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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惊奇（October Surprise）刚刚过去，这个由前美国总统尼克松竞选团队首先提出的政治术语，很好地印证了选前的人类想象力、创造力、破坏力。

从全球范围来讲，有没有十一月惊奇还不好说，大多数情况下不知所以然的我们只能静观其变，尘埃落定后才能美其名曰“用历史的眼光看问题”。问题是，从历史中我们能得到什么？

之前聊起过2008年美国金融危机有个关键词叫“大而不倒” (Too Big to Fail)，蒙老张指教，看了另一部纪录片“小须入狱” (Small Enough to Jail)。该片讲述了纽约唐人街的国宝银行（Abacus Federal Savings Bank）因伪造商业记录、贷款欺诈等罪名被起诉，成为2008年金融危机后唯一被起诉的银行的故事。

先说结果，面对检方的指控，经营国宝银行的孙氏家族选择了不认罪，在付出了时间、金钱、人力等巨大代价后，历时五年，最终胜诉。

这件事小到大多数国人不知道，大到入围第90届奥斯卡最佳纪录片。它凭什么“以小见大”？因为国宝银行事件是一场关乎金融危机、种族歧视、法律正义的官司。看看这些关键词，都是选举中使用的高频词，因为参选人要站在更广泛的群体背后，去体会他们在金融、种族、法律等方面碰到的麻烦。

他们必须这么做。并非乐意，而是制度规训。

在约翰·罗尔斯（John Rawls）的《正义论》中，有一个重要理论“无知之幕（Veil of ignorance）”：指在人们商量给予一个社会或一个组织里的不同角色成员以正当对待时，最理想的方式是把大家聚集到一个幕布下，约定好每一个人都不知道自己在走出这个幕布后会在社会/组织里处于什么样的角色。无知之幕意味着可以保证参加者做出的选择不被他们的特殊利益和好处所歪曲，可以使他们公正客观地确定原则。

不知道崇尚美德的约翰·罗尔斯教授泉下有知，是否能认同如今的两位参选人？在隔岸的看客们汹涌的嘲讽和吐槽声中，他俩越来越像小丑或者精神病患，部分先知正等着把今年上映的《内战》当做必将应验的参考场景。

但我们是否想过，当国宝银行的员工们被拷在一起押上警车后，法庭最终还是还了他们一个公道。因为小，会被轻易地羞辱、欺凌这件事，在有些地方是头等大事。这在很大程度上跟人性的善恶无关，仅仅需要关心上位者在“无知之幕”的哪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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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0 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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