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马晓橙 开头的这段对白,来自于电视剧《三十而已》,讲述了三个不同生活状态里的30岁女生,面对的不同人生考题。这句“都想避风,谁当港啊?”正是其中我最喜欢的一个女生,钟晓芹说的。在自己30岁当天,她本来想得特别美好,给自己买了很贵的新裙子,做了很贵的新发型,晚上计划和老公去一家很难约的餐厅,再重温一下恋爱的感觉。结果是,淋了雨,丢了猫,门不开,老公人不见。 当然不是所有的婚姻都会走到悬崖,可也几乎避免不了某一瞬间的失望。或者对当下生活的不满,如果你觉得很累,那可能是你为他(ta)遮雨太久了。而如果你觉得很无趣,那可能是因为你的港把你护得太好了。
主播/李荟莹 音乐软件总能随机到一些古早的歌,比如,随到蓝又时的《孤单心事》,当年痴迷看《终极一班》,自然也迷上了这首主题曲,“爱你是孤单的心事,一直爱着你,用我自己的方式”。这两句词唱出暗恋者隐忍而苦涩的心境,颇有一种“我爱你,与你无关”的意思。 当我念出“我爱你,与你无关”这句话时,有种在念什么中二语录的感觉,换一个视角来看这句话吧。 《世说新语》里面有一个书法家王徽之雪夜访友人戴安道的故事:一个雪夜,王徽之睡觉醒来,命仆人斟酒,咏左思的《招隐》诗歌,忽然想起好友戴安道在邻近的县城,便命人备船去探访。走了一夜才走到,可是到了戴安道门前,王徽之连门都没敲就回去了。仆人问他原因,他只是说:“我本乘兴而来,兴尽而返,何必一定要见他呢!” 这个故事我看到过很多类似的版本,有人写是苏辙的老友拜访苏辙,见他休息便不打扰他,有人说是寇准探望隐居的魏野,见他在书桌上睡着,便悄悄离开,问其原因,说:“目的已经达到,何必打扰你的清梦呢?” 网上纷杂的信息,我无法判断真假,不过,我想这些故事从另一个角度表达了“我爱你,但与你无关”的情怀,去看你是我当时的精神需求,我乘兴满足了自己的心愿,就已经足够了。 对,我爱你,并不要求你对我的想念负责,我会好好体验爱一个人的感觉,短暂享受我的孤单心事,但不会因此搭进一生的思念,毕竟世上还有这么多有趣的事情和人呢。
主播/马晓橙 最近听了一个说法,“运动相机”最大功能,其实不是随时随地记录美好生活,而是可以让你在日常生活里获得优质服务。很多问题发生时,当对方发现你带着记录设备,瞬间也就会好好说话了。在如今这个人人都是自媒体的时代,把事情发到网上似乎成为了一种“最有用”的问题解决方案。 过去有问题找警察,现在很多人有问题就拍视频,可能在某种程度上这种方式可以更快速的获得关注,得到解决,但我个人在遇到问题的时候,还是会首选那种较为“温和”的处理方式,比如打“客服电话”。 今天周六,咱们不谈阳春白雪,就聊聊这些年和“客服”斗智斗勇的小故事吧。
主播/李荟莹 想象一下,客厅里闯入了一头大象,横冲直撞,把家具撞得烂,可是全家人却端坐在沙发上,假装看电视,或假装谈论手机上跳出的社会新闻,仿佛大象根本不存在。 有时候,我们宁愿忍受痛苦也不想捅破这层窗户纸,话说一半忍下,只是回避谈论眼前的大象。 类似的“避而不谈”时刻还有很多,比如,在病床前,都知道这个病意味着什么,但是闭口不谈死亡;生物课上,生殖系统那一章,规避一切与性有关的话题,老师让大家看书自学,同学们在台下憋笑……这种现象有一个来自英国谚语来形容——房间里的大象,指的是那些明显存在的问题,却往往被人们刻意回避,不去正视和讨论。 每个人的内心都是一个房间,可能住着一头大象,我们想回避它,但它却站在那里,成为我们的潜意识,时不时捣乱,好在这头大象可以被驯服,因为,它是属于你的。
主播/李荟莹 一个人旅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愉悦。 湖边古树围满拍照的游客,我没有想法与景色合影;三蹦子车开在不平的路面上,我只觉得好颠啊;去餐馆点菜,怎么享用大餐都不那么香了呢? 我想,如果有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同行,感受肯定不一样吧,至少在三蹦子车上会颠得很快乐。我太需要及时分享感受了,身边无人面对面分享后便觉得趣味减少。 如果是五年前,我想我会很享受一个人出行,说起来,还是习惯问题。习惯了有人陪伴,又要怎么习惯一个人生活呢? 很多人遇到不顺的时候,都会说一句话:“没事,习惯了就好。”这确实是一句万能的安慰,有些事情,无法改变,只能顺应现实,这种顺应,有时候是成熟,有时候是投降。 所谓生活,就是不断去习惯一些很难习惯的习惯吧。 你有那种安慰自己“习惯就好”的时候吗?
