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马晓橙 最近我们家又多了一个新成员,金豆,一只长得特别像电影《哪吒》里面的申小豹模样的金虎斑小猫,和我们家的老大“九月”不一样的是,这家伙虽然也是个女孩,但每天最爱的事就是满屋子的跑来跑去,没有一刻会想要停下来,而且相比九月只要看我坐下来就会到我腿上,翻过身子让我揉肚子的黏人,这家伙在刚到家一个多月里,几乎不会主动表现出对人的亲近,甚至连所有小猫都爱的挠下巴这招在它身上也是无效的。这让我一度以为这家伙不喜欢我。 然而最近几天我因为婚假还没休完,白天一直在家里的小屋工作,和两只猫猫的相处时间一下子变长了,我突然发现,金豆其实比九月更喜欢和人待在一起,只不过她的表现形式是默默地跟着你但不靠近你,让你一直保持在它的视线范围内,它就会特别踏实地趴在那里,也不再像个小疯子一样到处搞破坏了。 这个世界上的每一只猫猫性格都如此不同,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类又怎么会完全一样呢?哲学家萨特说:他人即地狱,其核心原因在于你试图完全理解对方或者说要求对方理解你才会导致这样的感受,那么,只要你放下这份执着,我们身边会有很多天使的。
主播/李荟莹 我喜欢戴佩妮的《窗外》,她唱着迷茫孤独的状态:“我站在人海不停的遥望,等待着一道曙光,照亮未知的方向。”迷茫是人类永恒的主题。 每到毕业季时,我的邮箱里就会飞来好多篇与迷茫有关的信件,如果用一首歌来描述这些信件的状态,大概是歌手陈珊妮的《茫然》,你听她的词: 下午三点半 只想吃顿饭 问问老板有没有能填饱肚子的东西 他说有 要吃面吃饭还是来点小菜 我都吃得惯 下午四点半 继续我的找寻 问问自己到底想吃什么东西 想想不饿 真的需要或是另有目的 我也不确定 我只是觉得 觉得除了饥饿 捧一些温暖在手心感受一点热 世间零零落落 事情烦烦琐琐 日子该怎么过 到底想要什么 这是歌手陈珊妮大学时期写的歌,描述她当时茫然的状态,也是大多数茫然年轻人的状态。 没有人不会在这个时候迷茫,别着急,做手头能做的事情,自然会有答案。 私人邮箱:[email protected]
主播/马晓橙 “长春”和其他的省会城市相比,生活有点慢,道路有点窄,交通有点不太便利。可我和吴老师总觉得,日子不能被城市限制,总是要动起来,心才不会落灰。 于是我们时不时就会“极限出逃”——周五晚上下了班直奔火车站,一夜的卧铺醒来,清晨就出现在北京或上海的街头。有时候,是为了某个游乐场;有时候,只是为了在别人的生活中走几步路。身边人觉得我们疯,但只有我们知道,那是让我们能年轻下去的最好解药。 这次婚假,获得了难得的四天自由。不是节日,也不是旺季,原本也想过出国,也考虑过珠海的长隆,但最后,还是决定回到我读大学的四川转一转,因为那是我这辈子最美好故事的发生地,想着未来再次回忆起那里的时候,也可以出现她的身影。 4天5城,希望也可以带你一起度一次“蜜月”。
主播/赟赟 我似乎一直都是一个食欲旺盛的人,小时候经常被妈妈叫作“好吃鬼”,长大后每顿饭都比同事朋友吃得多。 以前我会为自己“怎么就管不住嘴”而难为情,和朋友一起吃饭,别人草草几口便说饱了,留下目瞪口呆的我。 但我现在已经完全释然,且不说小时候哪有孩子不贪吃,偏偏家里大人会藏起所有零食,做饭也常常不顾及我的口味。 等长大了,经历过无精打采、完全吃不下饭的精神低谷期,你就会知道,还想吃、还能吃,也是非常宝贵的。 就像有句台词所说,哭着吃饭的人,是可以走下去的。
