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迷茫分享大会:谁爱伟大谁伟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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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期,我们聊了聊关于伟大的事。 高潭和潘浮力在“活在幻想里”这件事上,有较高程度的一致性,在提出“我是怎么放弃成为一个伟大的人的”这个问题后,他们发现自己都同样曾对“伟大”抱有一些幻想和向往。 潘浮力在浑浑噩噩的中学生涯遇到了闪闪发光的人,被其“成为一个对历史有影响的人”座右铭影响,开始了最初对伟大、对影响力的想象,他曾经幻想过自己在文学上的成功,幻想内容从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到消费降级掉到龚古尔文学奖。曾经他对“伟大”的定义,大多依附于外界设定的基准——获得一个奖项,或是获得什么头衔,而随着生活见闻的扩充,他发现其实外界所设定的基准很难让自己从内心深处认同。“伟大”的定义又随之转换到了内在基准——对于我自己来说,一件事情做到什么程度是伟大的,那就是伟大的定义。 高潭对“伟大”的想象,更多的是一种生活方式,是一种拥有胆识的人会选择的、和生活的庸常无止息地战斗下去并取得胜利的生活方式,是一种对抗堕落本能、在向下的世界依旧选择保护向上的价值并扩张自己影响力的生活方式。对于创作,“伟大”应当是一种自然而然的过程,一个人思考、创作、传播自己的作品,人们被作品打动,看见其中的价值,并赋予其应得的荣誉。随着生活见闻的扩充,她发现这样的幻想支撑不起一点点现实性的入侵。她的理想主义战士已经歇战了,在这个如此现实的世界,要如何以现实的方式去实现伟大呢? 对于凭克来说,成为伟大的人不是一件靠主观能动性就可以实现的事情,一开始就不是他的选项,更谈不上“放弃”一说,因为自己的身份认同,他老早地把自己放在了“必定失败”的位置上,近几年在他的学术生涯里围绕着他的学者Jack halberstam所提到的:失败的酷儿艺术、悲观主义酷儿身份,始终围绕在他生活的每个角落 。可即便是接受了必定失败的结局,精神上的痛苦也不会消失,对他来说,去对抗自己的愿望带给自己的痛苦的方式,是去解构”伟大“,他带领着两位被幻觉迷了眼睛的人向下再向下,竟然从中生出一丝像是心理疗愈给予人精神的慰藉。 如今我们面对一个糟糕无比的大环境,被迫经历身份的转换、生活方式的变化,生活以极快的速度变得失控,无法做出选择的困境、头破血流也撞不开的墙、走一步看一步的无能为力,慢慢代替了曾经不切实际的幻想,填充了我们的基底。 过于苟且的卖命生活实在不漂亮,手无缚鸡之力却底线一大堆、不能成为理想主义斗士的我们,如今纷纷陷入了茫然。 要么痛不欲生,要么打破重建,可是打破重建太累了,还是想先休息一下。 在完成必须要做的事情之前,不想再想那么多屁事了,谁爱伟大谁伟大去吧!

55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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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

