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李荟莹 长辈指着视频里孩子正在玩的游戏问:“你小时候都没玩过吧?”空地上,粉笔歪歪扭扭画出根基不稳的大楼,孩子在大楼间跳着。 怎么可能没玩过?跳房子,也叫跳格子,丢石子在特定的格子区域,单脚双脚配合跳。小时候玩得少,不太擅长,毕竟在地上画出房子需要以粉笔为工具,但玩肯定是玩过的。 我最勤于练习的是跳皮筋、踢键子、抓石子,家中的餐椅就是帮我拉皮筋的伙伴,毽子最开始是外婆给我做的,但中间的铁环没有分量,踢不上劲,最后还是去校门口购买,而抓石子不是真的用石头玩,而是用布做的小沙包,外婆把家里的旧衣服剪下,包住米,做了好多个小石子,我乐此不疲地练习。 这些游戏一代代传承下来,我玩的和爸妈玩的、外公外婆玩的童年游戏没什么太多不一样,甚至国内外流行的童年游戏也有相似之处,这也是为什么《鱿鱼游戏》当年在全球那么火爆的原因之一吧,虽然它的结尾并不如人意,但设定是迷人的。 有很多作品都是“大逃杀”类游戏:一群人流落荒地,为活命或赚钱斗智斗勇、互相残杀,《鱿鱼游戏》不太一样的是,它玩的是规则简单的童年游戏,与简单美好的童年游戏同时存在的,是血腥和杀戮。 看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有一个本土版的鱿鱼游戏,会有什么童年游戏被选入其中呢? 今天,我们聊聊那些童年游戏。
主播/马晓橙 时间可以治愈一切,但总要做点什么度过这段时间。 下楼取快递的时候,路上遇见了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蹲在小区的花坛里玩,走近才发现她是在给一朵花培土,那朵花和周围物业统一种的明显不太一样,小女孩两只手上都是土,看样子是她刚刚用手栽好的。她看我蹲下来就主动和我说,这是他们家养的花,但是妈妈告诉她这花死了,养不活了,要扔掉,可是她不信,但妈妈又非要扔掉,没办法她就只能用自己的方式给她栽在花坛里了。 作为一个成年人,我当然也知道孩子妈妈说得没错,可我却还是和她说:你做得对,我上楼拿个水壶,咱俩再一起给小花浇浇水好嘛。小女孩特别开心地冲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我们明知道努力未必能改变结果,但人心里总需要有个回应。那朵花可能会死掉,小女孩培得土,我们一起浇的水,可能都是毫无意义的,可当有一些我们无法抗拒的事情发生时,我们还是无法做到袖手旁观,我们总是还要做点什么不是吗?
主播/赟赟 在演艺圈,不论歌手还是演员,出道时总会带着一个鲜明的标签,一方面是公司打造的人设,一方面是观众根据荧幕形象或者声音形象所赋予她们的。 而随着事业的发展、人格的成熟,她们会开始谋求转型,做得成功的话,她所带来的能量也是巨大的。 这里是ONE,今天是一期女歌手的分享。 如果把女歌手的转型看作一场玩分身的游戏,我想你脑子里已经浮现一些名字了,比如 张惠妹之于阿密特,黄绮珊之于小霞——一个抛掉幽怨情歌标签,转向另类大胆,尽情表达无所顾忌;一个不再用“战斗机”般的大嗓轰炸你的耳朵,而是变得内敛收缩,用小嗓门和小细节取胜。 当然还有把自己置于乐团之中的分身,比如陈绮贞和她的The Verse乐队,范晓萱和她的百分百乐团,戴佩妮和她的佛跳墙乐队。
主播/大卫 每次做节目写文案,都会不自觉想到一个问题。听到这期节目的你在干什么呢,也许是在清晨,你正牵着狗狗走过初秋空荡的街巷,懒散没有目的。也许是傍晚,你正戴着耳机,穿过一盏盏昏黄路灯。车窗外的城市像一部默片,你的思绪飘在我的声音里,疲惫的脸庞,偶尔被霓虹染上一抹粉色。又或许在深夜,你刚结束加班,泡面的热气模糊了镜片,你什么也不想去想,只是打开ONE,作为白噪音,填补此刻大脑的留白。 经常这样想着想着,就把要写的文案抛到了九霄云外。我不能确定此刻的你在做些什么,但我知道,你正在真切度过自己的一个又一个时间片段,它们或许激动,或许平静,抑或是悲伤。 最近的我,其实过的很糟糕。因为阶段性的工作问题,每天都要加班到晚上十点多。忙好一天的活,瘫在沙发上,连澡都不想洗。明明很累,躺在床上又睡不着,打开视频平台,找到一个讲着我听不懂的天文知识的长视频,听着听着才能昏昏睡去。
