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出生于江苏兴化的@侯逸凡 ,5岁开始学习国际象棋,9岁夺世界少儿冠军,16岁成为棋坛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棋后,不断打破世界纪录。在这项性别差异悬殊的项目中,当今排名前100的棋手中只有两名女性,她和小波尔加。一席现场,从一个老棋王讲起。 “它力量微小而且数量众多,常常被人们忽视;它在原始位置时可以向前挺进两步,一旦离开了原始位置,就只能一步一步向前走。当它顺利到达对方底线的时候,可以升变,变成除国王以外的任何一个棋子。我觉得这就像我们的人生一样,只要做了决定,就不能够回头。”
“回顾平生,读书未必使我高尚,但至少使我不堕落;未必使我广博,至少使我不狭窄;未必使我更有力量,但至少使我不随波逐流。”作家止庵在【枝桠】,分享读书的“无用之用”。 卡夫卡影响了我的世界观,庄子影响了我的人生观。这个世界是怎么回事,就像卡夫卡在《变形记》,在《地洞》里描写的,或者是《诉讼》,或者是《城堡》里描写那个世界跟人的这种关系,但是这个人应该怎么活,这个人在这世界上应该怎么做,这个事情对我影响最大的是庄子,它是关于一个人心灵或者头脑的一个哲学。 庄子跟惠子曾经有一段对话。惠子说,你说那话没有用。庄子说,为什么我说的没有用啊?他说人有用的地方就是这个,站在地上就是「容足」这么一块地,除了这之外都没用,但是假如你顺着往下挖,一直挖到黄泉,光给他剩这块地,它还有用吗?他说你知道没用,就知道有用了,这叫「无用之用」。 我们平常走在街上,根本不知道其他的地方有什么用,跟我有什么关系,有用的就是脚底下站的那块地,但是整个大地在支持你,阅读其实就是获取一种大地似的支持。
“回顾平生,读书未必使我高尚,但至少使我不堕落;未必使我广博,至少使我不狭窄;未必使我更有力量,但至少使我不随波逐流。”作家止庵在【枝桠】,分享读书的“无用之用”。 柳比歇夫发明了一种时间统计法,每天的时间他有一个价值判断,凡是他认为浪费的就是「负」,凡是认为有意义的是「正」。他定期统计正多少负多少,这样不断地调整自己的生活,使得这个永远是「正」,永远不浪费时间。我好多年一直有时间焦虑症,我一直觉得这一天不能白白度过,打发这天看点儿书都不能算白白度过,如果这一天光是在开会,光是晃,然后这一天过去之后,晚上睡不着觉,必须得晚上临睡前读几页书,觉得心里平衡了,这一天我干了点事。这事就来自于这本书。 读书本身也有一种时间统计法。有一句话叫做「开卷有益」,其实这句话是专门说给那个从来不开卷的人看的,意思说,你开一回卷吧,只要开卷就有益。可是对于经常看书的人来说,你开这个卷,同时就不能开那个卷,可能因为开这个卷,那个卷就永远开不了了,这之间的取舍就非常重要。我在文革时候没有书可看,开了好多没有必要开的卷,也就使得我有好些卷这辈子就没机会开了。所以我觉得应该好好地选择,而这个选择的对象是有史以来所有你能读到的书。
“回顾平生,读书未必使我高尚,但至少使我不堕落;未必使我广博,至少使我不狭窄;未必使我更有力量,但至少使我不随波逐流。”作家止庵在【枝桠】,分享读书的“无用之用”。 有些书是有时间限制的,不是这年龄,它里边那个意思你就读不出来了。82年的时候,我都23岁了,我买到《巨人传》,回家一看,这书怎么没什么意思啊。这么有名的书,等了这么多年,就是因为这个年龄过了。 我一看那钱先生这签名,每一本都写的是「进文小友览存」,都是毛笔字写的,但是每一本书的盖的章都不一样。我当时就想,钱先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本来给一个人签名这是多烦的一件事情,但是他还能把这事儿弄得很好玩儿,七本书是不一样的图章。但是钱媛说,我爸说可惜你没看过。其实我都看过,就只是因为我那书那品相很好,所以钱先生误认为是没看过。这就是钱先生关于我唯一的一个评价。 主编是个局级干部,突然有一天我敲他门,他说你是谁啊,我说我是什么部门的谁谁谁,我说我想托您帮我买套书,他觉得特别奇怪,找他不是要房子就是工作,买书很奇怪,买什么书啊,我说这有一个群众出版社,在王府井,那儿卖的一本书叫《古拉格群岛》,只有您这级别才能买。
90年代,中国摇滚音乐历经短暂的爆发,陪伴很多人走过青春。摄影师高原近距离记录下许多混乱却也热血涌动的瞬间,凝聚着一代人的情感回望。这段在混乱中自在生长的胶片记录,因其真实和诚恳而富有力量。一席现场,@love高源“有人说我拍的一般,没什么牛的。我说,我为什么牛,因为我在。” “我当时做完这个相册就把它给封上了,太多美好的回忆,痛苦的回忆,青春都在里面。三四年前,我又偶然发现了它,鼓足勇气打开了,没看几页就开始哭,哭得乱七八糟的。折腾了两三回,终于决心把这些图片整理一下,变成一个能给所有朋友作为礼物的东西。”
上海队女足门将赵丽娜从小学一年级就开始踢球,身高1米88的她数度拒绝模特经纪公司的邀请,走上了职业足球的道路,并在今年代表中国队征战世界杯。24岁的她还热爱摇滚,组过乐队。“单刀球,你觉得你能守住,那它一定进不了。”一席现场,听赵丽娜@叫我比比比巴卜 分享她和足球的故事。 “鼓手和门将有很多相同的地方,守门员可能是全队里面站在最后的一个人,是大家的精神支柱也好,最后一道防线也好,鼓手也是一样的,也是站在整个乐队最后一个位置的,他可以看到你们所有人的背影,那就是信任。”
