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年全程漂流长江6300公里后,没有专项资金的@杨欣绿色江河 建起民间第一座自然保护站可可西里保护站。作为探险家, 他走遍了长江源所有的角落,带领绿色江河对青藏高原生态、动物进行了长达20多年的保护工作。“危险是我的生活方式”,一席现场,守护长江源30年的浪漫苦旅。 “如果这个地方建水电站,就意味着整条长江的水电,已经全部开发完毕,长江就成为了一个大楼梯,再也没有自然的峡谷,也再也没有自然的河道。”
2年前他筹建的双连安养中心,多次获评台湾第一安养机构,这里的老人平均85岁。除了基本的医疗服务,生活设备和居住环境也“感同身受”地为老人规划,还开设了50多种老年大学课堂。双连400多张床位入住率100%,在预约名单上还有5000多人排队等着入住。 “提到养老院大家都是负面印象,我想要突破这个问题。”“我们有11个餐厅,每周54种课程,我听到一位80岁的奶奶开心地跟她媳妇讲:他们还请我当老师哎,我这班的学生总共超过1600岁嘞。”
王菲、周杰伦、五月天、宋祖英,三十年来,萧青阳设计过近千张唱片,曾五年内四度入围格莱美最佳唱片包装设计奖,“最为精采是后面一百张,因为个性坚韧了,不受唱片公司左右,也不为自己个性的软弱不定所困。”“当音乐人讲出让你感动的故事,身为设计师,就得让买到唱片的人看得到。”“做明星的封面永远都是大头照,帮他们修痘痘,帮他们修裁拉高,帮他们变得很帅很美,我觉得我的人生不能只有这样子。”
刘慈欣、王晋康、何夕... ...科幻迷能叫得出名字的本土科幻小说作者,大多从创刊于1979年的《科幻世界》开始发表作品。@科幻世界姚海军 原本是黑龙江的林场工人,1987年创办《星云》,1998年加入《科幻世界》。一席现场,@科幻世界 副主编姚海军,讲述可以追溯到明清时期的中国科幻故事。 “有个编辑说,像刘慈欣这样的作家打开了一个突破口,但后面人丁稀少,这个队伍不成形,所以这是中国科幻面临的最严峻的问题,而媒体大量的报道也有负面的作用,就是一个浮躁的氛围在产生,很多作家都是想着怎么把自己的作品拍成电影。”
簡媜,當代散文名家,筆下搖曳姿縱,言人之所不能言,但謹守紀律,輕易不逾越文法尺度,收放之間看得出旺盛過人之血色, 卻始終維持著一種從容的學院氣息,詩人瘂弦曾稱她是“文字的精靈”。曾獲《中國時報》散文獎首獎等,是《臺灣文學經典》 最年輕的入選者,自詡為“不可救藥的散文愛好者”。 “老”就是像這樣一個風景,不是花好月圓春常在,是地上已經有了積雪,天上有了歸雁。為什麽要寫《誰在銀閃閃的地方等妳》這本書,簡媜說,因為臺灣快要變成老人島了。從初老、漸老、耄耋、病役到死亡,她以寓言式的魔幻奔想,仔細勾勒“老人共和國”裏的鎏銀歲月,以深情至性的柔筆追想至親晚年,娓娓述說人世浮生的悲欣交集及侍病伴老歷程之愛憎孤寂:肉身是浪蕩的獨木舟,每個人生都是一只裝著悲歡離合的包袱,包袱裏有各自的歡愉與憾恨。在她筆下,生老病死轉化為一座蘊藏智慧寶石的礦脈,值得一生開采。
他“潜伏”在故乡的工地上,记录了一条高速公路从无到有的三年多,民工、包工头、工程监理、村民、官员的境遇,《大路朝天》入选阿姆斯特丹国际纪录片电影节IDFA;台北国际书展上,《大路》获非虚构类写作大奖。一席现场,纪录片导演张赞波,“在命运的朝天大路上,我们永远只能各走一边” "做纪录片远比做剧情片、坐办公室更带劲,尤其我们脚下这片土地,有着各种各样荒诞的真相,如果没人关注,它很有可能就被遮蔽了,好像从没发生过一样。"