主播/李荟莹 写字,对学生时代的我来说,是一种舒缓压力的方式,那时爱买漂亮的本子,抄歌词、抄小说、抄对白,一切美妙的文字,都想收藏起来。也因为工整的字迹,在语文数次模考中拿到卷面分,被当作典型表扬。记得因为太喜欢摘抄,会帮同学代笔,帮同学代抄小说寄去出版社,帮同桌代写情书送到隔壁班,我认真抄写她们的内容,不知疲倦。 想到这一段回忆,是因为在旅行回程的高铁上,读了一个听众朋友推荐给我的小说《山茶文具店》,里面的主角鸠子有一家外婆传下来的文具店,文具店还承接代笔的工作,她的字体会根据委托人气质的不同而变化,让人感觉是委托人亲自写下的字句,这就是代笔人的意义,替人传达情感,很多人说看完之后,在这个什么都可以通过手机便捷的传达的年代,很想写一封很久很久都没有写过的手写信。 因为每月有「收信快乐」这个板块,所以我经常能收到大家认真写来的信件,也会收到一些手写信。从小受到“人如其字“的教育,我会在收到每一封手写信时,想象字背后的人是什么样的,半个月前就收到一封@LU的手写信。 我不知道多少人还喜欢手写摘抄这种最原始的方式,那天晚上我突然有了兴致,在新买的HELLO KITTY本子上抄写文字,找到了一种久违的秩序感,进入心流状态。 对我来说,这大概是最低成本专注的方式了吧。 私人邮箱:[email protected]
主播/李荟莹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中过去。二十年前,同班同学张张拿着新买的复读机,邀请我听歌,她说:“她在音像店买了一张SHE的专辑,有一首歌很好听,我们可以一起唱。” 那时我听的流行歌还很少,张张是我所有的朋友中对于“好听”有最多见解的人,她的解释是:“这首歌声音与声音之间的配合很多,听感很丰富。“当然,原话肯定不是这样,是我以现在的语言帮她总结了当年表达的意思。 我接受了她的听歌邀请,然后听到了《爱呢》。 今天是SHE出道24周年,网上有一种颇为流行的说法:“听S.H.E长大的80后和90后,心境的变迁,似乎也对应着对她们三人喜好的转换——十几岁时,更容易被Selina那种公主般的温柔甜美所吸引;二十几岁时,就懂得欣赏Hebe身上那股带着疏离感的独立与自信;待到人生行至中途,经历了世事打磨,反而更喜欢Ella那种乐天知命、从容豁达的性格。” 我好像没有更偏爱谁,我喜欢的是SHE本身,是她们在一起唱的这些歌,是和朋友一起分配歌词的愉悦。 今天选取的八首歌于我有特别的意义。歌有歌的命运,人有人的命运,命运难以预测,有些人走散,有些人重逢,还好有这些歌帮我们记得那些青春旧事。
主播/李荟莹 我现在在大理。 在《去有风的地方》里,许红豆给自己的生活按下了暂停键,做了很多人想做却不是每个人都敢做的事:裸辞去旅行。这部剧贴合当下年轻人的精神状态,生活在焦虑的都市里,需要寻一处美好的地方作为离职后的旅居地,大理就成了那个离职躺平地。 再早以前,这里还被打下过“艳遇之地“的标签,是疗愈情伤的首选,比如《心花路放》的耿浩离婚后在好兄弟的带领下,往大理开,进行了一场荒诞而有趣的“寻爱之旅”。 谁都有过向往的远方,那个梦想之地,那个乌托邦之所,觉得抵达了那里,就是抵达了自由。可终究,不幸福的人,在哪里都不会幸福,如果你是一个没有办法把生活过好的人,换个地方也只是重复以前的生活。 这一次,我一个人来到云南,第一站在大理停几天,别误会,我没有像许红豆一样离职,也没有像耿浩一样失恋,生活无事发生,我单纯去旅游,以开心的状态去的。 大理很美。
主播/马晓橙 开头大家听到的是电影《大话西游》中菩提老祖和至尊宝的一段对话,他们俩最终也没有达成共识,那么你的答案会是什么呢?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在我看来,不需要。他是一种感觉,一种外人不能理解,甚至自己都解释不清的感觉,那种感觉就是——我就是想和他在一起。 但是,不喜欢一个人,一个东西,一种生活,却是可以明明白白列出理由的。“爱上”是一种感性的吸引,“不喜欢”则是一种理性的判断。喜欢的理由往往说不清,但不喜欢,却能写满一张清单。 你可能会因为他不再让你心动的一句回应,因为一次失约,因为一份沉默,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提不起当初的那种热情。 就像一件衣服,第一眼觉得非买不可,穿了几次,却发现并没有那么适合自己。 又或者像一座城市,初见时灯火迷人,住久了才明白,日常的拥挤与琐碎让人厌倦。 我们总是在某个瞬间突然醒悟: 原来“不喜欢了”,并不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告别,而是悄悄地、慢慢地发生的。 也许是人,也许是事,也许是某种生活方式。 不是带着愤怒,也不是彻底否认,而是轻轻地对自己说一句:喜欢过,但算了。
