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逼必备「四百击」,就是一个法国的电影,我还挺喜欢。有一个小孩,他母亲离婚,然后带着他跟别人结合,但是他是一个很顽皮的孩子。整个片子表达了一种自由。他会在自己的小床旁边,他那个台子上供上巴尔扎克的像,因为他看了巴尔扎克的书,然后点了两个蜡烛把自己家的橱柜烧了,他的继父实在受不了了,就勒令他的母亲把他送到少管所,然后他自己逃出来。最后一幕,他自己跑到海边,看着大海的那个眼神,没有恐惧,就是自由。 最近感觉挺无奈的,包括生活也好,各种各种… …有一种无力感。其实你获得的越多的时候,你越会发现自己对更多的事无能为力,你可能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更坦然一点,疯子,傻子,自在,大自在。 傲寒是个好人,好女人。我们俩互相从来不说什么甜言蜜语之类的,恶心,浑身起鸡皮疙瘩,所以你就因为正常话说不出来,才把它写成歌。我真对着她说,我爱你,我起一身鸡皮疙瘩,太难受啦,她也恶心,我也恶心。好女人,好女人就是对我好,我对她也好,我愿意对她好,她愿意对我好,我愿意娶她。
那首歌现在叫《90年代》,当时叫《生活总是送给我们意想不到的礼物》。我记得我当时拿手机录下来了,然后我坐在出租车上自己就回去听。就刚坐在车上,到他唱这句的时候,我眼泪一下就下来了,我不知道为什么,然后司机就看着我说,孩子你没事吧? 我记得有一个采访特别好玩,采访冰岛的一个人,然后问他说,你们已经在国外很出名了,然后你们回到自己的家乡冰岛,有什么感觉跟以前不一样的?他说没有啊,我们的镇子里只有几十户人,大家都认识,我觉得没有什么变化。他以那样一个心态和那样的一个自然环境里做出来的音乐,确实很吸引人,他更多的在跟自然接触,人和人之间又相对单纯,这种状态下写的歌,我觉得会是我们在这样的城市里比不了的。 很多人去把听歌变成一种意义,那是你听完之后的意义,而不是你非要去听这首歌的时候在里面找意义,这是两种概念。你是要获得的人,你不是一个自己想要寻求获得的人,听歌首先就是让自己听觉上有快乐,有快感(不能说有快乐,也有悲伤的时候,就是有快感)。你丧失了这个快感,去拿它标榜自己,或者给自己贴一个什么样的标签,抬高自己贬低别人,这样的行为我觉得大可不必。 我到现在都觉得我自己做音乐是半职业,我不想把它全部变成职业去做,因为会有一些更身不由己的东西出现,我不太想被这样的一种我自己很热爱的东西束缚。我想玩儿音乐,不想被音乐玩儿。
2003年,一部让拥有高中物理水平就能读懂的量子物理史话在网上广受欢迎,并在科普圈引起轰动。出版十余年,至今这部作品《上帝掷骰子吗》仍居当当科普图书排行榜第二名,第一名是霍金的《时间简史》。作者曹天元生于1981年,写作这部作品时他还在美国念书。一席现场,这一次他要谈谈地外文明。 “至今为止,我们在整个宇宙里面没有听到任何来自外星人的声音,整个宇宙对我们来说是一片静悄悄的。great silence,大静默,好像我们人类是整个宇宙里面唯一能够说话的、能够发出声音的智慧的文明,这是为什么呢?”
