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在一段感情痛苦地结束之后,才迷茫地问起:“我们当初这么开心,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似乎很少可以非常具体地回答这个问题。 电视剧《浪漫的体质》的女主和前男友在一起七年,分手后她总结出,分手的理由当然不可能是一个,毕竟相爱的原因也不是只有一个,总之爱情,是像汽车消耗品之类的东西,没消耗完就能继续开,消耗完了,车就停了。 电影《花束般的恋爱》里,爱情没有突然消失,而是消磨在逐渐不合拍的成长脚步中,最后过了保质期。 小说家布里吉特·吉罗在2007年出版了一本短篇小说集《爱情没那么美好》,收录了十一个爱情短篇故事,展现了十一种爱情走到尽头的枯萎样子,书的第一篇叫做《故事终结》,就描述了一个女人在婚姻里爱意逐渐被消磨的内心活动,她也不知道一切从何时开始的,书里写: 你不公平,没耐心,而且有着病态的苛刻。你把自己当成谁了?他忘了钥匙,你又不高兴了。他想吻你的脖子,你拒绝他的热情。你说你没时间。你满嘴借口。你认为都是他的错。从什么时候起是他的错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什么开始,爱情进入了消耗模式呢?那些爱情被消磨的瞬间,你还记得吗? 我想,你一定知道答案的。 一个征集: 恋爱时说方言是一种怎样的体验?用方言说出来的情话还动人吗? 我想邀请你和你的另一半用方言谈一段恋爱。 你可以语音录下: 对话一段经典爱情电影的台词, 日常腻歪的恋爱交流, 经典情话语录…… 请将音频发送到我的私人邮箱:[email protected], 邮箱文字部分可适当解释音频内的对话。 音频内容随意发挥,不讲究精美,只讲究自然有爱。
ONE的朋友们大家好,我是原君。 在本期节目中,我邀请到了演员孙睿来和我共同录制,我们来聊聊大家看不到的演员的故事。 我是在看《封神第一部:朝歌风云》的第二遍时,在质子团中认出了我的师弟孙睿。在他的身上,我像是看见了曾经的自己。当观众被主线的情节和人物牵动时,自然而然会忽视掉我们的存在。在影视中我们真实存在,但存在感却近乎透明。 我们深受好演员的规训,也深知每一个机会的来之不易,我们也努力过,争取过,也眼睁睁看着机会轻易远走。同时我们又见证、参与了那个曾经属于我们的世界。诚然胜利值得书写,我们也并不惧失败的坦露,因为我知道,生命的经验丰满我的人间剧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什么东西上面都有个名叫“上岸”的标签。 考研,考公,考编制,找到对象,还清债务……甚至连割双眼皮、做无痛胃镜也可以用“上岸”来形容。 如今一切象征着“更美好生活”的变动,都成了一种无形的“岸”,我们的人生也因此成了一段每时每刻都在挣扎着“上岸”的航行。 后来发现,上了岸也不是终点,只是另一段荆棘丛生的起点,即使上了岸又有千百倍的难关需要闯,但那又怎样,一步一步慢慢走呗。 你想过上岸吗?你所理解的上岸是什么?你为上岸做过什么努力?
很多人觉得我是一个很乐观的人,但实际上我完全没有像节目里你们感受到的那样,似乎永远在大笑。事实上,我自己只是一个乐观的悲观主义者罢了。 在我的底层逻辑里,一直在悲观地看待着身边的一切。那些我得不到的,离我而去的,都是真实存在的。我所经历的那些不开心、难过以及看到的黑色就是世界的基色,而这一切又是建立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意识到的一件事,人注定都要死的。那么意义是什么呢? 我在之前的节目里说过,可以以见过多少人、经历多少事的人生广度来评判,实际想来也是因为我个人能力有限,我确实也到不了金钱、名望上某种维度的高点,那是否有一个适用于所有人的标尺呢? 我想了很久,好像找到了,它叫自尊。
以前租房,我对房屋有两个硬性条件:一是要有厨房,哪怕我并不怎么做饭,但要有可以下厨的条件;二是要有面朝户外的窗子,阳光可以照得进来,但又不仅仅是为了阳光。 有一天,我看到一句话,完美表达了我想说的意思:“对于被房间围困,必须不断在各种框架结构中奔走的现代人来说,一扇窗户的意义不言而喻,它绝不仅只是建筑上一个采光透气的要求,也是屋内人的一份情绪寄托,正是有了窗外的那一角蓝天和自由,我们才能对窗内的世界更加容忍和退让。” 当时,四个人住在30平米的房子里,东西堆满了房间的角落,还好有一扇还算大的窗。 一扇推开的窗户,不仅装着有限的风景,更装着一个人对世界无尽的想象。 “有了门,我们可以出去;有了窗,我们可以不必出去。窗子打通了大自然和人的隔膜,把风和太阳逗引进来,使屋子里也关着一部分春天,让我们安坐了享受,无需再到外面去找。” 此刻,透过窗户,你看到了什么样的风景?