008|迁徙季:停不下脚步,回不去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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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期,我们聊了聊乡愁与迁徙。 “迁徙”这个词在我的印象中一直带有一种朴素的、艰苦而沉默的意味。关于迁徙,我印象最深的是纪录片《鸟的迁徙》和在新疆生活的四川作家李娟所写的描述新疆游牧民族生活的羊道三部曲,里面的鸟类和牧民,以及牧民的牲畜们,为了生活,年复一年地离开某个地方又归来。 人的迁徙却不像动物和牧民的迁徙,单纯地追逐水草和温暖。人所追逐的东西更为复杂、流动,也更为矛盾,人的情感需求让他们时刻思念着故土,却在大多数情况下选择了不再“归来”。从历史上的群体大规模迁徙到如今个人的迁徙,或近或远、或大或小,人似乎始终是过着从一个地方流动到另一个地方的生活的。 作为三个在成年之后频繁迁徙的人,适逢高考选择志愿的时间点,我们回溯了我们个人从高中毕业开始到现在多年的迁徙经历,以及更为遥远的,跨越代际的家族迁徙历程。从西南盆地到首都北京,从东北小镇到东南沿海,从祖国到异乡,我们的身份和生活始终没有一个稳定的面貌,而那个我们曾扎根过的故乡,也已经变得越来越遥远、模糊。这种流动和变化,也影响着我们如何回答“我是谁”这个问题。 潘浮力的家人都是随着祖上迁徙定居在四川的本地人,他从小说四川小城的口音、吃做厨师的外公做的川菜长大,与生养他的四川小城有着深深的连结,这样的连结让他在之后离开那座小城,再离开四川省,再离开祖国的过程中,屡次面对较为重大的文化冲击。口音是他身上最为明显的故乡的影子,作为一个对口音较为敏感的人,他在一次一次与口音的对抗中,塑造着与新的居住地更为融洽的自己。和口音一样,对川菜口味的想念也是故乡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这些衣食住行方面的生理需求,不管他迁徙到哪里,始终都在被故乡深深影响。 高潭的家人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来自什么地方,她不知道自己的父辈、祖辈生长在哪里,只知道因为工作他们一路迁徙从北方定居到了四川。虽然她生长在四川,但始终对“四川人”没有身份认同,她没有口音,对川菜也没有念想,迁徙对她而言也显得更为自然、平静。小时候姑姑说过的一句“我们家的人都是没家的人,都是到处流浪的人”深深留在她的脑海里,因为没有根系,所以她的乡愁也显得非常虚无,好像是一个缺失的东西,只能靠人造的愁绪填补。她像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人,不热爱任何具体的地方,只从它们身上掠夺自己需要的成长资源。 凭克的家人也是随着祖上迁徙定居东北的东北人,但是和潘浮力不同,凭克从小就是一个没什么东北气息的孩子,他没有东北口音,也没有东北所谓的“男子气概”,不像东北题材电影中的任何角色。他像是身在东北的局外人,观察东北、理解东北,却不真的进入东北。高中毕业以后他坐了五个小时飞机,飞到了福建厦门,那是一个和东北没有关系的地方,那里的人对于“北方”的认知,只到山东而已。在福建,他选择过一种和东北无关的南方精致生活,在巴黎也是同样,而当他从这些精致的地方回到东北,也不禁会试图找回自己身上的“东北性”。 hiraeth,词性名词,释义:a homesickness for a home to which you cannot return, a home which maybe never was; the nostalgia, the yearning, the grief for the lost places of your past. ps. 我们的新浪微博已经开通,欢迎大家搜索把碗洗碎来和我们互动。

62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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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

007|戛纳龃龉:离电影这么近,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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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期,我们和我们的朋友十二一起聊了聊关于戛纳的种种。 在夏天来临之际,戛纳这个法国南部小城刚刚结束了一场热闹盛宴,十二作为电影记者,在戛纳密集的行程中默默观察和记录着这几年戛纳的苦涩和快乐。 (中段约有五分钟十二的录音出现问题,所以用了一些凭克的音轨) 本期内容包含: -逃课去戛纳 -等级森严的戛纳媒体分类 -潘浮力一九年戛纳游记 -十二的繁忙戛纳日程:抢票,发布会,电影,电影,电影,写稿,写稿,and下馆子 -没有熬夜写稿,所以终于没有在电影院睡着 -发布会上的大明星与八卦秘辛 -影评还是社评?这是一个电影的盛会而我在这里报道新闻 -采访滨口龙介,胡歌,黄觉 -场刊与主竞赛无奖竞猜 -华语场刊与法国场刊,小小的评审团与玄之又玄的分奖标准 -我们都不爱的戴普勒尚与老白男们;年年都见的洪常秀与他在戛纳拍摄的《克莱尔的相机》;场刊第一的《燃烧》和不喜欢它的凯莉·雷查德;看不完的《钛》和忍着看完的《未来罪行》;金棕榈的《悲情三角》与《方形》;多兰与卢卡斯·德霍特的《亲密》 西装革履的戛纳想象和不喜欢很多电影的严肃影评知识分子 -作为游客还是作为记者,游览还是写作,电影变成重担还是爱好的悖论 -戛纳好辛苦,但明年还是一定要来的 -前线不是标准,豆瓣酌情参考 -还是想看到华语电影,但一声长叹 我们闲聊式地分享了彼此对戛纳电影节的了解,经历与想象。戛纳对于在法留学生来说是一个似乎触碰得到却又有些遥不可及的电影盛事,而全世界的名流星光也会短暂地在红毯上驻留片刻,旋即离开。不管是埋头深入戛纳还是在边缘与它相切,我们都对其中的电影,新闻,沙滩上的女明星津津乐道,金棕榈的光芒从未暗淡,但我们是否也分享到了它的光呢? ps. 我们的新浪微博已经开通,欢迎大家搜索把碗洗碎来和我们互动。

