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季的《乐队的夏天》让我认识了“刺猬”,我放下了金属乐迷对于朋克乐队的偏见。 第二季的《乐队的夏天》,我爱上了“大波浪”,我终于知道了电子乐的魅力,它不是夜店的那些土摇。 而这一季吸引我的乐队是瓦依那,三个真实的种田人的音乐结结实实地击中了我。他们带来了很多之前没见过的乐器,他们的音色不算好听但是可以直击你的内心。 在最新的一期节目里,主唱岜農,拿着一束枝丫上台了,这不是什么舞台设计的仪式感,而是他音乐表演中需要的一件乐器。中间有一段,他就是摘下其中的一片叶子,然后开始吹了起来。 演出结束,大张伟说了一段话: 我看到他们在演出结束后,把剩下的树叶都分给了现场的乐迷。大家都在抢,可这些树叶就是他在住的酒店外找到的,是我们日常生活里也会遇见的树叶,但是我们却从来没有想过它们可以演奏出好听的音乐。为什么只有被别人摘下来,我们才觉得珍贵呢? 你是否有这样的一片树叶,你是否想要一片这样的树叶呢?
你知道喜欢一个人痛苦的是什么吗? 就是你发现你最好的朋友也喜欢他。 那你知道比你最好的朋友跟你喜欢同一个人还要痛苦的是什么吗? 就是他喜欢的是你最好的朋友。 又一次随机听到孙燕姿的《我也很想他》时,冒出了这万分狗血的剧情,而这个剧情却也是实实在在在我青春懵懂时上演过,那时,我最好的朋友就给我分享了这首歌,并且将歌词标注: 那时我们总有好多话 什么事都可以讲 我的爱情比你早 却一直放在心上 和歌里所唱的不同的是,我们没有放在心上,从来都是开诚布公地诉说对同一个男孩的欣赏。实在是羞于讲述如此狗血的情节,但好在有那么多的创作人,可以把这样的情节和心情用细腻不反感的方式写出来。 只是,生活不是偶像剧,一切发生得太快,并不轰轰烈烈,但生活有时候又像偶像剧,我们努力找一首悲伤的情歌,去贴合哪怕一点点现实里的剧情,好证明青春确实存在过,就像是歌曲里的那句:“夏天还是那么短,思念却很长。”
昨天和朋友聊到时间碎片化的问题,这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但它带给我们的困扰并没有消失。 我们常常抱怨身处于一个碎片化的时代,这当然是有原因的。只要手机没有静音或关闭,碎片信息就会不断入侵,让我们无法持续、专注地做事情,我们忙碌又疲惫,却没有把该做的事情做好。 与此同时,我们的情绪也逐渐变得碎片化了。上一分钟我们还在为社会新闻感到愤怒,接下来就被娱乐八卦所吸引,很快我们又去研究财经新闻,一会儿又刷起美食小视频。我不知道有没有心理学家研究过情绪碎片化带来的后果,它会让我们变得喜怒无常,心情如过山车般起伏不定,还是让我们对所有情绪变得麻木? 也许这两者都有。
欢迎来到ONE,我是原君。 不知道正在听这期节目的你,是每天规律地上下班,还是和我一样是个自由职业者呢?会不会遇到突然失业的困境?会不会在拥挤的地铁里消耗掉好天气所赋予你的能量?你拥有一个怎样的工作状态呢? 在我很小的时候,看着父母每天过着非常规律地上下班的生活,就很恐惧未来某天,我是不是也要去上没完没了的班。他们眼里的稳定工作,在我看来,如同是将我囚禁。我总觉得人生不能白来一趟,多看看不一样的世界、多去体验不同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不必把生命浪费在上班这种事上。 很久以后,我终于离开了学校,走上了社会,凭一点点小才华、小人气去很多地方演出、拍摄。也过上了我曾经向往的自由自在的生活,忙起来就是赚生活费,闲暇时就是宅家或旅行,没有远虑,只有即时行乐的洒脱。 但是我也明白了,自由职业确实很自由,可最终还是会被最世俗的东西束缚。渐渐地,我的自由变为不稳定,常年的旅居生活成为了漂泊无定的生活。
