过用一家喻户晓的互联网公司去构建自己的“中必赢”的故事,把工业党和入关学的史观重复第一万零一遍。 上周非常火的一篇文章,《腾讯的背水一战》最终引来微信平台出手封号,这篇稿子在C端影响很大,但是在行业内的影响力,不如潘乱当年的《腾讯没有梦想》……
在中美决裂的背景下,今天华为的面目,已经完全变成“我们”的红旗和“他们”的敌人了。各种版本的民族主义史观都赶着时髦,要把自己的故事套在华为的身上。 这种故事开始传播的时间并不长,也就是从华为终端业务开始走精品战略开始的,它的基础,就是华为目前消费者业务在收入中占比超过三分之一,中国市场收入在全球收入中占比接近60%。 但是如果把目光放到华为30多年的历史里,回到任正非说的,“我们为了证明自己不靠腐败,进入国际市场”的那个时刻,看到一段“全盘西化”的,“买办的”,“不爱国”的公司史。
“后浪”中的女权主义者并不理会李银河这样的班禅,她们从哀其不幸转向怒其不争,推出了“婚驴”这个极具侮辱性的词汇,赢得了互联网上的一切battle,但是放弃了改造社会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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