自幼习画的林曦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是创办“暄桐教室”并教授书画的小林老师,也是独立设计品牌“山林曦照”的创始人。“画面其实是跟情节没有关系的一件事情,它是在一个非常精确的时间、空间里面爆发的一个能量。” 健康食谱,或者一些明星写的食谱,那一类的我没有太大的兴趣,因为那个太容易了,但是像《双如谈食》这样的,你会觉得她对吃真的好有爱,用我一个朋友的话来说就是,大家对吃动的都是真情。她会跟你说怎么炒一个鹅蛋最好吃,然后把她妈妈请出来,演示炒鹅蛋的全过程,告诉你要怎么勾最后那道芡,你要先放什么,后放什么,最后怎么样才能出那盘她妈妈指定为80分以上的炒鹅蛋。 我觉得画画的人为什么都爱吃呢,其实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画家其实都是一群不动脑子的人,不动脑子的人活的就比较简单,而我们生活中最低成本获得快乐的其实就是吃,你获得一个很大很大的开心,何乐而不为呢。
自幼习画的林曦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是创办“暄桐教室”并教授书画的小林老师,也是独立设计品牌“山林曦照”的创始人。“画面其实是跟情节没有关系的一件事情,它是在一个非常精确的时间、空间里面爆发的一个能量。” 有一年跟她的先生坐火车去瑞士旅游,穿过一个山谷,山里有隧道,她说她在隧道这头的时候,看着一个很大的湖面上有几只天鹅,她说他们就在镜面一样的湖面上就像不动一样,然后他们就进了这火车进了这隧道。当然这个隧道非常长,但是等她出来的时候,那个天鹅就还像不动一样,但是就已经游到了湖的这一面。她说,你是不是想着你试着要做,如果你真的想要做一个艺术家,一个看上去像你希望的那样,我相信每一个人其实对自己的职业,对自己的人生都有期待,如果你想像那样,那你在水下面的腿要划得比别人要更勤奋。 所以齐白石在他的自传中,他人生好像只有两次没有每天画画,一次好像是他生了一场很重很重的病,就是病的要死过去,一次是他的母亲去世了,因为他跟他的母亲感情很好,他应该也是类似于生病了。所以在他人生九十多岁的岁月里面,每天都是画画的,他对他的手艺非常执着。我觉得我没有到达每天一定要画画的地步,但是每天我的毛笔肯定会出现在我手上,哪怕我就只是蘸点墨写几个字,我也需要跟它是一个熟悉的状态。 装不装其实不是特别重要的一件事情,因为其实我们人生中学会所有的技能,所有的规矩,所有的修养,其实都是从装开始的,你都是从假装我是这样,然后慢慢假装到一定的时候,它变成了你的一部分,这就是学习,装本身就是一种学习。我们还是在越来越努力地希望活得更优雅,更有教养,更有学问,所以其实大家在谴责装的时候,要想一想,其实不装的时候人都很丑啊,丑的那面没有人喜欢的。我们要思考的是,我们需不需要变得更有修养一点,变得更有教养一点,变得更有规矩一点。
自幼习画的林曦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是创办“暄桐教室”并教授书画的小林老师,也是独立设计品牌“山林曦照”的创始人。“画面其实是跟情节没有关系的一件事情,它是在一个非常精确的时间、空间里面爆发的一个能量。” 抱石先生和李可染先生,其实他俩都学石涛,由于性格不同,最后长出来完全两种样貌,一个特别恣意,一个特别严谨。这背后包含的问题是,现在资讯过度发达,你不自觉地就会去模仿,成为套路的一部分,但不会有那么多百分百的革新的,强求自己多特别的时候是做作的。 很多人坚信只有痛苦才能长艺术,我觉得不见得,这是因为痛苦和快乐其实都是人的感受而已,而每个人都可以基于这些营养长出来不同的东西,失败对有些人是磨难,成功对有些人来说同样是磨难,所以痛苦对有些人来说是养分,快乐对另一些人来说同样是养分,所以我觉得真诚地去生活,然后你持续地在画,然后有一天你突然会发现,你的画跟别人已经不一样了。 现在很多画面,你为什么觉得它就是不够好,其实它就是太依附于语言了,太有情节性了,但画面其实是跟情节没有关系的一件事情,它是在一个非常精确的时间里面,在空间里面爆发的一个能量。照片和视频是很不一样的语言体系,但是现在太多的画家很怕别人看不懂,他就需要情节,需要情节就不够有意思。