昨天去电影院看了一场早场电影,胡歌主演的《不虚此行》。不同于胡歌以往那些强烈而让人印象深刻的角色,这次饰演的角色看起来就像片中所说的“太普通了”。 年近40,没有成家,没有立业,他写不出甲方期待的“精彩故事”,塑造不了一个“精彩主角”,为了维系生活不得不转行到殡仪馆里帮人写悼词。 听到这里,或许你能够猜出来,剧情会通过他的视角慢慢了解电影里一个个小人物的生平,他也会在写悼词的过程中渐渐明白一些道理,以达成与自我或者与过去的和解。但这部电影不太一样的是,它表现得实在太平淡了,所有故事都是碎片化的,感受不到开始,也感受不到结束,每个小人物都是普普通通的人,没有任何可以称之为传奇的经历,而主角的顿悟时刻好像才刚刚开始,片尾字幕就出现了。 像一篇普通人的散文诗,或许普通人的一生就是这样,最后只剩下那么几个瞬间,主角在给个又一个普通人写悼词的过程中,接受了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坚信哪怕是再普通的一个人也是自己生活的主角。 要过多久才能接受自己是个普通人这件事儿呢? 我,很难回答这个问题。
终于,北京出现了秋天的气味,白天不再闷热,早上出门早的话,甚至可以在空气里闻到一丝清凉。这也是骑摩托车最好的时候,不再需要带各种防晒的装备,裸露在外的皮肤,可以感受到最温柔的风。尤其是下班的时候,金色的夕阳洒下来,透过大厦的缝隙打到人们的身上,这时的我很喜欢等红灯。 因为我可以有时间观察身边的那些人,车上的人会摇下窗户,里面可能是开心的一家人,可能是一个疲惫的顶梁柱,公交车上的人们也不再像早上赶着上班时那么焦虑。走在我车前斑马线的人群中,情侣在笑,孩子在笑,还有桥洞底下支着“炒饭炒面”路摊的老板也在笑。我难得地希望红灯可以多停一会,我心里也难得地畅快了很多。 从出生就在奔跑的我们,期待一路绿灯的你,是否也和我一样,有过希望它可以多红一会的时候呢?
经常会在影视剧里看到这样的桥段:一个勤勤恳恳的打工人,对老板和客户的需求总是有求必应,终于有一天受不了高强度的工作,桌子一掀,开始反抗。 就在观众沉浸在主人公发疯的桥段里暗爽时,镜头一转,发现眼前的一切不过是她的幻想。现实里,什么都没有发生,她重新调整好表情,继续体面地对待所有工作需求。 看剧的人像重新体验了一次才经历过不久的职业倦怠,感同身受,谁没有在生活里想过发疯呢? 发疯有道,每个人发疯的方式方法不同,有人胡言乱语「发疯文学」式回击,有人进行一场说走就走的「特种兵」旅行,有人躺在深夜的客厅地板打滚…… 你有过发疯时刻吗?
周末的时候女朋友非要我做小龙虾,出于对健康食材的追求,女友买了四斤活的小龙虾。我一直觉得自己做饭还是可以的,面对鸡腿、猪肉、大蒜,我可以游刃有余,但是当几十只活着的小龙虾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怕了。 我最开始以为自己是怕被“夹子”夹到,但后来发现我更怕的是杀掉他们的过程,伴着每一次剪刀的开合,我都会小声地说一句“对不起”。 说来奇怪,三十多岁的我发现,越长大我的胆子越小,我依稀还记得我在十几岁的时候,也是给癞蛤蟆做过医美的人,我也曾是可以在十八岁独自杀鸡,给爸妈炖鸡块的东北大汉。 可是随着年纪增长,我的胆子好像变得越来越小了,你是否也有这样的感受呢?
