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作家上野千鹤子和她倡导的女性主义风靡国内社交平台,几乎每隔两条信息就能刷出一条她的言论。你可以不care女性主义那一套,但不妨碍去了解真正的女性主义到底是什么,进而生长出自己的看法,而非从舆论骂战中断章取义。什么是女性主义?上野千鹤子何许人也?《从零开始的女性主义》和《往复书简:始于极限》推荐给大家,答案就在其中。
谢谢作者让我们知道: 冰箱是家里的停尸房 洗衣机让我变成了家用女工 电视机捆住的我的双脚却被音响解放 这是一本设计干净的书, 没有任何乱七八糟的赘物。 这是一本定义之书, 它定义了家用电器在现代家庭的定义, 并在我们原本以为正确的定义的基础上, 延展了定义的定义。 它会让我们重启观察: 我们的生活究竟由什么组成?
你是文艺青年吗? 文艺青年什么样? 文艺青年懂多少文艺? 文艺青年有几个是真文艺? 文艺青年现在为什么灰溜溜的? 文艺青年哪里招人喜欢? 文艺青年哪里招人烦? 本期节目,我们合上书,聊聊文艺青年。
爱吃薯条的小胖狗,对哈利冷若冰霜的流浪猫,还有让他在音乐会上如坐针毡的跳蚤们……除此以外,这次还新出现了一位令人发噱的兽医助理卡隆,他独树一格的特质以及与动物亲善旳魔力让人拍案叫绝。 以上是《万物生光辉》的精彩瞬间,或许你曾看过以此改编的同名英剧。 作者吉米•哈利坚持在乡间从事兽医工作50余年。 写过的书拍成了电影电视剧,塑造的人物成了读者饭桌上的谈资, 而他自己成了人们口中永恒的传奇。 谦卑、温和、乐观、悲悯。 一个把心低到尘土,却始终在仰望星空的人。
小说《流俗地》,从一个盲女的视角,浩浩荡荡铺陈了两代马来西亚华人的生存故事,辛酸不是一个一锤定音的词汇,落在每一个小人物身上,都是一次次的揉搓皱褶,复又一次次的舒展平整,人类的七情六欲既宏大又不足为道,它们的存在不过是命运玩弄于股掌间的把戏,随机又不容置疑。 作者黎紫书面对的,是整个马华文化在长篇小说市场的孱弱。该书的出版不仅完成了其个人宏愿,也借由这本情感浓度极高的长篇小说,找到了全世界华人血脉相同的情感共鸣。 马来西亚是一个多民族、多种族国家。盲女银霞居住的楼上楼,是其中马来西亚华人生活圈的一个缩影,人们在这片土地上,同呼吸共命运,所有人头顶三尺有神明,神明也照拂所有人。
“吃主儿不是美食家。 美食家,懂得多见得多,能引经据典写饮食。 吃主儿则必须会点会买会做会吃。 吃主儿认为,天下吃的,古今中外,只要我认为好吃, 我就做,而且我可以爱怎么改怎么改。 而且吃主儿,做的菜都不一个味,以我为主啊。” —— 王敦煌 借此书,聊吃主儿, 聊年夜饭,聊年夜饭掌勺人的故事…… 祝福如题, 祝各位吃好喝好新年好!
爱哲学,不爱也行。 爱生活,不爱也行。 爱自己,不爱也行。 这是一本解构琐碎日常的哲学生活小书。 它像是蒙田、笛卡尔、亚里士多德、加缪这些伟大的哲学家的大手, 在压抑求解焦虑慌张的日子里, 轻轻地拍了拍我们的后背, 说“没关系的,我们来看看问题出在哪里了。” 这本书带给另一种思考: 哲学可以来自日常的牢骚, 我们也不必非要歌颂生活。
《今夜通宵杀敌》是郑在欢即《驻马店伤心故事集》之后又一本短篇小说集,全书分为两辑。“昔时少年”部分以一组从少年视角出发的往事,回顾了九零一代的生存环境与成长历程。无论走到哪里, 驻马店的血液,都流淌在郑在欢的文学血管中。“U型故事”部分,郑在欢跳出乡村,凝视乡村,在对故土的审视中,着重探寻小说本身的形式与目的,题材与结构更加多变,也更具游戏性。一种崭新的叙事正从驻马店的泥土中抬升,怪人怪事,cult电影般的场景,在小镇、青年、音乐、文学、梦想、爱情等各种元素与主题中,穿梭跳跃,大放异彩。
朱天文、朱天心、朱天衣,台湾文坛的朱家三姐妹。十多年前,她们三十多岁时,为《自立早报》撰写专栏“三重唱”,三姐妹为同一些生活主题写不同的文章,用朱天文的说法是:“存活派”。后集结出版为《下午茶话题》。 即使在十多年后的今天翻开,这仍然是一本有趣的书。如朱天文所说:“我们无意倡导任何观念和准则,我们只是谦卑地陈述一些事实,陈述此时世有人亦如此过活。在这里,不存在激进的女性主义抑或保守的纲常礼教,只有人们熟悉而平淡的生存与生活。 本期,三个女编辑聊三姐妹的下午茶话题,没有比这更熨帖的闲话了。
闭经=必经,但年龄≠羞耻, 这是所有女性必将经历的事。 《闭经记》是日本女诗人伊藤比吕美的作品,讲述了人生后半场,逐渐消失的月经,咬着牙要把难堪事一件件打倒的过程。 伊藤比吕美的性格飞扬潇洒,谈论起自己的闭经期,真实露骨。也是,没什么好掖着藏着,这都是必要的过程。
书单: 黎紫书《流俗地》 吴晓波《大败局》 巴尔扎克《驴皮记》 金爱兰《你的夏天还好吗》 韩江《素食者》 李沧东《鹿川有许多粪》 剧集: 《我的解放日记》 《我们的蓝调》 《酒鬼都市女人们》 《顶楼》 《迷雾》 《王冠》 《新闻编辑室》 《合伙人之路》 电影: 《绿洲》 《天鹅挽歌》 《指挥家》 《触碰的双手》 《永别了,霍夫曼先生》 《焦土之城》 播客 《文化有限》 《冷战的故事》
【内蒙】有人骑马在草原上漫游,身上只背了一只羊腿。到了一家,主人把这只羊腿解下来,客人吃喝一晚,第二天上路时,主人给客人换一只新鲜羊腿背着。有人就这样走遍几个盟旗,回家时依然带着一只羊腿。 【昆明】西南联大的女同学吃胡萝卜成风,因为女同学也穷,而且馋。昆明的胡萝ト,长至一尺以上,脆嫩多汁而有甜味。她们常常一把一把地买来吃,一边看克列斯丁娜.罗赛蒂的诗、布朗底的小说,一边咯吱咯吱地咬胡萝卜。 【高邮】春天的早晨,尤其是下了一场小雨之后,就可听到叫卖栒杞头的声音。多是附近村的女孩子,声音很脆,栒杞头带着雨水,女孩子的声音也带着雨水。她们不把这当做正经买卖,卖一点钱,够打一瓶梳头油就行了。 本期,聊汪曾祺先生的《老味道》。每一处远方,都有风味之美;平凡的人生,也有味蕾之幸。以上都是本书中所描述的人间美味。就像扉页上那段话:“活着多好啊,我写这些文章的目的,也就是使人觉得,活着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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