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时间6月11日凌晨1点,苹果召开了全球开发者大会,包括iOS 18、iPadOS 18和macOS 15等常规升级悉数亮相。 此前被人们高度关注的AI功能,也终于露出真容,只不过“此AI非彼AI”,苹果将其命名为“Apple Intelligence”。 一周前,苹果在中国区官网更新了今年大会的预热界面,主题是“猛料全加载”,可谓吊足了用户的胃口。 不过现实情况却是,苹果的“猛料”实在有限,个别如“数学笔记”的功能虽然让人眼前一亮,但苹果在Apple Intelligence、Watch OS、iPad OS、Mac OS上做出的升级,仍属于中规中矩的范畴。 就在6月10号,知名苹果分析师郭明錤在个人社交媒体写下这样一段话:“在WWDC之后,苹果将不再被视为AI产业的落后者。” 应该说,苹果的AI首秀达到了及格线,但也仅此而已。 尽管有OpenAI的加持,但今天的苹果着实乏善可陈。 自2022年ChatGPT爆火以来,用户对于AI的阈值早就对各类大模型及应用屡屡拔高,在这样的背景下,苹果想要实现“初战即领先”的确不易,但作为历史上最伟大的消费电子公司,它理应展现出人们对它的期望:“Only Apple can do”。
“一心堂”们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了。 6月的第一个交易日,连锁药店龙头“一心堂”股价“断崖式”大跌10%以上。 6月2日,一心堂因其旗下部分门店存在较为“经典”的违法违规使用医保基金问题受到约谈,这些常见问题包括:虚假开药、串换药品、超量开药、为其他药店代为进行医保结算,以及无处方销售处方药、先售药后开处方等。 而这些也将是接下来国家医保局严查线下定点药店的重要内容。作为其中主力,连锁药店首当其冲。 尽管这是国家医保局首次约谈大型连锁药店,但是至少从表面上看,事件本身对一心堂的影响并没有严重到能伤筋动骨的程度。 然而,在事件背后,不只一心堂,整个药品零售产业都正面临一场剧变,传统连锁药店一直占据的市场优势地位,已经摇摇欲坠了。一个又一个新政,正在击破包括一心堂在内的、60万家零售药店的财富梦。 面对药品零售产业的剧变,你对未来的药店行业有什么样的期待?欢迎在评论区聊聊。
每年5、6月份,从四川甘孜到西藏那曲,上千支“虫草队”在海拔3800米-5000米的高寒山区中寻觅虫草的踪迹,但从进山的那一刻起,他们将与文明世界彻底中断联系,除领队会携带一部用于紧急避险的卫星电话外,他们无法获得任何来自外界的信息,人们生活中赖以生存的互联网,在无人区是遥不可及的存在。 尽管中国是全世界5G基站密度最高、建设最完善的国家,但在687万平方公里的广袤西部,4G信号覆盖率仅为30%。 而那些没有被地面基站覆盖到的地区,尽管大多是由荒漠戈壁、雪域高原组成的无人区,但仍不乏有大量游客、牧民和野外工作者穿梭其中,他们对于网络的需求该如何解决? 在北京卫星制造厂科技园,我看到卫星互联网终端制造商网翎正在做出的一种尝试——民用卫星上网机。 提到民用卫星互联网这个概念,人们或许会首先想到大名鼎鼎的星链。实际上,两家公司的终端产品在定位上的确相似。 只不过,相较于星链在全球300万用户,以及每年超过60亿美元的营收,仅成立两年的网翎尚处于起步阶段,民用卫星互联网市场在国内也是一片空白,作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网翎能在中国复刻星链的成功吗? 你如何看待卫星互联网的民用化?评论区聊聊。
