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马晓橙 韩剧《请回答1988》里有一句话,每次听到都像有人在心口轻轻拍了一下: 我们也是第一次当父母。 这是剧中德善爸爸说给德善听的,声音有点发涩,却比“对不起”更有力。 事实上每一个人何尝不是第一次出生,第一次做人类呢? 每个人第一次当小孩,第一次长大。 第一次失恋,第一次上班,第一次失败,第一次一个人崩溃后收拾自己。 在那些“第一次”里,我们手忙脚乱、措手不及、做错很多决定,说错很多话。于是难过、内疚,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不够好”。 因为大家都是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没有说明书,也没有人知道“应该怎么做”才是完美的。所以所有人都会在遇到事情的时候有疑惑,有不解,但是就像《1988》里那句台词温柔地提醒我们: 做不到,也没关系。 我们都是边走边学的路人甲,没有主角剧本,也没有标准答案。 但这并不妨碍我们,一点一点成为自己。 片尾有彩蛋,嘿嘿~
主播/李荟莹 20岁,我第一次听到音乐《25岁》,就已经计划好,要在25岁生日那天分享这首歌在社交平台。那是我第一次想象25岁会是什么样。 当时,感觉25岁还很遥远,我想象着25岁是已经打拼到应该要拥有些什么的年纪,毕竟妈妈在25岁都生下我了。 还没到25岁的朋友会有这样的想法吗?会觉得25岁应该要有些什么了,有本领,有目标,有智慧,有存款,有爱,可真的到了25岁,拥有的远比想象中少。 于是,25岁时开始焦虑,有人从焦虑中开出花,盛放出新的想法。 今年年初流行一个说法:“25岁是人生的七点半”,如果我们一生能活80岁,把一天当作一辈子来的话,那么25岁就相当于一天中的七点半。 这样换算,突然就充满力量了。对于一般的上班族来说,每天早上七点半,我们可能才刚刚被闹钟叫醒,此时,早市的热气升腾起第一缕白烟,地铁里装满新鲜的面孔,整座城市正在慢慢苏醒,眼前一片光明。 如果25岁是人生七点半,你现在是几点?
主播/李荟莹 我现在在家附近的公园里,工作日的公园,并不冷清,有人在散步、遛娃、遛狗,有人在石桌石凳上下棋、打扑克,背景乐是风声加鸟鸣,还有从不远处传来的萨卡斯。 总能在公园遇到退休的大爷们练习萨克斯,他们共同的偶像是Kenny G,几乎每一个市集、超市和图书馆都会在打烊前反复播放Kenny G的《Going Home》,温柔催促客人赶紧回家,萨克斯让“赶客”也浪漫。 我想到一个人类创造的极致浪漫画面:宇航员在飞船的六边形舷窗前漂浮着,姿势像母体中沉睡的婴儿,窗外是蔚蓝的地球,他吹奏着萨克斯,琴声绵长、悠扬。 当年,东京奥运会闭幕式上的巴黎八分钟,最迷人的就是这段宇航员Thomas来自太空的演奏。 萨克斯吹什么曲,什么曲就浪漫。生活里的浪漫无处不在。
主播/马晓橙 前几天突然看到了一个数据,中国睡眠研究会发布的《2025年中国睡眠健康调查报告》据《报告》统计,中国18岁及以上人群睡眠困扰率为48.5%,据此推算,中国有超5亿人被睡眠问题困扰。“入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比减肥这件事更难。 事实上在遥远的记忆里,我们也曾经把“睡觉”归为一件毫不费力的事。 像走进午后的棉花田,不用铺垫,不用思虑,身子一歪,就被一朵温柔的云接住。呼吸平缓,时间柔软,风也只会将梦翻页,而不是被风声叫醒。 那时候的夜晚,是生活的褒奖,不用对抗世界,不用和思绪拉扯。我们不追梦,梦自己来;我们不数羊,只数着月光滑过窗帘的次数。 当失眠成为常态,安眠也开始不只存在于夜晚,可能是通勤的地铁,可能是上课的间隙,我并不想揭开你睡不着的痂,只希望把那些睡在云里的美好时刻变成口红,让你在可以出门前,让镜子里的自己看上去有气色一些。
主播/李荟莹,马晓橙 人一旦到了某个阶段便会自动解锁许多爱好和技能,会突然爱上一些本来不喜欢的东西。 小时候讨厌苦瓜、香菜、芹菜、蒜等等一切“怪”味食物,现在都爱吃; 学生时代讨厌单调的黑白灰,现在觉得还是黑白颜色经典; 以前不喜欢听老歌,现在就爱70、80年代的音乐; 小时候看黄金真土,长大了独爱金首饰…… 从口味到兴趣,从品味到习惯。 有什么是你曾经讨厌,现在却越来越喜欢的事物?
