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中国和德国建交50周年。1972年10月11日,中国与德国共同在北京正式签署建交协议。为纪念中德建交50周年,公号《德国游》和《德语说》将联合推出不同视角的系列故事,来回顾中德50年来的友谊。 今天的主人公是天津大学的马一太教授。一起来听2022北京冬奥会二氧化碳制冷滑冰场背后的中德故事。
已经好久没出远门的我最近也突发奇想“如果有一辆房车,就可以开始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那实际上,自驾出游真的比订酒店和机票省钱吗?开房车出去玩到底是租车还是买车划算?房车露营安全性如何,有哪些注意事项? 今天请来了一位房车旅游达人Leonie, 和大家分享一下她和男友在欧洲自驾的攻略。说不定喜欢旅游的你在疫情之后可以换个玩法,一人一车畅游欧洲。
两年前的五月份,大梦第一次直播国家时事评论,今天再听仍然觉得旧闻是新闻,新冠还在,物价上涨还在,这个魔幻的世界也还在。历史的相似从来不是巧合,你信吗?
两年前的五月份,大梦第一次直播国际时事评论,今天再听仍然觉得旧闻是新闻,新冠还在,物价上涨还在,这个魔幻的世界也还在。历史的相似从来不是巧合,你信吗?
大梦有幸采访了旅居德国的圆号演奏家、教育家韩小明教授。采访结束后,大梦用一句话总结这次采访的经历:”热爱是最好的老师——全身心投入一件事情,把它做到极致并且能够乐在其中是人生最满足的状态。” 韩小明教授,1963年生。 1980年,仅17岁的韩小明就担任了原中国中央乐团的圆号首席。 1981年,他跟随世界著名的指挥家小泽征尔去美国波士顿读书。 1984年转去德国慕尼黑攻读硕士学位。 从1985年开始,韩小明担任德国广播爱乐乐团的圆号首席。 1992年,他还不到30岁,便已成为德国最年轻并且是唯一一位来自亚洲的圆号及室内乐演奏教授。 曾经合作过的交响乐团有柏林爱乐乐团、维也纳爱乐乐团、巴伐利亚交响乐团、汉堡交响乐团、法兰克福交响乐团、以及慕尼黑、柏林、科隆和杜塞尔多夫等多个城市的歌剧院交响乐团和马勒室内乐交响乐团等世界顶级乐团。 韩教授为中央音乐学院和上海音乐学院客座教授,中国策划组织了一系列具有国际影响力的大型音乐节活动,为中国交响乐和圆号教育事业做出了显著卓越的贡献。 尤其在中国管乐人才的培养方面,他的学生中由中央音乐学院圆号教授满燚,还有上海音乐学院教授顾聪等海内外知名的青年演奏家。
大梦有幸采访了著名的自由撰稿人、前德国之声记者兼编辑张丹红女士。通过丹红老师对德国各阶层的描述和热点事件的解读,揭示新闻人与新闻背后的故事,一段不同视角下的中德旅途。 本次采访的7个话题: * 第二故乡——德国 * 2008年“张丹红事件”的前因后果 * 对话德国前总理施密特 * 三颗心:好奇心、平常心、同理心 * 下一代的中文教育 * 欧元是早产儿 * 对德国两次难民潮的分析 张丹红简介: 1966年生于北京 1987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西语系德语专业 1988年秋季赴德 1990年进入德国之声(Deutsche Welle)中文部,从事记者工作 2004年起担任德国之声中文部副主任 2009年3月调到德国之声经济部,任高级编辑 2019年10月辞职 从此为独立的自由撰稿人 代表作: -《从查理大帝到欧元——欧洲的统一梦》 -《欧洲之痛——难民危机还是贫困入侵》