如果说养儿防老是父母辈的终极理想,那么“抱团养老”就如同一只温暖的熨斗,熨平时代婚育趋势下的焦虑褶皱,成为年轻人的定心良药。 不过,当畅想回落于现实,真正的问题接踵而至:如此美好到近乎虚幻的愿景真的能实现吗?如果行得通,又该从什么时候开始、如何做出准备? 事实上,抱团养老在中国,打一开始,看起来就像个先天不足的伪命题:最初的激动过后,是“看起来很美”的质疑。 叫好不叫座的现状暗示,年轻人对抱团养老的热切关注,并不代表能转化为真正的行动力。 毕竟在时间与经济并不宽裕的情况下,为一个至少30年后才会变得紧迫的事项付出巨大精力,听起来并不划算。 于是,尽管许多人把抱团养老当做抚慰焦虑的终极退路,但几乎没有人知道,这条路具体该如何去走。 欢迎翻开《老后说明书》,今天我们来聊“抱团养老”。
《重生之我在霸总短剧里当保姆》这个以打工人王妈视角切入,吐槽疯癫霸总的系列视频自3月份上线后,立马成了现象级爆款。光是抖音平台,发布账号“七颗猩猩”在3、4月份累计涨粉数就超过400万。 事实上,除了解构、吐槽霸总的搞笑类内容,“正统”的霸总题材也是短视频等社交媒体的创作重地。以短剧为例,一位从业者告诉虎嗅,“女频是短剧的主流,而七成左右的女频短剧都会有霸总”。 创作之外的现实世界,好利来“二公子”、毛巾少爷等一众真总裁也在流量平台上打造自己的IP;品牌端,借助霸总概念营销更是一阵热风,典型代表如纸品企业中顺洁柔,利用霸总人设在全平台吸粉近百万。 可以说,经久不衰的霸道总裁,正在引发新一轮网络“狂欢”。 随着流量涌入短剧赛道,越来越多的品牌开始通过投放或自制短剧的方式营销。这个过程中,“霸总”是经常出现的元素。 2024年,在“姜十七”、“七颗猩猩”等头部短剧创作账号上定制或者植入广告的品牌越来越多。王老吉、美团、饿了么甚至包括深圳市卫健委等也都在流量平台上推出了自制“霸总”短剧。 这些披着“霸总”壳子的短剧,因为够爽、够下沉,所以流量都比较高,但想借霸总概念营销的品牌也面临着“霸总”翻车的风险。理清霸总的本质是什么,甚至不断更新“霸总”这个壳子下装的核心要素,对品牌来说至关重要。 你如何看待品牌勇闯短剧圈风潮的?评论区聊聊。
因特网加快了一切的速度,当户外成为中国所有产业关注的赛道,时髦生活方式的概念更迭,也开拓出了新的空间,其速度,远超过往的互联网公司造词运动: 前脚Home Bar刚被扫进互联网的故纸堆,后脚City walk就成了泛黄的日历,现在互联网流量热度的交接棒又被交到了Wild Eat的手里。 Wild Eat,源自中国互联网新词工厂小红书,诞生于2024年初夏。 在繁中语境下,这个词是我国台湾地区一家宠物零食公司的名字,以高质量的狗狗肉干闻名。而在简中语境下,它是野餐一词小跑迭代的产物。 不看图单听词,或许你会以为是潮人返祖,重新开始体验茹毛饮血的生活方式,但看了图你才知道这不就是在大野地干饭吗。 自然,如同这两年的所有流行过的户外概念一样,Wild Eat像City Walk、Home Bar、飞盘和露营一样大被抨击。 如果说这些“户外活动系列被喷事件”有什么共性,那么就是他们指向的群体——中产。 近些年有个特流行的调侃是:酸奶碗是中产的脑白金,户外运动是中产的广场舞,揶揄背后是对所谓中产阶级追捧生活方式的鄙夷。但我觉得中产对户外运动追捧乃至疯狂这件事背后,展现的是更深刻的焦虑。 本期,我们试图在经历一系列中产调侃现象之后试图搞清——为啥被喷的总是中产。
最近,很多医院、体检中心悄然上线了AI中医机器人,被戏称为“赛博中医”。 这些“赛博中医”的眼睛是摄像头,像老中医一样,要“扫描”你的舌苔、面色;它也能号脉,感应器构成的号脉终端不到2分钟,便能“摸个门清”。很快,这位赛博中医对你“了然于胸”了,它迫不及待地给你手机发了一份专属健康报告:阳虚or阴虚、寒湿or湿热,怎么应对,怎么开方,报告上一目了然。 当“看”到你挺感兴趣,这位赛博中医就会举起机械臂,想帮你立刻来一场赛博艾灸、赛博推拿。 即便明知道娱乐属性更强,这些“赛博中医”也还是广受欢迎,几乎任何场合都是“人气王”,长期亚健康的职场人乐此不疲,在赛博中医的摊位前大排长龙。 除此之外,这波“中医+科技”热潮,已经不满足于赛博中医了。热度,还渗透到了中医药大模型领域,只不过这次排队的,换成了产业界“玩家”。 进入5月份以来,大洋彼岸的OpenAI的GPT-4o、谷歌的Gemini、Deepmind的Alphafold3等,都引起国内吃瓜群众一波又一波的狂欢,余韵之中,字节跳动、华为云、阿里云等也动作频繁。在光环之下,中医药大模型也没闲着。虎嗅根据公开信息统计,2023年以来至少已有三四十个中医药相关大模型相继亮相。 你体验过赛博中医吗?GPT真的能引领中医驶入智能化“快车道”吗?评论区聊聊。