@张永和 ,非常建筑主持建筑师,同济大学、MIT大学教授,普利兹克奖首位中国评委。除了盖房子,他还设计服装、舞台,做瓷器、绘本,写书,拍微电影。“建筑与人的生活发生关系,你要不关心不理解生活,就不太容易做工作。”一席现场,“建筑后面应该是个大大的生活”。 「日本黑帮为何偏爱山本耀司?设计师聚会上为什么总是黑压压一片?犹太民族传统着装怎样反映历史?T恤衫如何从内衣登上大雅之堂?民国的先生们怎么把西装穿得有滋有味?梁思成设计改造的西装长什么样?」
十年前的一场夜雾封路,原本计划傍晚回北京的“老六”张立宪被堵在路上。他反复想着一个问题:是被动地接受别人的挑选,干一堆谁都能干的事,还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业。从一个人的作坊开始,他做出了@读库,“把喜欢的事情悄悄地做了十年”。一席现场,建造一间阅读的仓库。 “十年前,身处一种精神困境中,努力把自己从那个监狱里捞出来。现在我还经常想,我们是不是还处在一个更大的监牢里。旅程还远远没有结束。”
【在台湾不知道“相声瓦舍”的,一定不是台湾人,只要演相声剧,通常票都会卖光。】 直到我念大学念戏剧系,同好放到一块儿的时候才发觉,特别喜欢相声还能唱京剧,这件事儿很冷门,找不到真正的同好,寂寞了很久。一直到有一天,我们在街头练习性的演出,穿着便服,有一个翘课的高中生跑来跟我攀谈,油嘴滑舌,印象不是很好。他说,学长我觉得你刚刚演得很好,那学长你在学校里面,有课专门学这个吗。第二年这家伙考进我们学校来,宋少卿。所以有人常问,说宋少卿你们怎么开始搭档的,我说不是,我在马路边认识的,马路边认识一闲人,就是我的搭档。 他特别灵。我写东西,我们来练,练完了他能把它破坏掉,颠覆掉,就更好玩。我们最搞的一个段子是《黄鹤楼》「张飞要出来了,别害怕」那段。本身十来分钟,我们两个把它演成一个独幕剧,四十二分钟。在台湾你要演这个,恐怕连迈一步,拉个靠牌子都要解释,这个解释的过程破坏了变成了一种表演乐趣,他把一个本来传承了很多代的相声老段儿变得很专属。在这个路线上我们针对了许多传统相声下了手脚,变成我们很有代表性的第一阶段的节目,贴了「相声瓦舍」这么一个招牌出来,大家就开始买账。 戏剧艺术就是语言的艺术,这个东西给了我非常重大的启迪。戏剧艺术的源头如《俄狄浦斯王》,整个都是用说出来,哪里有演,俄狄浦斯杀自己的爸爸,娶自己的妈妈,是用演的吗,没有,用说的;他妈妈死在后宫,他没有看到她死,也是说的;他眼睛挖掉了,也没有演给我们看。那出戏七个角色,只有三个演员,就是一群口相声。相声它就是戏剧,它是戏剧的一个种类,不是老舍那样的戏剧,不是契诃夫那样的戏剧,不是易卜生那样的戏剧,但相声是希腊悲剧那样的戏剧,它有可能跟莎士比亚都很接近。 谈戏剧史的时候,我是从相声作为一个核心,往外散射的,用这种方式来谈戏剧史。相声艺术与现代戏剧,它语言的写实性,它形式上跟风格的后设,与史诗剧场,还有荒谬主义特性,这些美学勾连,再推回到古典戏曲跟西方的古典主义,一环一环。我一直希望能用这种,比较广阔的概念来谈论「纯喜剧」,那么美式的Stand-up Comedy,日本的Manzai(漫才),Rakugo(落语),二人转,海派清口……精神面是一样的东西,「大家都是同行」。 形式好拿捏,我最介意的是,究竟是去探索大众的口味,喂大众吃想吃的那个甜味儿,还是暂且不理会这个东西,只问自己,内求于自己说,诚恳地,我要提供给这个世界的,我想表达于这个世界的,那是什么。 我是后者。我探索我自己,探索我自己跟世界跟社会的关系,来进行创作。你刚好看了喜欢,谢谢,你很捧场;你看了不太乐,也谢谢你的批评;你嫌我的哏厚,那就嫌吧,我觉得已经够薄了。