一个人要走过多少路,才配得上荣光? 白鸽要越过多少大海,才能安睡沙滩? 而那炮弹要飞射多少次,才会被永远禁断? 这答案哪,朋友,在风中飘荡,答案在风中飘荡。 这是2016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最知名的一个作品,而他在获得这个title之前,更被人熟知的身份是歌手。鲍勃·迪伦折桂诺贝尔文学奖后,也有人质疑,他没有写过小说,没有创作过真正意义上的诗歌,那些流行音乐中的歌词到底是否能算作文学? 瑞典文学院常任秘书萨拉·达尼乌斯对此解释说:“如果你往回看,往远了看,比如约2500年,你会发现荷马、萨福,他们写能听的诗。就是说,这些诗篇是用来表演的,经常用乐器伴奏。鲍勃·迪伦也是如此。可我们还在阅读荷马和萨福,并欣赏它。同样地,鲍勃·迪伦是能被阅读的,并且应该能被阅读。在英语传统中、在宏大的英诗传统中,鲍勃·迪伦是位伟大的诗人。” 我借用下这段话结尾的部分,在中国的文化中,在宏大的汉字中,很多歌手也都是伟大的诗人。 你心中的歌手诗人是谁?你最喜欢他的哪段,在评论区留下来吧。
我是谁? 2000多年前,柏拉图发出的灵魂拷问一直在困扰着人类,当我想用一些确定的词汇形容自己,却发现找不到那个确定的词。 葡萄牙诗人佩索阿认为:“我们每个人都是好几个人、许多人,都是海量的自我。我们自身的存在是一块广阔的殖民地,那上面有着各式各样想法不同、感受相异的人。” 作为本我的佩索阿一生都从事着平凡到再平凡不过的会计工作,终生未婚,没有经历过战争、见识过残酷,但他却写下了很多让全世界诗人和读者都震惊的文字,更神奇的是,他一生用了72个异名去写作,不仅用他们作为笔名来发表作品,而且还虚构了他们的一生,发明了每个人的个人风格,个人写作系统,甚至杜撰了他们之间的交往,以及他们之间相互影响的很多部分。 在佩索阿看似枯燥单调的生活状态里面,住着无数个自我,或者说无数的他人。 我们身体里也有很多个人,面对朋友时的善解人意、强大内心,面对恋人时的脆弱敏感、固执好强…… 并不是每一个人你都喜欢,但每一个人都是真实的你的一部分。 柏拉图的那个灵魂拷问还会一直困扰着人类,你没法准确说清“我是谁”,我也一样。 你不喜欢你身体里的哪一个人?
相信你的童年,也有被“人家”这两个字深深地刺痛的时刻吧。渴望父母的认可而不得,在不停地比较中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人家”成为了无法跨越的高山,而我成为了生长在阴影下的丑陋蘑菇。 不管多努力,父母总能找出一些新鲜的“人家”来压我一头。我也只能承认自己的确无能,不再自我感觉良好之后,父母的嫌弃也会少一些吧。拉低自己在所有人心中的期望,生活也会变得容易一点吧。 我早已不再埋怨父母对我的刻薄,我也没有在这种耳濡目染之下成为一个刻薄的人,但直到最近我才突然开始反思,当刺耳的声音消失之后,为什么我对自己的刻薄,却从未停止呢?