这是 《AI星火》系列第1篇稿件,本系列聚焦AI各细分行业的头部公司,通过AI创业者的故事折射出他们对AI产业的共识与非共识。 第一篇,我们来聊聊当理想破灭,发现AIGC无法颠覆内容行业时,创业者该以什么样的心态继续下去? DeepMusic创始人刘晓光,在清华大学就读时,曾是清华校园歌手大赛中出镜率最高的人。当他在舞台上一展歌喉时,台下不会有太多人想到,这位清华大学音乐圈的风云人物、化学系高材生,最终会成为一个AI创业者。 影响刘晓光命运的关键节点发生于2016年。曾任清华大学吉他社社长的刘晓光机缘巧合加入了清华大学AI作曲小组,这是一个隶属于清华大学计算机系的兴趣组,几个组员试图用AI解决音乐创作的问题。 一路走来,刘晓光的创业之路不乏危机。他经历过短视频平台冲击音乐产业的剧变,曾被第三方平台抄袭,还曾被大厂挖人。但最大的危机,来自于2020年的一次“惊醒”,当时得到腾讯投资的刘晓光看到了腾讯音乐的行业研究报告:平均每年有100万首新歌诞生,但全行业收入的80%都流向了最火的100首新歌。 刘晓光告诉虎嗅,“一个关键问题是:AI提升音乐创作效率,真能带来更多营收吗?作为给音乐供应端提高效率的生产工具,供应端不需要你,那你的业务模式该是什么样的呢?” 这成为了DeepMusic转向的起点,他开始转变产品逻辑,针对音乐爱好者,推出主打音乐创作“心流体验”的音乐创作工具。 2023年1月,DeepMusic开启AI音乐产品“和弦派”的内测,这是一款可以囊括歌词创、旋律、编曲、混音等多个环节的AI音乐工具。截至2024年5月,和弦派的用户总量已经突破10万人,成为目前国内用户总数最多的工具类AI音乐产品之一。 4月29日,“和弦派”2.0正式版上线,用户能在其中参与音乐制作的全过程,并在编辑音乐过程中也实现了实时交互反馈的效果。 不过,摆在刘晓光面前的挑战依然存在。
毫无疑问,新晋顶流郭有才是抖音算法又一场大捷——他就像一颗子弹,轻易击穿了抖音构建的圈层壁垒,无差别蔓延进数亿网友的推荐列表。 新抖数据显示,此前郭有才直播间观看人次不过十余万;但5月3日之后,每场直播观看人次保持在百万以上,5月16日单场直播观看人次甚至超过2774万、点赞破亿。 与之对应的是,郭有才抖音粉丝数也急剧攀升——5月10日郭有才账号粉丝不过19万,但被算法选中后,5月9日- 5月12日涨粉314万,5月15日更是一天涨粉113万;截至5月26日,郭有才抖音粉丝已经超过了1300万。 不过,全国网红涌向菏泽南站直播渐成失控之态,官方上周一纸公告叫停了各类文娱活动,郭有才的抖音热度也渐渐降温,甚至媒体探访到郭有才在菏泽的烧烤摊已主动搬离。 一位抖音主播对虎嗅说道,“在好几个群看到同一个问题:‘现在复制郭有才晚了吗’?问的人有 MCN 合伙人,也有千万抖音账号老板,但他们都觉得现在顶流 IP 的生命周期再次被压缩了。” 他认为,从张同学、秀才、于文亮到闻会军、王婆、郭有才,素人成顶流的“传说”反复上演,但爆火的时间窗口却越来越短,更像一场速生速死的“造神”运动。 郭有才为啥能“击穿”抖音?今天,我们就来剖析一下平台算法选中郭有才背后的底层逻辑。