主播/李荟莹 “当肉体可以被替换、记忆能够被篡改、灵魂可能诞生于代码,那究竟什么才是‘我’呢?” 这是动画电影《攻壳机动队》探讨的一个话题,这部诞生于1995年的作品,三十年后的现在再次重映,主角素子的困惑是哲学史上的经典命题——特修斯之船。一艘船一块木板腐烂了,那么这块木板就会被替换掉,如果一艘船的木板被慢慢逐一替换,它是否还是原来的船呢?如果一个人的身体和记忆都被重塑,TA是否还是 TA自己呢? 当下的我们,是过往所有记忆的集合体,是过去所有生命的体验总和,一个人的记忆,决定他成为什么样的人,抹杀他的记忆,就等于抹杀他的存在。 小时候,觉得“失忆”是一件很特别的事情,毕竟言情剧里常常有这样的桥段:经历车祸,主角被撞之后失忆忘情,男女主虐恋后,感情向前推进,失忆好像成了唯美爱情开花结果的催化剂。又或是那些失恋的男男女女,疗愈情伤时渴望失忆,像电影《暖暖内含光》里,男女主角走进忘情诊所消除记忆。 现实里,没有清除记忆的诊所。记忆不论好坏,不论快乐或痛苦,都组成了当下阶段完整的我们,少了任何一部分,我们都不会是现在的我们,正因为记忆存在,我们才以我们的样子存在。 对现在的你来说,你想永远记住的是什么?
主播/马晓橙 有时候我会觉得,脑子像一间太吵的屋子。 什么都还没开始做,想法已经排成了队。早上睁眼那一刻,它们就开始凑过来:今天一定要好好工作,该回复的消息,要开始写那篇说过的文章,还有看昨天没来得及看的那部电影…… 一个念头接着一个念头,像是拥挤的列车,从早上八点开始进站,直到深夜。 可真正被完成的呢?少得可怜。 想读的书堆在床头落灰,想做的计划贴在笔记本第一页,打开却只看了两行。连“今晚早点睡”这种最简单的愿望,也常常败给一条无聊的短视频。 没做的那些事,不是因为我们懒,而是因为我们太聪明了——我们提前预演了失败、计算了代价、想象了别人的眼光,于是止步不前。 就像一条河,还没开始流动,就已经被自己设想的石头给拦住了。
主播/李荟莹 人们常常会把人生比作旅程,我们是行走在路上的背包客,贴身背包里装的是重要的东西。背包,有时需要添置新的东西,才能继续走下去,有时又必须舍弃些东西,才能走得更轻松。 陈奕迅有首歌是《你的背包》,背包里装着过去,有些东西之所以舍不得丢,是因为它早就和时光长在了一起,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 《在云端》的男主瑞恩有一套自己的“背包理论”,他从不相信任何亲密关系,爱情抑或亲情,是一个独身主义者,对于背包来说,都是负担,没有任何好处。直到他爱上了一个人,他所奉行的背包理论被自己打破了,人不能没有一个背包。 没有人可以一直在云端生活,而看似是羁绊的亲密关系,最后变成了让我们撑过低谷的力量。 “人生总是孤独的时候多,有了羁绊虽然麻烦,但也消解了孤独。” 那个贴身背包里,有些什么?你最想在你的背包里放置什么东西?在一次次整理背包的过程中,弄清那些对我们来说重要的东西,那些能搀扶前进的羁绊,然后继续出发。
主播/马晓橙 作为一个电影爱好者,因为胆子小,导致自己一直不敢探索“恐怖片”这个赛道,并且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以为,那些钟爱此类型的朋友是完全不会被其中的情节吓到的大神。 然而在后来和一个恐怖片爱好者朋友聊天中才发现,他们其实不都是大脑前额叶负责害怕的区域不敏感,甚至是比我在生活中还害怕那些刺激的游乐项目。他们享受的其实是一种看完之后,或者是过程中突然一个跳脸杀出现后,庆幸自己并没有身处其中的那种放松感。 为了让我能更好的理解,他给我举了一个特别接近那种感觉例子——做噩梦惊醒,当你从噩梦中醒来的第一秒一定是内心充满恐惧的,甚至有些人是哭着睁开的眼睛,但是十秒过后,当你确认刚才的那一切都是一个梦,什么都没有发生时,你其实是幸福的,是开心的,是长舒一口气的。这就是看恐怖片的快乐。 而有的时候不需要睡着,不需要看恐怖片,我们也会在“虚惊一场”之后,苦笑着说一句“吓死我了”。