冬天从这里夺去的,春天会交还给你 1797年12月13日德国诗人海涅出生在杜塞尔多夫,今年的12月13日正好是他的225年诞辰。这天晚上,海涅博物馆里还举办了一个名为晚安,哈利!(Gute Nacht, Harry!)的生日派对。 就像魏玛是歌德之城,加列宁格勒是康德之城,波恩是贝多芬之城,杜塞可以说是海涅之城。这里的车站以他命名,这里的街道以他命名,这里的大学以他命名。他的故居就在老城的附近一条布满老建筑的窄道上,我一直计划前往,但却还从未去参观过。可能就是因为离得太近,总觉得以后有的是机会 。2022年接近尾声,总要做些又文艺又矫情的事情以备来年的谈资,所以决定去拜访一下这位用德文把诗和歌结合在一起的语言大师。
2022我们经历了什么叫世事无常,什么叫人生唯一确定的就是不确定的人生。瘟疫、灾害、甚至战争,那些本应该出现在在历史教科书上的词汇突然成了活生生的身边事儿。大家的反应也从最初的恐慌不安,“麻木”到了处变不惊。我外婆不识字儿,但是她经常会说一句话“听蝲蝲蛄叫,还能不种庄稼了?” 我的老乡萧红说 “在乡村,人和动物一起忙着生,忙着死……” 2023年,也会是这样的。 我今年悟到的一个感受是:现在的你也是曾经失去的三年时光中每一个自己的总和。将来的你也会感谢你在这三年中每一个不妥协的决定。 不管咱们准备好没,新的一年即兴而来。我不求满载而归,但也依旧心怀热望。 最后,送给大家一首我自己翻译的诗歌《新年》,作者是19世纪德国诗意现实主义作家Theodor Fontane。真诚地道上一句:你好!我是大梦,祝你新年快乐。
一岁一礼,一寸欢喜。 愿大家在新年里,无忧亦无疾,万喜万般宜。 今天是大年初二,大梦送上一则故事,分享一下自己的新春感悟。
前一段时间国内因为疫情突然掀起了一波黄桃罐头怀旧风,朋友圈和各大公众号都在讨论黄桃罐头的“疗效”。这应该是咱老东北的独特记忆。因为只有生病了才能吃上黄桃罐头,这个是治愈了那个时代集体童年回忆的一副“灵丹妙药”。 但是,你知道德国的黄桃罐头有啥特点吗?
今天是正月十五元宵节,今天献上最后一则故事,为大梦的新春故事系列画上一个句号。 今天说说职场的那些事儿。 和许多普通的德国毕业生一样,大学毕业后我就进入了一家普通的企业做一份非常普通的工作;唯一有些不同的是:不论换到哪个部门,我一直是团队里唯一的中国人。然而我并不喜欢这个“特别”的标签,只希望在同事中不要显得格格不入。这是从小到大的教育模式给我养成的性格。 咱们中国的爸妈在孩子进入一个新环境的时候都喜欢反复叮嘱:上学时要听老师的话,要认真听讲,和同学处好关系;上班后要听领导,要谦虚谨慎,和同事处好关系。 所以刚开始工作时,我也会不自觉地去讨好每一个人,小心翼翼地为人处世,试图不显山不露水地融入大家。同事们对我也算是客气,但总是觉得他们围绕足球、假期和政治的话题我并不感兴趣。 当然,他们偶尔也会特意关照我,问一些关于中国的刻板印象问题,比如: 是不是每个中国人都会功夫,或者为什么中国学生的数学成绩都那么厉害?这样让我哭笑不得的问题。
今天是西方的情人节,分享一首与歌德同时期的女诗人Kathinka Zitz的情诗。上次读到这么傲娇又霸气的诗句,还是余秀华的《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赤裸裸的示爱,被表白的人一定会脸面发烫吧。 Kathinka诗歌的带着一股飒爽的干脆劲儿,这风骨让我想到南宋的一位女词人朱淑真,同样的对爱情笃定向往,又同样对不爱的犀利质疑。不拖泥带水,不矫情做作。 鸥鹭鸳鸯作一池,须知羽翼不相依。 东君不与花为主,何以休生连理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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