中东正再次吸引着全世界的目光。 这里石油资源丰富、地处欧亚十字路口,风吹草动都会改变大国角力的方向。这片神秘的土地长期承受着人们对它的刻板印象:遍地土豪、极度保守、高度依赖石油产业。但实际上,巨大的变革正在这片土地上发生。它们力图发展多元化经济,降低对石油的依赖,力图聚焦先进技术、数字经济等新兴产业,跟上世界的节奏。2021年阿联酋建国50周年之际,启动了“面向未来50年国家发展战略”;2016年,沙特公布国家战略转型纲领“2030国家愿景”;埃及也提出“振兴计划”试图恢复经济、提升影响力。中东国家们正在发生深刻巨变。 中东也成为中国公司出海的热土。投资中东市场的主角不再仅仅是国有企业,大量民营企业也开始在中东挖掘机会。除传统的地产、基础设施等领域外,跨境电商、社交文娱、新消费、新能源也变成出海中东的热门赛道。 近日,我们去了趟中东,探访了阿联酋迪拜、沙特利雅得、埃及开罗三个城市,在这里,我看到了机会、冒险与矛盾。本文是中东系列第一篇,聊一聊在三个截然不同的中东国家都有什么体验。 6月20日,虎嗅出海将推出以中东为主题的线下交流活动,欢迎报名参加。
当OpenAI 创始人Sam Altman登上微软Build 2024开发者大会的舞台时,细心的观众不难发现:相比于微软首席技术执行官Kevin Scott眉飞色舞的神情,Sam Altman的双眉微微低垂,并不亢奋。 相比于微软的态度,Altman显得淡然许多,他穿着淡棕色T恤、蓝色牛仔裤,全程语气平静。这或许是因为他正被场外舆论影响心情,在活动前一天,寡姐针对“OpenAI聊天机器人采用酷似其声音的语音”发表声明,对OpenAI提出质疑。 而在更大的视野中,环顾Altman的“竞争因素”也正在变多。2024年初以来,Google、Meta几家大模型的头部公司,先后发布了能力直逼GPT-4的模型,中国的主流AI公司在模型能力方面也都突飞猛进。在AI大模型赛道上,OpenAI虽然仍处在领先位置,但与第二名的差距已开始缩小。 但对于微软而言,OpenAI足够重要,甚至可以被视为“战术基石”。 整个Build 2024开发者大会期间,微软的主语境一直是“强调与OpenAI的深度融合,展示各种基于GPT-4o的功能和产品”。如果考虑到,本次微软发布新品的力度,不难看出微软几乎想“搭建”可以和OpenAI深度融合的大生态。 猛然看去,微软在Build大会上发布的产品、技术更新,表面上与2023年中的AI动作差别不大,仍是聚焦Copilot。但细看之下会发现,与OpenAI的高调合作其实已经成为微软的“明修栈道”,微软真正的战略重点正在向AI应用产品转移。 微软是要用Copilot,AI PC这些产品,以及产品构筑的生态,打造一套不管换什么AI大模型都能快速形成产品竞争力的AI模式,从而将AI沉淀成自身的竞争力。 对于微软这波的“暗渡陈仓”,你是怎么看的?评论区聊聊。
这是新加坡观察系列《滚雪球》第八篇稿件,今天,我们不谈商业,聊聊教育。 多年前,为了能让儿子A进上海紧俏的公办小学,陈姐花大价钱额外购置了一套学区房。但A性格内向,不太合群,一直到三年级,都处于抑郁状态。这让陈姐心疼不已。 机缘巧合下,陈姐一家了解到新加坡的教育,决心一试。疫情伊始,陈姐带着A坐着国际航班来到新加坡,参加国际学校的考试。安顿下来后,她把5岁的小女儿也接到了新加坡上幼儿园。 四年过去,和众多来自中国的陪读妈妈一样,尽管初期会被包裹在不确定性与焦虑中,但她没有后悔自己的决定。 新加坡的生活成本加上学费,一个典型的二孩家庭往往每个月至少要花费4~5万人民币不等。能出得起这个钱的家庭,往往是中产往上——最恐惧阶级坠落的一类家庭。 实际上,为了孩子的教育,父母们在世界范围内,国家间,省市间,学区间进行着数不清的迁徙。全世界都笼罩在阶级坠落的恐惧当中,又希望孩子能够免于这种恐惧的侵扰。 新加坡是一颗漂亮的糖果,它包裹在父母对精英教育的期许当中,成为中国中产父母们趋之若鹜的目的地。 而对于陪读妈妈而言,这颗糖果甜蜜中却裹挟着丝丝苦涩。一方面,孩子获得了令人欣喜的成长;另一方面,陪读妈妈们抛下国内的工作与生活,远渡重洋,在陌生国度承受着语言障碍、经济与心理的双重压力,以及孤独感的侵袭。尤其在自我价值感的实现上,面临着挑战。 对于留学陪读,你是怎么看的?评论区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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