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李荟莹,马晓橙 “你好奇怪哦。”你被这样说过吗? 有时候,我们会做出不同于大部分人的决定,或遵循只有自己懂的准则。 喜欢红绿搭配,越土越喜欢; 在所有玩偶里选最丑的,丑得特别才入眼; 因为某城市盛产喜欢的水果而选择定居于那; 莫名其妙想剃个光头; 专门买上班专用椅…… 这些决定在当时可能看起来很奇怪,甚至不被别人理解,但它们都是基于我们当时的感觉和情绪做出的选择,是这些“怪”组成了特别的我们。
主播/李荟莹 之间社交媒体上很早就流行着一种话术:“接受自己是个普通人”。 这句话常常用于安慰失利、失意的年轻人,面对努力之后依旧无果的状况,与其继续陷入焦虑的怪圈里,不如索性接受自己只是个普通人,虽然那一刻要接受这个事实很难。 当一个故事描述为:“这是一个普通人的一生”,大概都能想象出它里面包含了多少与苦难有关的桥段,那些取名为《普通人》的作品通常并不岁月静好。 比如,最新上线的《黑镜》,第一个小故事就叫《普通人》,又比如,获得过1981年第53届奥斯卡最佳影片奖《普通人》。 看了这些以“普通人”为标题的故事之后,连带着听到“接受自己是个普通人”时都显得悲壮起来,或许这也是为什么热血故事总能吸引人。最近就看了一部古怪到无厘头的电视剧《幸福伽菜子的快乐杀手生活》,里面的女主在最后一集大喊:“我才不要普通的人生!”完成了对传统价值观的彻底反叛。 上一秒还在吃“接受自己是个普通人”的鸡汤,下一秒又打下“谁要过普通的生活啊”的鸡血,我们总在悲观和乐观之间左右摇摆。
主播/李荟莹 陶喆在二十多年前参与拍摄了音乐纪录片《十一号产房》,那时,他在准备自己的《黑色柳丁》专辑,影片记录下了很多他焦头烂额的时刻,特别的是,里面穿插了几个妈妈怀孕、生产、带小孩时的感受,陶喆形容做音乐就像孕育小孩。 前几天,陶喆终于产下了他的第八张专辑《STUPID POP SONGS》,里面有一首对他来说很有意义的作品,是写给他太太Penny,并以谐音命名《陪你》,一语双关。 他喜欢以女性英文名字来命名作品,这些名字往往都代表了一段回忆,今天我们来听陶喆歌里的那些「她」。 无论是Penny、Melody、Katrina、Catherine还是Olia,歌里的「她」已经变成了听歌时你心里想着的TA。 重要的是,你听到的是什么。
主播/马晓橙 前几天看了一部科幻美剧《芸芸众生》,每一集都是一个关于“我”的故事,里面有很多主角一个人的特写长镜头,非常考验演员的演技和台词,真的非常推荐大家去看看。 其中有一集的故事,我印象很深。 主角是一个很优秀的女科学家,她一直在照顾自己身患绝症的母亲,这让她的私人生活和学术研究时间都受到了很大的挤压,直到她终于研究出了时间穿越的机器,她将时间设定在了5年之后。按照她最开始的说法,是想知道5年之后是不是世界上发明了治疗母亲疾病的药物,她需要为自己找到一个希望。 当眼下的生活陷入困境和黑暗的时候,大部分人都会开始期待未来,期待明天,希望自己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们会好过一点。
主播/李荟莹 有一个大叔,每天听见窗外的环卫工人清扫街道的声音,便会醒来,起来,洗漱,修剪胡须,穿上工作服,拿上工具,出门,去自动售卖机上买上一罐咖啡,接着开车前往要打扫的公厕。在车上他总会播放一些外文老歌,音乐从车厢传来,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我是在星期一的早上七点二十多打开这部电影《完美的日子》,男主人公是一位公共厕所保洁员大叔,每天过着简单而有规律的生活。两个小时的电影,用了很长的篇幅讲述了他的日常状态。 一切从简,返璞归真。 想到三毛在《简单》里写:“我避开无事时过分热络的友谊,这使我少些负担和承诺。我不多说无谓的闲言,这使我觉得清畅。我尽可能不去缅怀往事,因为来时的路不可能回头。我当心的去爱别人,因为比较不会泛滥。我爱哭的时候便哭,想笑的时候便笑,只要这一切出于自然。我不求深刻,只求简单。” 电影结束,是周一的九点半,新的一周才刚刚开始。 风已在前一晚停止狂舞,沙尘在此刻完全散去,此刻,所有的角落都是如此美丽,此刻,简单的生活。