58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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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

006|永恒的猫猫,引领人类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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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录制过程中凭克的麦克风出了一些意外,因此凭克部分的音轨使用了潘浮力老师的音频,不可避免地影响了收听体验,在此给大家道歉。 这一期,我们聊了聊小猫的事。 作为三个跟小猫产生过深刻情感联结的人类,小猫对我们而言的意义已经不仅仅是家用小型陪伴宠物,小猫们只是在我们的生命中满不在乎地踏入了自己的小爪印,却带给了我们关于生命和哲学的思考,和不可言说的力量。它们小小的身体就像是不可思议的小小星体,有小小的引力、小小的秩序、小小的光、小小的惊喜。 潘浮力把小猫形容为一个“小它者”,是一种“他者性”的集合,外部世界的不确定性、流动性和某种规律性,都集中反映在这个小生物身上。 他者,就是不会反过来爱你的他者。 我们有很多自己和小猫的故事,高潭的哭哭,借住在潘浮力和凭克家的mani,潘浮力老家的花花1.0、花花2.0和花花3.0,凭克的汤显祖和丑花(又名梦琉璃),像是一场又一场的奇遇。小猫们的脾气各异,跟不同的人又能建立起不同的关系,在和它们的关系中,被称为“主人”的我们好像成了被带动的一方。它们什么都不用做,只是懒洋洋地摊在沙发上睡觉,就能转动隐秘的小齿轮,推动整个庞大故事的发展,我们就能因它们而成长,因它们而感到触及生命深处的喜悦。 有时它让我们痛苦,但我们依然爱它们。我们爱它们,并不要求它们给我们同样的爱。 在这样一个动荡混乱的世界里,只有永恒不变的小猫,总是能给我们最后的慰藉。 谢谢小猫。

59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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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

