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的讨论了由货拉拉事件引发的两个思考,一个是误会导致了悲剧,一个是缺乏社会经验的问题。 货拉拉事件在我看了跟很多热点的事件不一样,其他的热点大多数要么是有纯粹恶意的无辜伤人,要么是从小事儿慢慢积怨很深,很多事情会有一个起因,其中若有一方退一步都很容易避免的,但这次不一样。 关注的同学应该都会大致了解情况,导致货拉拉这个悲剧的很大的原因是缺乏沟通,而在缺乏沟通的情况下又恰巧的心里面有其他的事情导致了一系列的联想,进而因为猜测联想酿成大祸。 误会经常有,家里特别多,但在外面就不一样了,有时候回很直接的冲突。那么误会和冲突产生之后如何避免进一步的伤害就需要社会经验了。 要我来解释社会经验,我会理解为对社会的认知而产生的处事思想,以及因为阅历足够丰富之后而总结的处事技巧。 如果货拉拉事件的女主清楚知道跳车也会丧命的话,如果知道还有很多其他办法解决安全隐患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有这样的悲剧结果。 我们这个时代的人们20好几岁还在学校上学,工作之后有各种互联网的便利的服务满足生存,可以说与社会接触的机会变得更少了。那么社会经验要从哪里积累呢??作为一个孩子的父亲我也很焦虑自己的孩子如何才能掌握足够多的社会经验。 好吧,那么听听我们有哪些案例可分享,有哪些方法解决社会经验焦虑吧。
234.商品社会等于上瘾社会? 最近在读《上瘾500年》,一本讲述各种上瘾品的诞生、传播、普及,以及如何影响了经济、文化和战争的书。书中讨论了很多瘾品作为一种商品,经历的各种合法、非法、管制等阶段,如何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不过这给我了一个启发,如果把大多数商品都看成瘾品,再来思考各种商业的逻辑,似乎会更加清晰明了。 不过本期节目并未在这个问题上展开过多。我们先是总结了各自有所接触的瘾品有哪些。然后分享了自己是否对这些瘾品有强依赖,或者说真上瘾。但似乎…都没有。人们对瘾品这个名词似乎带着强烈的抵触意识,很容易把这个词与毒品等东西联系在一起。而与瘾品有关的人也总是让人联想出一副不健康的形象。但现实里,瘾品会比我们这样的认知更广泛地存在。为了和人类社会和谐共存,瘾品也进化了自己:它们降低了伤害,对成瘾性也仔细拿捏,然后把自己的形象同各种酷的、潮的、优雅的形象联系起来,让人们接受起来更加地容易,进而延展了这类商品的寿命和影响力。 继续泛化这个名词,我们或许可以说大部分消费品的存在,都努力地希望让人上瘾。只有上瘾的商品,才能拥有很长的商业寿命。有很多事情即使在生理上没法让人上瘾,也会设计在心理上的上瘾机制。识别出这些商业背后的逻辑后,我不禁想,如果这个社会的基础就是“上瘾”,那我们是否该调整下自己对“瘾品”这个名词的潜意识?如何与瘾品合适地相处,或许才是真正的命题。 好了,开始听吧
一部《你好,李焕英》在春节档爆了,疯狂收割了票房和口碑。而回家过年的黄主播经历了一次有趣的体验,领着自己12岁的侄子和5岁的儿子走在街上的他,仿佛看到了他父亲在同样三十来岁的时候领着他和他的哥哥。 所以尽管我们都没看这部电影,却聊了聊与电影主题相关的内容 —— 父母像我们今天一样大的时候,他们的生活是怎样的? 我们来自不同的地方,生在不同的家庭,父母甚至都不完全是一代人,这在上个世纪80、90年代意味着不同的生活状态。于是聊下来不难发现,所谓跨时代的共情是无力的。每一个为人父母的人,既是你的父母,也是时代的。那些不变的始终没有变,那些变化的,就是变化。 这是一期讲故事的节目,开始听吧。
今年的春晚,是第39届春晚,这也是我看得最最不认真的一届春晚。出于这个原因,也出于曾经对“晚会”这种东西的热爱,我拉着翛飏和译泽主播聊了聊春晚到底该怎么办,才能提升到961.7%的好评率。 想知道一件事该怎么办,就得先知道这件事是什么样。春晚为何曾经好评如潮,引领社会的文化流行?又为何后来成为文化出圈的放大器?再到后来变成某种程度上流行文化的追随者?以及,现在的它,会不会有可能在走上无人问津的道路? 任何一个文化产品,在一个形态下,自然有它的生命周期。春晚作为几十年来中国人民的共同记忆,如果真的进入到一种不再吸引得到目光的状态,也会让人(至少是我)十分伤感。所以,我们忍不住班门弄斧,提出了一些改进的想法和方向。如果春晚能想明白,有什么事情是只有央视春晚团队能做而其他团队做不了的,相信一定会给群众们带来很多的惊喜。 聊到后来,我明白过来,其实我对春晚的着急,部分是来自于我对春节仪式感的着急。这个最重要的节日,在家庭规模缩小的客观情况下,叠加禁放烟花等仪式感的减弱,又该如何负担起全民文化中心节日的责任呢?或许也值得我们思考。
