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的童年,也有被“人家”这两个字深深地刺痛的时刻吧。渴望父母的认可而不得,在不停地比较中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人家”成为了无法跨越的高山,而我成为了生长在阴影下的丑陋蘑菇。 不管多努力,父母总能找出一些新鲜的“人家”来压我一头。我也只能承认自己的确无能,不再自我感觉良好之后,父母的嫌弃也会少一些吧。拉低自己在所有人心中的期望,生活也会变得容易一点吧。 我早已不再埋怨父母对我的刻薄,我也没有在这种耳濡目染之下成为一个刻薄的人,但直到最近我才突然开始反思,当刺耳的声音消失之后,为什么我对自己的刻薄,却从未停止呢?
团建的全称是“团队建设”。在一般人(李荟莹)的眼里,无非就是公司人一起出去吃饭,唱歌,搞一些体能游戏,然而,在一些老职场人(马晓橙)眼里,远不止这些。同事的生日局,下午茶局,都是团队建设的一部分。因为只要和同事在一起做任何事儿都很累。 订奶茶你点不点?不点?你是不是不合群?点晚了要在群里被催,都请过了你是不是也要请呢? 生日局是不是要给同事准备礼物? Ktv局应该准备哪些歌曲,如何照顾好领导的情绪,和房间的氛围? 饭局上是不是最怕来敬酒的陌生同事? 你有什么想要吐槽的团建,或者是最想要的团建方式,欢迎留言哦。 说不定你领导也听我们节目呢。
《堕落天使》的最后一段台词是这样的:“虽然我知道这条路不是很远,我知道不久我就会下车,可是,这一分钟,我觉得好暖。” 如果知道自己不久就会下车,知道这段感情不会有结果,会为了这一分钟的温暖,而选择开始吗? 在电影《我爱你》里,慧如把爱意藏在心底,因为她经历过太多的生离死别,也尝过失去爱人的痛苦,和为戒在一起的结局必定是在不远的将来有一方要送别另一方,再一次尝尽分离的苦,所以选择离开。 慧如的这种心态就像顾城的那首诗一样: 你不愿意种花 你说: ‘我不愿看见它 一点点凋落’ 是的 为了避免结束 你避免了一切开始 没有结果的爱情还要开始吗?
之前网上有一张图片,上面写着几个大字“老废物俱乐部”,下面是几个老爷爷在电脑前开黑打游戏,几个老奶奶聚在一起讨论什么面膜更适合老年人的肤质。这是我们这代还年轻的家伙对于自己老年生活的畅想,我们觉得自己不会再以写毛笔字、下象棋为乐,更加不会去跳什么广场舞,我们认为进入老年的90后将继续当年的叛逆,我们依旧会活得特别酷。 而叛逆的我们一直在对抗着世界,从青春期喜欢一个吐字不清楚的歌手,到现在拒绝婚姻、拥抱丁克。而当年那个长辈看不上的歌手刚刚成为了世界专辑销量第一的歌手,这算是我方的胜利吧。而关于结婚生子的这部分,长辈们语重心长地告诉我们:不结婚不生孩子,你老了谁管你呀?我们振振有词地怼回去:我攒够钱去养老院肯定过得更舒服。 但实际上,他们看到的无儿无女的悲苦生活只存在于他们那个年代,我们想象中的美好晚年也是我们以为的。那么,真实的养老院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们要攒多少钱才够?我们可以在里面打游戏,看直播,喝酒,看球赛吗? 今天我们的嘉宾——昌繁,就来告诉你真实的养老院是什么样子的。
你在开完一个三小时的会议之后,一头问号:“这个会议跟我有什么关系?”然后怀疑自己:“我在这里能创造什么价值?” 在如今的环境下,年轻人好像普遍比较丧气,找不到目标和成就感。 人类学家大卫·格雷伯曾经说,很多白领大概不知道自己的工作到底是不是重要的,以及成果是什么样的,而人们的天性就是想要影响世界、看到结果。亲力亲为的体力活,比如种地,就是一个能看见结果的诚实劳动,它可能会帮白领洗刷掉一种假装在做事的愧疚感,减轻心理的负担。 于是很多白领都想辞去脑力劳动,做一些简单的轻体力活,比如收银员、开叉车、给宠物洗澡、当收银员、当保洁……而每一个真的来到体力岗位的年轻人,终究都要面对这个问题:“这样的生活可以持续多久?” 其实,不必去美化任何一条没有走过的路,体力活本身也并不是解决工作倦怠的灵丹妙药。 你有过「去做轻体力活」的念头吗?