主播/马晓橙,李荟莹 “消失的未班车”“夜晚不能去的学校厕所”“走廊尽头的奇怪房间”……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都市传说。 从小迷恋都市传说的我们,现在依然对诸如此类带有灵异色彩的故事感兴趣,这些故事或成为剧本杀的素材,或成为人们追求刺激的谈资。 那些都市传说都是怎么来的?有什么著名都市传说?你听说过什么都市传说吗?今天中元节,让我们以轻松方式聊聊那些都市传说。
主播/李荟莹 五月天在《第二人生》那张专辑里有一首歌叫《T1 21 31 21》,开头这么唱的:“学长说过想把马子要会弹吉他,又帅又酷又有才华就是弹吉他。” 写出这首词的阿信解释,因为时代的局限性,写出了「马子」这样不尊重女性的词,时代在进步,人们的思想也在进步,他这句词真正想表达是:弹吉他能吸引喜欢的人。 他出生在台湾校园民谣刚刚兴起的年代。校园民谣,自上世纪 70 年代中期在台湾兴起,没过几年,便传入内地,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人,在那个白衣飘飘的年代,在校园里背把吉他是很酷的。由于吉他的便携性强,自学性强,方便自弹自唱,于是成了很多爱音乐的人想要学会掌握的第一门乐器。 木吉他的起源是西班牙,后来传到了世界各地,各地的音乐人以自己的方式用它制作自己的音乐。 我想,这也是很多人想要学习吉他的原因之一,不是为了装酷,不是为了吸引某人,而是抱上它,便可以为自己伴奏,唱自己的歌。
主播/马晓橙 过去的四年里,几乎每一年的1月1号我都在不同的地方追赶第一缕阳光。 2022年的一月一日,我骑着21年圣诞节买的人生的第一辆摩托车带着一个北京的听众去看了日出。 23年的一月一日,我一个人在峨眉山的金顶,在凌晨5点漫天乌云里等到光照大佛。24年的一月一日,我在阿那亚的海滩边拿出藏了很久的戒指伴着温柔的光和身边的吴老师求婚。 很多人都和我一样觉得日出很美,充满希望。但你们知道最美的夕阳是哪里吗?不是某一个网红打卡点,不是某一处山高路远处,而是在办完出院手续,走出医院住院大楼的那扇门的下午4点32分。与和你对向而行的走入医院的人们擦肩时,彼此身上的灰尘在风里扬起,柔和的光变得具体,它的名字叫——健康。
主播/李荟莹 今年是我工作的第十年。 工作第一年有第一年的迷茫,第十年有第十年的困惑。 到了第十年,知道什么东西发出来会有数据,但有时偏偏不愿那么发,对刻意博取好感的行为嫌弃,但内心又其实想被看见和喜欢,你看,人到了这个阶段,就变得这么「既要又要」,既想要特立独行又想要被普遍欣赏。 在短篇小说《传彩笔》里,提出了一个问题:“如果你可以写出伟大的作品,但只有你自己能领受,无论你生前或死后,都不会有人知道你的伟大——你愿意过这样的一生吗? ”主角接受了这个设定,从此他写的文字只有他自己能看见,别人看都是空白,他想让自己习惯于孤芳自赏,最后还是忍受不了无人阅读的寂寞。 有一首歌叫《没有人听的歌》,歌里唱着自己耗费所有心血写的歌,不追赶潮流,守住无聊寂寞,最后写出没有人听的歌,好评寥寥。词里写:“没有人听的歌,你不怕被冷落,有人懂就够“。但还有一句:“偶尔内心拉扯。”歌词看似积极,曲调却哀伤,若忽略歌词,更像一首伤感情歌。 难免会有孤芳自赏的时刻,没人看见,没人欣赏,只有自己一遍遍回味,会有自我安慰的时刻:“自己喜欢就好。“但还是要诚实表达,我还是想被人听见和喜欢,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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