主播/闯先生 在我的生活里,对于母亲的爱是习惯性缺位的,要依靠外界的刺激,才能突然想起。坐上火车远离家乡的第一天,看见自己养的小母猫艰难生崽的时候,以及突然刷到某条视频然后泪流满面。我也很想讲不养儿不知父母恩,但我和孩子的关系和上一辈完全不同,我能理解那种养育子女的辛苦,但却没办法套用回那个身为儿子的自己身上。 所以,长久以来的家庭关系,让我依然没办法张口说爱,在生活中也没办法把母亲随时随地加入进来,大概,对亲情的珍惜,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真正出现,因为亲情早已成为我们生活重要的一部分,并习以为常。 那就在自责之余,把每一个被击中的瞬间,都化为具体的行动,去形成全新的习惯吧。已经成为大人了,有资格去改变自己的生活了,那就,去试试看吧。
主播/李荟莹 那是一段很久远的回忆。 回家路上,妈妈牵着我的手,搓了搓我的手心手背,说:“还是你的手嫩,我的手都糙得跟草纸一样了。” “因为你比我大,所以你的手比我粗。” “不是的,是因为我干活,你不干活。” 这句话过后,她开始描述自己的手曾多么细腻、白净,指头又长,指甲盖有恰好的弧度,再捏了捏我长得方形的指甲盖,说我没遗传到她的芊芊玉指,确实,她的手形好看得标准,只是纹路多了些。 后来,我读到了作家迟子建的《女人的手》,总能想起妈妈的手。 人们在手上透露了很多东西:紧张、经历和年龄......这些都是他们有意识地想在脸上隐藏的东西。 “手就是脸。手在说话,在表述,在抒发内心,身体的内在秘密都是通过手来传达。而生活,就是手的无止境的磨砺。” 现在我已经快到了当年妈妈牵着我手的年龄,我这双手游走在键盘上一字一句敲下这些话,想穿越回去和她再比比手,看看彼此纹路有什么不同。
主播/赟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假期,最大的愿望变成了睡觉。 对于新旅行的期待,往往会在想象了一个无所事事的一天的生活之后,败下阵来。 仔细回想,睡眠不足的确伴随了我许多人生阶段。 高中时代,每天始于6点的晨跑,终于11点的晚自习,白天在课本上画出歪歪扭扭的线条,脑袋也不受控制地垂下去。在课堂上睡完了,晚上熄灯后又开始精神百倍地夜战。第二天自然又是一个恶性循环。 工作后更不必说,“996” 的工作模式下,很多人都在透支自己的睡眠。晚上回到家,即使身体疲惫不堪,大脑却像永不停歇的机器,不断回放着工作中的各种细节。在每一个想要好好睡觉的夜晚,我们试过褪黑素、白噪音,以及任何可能有用的安慰剂。 睡觉明明很重要,只是我们对待它太过随意,忙的时候,想玩的时候,首先牺牲的一定是睡眠时间。 中国睡眠研究会发布的《2024 中国居民睡眠健康白皮书》显示,我国 64% 的居民睡眠质量欠佳,平均每日睡眠时长仅 6.75 小时,大家普遍存在睡不着、睡不够、睡不深等问题。 大概只有等到健康亮红灯,丢三忘四成了常态,才会懊恼,自己怎么就连睡觉这件小事都没有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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