团建的全称是“团队建设”。在一般人(李荟莹)的眼里,无非就是公司人一起出去吃饭,唱歌,搞一些体能游戏,然而,在一些老职场人(马晓橙)眼里,远不止这些。同事的生日局,下午茶局,都是团队建设的一部分。因为只要和同事在一起做任何事儿都很累。 订奶茶你点不点?不点?你是不是不合群?点晚了要在群里被催,都请过了你是不是也要请呢? 生日局是不是要给同事准备礼物? Ktv局应该准备哪些歌曲,如何照顾好领导的情绪,和房间的氛围? 饭局上是不是最怕来敬酒的陌生同事? 你有什么想要吐槽的团建,或者是最想要的团建方式,欢迎留言哦。 说不定你领导也听我们节目呢。
《堕落天使》的最后一段台词是这样的:“虽然我知道这条路不是很远,我知道不久我就会下车,可是,这一分钟,我觉得好暖。” 如果知道自己不久就会下车,知道这段感情不会有结果,会为了这一分钟的温暖,而选择开始吗? 在电影《我爱你》里,慧如把爱意藏在心底,因为她经历过太多的生离死别,也尝过失去爱人的痛苦,和为戒在一起的结局必定是在不远的将来有一方要送别另一方,再一次尝尽分离的苦,所以选择离开。 慧如的这种心态就像顾城的那首诗一样: 你不愿意种花 你说: ‘我不愿看见它 一点点凋落’ 是的 为了避免结束 你避免了一切开始 没有结果的爱情还要开始吗?
之前网上有一张图片,上面写着几个大字“老废物俱乐部”,下面是几个老爷爷在电脑前开黑打游戏,几个老奶奶聚在一起讨论什么面膜更适合老年人的肤质。这是我们这代还年轻的家伙对于自己老年生活的畅想,我们觉得自己不会再以写毛笔字、下象棋为乐,更加不会去跳什么广场舞,我们认为进入老年的90后将继续当年的叛逆,我们依旧会活得特别酷。 而叛逆的我们一直在对抗着世界,从青春期喜欢一个吐字不清楚的歌手,到现在拒绝婚姻、拥抱丁克。而当年那个长辈看不上的歌手刚刚成为了世界专辑销量第一的歌手,这算是我方的胜利吧。而关于结婚生子的这部分,长辈们语重心长地告诉我们:不结婚不生孩子,你老了谁管你呀?我们振振有词地怼回去:我攒够钱去养老院肯定过得更舒服。 但实际上,他们看到的无儿无女的悲苦生活只存在于他们那个年代,我们想象中的美好晚年也是我们以为的。那么,真实的养老院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们要攒多少钱才够?我们可以在里面打游戏,看直播,喝酒,看球赛吗? 今天我们的嘉宾——昌繁,就来告诉你真实的养老院是什么样子的。
你在开完一个三小时的会议之后,一头问号:“这个会议跟我有什么关系?”然后怀疑自己:“我在这里能创造什么价值?” 在如今的环境下,年轻人好像普遍比较丧气,找不到目标和成就感。 人类学家大卫·格雷伯曾经说,很多白领大概不知道自己的工作到底是不是重要的,以及成果是什么样的,而人们的天性就是想要影响世界、看到结果。亲力亲为的体力活,比如种地,就是一个能看见结果的诚实劳动,它可能会帮白领洗刷掉一种假装在做事的愧疚感,减轻心理的负担。 于是很多白领都想辞去脑力劳动,做一些简单的轻体力活,比如收银员、开叉车、给宠物洗澡、当收银员、当保洁……而每一个真的来到体力岗位的年轻人,终究都要面对这个问题:“这样的生活可以持续多久?” 其实,不必去美化任何一条没有走过的路,体力活本身也并不是解决工作倦怠的灵丹妙药。 你有过「去做轻体力活」的念头吗?
与播客爱好者一起交流
添加微信好友,获取更多播客资讯
播放列表还是空的
去找些喜欢的节目添加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