在我的行为逻辑里,有这样的一条几乎适应于所有关于选择的方法论: 当我决定去做一件事的时候,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最坏的结果想到。如果我可以接受的话,我才会去做。 听上去是不是非常有道理,很有点“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的圣人思维?然而结果往往是,我先是放弃了很多在当时的我看来自己承受不了的道路,然后因为脑子里时刻都有关于远山的担忧,让我在路上无心看风景,最终到达了我以为的山顶时,我才发现原来这并不是当初我以为的那个。活了三十多年的我惊觉:其实看得更远,不如过好眼前。
你觉得自己和父母像吗? 不仅是外貌,而是从行为、语言、思维方式都慢慢活成了父母的样子,好像用了大半生逃离自己的父亲母亲,最后还是成了和他们一样的人,这真让人沮丧。 英国著名作家多丽丝·莱辛很讨厌她的母亲,却在成年后变得和她母亲一样冷酷地对待自己的孩子,在生命的暮年,莱辛都在说:“我恨母亲。我记得那种恨……她那些撵人的、粗暴的、冷酷的、不耐烦的手势让我害怕。”但每当莱辛离开家时,她又开始难过:“如果不想念母亲,我能想念什么呢?” 作家余华在他的散文集《没有一种生活是可惜的》里面收录了一篇文章叫做《父子之战》,当余华是孩子的时候,天天和自己的父亲博弈,等到他自己当父亲的时候,终于理解了自己的父亲,可另一场战争开始了,孩子又天天和自己博弈。 我们发誓不要学爸妈身上自己讨厌的样子,懦弱、节俭、世故、固执、人云亦云。 后来我们读了大学,见了一些世面,我们肆意地谈论人权、谈论丁克,谈恋LGBT,谈论一切时髦的事物,以为自己能挣开所有被上一辈附加在身上的枷锁,成为一个新时代的聪明人。 但最后可能会发现,那些被我们扔掉的东西,在后来的人生中,都会慢慢地捡回来。 你和父母最像的地方在哪里?
最近和朋友在工作室里忙碌,偶尔也会下厨一起简单做点什么,多数时间都是在外卖和方便速食中度过。每到饭点的时候,就在想要是在家就好了,妈妈做什么就吃什么,可以省去我思考到底吃些什么的烦恼,哪怕只是简单的清粥小菜,妈妈做的菜总是很合口味。 但我很害怕我的母亲曾说过的一句话,她说“你是我生命的延续,你是我的全部”。当一个人将生命整个压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如此浓烈的、画着引号的“爱意”,让我好窒息,哪怕其中一个生命是由另一个人赋予的。很多次,我想告诉她: 我属于我,我不属于你,你也一样,你属于你自己,你不仅是我的母亲,你还是你自己,你可以有你的生活,你的快乐,你的爱好。
我不喜欢主人公克服弱点,守护家人并拯救世界这样的情节,更想描述没有英雄,只有平凡人生活的、有点肮脏的世界忽然变得美好的瞬间。 是枝裕和在他的散文集《有如走路的速度》中这样写道。他的电影主题,大多探讨家庭情感中的爱和幸福。在他的作品中,充满了平常家庭生活的温情和美好,对人生命运的反思,以及对幸福的感悟。 在月光下,夜空里,蝉鸣时,浪涛中,生活里一波又一波发生的事情,生命里一个又一个走过的人们,为我们带来不同的经历,看法和态度。在是枝裕和的电影中,总是能让人真切地看到时光的流转中,季节的变换里,人物情感的真实流露。每一件生活中的小事,都带来感悟。 幸好这只是一个故事。还好,是一部电影。我们并不需要非得选择一个人生中的片段,作为永恒的记忆。但是,我们若不去思考幸福是什么,我们可能就永远也看不到幸福。
电视剧《请回答1988》里有一集我印象很深,正焕的妈妈有事要回娘家一趟,所以要离开家里几天。 当妈妈回来之后,发现丈夫和儿子把家里收拾得很好,情绪很失落。 正焕很疑惑,把这件事讲给了好朋友娃娃鱼,娃娃鱼说:“你真的不知道你妈为什么这么不高兴吗?因为家人过得太好了,因为妈妈不在,家人还过得很好。” 感觉到被需要,似乎才能证明,自己是家里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我怕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过得不好;可是我更害怕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也能过得很好。” 这真是人类纠结复杂的思绪呀!可是无法否认的是,有时候就是需要这个有点矫情而又复杂的思绪,就是需要这一番“被需要”的能力,来建立我们的存在感。 你说是不是呢?
读初中之前,我一直生活在农村,一直以为要是每天能吃方便面就是最幸福的生活了;读高中之前,我一直生活在镇里,一直以为电影院是永远不会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的;读大学之前,我一直生活在东北,一直以为自己说的就是标准的普通话。 我曾经以为没有人会喜欢读书,我曾经以为没有人会喜欢学校,然而确实是读书让我拓展了眼界,而我最讨厌的学校却是一些孩子只有在梦里才能去的天堂,而这双帮我们看到的眼睛来自一个土生土长的00后北京女孩——蛋挞 初二的一次机缘巧合的公益活动,让她看到了这些可爱的孩子,这些没见过曲奇饼干,没有手机,没买过新衣服,没机会上学的孩子。
我们没有gap year的说法,要么在读书,要么必须是工作,中国人的gap,不是抑郁生病了休息,就是在考证考编的路上。而午睡,作为日常工作间隙的休整,算是目前最被接纳的gap了吧,gap hour——一个短暂的休息时间,午睡是我们对被城市的粗暴节奏弄得筋疲力尽的身体的一种礼遇。 我回想小学二年级的那个夏天午后,爷爷奶奶催着赶着回房间午睡,贪恋电视里的节目不愿睡觉,而现在舒服的午睡却变成了一种奢侈。 在白天犯困,不敢让自己真正入睡的人,和到了夜晚该睡的时候,却无法安稳入睡的人,可能是同一波人。下午一点半的困意若能转移给凌晨一点半的失眠就好了,你也不止一次这样想吧? 人生不就是这样吗?走走停停,在人生的中间暂时停一下脚步没有关系,短暂的暂停会让我们更清醒,无法拥有gap year的都市人,总该在日常里拥有那么一两个gap hour的时刻,你说是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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