005|巴黎边缘人自述:和这座城市的一场同床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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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期,我们再次聊了聊关于巴黎的事情。 距离上次三位主播聚在一起畅聊自己的巴黎见闻录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的时间,在这半个月里,大家不仅经历着自己生活中出现的微小而新的事件和变化,在更宏观的层面,时局的动荡不安也在改变着我们的所思所想。转眼间,那个半年前愉快轻松的夜晚已经变得非常遥远而美丽。 高潭从生活了四年的法国回到了国内,对于她来说,关于巴黎的一切已经被完成了,这种美学意义上的完成已经不可撼动,已经彻底、无可回头地迎来结束。谈到这样一种“从事件中走出再回头去看这个已经落成的事件”的感受,巨大的幻灭感就降临到头上,许多曾经混乱模糊的东西在现在变得干净而清晰,像每个人回望所有我们已然离开的人和地方时的感受一样,无论具体的细节是如何,大体总是被轻微的悲伤和落寞包裹着的。 遗忘曾经熟悉的语言的速度总是比想象中快一些,就像遗忘曾经熟悉的名字,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完全想不起来它们的时候,我们就明白了流沙从手指间不受控地流逝的感受。 凭克和潘浮力分享了自己近期在巴黎经历的一些新的事情和体悟,仍旧是那些非常有巴黎特色的事情,仍旧和以前一样会感到新奇和激动,而当对这些事件的体悟和反思达到了一定的深度,某种不适感又会隐约在头脑深处出现。好像始终是有一些错位、一些脱节、一些游离、一些陌生,好像我们已经能从中瞥见我们的边界,那边界好像根植于世界深处,无法言说又不可撼动。 有一刻我们会陡然发现,我们始终无法和想象当中一样和这个城市发生恰到好处的美丽结合,我们始终有一部分徘徊在边缘,始终有一道墙我们过不去,又有一股力量抓着我们不能回头,于是我们就在离那个美丽核心很近的地方走着,像人走在河流的一旁。 我们可以最终跨过那道墙吗?那些强烈地想要和这个城市融为一体的人们,他们付出的努力最后会真的改变他们边缘的处境吗? 承认”我的极限就在这了,我到不了我最后想要到达的地方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这件事会随着我们的成长和变老越来越频繁地发生在我们的生活之中。我们会选择“接受不可撼动的局面,停止挣扎,停止设想更多的可能”,虽然很难,不过我们会这样选择的。 即使已经身在巴黎,甚至已经离开巴黎,巴黎仍旧像是一个遥远的梦想。

59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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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

004新年特辑|异国无春节,近乡情更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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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期,我们聊了聊关于新年的事。 作为三个已经多年没有回乡过年的人,农历新年——这个在我们的国家最为盛大隆重的节日,逐渐成为了一种遥远且带有些许陌生的念想。我们在普通冬日的普通一天,面对着自己日常生活的琐碎与忙碌,想念着遥远的故乡此时应有的热闹非凡,巨大的时空割裂感便如此降临。 在这种孤独和割裂的念想之中,农历新年及其所夹带的一切复杂性:家庭、故乡、滚滚而去的时间,逐渐让我们陷入了某种可称之为“伤逝”的漩涡之中。为什么在我们内心深处,无法归家与家人团聚共度良宵的遗憾,会被某种如同卸下重负一般的轻松感盖过,反而庆幸自己拥有一个正当的理由从那样的场合逃脱呢? 当我们逐渐成长,逐渐建立起了对自我的认知,逐渐完善了对世界的认识,家庭和自身之间的鸿沟就变得越来越深,好像这是一种我们无法逃脱的命运,好像这是浸透了这个时代的一种苦楚。在这样的鸿沟已经深深地站稳在我们的生活之中时,“归家”对我们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呢?当那个曾经听话又快乐的孩子长大后再次回到他们面前,他们各自的期许和心声都变成了什么样子呢? 当新年的影片逐渐丢失了轻快的街头音乐声和斑斓的灯光底色,成为了寒冬里一段肃穆而悲伤的第三视角凝视,我们意识到自己好像成为了那批失去了故乡的人。 作为由人为赋予的时间节点,新年将我们生活的连续性切断,即便时间总是像河水般在无休止地流逝,我们依然能给予其形状,我们的时间依然被这些节点切分为了一截一截的可供存储和回首的东西。 这样幻觉一般的节点有什么意义呢? 理智上讲确实没有意义,但是人类因为有情感和某种脆弱性存在,好像这也是必不可少的。从某种意义上讲,农历新年好像也是承载着人们的种种脆弱性,仁慈却无言的一个巨大节点。 但是当我们开始追溯往昔,我们才意识到现在看来沉重而苦涩的新年,曾经也真实地带给过我们纯粹的快乐。挂灯笼、放烟花、领压岁钱、吃年夜饭大餐,当这些快乐的回忆慢慢地浮现在我们的头脑中,我们不禁心想,或许关于这个节日总是有更深的奥秘在的,或许有真正动人的东西,有真正能让人快乐的东西深深地存在于这个古老的节日之中——即使对于现在的我们而言快乐已经那么难获得。或许我们只是三个不那么快乐的年轻人,或许我们对更巨大的东西其实一无所知。 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尽量快乐。 来日方长,去日苦多——凭克