春节假期结束,这期懈怠歌单我们听听那些能点燃自己的歌。 录这期节目时,我们每个人各自选择的两首歌不约而同的分成了两类,一类是特别的人生阶段接触到的影视作品带给这代人的共同回忆,一类是自己的特别回忆。年前我带着孩子去买烟花,排了几个小时的队,听到很多因为去年种种一定要放两挂鞭的意思。原来点燃炮竹是因为一些记忆,点燃自己也是一样。 歌曲清单: 战无不胜 - 陈小春 直到世界尽头 - WANDS Pacific Rim - Ramin Djawadi 戈19宣传片主题歌 - 顾主播的特别记忆 Walk - Pantera Who Lives, Who Dies, Who Tells Your Story - Original Broadway Cast of Hamilton 好了,开始听吧。
大家新年好哇,祝所有芥末章鱼的听众朋友们,新年快乐、万事大吉、身体健康,事业顺利。 刚刚跟家里人一起吃完年夜饭,喝了点儿小酒,翻了小区院墙回到自己家里写推送,翻墙的时候琢磨着喝了酒了,可不能像去年一样把脚后跟跟蹲了。 跳下来的瞬间,沉稳落地,穿了好几年的踢不烂发出沉闷的响声,心说这一年,就像这一跳,稳了! 回想这一期我们录的话题,可能是叫做该不该脱离低级趣味。 嘿,您还别说,我刚刚那一跳,就挺有趣味的,低级么,我觉得应该不是,挺有意思的,至少,这一年稳了。 本来就记不起来两周前我们聊的内容是啥,喝完酒就更想不起来,所以我来猜一猜我们聊的是啥,给大家做个简介。 大概率我们聊的时候要先定义低级趣味是啥,我肯定会认为低级趣味是比较(三)(俗)的,以前我评价低级的时候总会说“俗不可耐”,译泽一般会认为低级趣味是庸俗、垃圾,就是那种特别特别臭的东西,所以他那个脱离低级趣味没啥值得讨论的,肯定得脱离。 东北二人转、线下脱口秀一些热场、随地大小便、(裸)(奔)、还有我们娜娜主播在大学穿着内裤表演过扇子舞,这些东西在不同人眼里定义很不一样,不一定的是低级的。 阳春白雪下里巴人在不同环境不同心境不同人的感受上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这一期就聊的是这么个话题。 欢迎大家大年三十春晚不好看的时候,打开芥末章鱼听听我们这么不合时宜的聊的低级趣味。
这是一期职场系列的节目。本期借着马上要考《组织行为学》的译泽主播的脑袋,我们讨论了一家公司不太行,到底是不是老板的锅。 职场里,让人匪夷所思事情很多。但如果一个组织每件事情都让人匪夷所思、不可理喻,甚至很不错的同事加入后都会变得让人匪夷所思的话,就会让人思考:为什么? 如同网络论战上经常会有的声音:键盘治国的人总误认为自己比高层更聪明、想的更明白、能做的更好。当我们把公司里的种种问题提出来时也容易被挑战:公司之所以是这样,老板们一定有他们的考虑。要不人家是老板你是员工呢? 这个逻辑我不太能接受,所以我们本期来分析:一个公司如果有问题,用什么逻辑来判断锅到底是老板的?员工的?组织的?还是某种看不见的手的? 本期干货不少,大家奋力输出。可惜最后都不在译泽主播的考试范围里,遗憾。 好了,开始听吧。
虽然我们仨与其他很多中年男人一样,对于那“xxx是谁”的十大问深感迷茫,但是我们听说了,最近娱乐圈出事儿了。出的两档子事儿都跟这么几个概念有关,所谓恋爱、结婚、生产和养育,既然瓜吃不明白,我们就聊了聊这几个概念。 我们聊到了不同婚姻状态以及是否生孩子的几种组合,分享了各自身边一些朋友的例子和自己的观察。 这个话题展开聊聊还是很有趣的,尽管这几个概念我们那么熟悉,尽管荷尔蒙、啪啪啪、生产和养育对于统计意义上大多数人是那么自然,但因为人类构造了一个复杂的不断演进的社会而产生了那么多变化。我们拥有了不同时代背景、文化背景下的婚姻制度,拥有了非自然的生产方式甚至“服务”,以至于有了人类需要讨论“生完孩子能不能不养”这个问题的这么一天。 人这种动物就是这么怪。
