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制造电器制造武器,制造利益制造焦虑,没想到节日也能被制造,双十一已然成为自然而然的节日。早在1992年11月11号的前一天,北理工的某个宿舍里,几个男生为了在这个男女比10:1的环境里获得更多的生机,制作了一幅海报挂在理工大学的食堂门口,赫然写着:京工光棍节。得知和双十一同母校,让岩碎三基友感到莫大的荣耀,自此走上了双十一购物节义务推广志愿者的道路。在这个即将到来的血拼日,焦虑的你,难道还要注视着去年双十一剩下的一箱卷纸,再一次默默的添加了卫生纸到购物车么?这一次我们来聊聊早买早享受的那些神奇产品!
对肥肉的不妥协是油腻的中年社畜最后的倔强,走进健身房感受混杂着汗味的荷尔蒙,把购物车里的全球泡面套装换成蛋白粉和代餐,成为新一代有志中年的人生追求。上有宅男为女主播刷大游艇,下有女白领为私教办年卡。广场舞算不算健身?如何挑选一家不会废弃的健身房?这一次来聊聊北大健身记!
继上次刀哥和李果然聊完乐队的种种,二人觉得还不过瘾,毕竟自己也曾经组过十八线乐队的艺术家,关于乐队的记忆不禁纷纷涌上心头,二人非要拉着侯老板再聊一期。本期节目划重点:刀哥和李果然分别讲述了自己组乐队的故事。从启蒙到组队,从排练到演出,恍如隔世。尤其说到乐队的最终归宿:解散,二人不禁泪眼婆娑,相拥而泣,纷纷感叹道:金色年华,无限伤感!到底二人聊了什么,请听本次节目,一听见分晓
综艺节目让一部分艺术家先富了起来,眼巴巴的看着说唱歌手们富得流油,电脑放个背景音乐就能高喊“金项链一条不够为什么不能make it two”,能写能编能唱能演的乐队中年们还在电脑前写着代码,耳机里的每一声吉他riff仿佛都是来自皇后的呼唤。终于,“乐夏”把最后一群还在坑里的艺术家拉出来了,或许“乐队”这个概念埋在土里太久了,大家像是看到了刚从飞碟下来的外星人,“为什么三个队都看见同一个鼓手?”“为什么小乐不找个洋气点的伴奏?”“五个人的队打俩人的,这让竞赛公平何在?”这一次,我们来聊聊“乐队”这个物种。
为何总是抱怨生活如此苟且,因为已经太久没有仰望天空;为何太久没有仰望天空,因为污染让天空的吸引变得越来越少。年长的社畜把“你多久没见过星空了?”换成了“你见过星空么?”来炫耀自己曾经见过很大的天,与星星这个词的关系坍缩成为每周一早晨地铁上阅读星座运势,然后告诉新来的女同事“水逆要来了”。一代人终将老去,但总有人正年轻,有人找到了治疗颈椎病以外的抬头理由,他们走到旷野走到山区走到沙漠走到一切有星辰的地方!这一次,我们聊聊与星辰有关的事。
据说开学-放假的交替制度,是为了平衡家长和教师双方的狂躁症发病率;如同人类进化文字用了上千年,而把Nokia变成浴霸摄像头的Iphone只用了10年,你是否思考过小学的时长为何是初中和高中的总和?占据九年义务教育70%的时间到底是如何稀释的?“一年级小豆包儿,一打一蹦高儿”到底描绘了怎样的神秘力量?这一次,我们来聊聊小学生。
一年有十二次月圆,“中秋”只有一次;就算能和天蓬元帅比肩的只有饭量,身边也没有嫦娥,但是这一次我们也要在月下和她们重逢。欢迎收听“岩碎唱机”,中秋特辑。
你以为咖啡的世界还是那个“爱情像Cappuccino”的时代,学一口非纯正的托斯卡纳北部口音就能万众瞩目,“给我一杯latte把你灌醉”时期的戏精上身?那就随时准备身后背着帆布袋的姑娘用一句“日晒耶加雪菲”给你一记左勾拳。在这个装x光速发展的时代,熟练背诵星巴克的菜单只能说明你比较喜欢绿色,什么是萃取,什么是100%阿拉比卡……这一次我们聊聊咖啡界的不完全装x指南。
从此以后,车钥匙变成了手机里的一个APP;从此以后,地球上多了一种叫做“自行车墓地”的场所;从此以后,没有了那个能驮着姑娘和书包的后座;它们是流淌在城市血管中的微生物;它们是新一代上山下乡的先锋队;共享单车改变了出行,改写了历史,但是抹不掉我们记忆中那两个转动的车轮;你的第一辆“宝驹”还健在吗?还记得那种为了得到它而省吃俭用或者低三下四的节操吗?那个让你坐在二八大铁驴上笑的人还好吗?这一次,我们来聊聊Bicycle。
我们在失去中不断地成长,在成长中失去,录像带、BP机、Walkman…慢慢退出历史舞台,变成了失去暑假的中年人心仪的纹身图案;胶片相机成了当代文青最后的倔强,看似故意的反科技反便捷,是他们对那个物质匮乏时代的追忆。尽管使用胶片相机从按下快门到看到照片的时间,可能比数码相机的寿命还要长,但是更多人清楚,现在的数码相机一次旅行回来看到30G的数据,后悔怎么没把储存卡丢在路上。时间的限制,数量的限制,恰好成为了胶片相机最迷人的地方,让人在摁下快门之前动一下脑子顺便再摸一下钱包。而这所有,也都抵不过胶片那迷人的化学质感和胶片相机迷人的机械质感。这一次,我们来聊聊胶片。
读莎士比亚上瘾,读菲斯杰拉德上瘾,苦是会让人上瘾的,因为痛苦对我们来说,是熟悉的,就好比杯子里的咖啡。越来越多的人已经不再拘泥于办公桌上的一条雀巢,走进各式各样的咖啡馆,满足着自己对于西方浪漫的遐想。 咖啡馆已然取代了茶馆、澡堂子,成为打通圈层的社交空间担当;手握五套房的拆二代、没活儿的设计师、失业的中年男人,咖啡馆成了打卡上班的新场所,嘈杂的背景声使他们内心平静,一杯苦涩下肚才能更有底气的说出那句“宝宝心里苦”。 这一次,我们来聊聊那些奇异的咖啡馆见闻。
每年春节前后,在大学附近亦或是大学与城乡结合部的联络线上,会依稀看到三五成群的特殊年轻人,身后背着电视机大小的平板书包,手拎五金工具箱;脸上带着与年龄不太相符的气质;他们的洁癖体现在颜料盒内的纯净,而不是眼前的这盘炒饼里是否有头发;每一场考试过后,重新把铅笔削剪,补充好颜料,如同士兵擦好了枪,可以安详的入眠;寒风中他们讨论着莫奈和刘晓东的笔触差异,素描里用涂改液到底是不是遵循初衷,古今东西在此刻融汇发酵;这一次,我们来聊聊传说中的艺考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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