59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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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

003|秀粉自我修养:狠狠拒绝,下次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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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期,我们邀请到了一位学习人类学的朋友猫尔架,一起聊了聊选秀。 作为所谓的“老秀粉”(潘浮力除外),从2005年的超级女声到如今的创造营、青春有你和韩国的produce系列,选秀已经陪伴我们走过了数十年的时光,甚至可以说贯穿了我们的青春期,我们观看选秀节目的体验、观察和认识,随着偶像经济的飞速发展也经历了一系列的成长,成为了我们的阅历中较为重要的部分。 今年的创造营决赛夜,我们四个在凭克家里看完了全场直播,对于对选秀的印象还停留在本世纪初《超级女声》的潘浮力来说,全新形式的101系选秀让他感到大为震撼,于是提出了以选秀为主题录制一期内容的提议,我们也因此对于选秀从各自比较关注的视角整理出了一些较为成体系的认识。 我们为什么会喜欢看选秀?选秀吸引我们的部分分别是什么?作为人文社科领域的学生,或许“人”就是最为吸引我们的部分,这里的“人”包括参加选秀的选手,也包括选秀节目的受众和粉丝。 中韩对比选秀学:从韩国引入的101系选秀,到了中国经历了本土化改造以后,成为了什么样子?(中途穿插凭克的3unshine科普及高潭的48系科普内容) 为什么国内的粉丝经济会发展至此,它的逻辑从何而起又如何串联? 为什么粉丝群体会发展至此,他们的心理要如何剖析,能不能不疯? 偶像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偶像为什么从活生生的人变成了纯粹的商品? 越来越多打破传统性别气质的选手进入人们的视野,他们对于我们的性别意识发展有什么意义? 而他们各自不同的命运,映射的是什么样的真实? 对于这一系列问题,我们的总结是:很有意思 如有冒犯还请原谅,我们只是无知,并无恶意。 最后,祝大家的偶像事业长红,祝大家追星能获得真正的快乐。

81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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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年前

002|高中梦魇:垂死病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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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期,我们从自己关于高考和中学时期的噩梦开始,聊了聊自己的中学时代。 高潭和潘浮力就读于同一所位于西南某省份某三线城市中的一所军事化管理封闭式寄宿中学,凭克就读于东北某省份某八线城市(凭克自己说的)的一所相比起来较为轻松的普通中学。 作为三个小城孩子,中学六年在我们脑中所呈现的面貌是极为不同的。 对高潭和潘浮力来说,在那所修道院一样的学校度过自己青春期的结果是跟家人的疏远和对自我的压抑,最终成为了那种聚会上喝了酒会抱头痛哭的人。而拥有“放学就在学校外面的奶茶店玩桌游”的青春期的凭克,所拥有的烦恼则是情路不顺。 而作为在高考中取得了相对优异的成绩并借此得以离开小城的孩子,我们三个又同样都是高考这一制度的获利者。 对我们而言,“获利者”这个身份更像是一道难题——我们该站在怎样的立场上去反思高考这一制度和围绕高考所建立的这一套中学教育体系?在这场竞争与筛选的游戏中幸存下来之后,我们如何去面对自己心中混杂着爱和恨、感激与排斥的复杂感情? 在见识了法国中学生所接受的教育和法国高考哲学题之后,我们如何去思考这种教育的巨大差异? 而当谈话走向最后,我们甚至已经不知道我们所谈论的东西在如今的时代还有多少的现实意义,或许我们的经验和观点早已经过时,或许对于我们三位离开中学的时间已经逼近十年的人来说,这次谈话的本质只是对那个互联网和智能手机尚未渗透进我们全部生活的时代的一场追思。

65分钟
99+
4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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