因为身边多位同事反映,在他们跟员工正常聊天之后被反馈有PUA的倾向,导致我们译泽主播陷入了一个充满高级感的困惑。 这个困惑是“怎么跟员工沟通,才不算PUA”。 为什么说有高级感,是因为如果你级别不够高,就不会有这个困惑。 尝试解释这个困惑就难免要讨论PUA的概念,但这种原本明确的狭义概念被互联网泛化了之后,就没法讨论了,毕竟人多了怎么用的都有。按照芥末章鱼的传统,我们就聊一聊不管他人怎么定义PUA,我们都尝试着让他人别觉得被PUA。 当然这是很难的,如果有人觉得你跟他说早睡早起身体好都算PUA他,限制了他作息自由,那不扯淡么?这种人连独立人格都没有,你还跟他说什么话。这个我总结为X人X心,他是个什么样人就会理解什么样的意思。沟通对象如果奇葩,就不能用正常方式交流。 沟通另一方就是领导自己了,要深刻反思、认真总结,自己的表现是不是足够真诚?平常工作是不是值得信任?如果自己是个唯利是图、任人唯亲的形象,跟谁沟通都容易被误解,他人肯定会猜想你丫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意图? 总之,最后聊的结论跟以往也一样,就是无解。尽量真诚,尽量强调表达的仅是自己的观点,尽量公平的聊天,尽量减少利益相关,然后忽略掉这个困惑就好了。对于员工,希望我们都建立自信心,学会识别什么是真的PUA,对PUA说不。 让人伤心的是,翛飏、娜娜主播和嘉宾子寅,就都没有这样的困惑。可能因为我们三个平常就都很真诚,也可能因为我们不高级。
大家好,我是子寅。 非常开心又一次做客芥末章鱼电台。很难想象距离上一次做客已经有1个多月了!这一期聊聊我参加《奇葩说》的事。 这期节目内容很充实,聊了一些幕后的趣事,从海选,到千人奇葩捞,到正赛1v1。主播们提了很多问题,据说是代表电台的粉丝们问的,我不太确定我回答得好不好,但我确定自己是真诚的。我还分享了自己的一些感受,和一些成长,虽然成长这个词很俗,特别是在职场上。 参加节目很累,准备稿子的压力,让人无暇顾及晋级之后短暂的喜悦。就像一场电子游戏,每一关都比上一关更难,每一关都要把自己逼成更好的自己,至少是更累的自己。 参加节目见到了很多偶像,也认识了很多新朋友,见到了更大的世界。 有了粉丝,但还没有建粉丝群,因为不知道叫啥名。我想的是“帮子寅改bug群”,但是感觉是在太俗了,像极了我的段子最初的模样。 如果有朋友是第一次听这个电台,可以考虑关注一下。这是我大学的三个好哥们的电台,内容是喝酒聊天,他们坚持这件事情已经4年多了,我感觉这4年他们的认知在不断扩大,不断地向下兼容我。 对了,他们3个,广泛层面上,都是产品经理。 你们觉得,谁最适合参加下一季《奇葩说》呢?听完之后,给我们留言好么?
这是2021年的第一期节目,也是我们第一次把你在想什么系列聊城了两期。 这期节目中,我试着去向主播们提问,今年最开心的时刻是什么?今年情绪最低谷的时刻是什么?有意思的反应是,大家第一时间似乎都想不起什么具体的内容来。今年的情绪虽然很往年不同,但因为预期低,整体反而波动很小。情绪一直在一个比较低的水平维持着。 同时,主播们第一次聊起了对自己健康的担忧。这是过去十几年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场景。听到的时候,我不禁问自己,是人生被加速到了这里,还是真的就走到了这么个时间点呢? 节目中我们还分享了一些今年其他的小故事,但都感觉零零碎碎的。就像这被冲击得七零八碎的过去一年。那带着这不高的情绪,进入新一年吧。 祝大家2021,可以记住更多开心的时刻。 好了,开始听吧。
这是2020年的最后一期节目,按照芥末章鱼的惯例,我们聊2020你在想什么。 作为年终总结系列中的一期,这也许是谈迷茫和纠结谈的最少的一次,取而代之的是变化。 对于芥末章鱼电台来说,2020年是足够不一样的一年,疫情影响下的远程录音、差旅带来的”海外“录音、数据的增长、共创群的建立以及核心嘉宾里走出了一位冉冉升起的娱乐明星。对于很多人来说,2020应该也是足够不一样的一年。在高度连接的社会里,疫情的影响远不止一场疫情这么简单,一个变化引发了一个又一个变化,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以什么形式稳定下来,或者高频的快速变化本身就是那个稳定的形式了。 这也不算个坏事,毕竟芥末章鱼的使命是要记录一个时代,频繁变化的时代总比一成不变的记录起来有趣一些,话题也充沛些。 新年快乐,开始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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