主播/马晓橙 最近单位又在筹备一个新的项目,想和省内的中小学合作,办一场“学生作文大赛”。为了做策划我上网搜了很多爆款的作文指导视频,发现现在的老师已经和我们当年教的不一样了,“真情实感”已经过时了,现在讲的是“万能开头”“万能结构”“万能表达”,作文变得和工业电影一样,多少分钟一个反转,第几自然段出现一个高潮。 任谁听完都觉得这种格式化的东西过于滑头,但事实却证明,严格遵守这些规则的商业片票房基本不会很差,认真执行老师传授技巧写的作文,分不会很低。 大部分人在年轻的时候都想把自己的人生活成独立电影,大部分人又都在长大一点之后不得不向“规劝”低头。
主播/李荟莹 长辈指着视频里孩子正在玩的游戏问:“你小时候都没玩过吧?”空地上,粉笔歪歪扭扭画出根基不稳的大楼,孩子在大楼间跳着。 怎么可能没玩过?跳房子,也叫跳格子,丢石子在特定的格子区域,单脚双脚配合跳。小时候玩得少,不太擅长,毕竟在地上画出房子需要以粉笔为工具,但玩肯定是玩过的。 我最勤于练习的是跳皮筋、踢键子、抓石子,家中的餐椅就是帮我拉皮筋的伙伴,毽子最开始是外婆给我做的,但中间的铁环没有分量,踢不上劲,最后还是去校门口购买,而抓石子不是真的用石头玩,而是用布做的小沙包,外婆把家里的旧衣服剪下,包住米,做了好多个小石子,我乐此不疲地练习。 这些游戏一代代传承下来,我玩的和爸妈玩的、外公外婆玩的童年游戏没什么太多不一样,甚至国内外流行的童年游戏也有相似之处,这也是为什么《鱿鱼游戏》当年在全球那么火爆的原因之一吧,虽然它的结尾并不如人意,但设定是迷人的。 有很多作品都是“大逃杀”类游戏:一群人流落荒地,为活命或赚钱斗智斗勇、互相残杀,《鱿鱼游戏》不太一样的是,它玩的是规则简单的童年游戏,与简单美好的童年游戏同时存在的,是血腥和杀戮。 看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有一个本土版的鱿鱼游戏,会有什么童年游戏被选入其中呢? 今天,我们聊聊那些童年游戏。
主播/马晓橙 时间可以治愈一切,但总要做点什么度过这段时间。 下楼取快递的时候,路上遇见了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蹲在小区的花坛里玩,走近才发现她是在给一朵花培土,那朵花和周围物业统一种的明显不太一样,小女孩两只手上都是土,看样子是她刚刚用手栽好的。她看我蹲下来就主动和我说,这是他们家养的花,但是妈妈告诉她这花死了,养不活了,要扔掉,可是她不信,但妈妈又非要扔掉,没办法她就只能用自己的方式给她栽在花坛里了。 作为一个成年人,我当然也知道孩子妈妈说得没错,可我却还是和她说:你做得对,我上楼拿个水壶,咱俩再一起给小花浇浇水好嘛。小女孩特别开心地冲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我们明知道努力未必能改变结果,但人心里总需要有个回应。那朵花可能会死掉,小女孩培得土,我们一起浇的水,可能都是毫无意义的,可当有一些我们无法抗拒的事情发生时,我们还是无法做到袖手旁观,我们总是还要做点什么不是吗?