主播/李荟莹 木心说过一句话:“好朋友是怎样个好法的呢,两个晦气沉沉的人,突然见了面,一切都变得光鲜灿烂的样子。” 现在,我们就是他笔下变得光鲜灿烂的好朋友,周末,借着晓橙婚礼的契机,来了一场久违的聚会。似乎只有婚礼这个由头可以让我们跨越1000多公里相聚,有时候这也成了我们想要举办婚礼的原因之一,两个朋友之间想见面不是难事,但几个朋友聚齐就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了。 万芳有一首歌叫做《给妳们Dear ALL》,在这时候特别应景: “她的婚礼妳忍不住哭了,眼泪顺着那弯弯的嘴角滑落。 好幸福,妆都花了,也是一种美不胜收。 搭着四个小时的慢车,只为了一个温暖的周末, 如果没有妳们,我只是一个人, 一个恐惧周末的人。 写信给多年后的妳们,别忘了我们说好的以后, 如果没有妳们,我是一个老人, 一个没有从前的老人。” 不管多大,只要看见年轻时结识的朋友,就觉得自己回到了年轻的那一刻,因为我们曾经一起度过了一段非常年轻美好的时光。 现在,我在酒店的房间,凌晨一点,在文档前整理这一天,今天是2025年6月21日,夏至,和一起在工作中打拼过的好朋友们以婚礼的契机相聚。 这就是我的一天,我想我会记住这一天。
主播/李荟莹 法国作家莫泊桑在他的小说《月光》里写:“我们所爱的,常常不是一个男人,而是爱情本身。那天晚上,月光才是你的真正情人。” “如果爱没有地方安放,就感觉寂寞。”所以,有人的心动从来没有断过,要么在恋爱中,要么在即将恋爱的路上,必须处在一个“有人可爱”“有人可聊天”“有人可想念”的状态。梁静茹有一首歌叫《找个人》,唱的就是这份寂寞,反复唱着“找个人来爱我”,展现现代人在快节奏生活中对情感依托的渴望。 李碧华的原著小说《青蛇》里,八百年后,白蛇从雷峰塔中被释放,重新回归尘世,再次向自己的意中人款款走去。小青劝她不要重蹈覆辙,但是白蛇只是告诉小青:“生命太长了,无事可做,难道坐以待毙?”对白蛇来说,没有情感调剂的日子过不下去,至于对方是谁不那么重要了,因为爱的往往不是那个具体的人,而是爱情本身,是那种沉醉其中,体验心动、想念、甜蜜和痛苦的感觉。 有一个现象是:单身越久的人就越容易单身,恋爱频繁的人越容易恋爱。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生活,就不需要有另一个人的陪伴,而长期有对象的人,不习惯孤独,于是总在寻觅可发展对象。 你也是这样吗?
主播/马晓橙 前几天大学同学群里有人突然发了一段视频,内容是我们当年的第一次班会,可以想见,引发了好多同学的感慨,有人说,不知不觉毕业十年了,有人说,当年的自己可穿得可真土,而我注意到的是,当时每个人说话的状态都好稚嫩。 刚上大一的我们,虽然已经在漫长的高考暑假里给自己做了充分的心理建设,告诉自己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提醒自己终于不再是孩子了,甚至我相信很多人在开班会前对于怎么自己我介绍都做了很长时间的准备,但视频里的大家还是一眼就能看出都还是个孩子的状态,大家似乎都还没有适应自己这个新的“大学生”的身份。 著名武术家胡一菲曾经说过:人生没有彩排,每一天都是现场直播。而每次变化角色的时候,我们也都是匆忙上阵,没人给你彩排时间。
主播/李荟莹 “对我来说,真正的夏季有三样东西是必需的:灼灼发亮、果实累累的黄色玉米地,高大、凉爽、寂静的森林,以及划船的日子。” ————《迎向夏天》赫尔曼·黑塞 为了迎向夏天,上个月初夏,我和几个朋友约着去公园划船,那是我童年最爱的奢侈娱乐项目之一。一个旋律不自觉飘进我的脑海,像童话一样的开场,熟悉的声音唱着:“一条小船在天空,决定再航行两分钟。”小船一个常见的比喻就是漂泊,一个人在人海世事中漂泊,孤独了很久回头发现,有个人还愿意等我。 有句俗语:“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比喻我们利益相关,命运相连,我们要紧紧相依,才能到达对岸。沈从文最有名的那句情话就是他在船上写的:“我就这样一面看水一面想你。我快乐,就想应当同你快乐,我闷,就想要你在我必可以不闷。” 这两天回老家,去到小时候的公园,依然很多大人带着小孩在湖上划船,很多年后,他们也一定会记得这划船的日子。 生命是河流,人们乘船而行,乘船而去。 “不要怕船小,不要怕浪头高,用力呀,用力,摇啊摇啊摇。”