主播/马晓橙 北京4月的气温已经达到了三十几度,在上海,也早就穿上了短袖,然而4月的长春在刚刚过去的周末又一次迎来了一场大降雪。上个星期刚刚开出小花的桃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经历一场腊梅的寒冷,已经放进床底下的秋裤也再一次被拿了出来。 动画片《海尔兄弟》的片头曲里唱着“下雨要打伞,天冷穿棉袄”,道理都懂,可无奈生活不能靠天气预报指南,况且天气预报还总是不准,于是在我们不长不短的人生里总是经历各种特殊天气,浑身淋湿,被困孤岛,天气很怪的时候,我们也终于开始不再装作正常了。
主播/赟赟 前一段时间,歌手安溥(张悬)在她的演唱会上,回答一位歌迷的问题:怎么面对“人生到了某个阶段,我发现自己就是庸庸碌碌”的这种心情? 如果是前几年听到这个问题,我会有当头棒喝的感觉,因为回想起什么事也没干成的前半生,很难不产生一种庸庸碌碌的无力感。 但现在,过了30岁之后,我已经接受自己的“乱活一气”了,反而越乱活,好像人生才将有趣一点、鲜活一点。 那天,安溥的回答也给了我很大的安慰,她说,我并不觉得这个问题是悲哀的,我也相信其实你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要问一个遥远的,甚至自己都不认识的人。 当面对“人生到某个阶段就是庸庸碌碌”的心情时,其实我们完全可以把这种迷惘当作一个实际的问题来思考:你是一遍又一遍地做同一件事,每次都稳定在75分,像一个整齐的心电图,还是愿意拼尽全力,让自己的成绩有时0分,有时100分,会在里面看见最好跟最坏的自己,在起伏中体验人生的高山低谷?
主播/闯先生 从盗版玩具到限量手办,从四驱车到PS5,我们用信用卡弥补着少年时的遗憾。现在的我,更是把这件事挪到了儿子身上,但在深夜我坐在他的玩具堆里,发现了一个残酷而温柔的真相:我给他的每一份礼物,都是在补偿自己,很想多听几遍,“你真棒”,也许是儿子说的,也许,是少年的自己。 四月是少爷的生日,我给他买了一大套组合变形金刚,在他睡着之后,我坐在小椅子上,欣赏着他摆出的造型,坐了很久很久。我在想小的时候,如果我也有这套东西,那是多么牛的一件事。 90 后经历过短暂的物质匮乏,科技落后,现在孩子们懒得看的玩意,当时别说没钱买,就算有钱也买不到,别人开玩笑说我是在借着儿子的名义满足自己,我也笑笑不置可否。童年,真的这么容易犒赏吗。 想想小时候,虽然没有这么铺天盖地的玩具,爸妈倒也不算亏待我,我不快乐的根源在于我不知道自己缺些什么。整个小城市卖玩具的地方不过两三家,想听歌音像店也只有四五家,新华书店更只有一个,信息的匮乏让我看不见更精彩的世界,反而少了些欲望和期待,只是在迷迷糊糊的怅然若失里,不知所措。我可能最缺的不是玩具,是玩伴。
主播/李荟莹 提起对一座曾居住过的城市的记忆,总能想到那些常去的小店。 比如,在我的老家,上下学的路上总会路过一家街角炸串店,经常掏出两块零花钱买一份鸡柳,边走边吃,到家刚好吃完; 比如,大学门口的「彭记饭馆」是我与同学的午餐聚集地,老板的拿手菜是红烧鱼,是我毕业很多年后还会想念的味道; 比如,红梅小区门前的小小理发店,给我剪了成年后的第一次齐刘海,没有翻车; 又比如,现在家门口的包子铺,有我吃过的最好吃的包子,肉馅扎实,汁水恰好。 城市越大,越爱去寻找隐藏小店,总觉得那里的美食最地道,那里的师傅最深藏不露,小店里不仅有所需购买的物品,还有真实的关系。 在生活的小小半径里,到处都有小店铺,你注意过你家附近的小店吗? 你上次走进一家小店,是在什么时候? 哪些小店开了好多年?又有哪些店面永远在旺铺出租呢?