主播/赟赟 在演艺圈,不论歌手还是演员,出道时总会带着一个鲜明的标签,一方面是公司打造的人设,一方面是观众根据荧幕形象或者声音形象所赋予她们的。 而随着事业的发展、人格的成熟,她们会开始谋求转型,做得成功的话,她所带来的能量也是巨大的。 这里是ONE,今天是一期女歌手的分享。 如果把女歌手的转型看作一场玩分身的游戏,我想你脑子里已经浮现一些名字了,比如 张惠妹之于阿密特,黄绮珊之于小霞——一个抛掉幽怨情歌标签,转向另类大胆,尽情表达无所顾忌;一个不再用“战斗机”般的大嗓轰炸你的耳朵,而是变得内敛收缩,用小嗓门和小细节取胜。 当然还有把自己置于乐团之中的分身,比如陈绮贞和她的The Verse乐队,范晓萱和她的百分百乐团,戴佩妮和她的佛跳墙乐队。
主播/大卫 每次做节目写文案,都会不自觉想到一个问题。听到这期节目的你在干什么呢,也许是在清晨,你正牵着狗狗走过初秋空荡的街巷,懒散没有目的。也许是傍晚,你正戴着耳机,穿过一盏盏昏黄路灯。车窗外的城市像一部默片,你的思绪飘在我的声音里,疲惫的脸庞,偶尔被霓虹染上一抹粉色。又或许在深夜,你刚结束加班,泡面的热气模糊了镜片,你什么也不想去想,只是打开ONE,作为白噪音,填补此刻大脑的留白。 经常这样想着想着,就把要写的文案抛到了九霄云外。我不能确定此刻的你在做些什么,但我知道,你正在真切度过自己的一个又一个时间片段,它们或许激动,或许平静,抑或是悲伤。 最近的我,其实过的很糟糕。因为阶段性的工作问题,每天都要加班到晚上十点多。忙好一天的活,瘫在沙发上,连澡都不想洗。明明很累,躺在床上又睡不着,打开视频平台,找到一个讲着我听不懂的天文知识的长视频,听着听着才能昏昏睡去。
主播/李荟莹 写字,对学生时代的我来说,是一种舒缓压力的方式,那时爱买漂亮的本子,抄歌词、抄小说、抄对白,一切美妙的文字,都想收藏起来。也因为工整的字迹,在语文数次模考中拿到卷面分,被当作典型表扬。记得因为太喜欢摘抄,会帮同学代笔,帮同学代抄小说寄去出版社,帮同桌代写情书送到隔壁班,我认真抄写她们的内容,不知疲倦。 想到这一段回忆,是因为在旅行回程的高铁上,读了一个听众朋友推荐给我的小说《山茶文具店》,里面的主角鸠子有一家外婆传下来的文具店,文具店还承接代笔的工作,她的字体会根据委托人气质的不同而变化,让人感觉是委托人亲自写下的字句,这就是代笔人的意义,替人传达情感,很多人说看完之后,在这个什么都可以通过手机便捷的传达的年代,很想写一封很久很久都没有写过的手写信。 因为每月有「收信快乐」这个板块,所以我经常能收到大家认真写来的信件,也会收到一些手写信。从小受到“人如其字“的教育,我会在收到每一封手写信时,想象字背后的人是什么样的,半个月前就收到一封@LU的手写信。 我不知道多少人还喜欢手写摘抄这种最原始的方式,那天晚上我突然有了兴致,在新买的HELLO KITTY本子上抄写文字,找到了一种久违的秩序感,进入心流状态。 对我来说,这大概是最低成本专注的方式了吧。 私人邮箱:[email protected]
主播/李荟莹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中过去。二十年前,同班同学张张拿着新买的复读机,邀请我听歌,她说:“她在音像店买了一张SHE的专辑,有一首歌很好听,我们可以一起唱。” 那时我听的流行歌还很少,张张是我所有的朋友中对于“好听”有最多见解的人,她的解释是:“这首歌声音与声音之间的配合很多,听感很丰富。“当然,原话肯定不是这样,是我以现在的语言帮她总结了当年表达的意思。 我接受了她的听歌邀请,然后听到了《爱呢》。 今天是SHE出道24周年,网上有一种颇为流行的说法:“听S.H.E长大的80后和90后,心境的变迁,似乎也对应着对她们三人喜好的转换——十几岁时,更容易被Selina那种公主般的温柔甜美所吸引;二十几岁时,就懂得欣赏Hebe身上那股带着疏离感的独立与自信;待到人生行至中途,经历了世事打磨,反而更喜欢Ella那种乐天知命、从容豁达的性格。” 我好像没有更偏爱谁,我喜欢的是SHE本身,是她们在一起唱的这些歌,是和朋友一起分配歌词的愉悦。 今天选取的八首歌于我有特别的意义。歌有歌的命运,人有人的命运,命运难以预测,有些人走散,有些人重逢,还好有这些歌帮我们记得那些青春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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