自幼习画的林曦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是创办“暄桐教室”并教授书画的小林老师,也是独立设计品牌“山林曦照”的创始人。“画面其实是跟情节没有关系的一件事情,它是在一个非常精确的时间、空间里面爆发的一个能量。” 我十五岁来北京读书,我妈做了三件事:联系了她朋友的餐厅,我周末去打工,让我去上里千家的茶道课,联系了一个做临终关怀的慈善组织,让我去医院照顾癌症病人。她认为,在小孩这儿其实没有难跟容易,只有多跟少,你最早给她什么样的东西,她就接受什么样的东西。 其实像我这样也不是很勤快的一个人也帮不上什么忙,但是你看到的东西对你人生影响非常大。那些所有想不清楚事儿的人,或者觉得陷在当下很纠结的人,去一下那些重症病房其实你马上就什么都想清楚了。 当你能意识到自我的时候,其实通常都是不开心的时候。你能感觉到自我在受伤,自我在不高兴。当你头不疼的时候,你是意识不到头的存在,你胃不疼的时候,是意识不到胃的存在的,所以一种强烈的个体存在其实通常都是跟痛苦有关,当你放空的时候,实际上就是所谓的“无我”,你并不能感觉到有一个“我”存在,有一个“我”正在写字,有一个“我”正在思考,有一个“我”正在放空。你就是放空,你就是放松本身。
從5歲到57歲,王安祈見證了台灣京劇幾死幾生。少有戲迷如她一般,聽戲的年齡和生命年齡一樣長。2002年,台灣大學戲劇系特聘教授王安祈接受了國光劇團的邀請,出任藝術總監。王安祈一邊聽戲、一邊教學、一邊寫戲,十幾年間佳構不斷:根據傳統戲《禦碑亭》改編的《王有道休妻》探索古代女性的性別意識;《三個人兒兩盞燈》通過唐代宮中女同性戀的故事,寫人生的千古寂寞;《金鎖記》欲借張愛玲的蒼涼筆墨,爲京劇添一抹“惡的風景”;《百年戲樓》,從男旦、海派、伶人在“文革”中的遭遇,勾勒京劇的百年滄桑;新版昆曲《梁祝》讓更多年輕人近距離接觸昆曲之美…… “京劇對我最大的意義是,開啓了我情感的面向。你看曹七巧這個心有多卑劣,是一個全然不值得同情,不值得原諒的曹七巧,卻值得為她做一齣戲。我們想要借著一些人性更深刻的刻畫,把台灣對古典戲曲美學的打造,做到更深刻,挖掘出一條新的路。”
在《设计诗》、《肥肉》、《语录杜尚》等书籍的设计者朱赢椿看来,任何书都比不过天地间的“自然之书”。“在有限的时间里,我更愿意去看一本活生生的书”。 “有一次我在高铁上,旁边是一个老大爷,再里边是一个大妈。那天有个乘客非常好玩,她总是喜欢在这边扭动着腰肢走来走去的,穿的也挺暴露的,这个大爷就盯着她看,然后他的老伴就不太高兴了,老伴就说,你看什么看啊,不就是肉嘛。我一听,这个很有哲理啊,然后我就在本子上把这首诗的样子记下来了:请你不要总是看我这里,目不转睛,垂涎欲滴,也不要总直勾勾地盯着这里,想入非非,不要说我丰满,不要夸我美丽,说穿了也就是,脂肪而已。 上次还有一个出家人,我送了书给他以后,他不知道怎么搞的,一下子翻到这一页了,他说你写东西不要这么色情嘛,我说,师傅,你要放下,不就是肉嘛。 我并不是逮到所有的书都要使劲地做,但是从我的个人角度来讲,我觉得做经典类的书,很多人做得比我好,但是在做一些实验的、概念的、有意思的书的时候,我觉得我更适合。所以说最近这几年来,我更多的是拿自己的东西在做实验。”
在《设计诗》、《肥肉》、《语录杜尚》等书籍的设计者朱赢椿看来,任何书都比不过天地间的“自然之书”。“在有限的时间里,我更愿意去看一本活生生的书”。 “这个水缸,只要我们专注地对待它,你就会发现,这就是一个小的生态环境,有各种各样的虫子在这里面,蚂蚁会来,蝴蝶会来,瓢虫会来,蚜虫会来,马蜂会来,千足虫会来。我曾经记录过一个水缸的例子,有十几种小虫子在这里。 在有限的时间里,我更愿意去看一本活生生的书,把我看到的东西纪录整理,用一种书的形式表达出来。但是最终我还是希望,读者如果看到我的书的时候,能够看一看,赶快合上我的书,走向天地间,去看一本伟大的天地之书。”
24岁当话剧演员,44岁学英语,49岁北漂研究哑剧,50岁开始健身,57岁创造“活雕塑”,65岁学骑马,70岁练成腹肌,78岁骑摩托,79岁上T台……在年初北京国际时装周上,他的走秀引爆全场。“人的潜能是大可深挖的,当你要说太晚了的时候,它可能是你退却的借口。”一席现场,亡命徒@王德顺老头。 “你傻呀你,你都50岁了,再有十年你就退休了,现在就走,活不活了你。我当时真有一股傻劲儿,什么叫傻,不考虑后果就是傻,什么叫亡命徒,不顾死活就叫亡命徒。”“我绝不驶进那避风的港湾。”
@攝影人阮義忠 在掌握摄影这门手艺、并以它谋生前,其实已经吃尽了一个农夫的所有苦头,有一段持续多年、愈战愈勇的乡村逃逸史。三十多年来,他的镜头以台湾百姓日常生活为主,跋山涉水,深入乡土民间,寻找动人细节,作品也成了台湾独一无二的民间生活史册。 阮义忠说他这辈子最奇特的经验是亚美尼亚的旅行。“我就一路跟着,拍下他的照片,他弯弯的身影,让我觉得他身上背着很大的包袱,好像亚美尼亚人的代表,人人都在背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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