2004年,益西德成被母亲派去甘南藏族自治州寻找一种直径小于20微米、长度不超过4.5厘米的牦牛绒。4年后她创立的@Norlha 已经成为Hermès、Balmain、Sonia Rykiel和Lanvin等品牌定牌生产商,欧美市场上她们用最传统编织工艺制作的围巾和披肩以500 ~2000欧的价格被出售。一席现场,认识德成一家。
我在东城区阅览室读的都是文革中间出的小说,这小说现在看起来一点价值都没有。我就觉得这读书是这么个事,老拿读书当粮食形容,其实书真的不是粮食,因为这粮食吧,比方说饿了,你什么都能充饥,但是书真是不是这样,你读完之后,它不仅没有意义,它占你脑子,而且这段时间正好是我小学中学时候,记性还特别好。好多年以后,后来读的书忘了,前面的还记得,而且一点意义也没有。 我曾经有一次见过一个俄罗斯人,我就跟他聊我看什么书,他突然跟我讲你看得太多了,因为确实是没有什么用,包括好多那种很拙劣的东西。到文革结束的时候,我已经17岁了,北京夏天发生了地震,我为了躲避即将来的下一次地震,就到南方去了,我爸就带着我到了重庆。在那儿我有一个姑妈,家里有几本书,认认真真地好好读书实际上是从这开始。
80后新锐导演@李睿珺film ,代表作《老驴头》《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他的四部电影都在讲述河西走廊地区的老人与小孩、自然与传统的逝去。他说,一部电影究竟是用心做的,还是随意当作挣钱的活,你骗不了观众,观众一看就会知道。一席现场,家在水草丰茂的地方。 “这城市唯一能让我感到亲切的,是下雨的时候,穿过树林,草坪,闻到雨滴跟水、草、泥土产生一种土腥的味道,这让我找回精神上童年的味道,觉得这城市突然还有一丝亲切。乡愁是因为我们失去了故乡,失去了每个人心里那个水草丰茂的土地。”
中国美院副教授,"与人乐队"主创,书法和摇滚都玩得有模有样的鲁大东,在「枝桠」聊聊实验音乐与禁毁小说,了解音乐与文学的另一番“重口味”。 “那时候你要是看《金瓶梅》,你得有介绍信,你不一定能得到比较好的版本,所以后来在坊间传了一个本子,其实是很值得向大家推荐的,以前王朔也推荐过。被删掉的那个版本叫《洁本》,洁净的洁。有一些人就专门把删掉那部分专门出了一本,这种叫《金瓶梅洁本补遗》,听起来特别高雅的一个名字,但是你看完以后容易倒胃口,因为没有上下文,你还得找原书,去往里插。 维多利亚时期,那时候是最压抑的时代,但是黄色小说最多。对我影响很大的一些小说,比如说有SM的,SM大家都看,现在《五十度灰》这样的太低级了,比较好的其实是萨德的《朱斯蒂娜》,或者《索多玛一百二十天》,实际上它是一个非常古典的东西。 那些高中的,还有上大学的那些小孩儿,当时让我们特别震惊,他们比我们百无禁忌到一种匪夷所思的程度,彻底把我的三观刷新了。我觉得人家新来的那些孩子都到那个程度了,我没必要跟他再绷着什么的,你自己想着什么就说什么嘛。整个社会上讨论这些事情的时候是怎么正视它的,这个很有意思。”
中国美院副教授,"与人乐队"主创,书法和摇滚都玩得有模有样的鲁大东,在「枝桠」聊聊实验音乐与禁毁小说,了解音乐与文学的另一番“重口味”。 “我当时兴趣特别大的就是音乐的时间性的问题。音乐它是有时间性的,我们有很多东西是有时间性的,一件雕塑,或者是说一个绘画,这可能时间性没有那么强,但是我们说的语言,音乐,舞蹈,可能它有一个时间,它是不可逆的。我们以前听东西,年轻时候感触最多的其实不仅仅是对音乐的一种东西,其实它是一种很综合的一种东西。我们有的同学失恋了也会听张学友的歌,把自己锁在柜子里边,这样一直在那哭,他整晚都在听那一首,就觉得那个歌对他来说特别有感触。每个人都无法替代别人的音乐经验。 第二层皮,有人管他叫「掉一层皮」。你去他那个现场的话,听超过二十分钟,人就半聋了,因为那个噪声,一是分贝比较大,而且主要都是噪声,即使是经常听的人也受不了,听力会受损的。所以很多人就听个5分钟,捂着耳朵再出去一会儿,然后再回来听,实验噪音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的。他和日本的有些艺术家也不一样,日本有些艺术家做得特别极端,他其实是有一种很浓的人文情怀,心思有一种特别细腻的部分,他就是有很感人的东西,你在噪音里面也会感到那种感人的东西。”
2011年,陈道明找到@徐昂xuang 写剧本。徐昂把自己看中的《喜剧的忧伤》推荐给了陈。三年连演三轮,刷新了北京人艺60年的票房纪录。2014年,他导演的《十二公民》斩获第九届罗马国际电影节金奖,评委会主席说:“这是我看到的第一部反映中国现实的群像作品。”一席现场,大声说出你的偏见。 “我们刚进人艺时,门口的黄牛会来看你的戏,然后跟你讲戏,他说,小伙子你这戏太严肃,观众坐不住的,你要排点喜剧,演员腕儿也可以再大一点。直到我们排了《喜剧的忧伤》,他过来拍着我肩膀说,小伙子十年了,你终于明白我在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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