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四月的上海,春天如约而至,只不过,今年霸屏的不是赏樱盛况,而是外滩步道砖缝里的无名小草。
当然,错不在草!
如果外滩长得不是野草,而是郁金香,那或许也不会这般议论纷纷,
再如果不是外滩,是什么犄角旮旯长了野草,大概率也不会激起这么大的“风波”,
综上,能登上热搜,两个关键词 “外滩”、 “(长)野草” 功不可没!
在平日高度秩序化的城市景观中,野草几乎没有可趁之机,但在经历了这特殊的两个月后,“失控”的野草得以挑战我们的传统美学认知,至少,让我们意识到了不受控的城市可能会是怎样的面貌。但仔细想想,从城市主干道、社区内部的小花园、再到弄堂巷子里、甚至到滨江江堤与江水相交的界面,随着公共展示性的降低,我们对野草的容忍程度其实是在不断变高的,所以为什么在同一座城市,我们对植物的生命周期却有着截然不同的认知,有些花必须常开不败,有些树必须屹立不倒,有些草却必须除根......
Highlights:
01:56 外滩+长草=流量密码
08:09 谁还不是个“植物盲”
13:02 那些被人嫌弃的枝枝桠桠
18:58 落叶在哪落,也是要被设计的
20:48 植物也值得拥有姓名(非学名)
32:26 是行道树给了都市自然,还是都市使行道树都市化
40:33 法国梧桐不是梧桐
49:10 都市中的植物
本期主播:
洲洲(即刻@陆洲洲) 、鸡蛋(即刻@鸡蛋Eggy)
嘉宾:
江垚
设备支持:
Sound x Lab 声音实验室
加听友群vx:luzhou517
Reference:
[英]理查德·梅比, 陈曦 译. 杂草的故事(2015)
“杂草是我们硬要吧自然世界拆分野生与驯养两部分所造成的结果”。
Sonja Dümpelmann. Seeing Trees: A History of Street Trees in New York City and Berlin (2019)
关于农耕时期身体记忆对野草文化观念的塑造,详见《信睿周刊》第75期收录的胡梦茵文章“人与作物间的伦理叙事诗”
关于疫情时期小区野草的观察分享,详见“新德里秘密”公众号发表的“封了57天后,在小区发现了84种草药,43种野菜”一文
https://mp.weixin.qq.com/s/E-Hxb4lXxkroZ-tKnuDiKg
关于UrbanNetworkOffice 织城网络所组织植物行走活动中的行道树分享,可见活动回顾“城市造林:一周城市生活”一文
https://m.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18513497
片头片尾曲:
不具名的花-告五人
Les rois du monde (世界之王)- Gérard Presgurvi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