主播/马晓橙 为了可以在五月底的婚礼上穿上三件套西装,从上个月开始,我终于开启了此生坚持最久的一次减肥计划,每个工作日的中午都坚持去单位的健身房跑步,以及做一些无氧。因为平时实在是太懒,从不做任何运动,导致最开始的几天只跑15分钟就几乎虚脱了。大概十天之后才能坚持到20分钟,直到进入四月,终于能坚持25分钟了。 配合着控制饮食,最开始的半个月效果还是很明显的,每天早晨体重秤上的数字都有下降,这给了我特别好的正反馈,虽然很累但还是一直在坚持。然而当减了5kg之后,运动量变大了,可秤上的数字却不再下降了,正反馈的消失带来的是意志力的动摇。我怕自己一个多月后还是瘦不成闪电,我怕直到婚礼那天也练不出腹肌,在前几天中午我在想要不要继续去地下一层的健身房的时候,一个半个月不见的同事走进了电梯,然后惊讶的和我说,哇,晓橙,你最近是不是瘦了? 听完这句话,我开心地按下了B1键。
主播/李荟莹 抬头看天,感受下巴与锁骨间脖子的牵扯,坚持十秒,再回正。 如此拉伸,一遍又一遍,在每一个空闲的时候。 对我来说,看天空就像是一场小型正念,抬起头,1、2、3……10,向上仰望十秒,活动颈椎的同时就能缓解压力、获得放松,也因此得以看到不同的天空状态。 哪怕你不是气象爱好者,手机里也一定有几张专属天空的照片吧?每当这时我便会想起海子诗里的那句,“天空一无所有,为何给我安慰”。 是啊,为什么呢? 天空比电子邮件、比截稿日期、比房贷和网络骂战更大,比我们的头脑和精神疾病更大,比姓名、比国家、比日期和时间更大。和天空相比,我们世俗的忧虑转瞬即逝。无论我们生活多少年,无论人类的历史翻过多少篇章,天空永远是天空。 ——《焦虑星球笔记》 天空从不拒绝乌云,也不拒绝晴天。
主播/马晓橙 假期三天哪里都没去,两个人窝在家里看《苦尽柑来遇见你》,吴老师评价这部剧是“怎么可以做到每一集都和果郡王死了一样好哭呢?”。 所以,这个假期家里最大的消耗品便是纸巾。 我流泪最多的不是爱纯和宽植的爱情,而是两条关于爱纯的妈妈和爱纯做妈妈的两条线,有一次金明在男友的公寓遇到了对方的母亲,结果在盛海带汤的时候,金明没有处理好,对方开口就是一句“你妈妈没教你吗?”,这句话一瞬间就刺痛了画面外的我,这在我的认知里,可是骂一个孩子最难听的话了。 这样类似的话,在两家父母第一次因为筹备他们婚礼见面时又出现了,第一次的时候金明默默忍了下来,结果这一次,作为妈妈的爱纯接过了话头,说了一句: 她是我们的宝贝,所以我确实什么都没有教给过她伺候别人的事儿啊。 一瞬间,最脏的话,变成了最暖的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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