2016年,同事给我分享了一首歌《没有理想的人不伤心》,那时我没听过新裤子,也很少听摇滚,应该说,我当时都不懂摇滚是什么,我只觉得这个歌名非常好,没有理想的人不伤心。是的,我就是没有理想的人。 很多人沮丧于自己没有梦想,回想过去三十年,我从来没有过“我一定要做什么”的念头,之前看《请回答1988》,有一集讲述梦想这个主题,胡同里的伙伴们都有梦想,但是德善说不出自己的梦想,她说: “我没有梦想,爸,很让人寒心吧,可能我真的很蠢吧。”德善爸爸对她说: “德善啊,这个梦想,慢慢拥有就好了嘛。不是只有你才这样的,大家都这样,没关系的。德善啊,一点都不用担心,你爸我啊,在你这个年纪,真的什么都没想过。爸也不是一开始就梦想当银行职员的,只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就这么按部就班地走过了,再然后就走到了现在这一步。” 小时候在填写未来志愿时,坂本龙一苦恼于不知道写什么,在其他同学毫不犹豫地写下“医生”“首相”“空姐”等诸如此类的职业时,坂本龙一索性只写了“没有志愿”四个字。对他来说,过早确立志向,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到后面为电影配乐也并非他的梦想,只是当年随口的一句自荐,导演就答应了。 我很欣赏、佩服那些有梦想的人,但不是每个人都要追求一个什么梦想,那些没有梦想的人,也可以把每一步都走得很好。当一个人可以接受自己没有梦想时,好像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生活。 没有理想的人不伤心,没有理想的人不要伤心。
很难想象做了十年的主播的我,几乎没有主动回听过自己的音频节目,更不要说回看自己的主持录像。每一个失误的瞬间,不论大小,都是我没有勇气去面对的,除了逃避,别无他法。 对照参考答案时写下的每一个叉号,查阅考试排名时的惴惴不安,公布优秀员工时拧成麻花的小心脏等等,这些记录我学习工作成果的痕迹,都是我极力想要逃避的。 我害怕用尽全力也毫无意义,我更害怕,看到那个笨拙的自己。
不知道在现在的小学课堂上,老师会不会问一个问题——你的理想是什么? 我们那个时代的孩子,梦想基本都逃不出这三个:科学家、医生、老师。 长大之后我们才发现,前两个似乎都没有那么容易实现。而成为一名老师,是很多人比较有机会达成的。可实际上,在参加工作后,在经过交流后,我们才知道,这份工作很累,这份工作的压力很大,这份工作也真的不比前两个意义小。 而老师的定义是“传道授业解惑”,所以离开学校后的我们还是会遇到这样的一些人:他们可能是某位长辈、朋友、恋人,或是素未谋面的偶像、作家、网友,甚至一首歌、一本书,一部电影。你最难忘的老师是谁,现在TA又怎么样了呢? 明天就是教师节了,在这里提前对所有的老师说一句: 你们辛苦啦。
每个大学校园里都会有一片湖,一片修整得美观的人工湖,湖边是同学们散步、聊天、看书、恋爱的地方,也是各大社团举办小型活动的地方,它见证了无数人18岁到22岁的青春。 我总觉得,相比巍峨的山、波澜的海,湖总是更能让人感受到与大自然平静地融合,正如梭罗说:“湖是大地的眼睛,望着它的人可以测出自己天性的深浅。” 发生在湖边的对话经常是难忘的,电影《心灵捕手》里的那段湖边对话震惊了影坛,大概是讲一位心理学家和自以为凭书中知识就对一切了如指掌对世界怀抱恶意的男青年的对话。 在我浅薄无知的青春里,很多段与人的对话都在学校的湖边发生。 今天,我想起了一段发生在湖边的对话。 你曾经的学校有一片湖吗?在那里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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