主播/马晓橙 前几天发了一条微博,细数了一下自己目前本职工作之外的兼职,也是因为最近感觉自己的状态好像比在北京的时候还要忙。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我现在居然在同时打着6份工。我在极限分配每天24个小时的同时,还能保证自己有着还不错的精神状态,其中这原因在于,这些工作都是播客制作或者是与配音相关的活儿,这些工作不只是给我带来了工资之外的收入,还能给我带来巨大的成就感,这种正反馈实际上对我来说是一种充电。 而在众多的兼职里,故事fm的活儿可能是最高压的。而在做了几十个故事之后,我最近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基本上90%的嘉宾讲述的都是自己的各种不幸遭遇,比如我的妈妈是毒贩,我捡破烂的父亲,得了癌症之后我开始倍速人生……都是这种客观上不如你我的人生经历。 包括很多我们能为其流泪、为其点赞的短视频内容,也都是在讲述他人的不幸。我开始反思,我们是不是在把别人的苦难,当成了治愈自身生活的“阿司匹林”,这样的我们是对的吗?
主播/马晓橙,李荟莹 你是不是也这样?对别的事物总是三分钟热度,唯独对老歌,颇有文物爱好者的心态,把老歌都听包浆了,也没点开那首陌生的歌名。 研究表明,人们的开放性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降低,从而减少了对新音乐的兴趣。 于是,有人说,“老了”的标志之一就是,点开音乐热门排行榜,大多都是没听过的歌,面对唱歌的人,也一脸懵不认识,其实人家早就流行起来了。 今天,我们就点开音乐软件里的热歌排行榜,听听热歌榜上有多少歌是听过的?
主播/李荟莹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多少种呢?亲人、爱人、朋友、熟人、师生、同学、同事、战友…… 有个朋友曾对我说:“有些关系触及到语言边界了。”这位朋友是我在上海工作时的室友,但我的内心觉得“室友”这个词从情感上来说并不准确。 合租室友,工作后群租下认识的室友听起来并不亲近;好朋友,也不够准确,好朋友是在一群人中亲自挑选的,而我们在一起吃喝拉撒睡将近三年这件事,是被命运安排的,只是我们恰好很合得来,她更像家人,又没有家人之间的束缚。 语言是如此匮乏,感情却又如此丰富,有时候我们觉得某些人很特别很重要,但又找不到已有的概念去定义他们。 你有难以被简单定义的关系嘛?
主播/李荟莹 在允许送行的人进月台的年代,总能看到火车上的人和火车下的人拉着手依依不舍的场景,直到火车向前行驶将他们的双手分开。于是,我们总能在各种影视剧里看到追火车的场景,边跑边说“等你回来”之类的诺言。 如今,车站的月台可不是随意能进入的地方,先进列车的窗子也是全封闭,不可开启的,一个人站在月台,一个人从车窗探出身子的吻别,已经是越来越难见到的复古景象。 但车站已经成为一个意象,是出发的地方,也是到达的地方,是离开的地方,也是归来的地方。在那部叫做《站台》的电影里,年轻人最爱唱的歌是《站台》,他们在唱歌中宣泄,他们在等待,永远在等待,等待一个并不存在的站台。 在贾樟柯的电影手记《贾想1996-2008》里,贾樟柯写道:“当时对我这样一个没有走出过县城一步的孩子来说,铁路就意味着远方、未来和希望。在《站台》中弥漫的那种对外面世界幻想期待的情绪就是我自己体验过的东西……”。 到了分别的时刻,大家踏上各自希望的站台,坐上去远方的列车,下次站台重逢,千言万语慢慢说。 私人邮箱:[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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