周星驰的《功夫》,是很登峰造极的作品了。眷村小孩看了特别有感觉。大杂院,各种在生活当中受难的人,因为各种理由必须要到这里来,安度余生,抱在一起取暖,那个地方就是眷村啊。炸油条的那个是北方人,裁缝是广东人,那个拿葱的大婶上来就那么狠,还有个山东大妈……各种口音的人抱在一起显现了一种,相互依存的龙蛇混杂,也就卧虎藏龙了。那么一个生存环境。很眷村啊,而且很真实。 你若觉得他现在的不如早年,就像是有人认为冯翊纲现在写出的相声比较不那么好笑了。因为我们进步了呀。周星驰不是变严肃了,他也有年纪了,有年纪以后的人看待事情,那种幽默跟厚度不一样。我是真的是非常欣赏他。 我很喜欢张大春的作品。《城邦暴力团》很了不起,很自恋狂的后设。他把一个国民党写成一个迂腐到那种程度的江湖,太有意思了。 他还有一个东西很有启发我,是他早年在联合文学出的《本事》,那是本小说集,最后三篇看起来像三篇吵架文章。 第一篇叫《猴王案考》,考证孙悟空其实是吴承恩以他的同乡,一个好友为蓝本创造出来的。这些事情可以从什么地方,从什么人的什么笔记中,交叉比对,考证出来了,像篇论文一样。 第二篇是一篇检举信。有一个匿名的检举人写了一封检举信,说张大春那篇《猴王案考》是抄袭安徽省的一个大陆作家的观点。 第三篇就是张大春回应这篇检举。他回应这篇检举说,《猴王案考》那篇文章根本就是我假做的,而这篇检举信也是我写的。本来都是我,何处惹猴毛。 这三篇叫做一部小说。它是一个创作,它根本就不是学术考证,也不是检举信,也不是作者回函,这三个连在一起它是一篇小说。好好玩儿,很微缩地呈现了《城邦暴力团》的手法。我虚构,而且我摆明了我正在虚构,你经历了我虚构的过程,你当真。谁当真谁倒霉,谁认真谁活该。
【在台湾不知道“相声瓦舍”的,一定不是台湾人,只要演相声剧,通常票都会卖光。】 我的相声是自我启蒙的,自我发动的,十四岁的时候,在同学家衣橱里面翻杂货,搜到套全套的《魏龙豪吴兆南相声集锦》,七张。那时候还不知道相声是什么,翻录成卡式带子,在家里面反复听,反复听,一共五十九个相声段子,十四五岁几乎段段能背,开始理解相声。 那土壤是什么呢,就是这一家河北人。我姥爷姥姥,陕西爸爸河北妈妈。我就演给姥爷姥姥看,十几岁,嫌不好听没关系,乐趣很大,自我激励。 1987年台湾解严,我1989年大学毕业,那时候最对世界敏感,最冲动,最想要投入到这个世界。愤怒极了。就是三十岁到四十岁,这十年阶段,台湾简直每天就是些鸡鸣狗盗的事,你每天脑子里面,被冲撞的就是这些素材,你怎么会不愤怒。 那时候写了《十八层公寓》《影剧六村》《战国厕》,这一路的东西。战国的厕所,因为抢厕所而战。《十八层公寓》,地下十八层的公寓,我们根本就住在十八层地狱里面。《卖橘子的》灵感来源于《古文观止》中的《卖橘者说》,它是整个社会整个时代「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一个反弹。不要再假装了,不管是卖东西的,还是讲道理的,假装的太多了。 慢慢的我就对比较浪漫的事情有兴趣了。年龄上来之后,不需要愤怒了。所有的政治人物是有任期的,一个执政者在位四年八年,你给他写个剧本就让他千秋万世了,而我们没有任期,我们发愿从创作的那一天起,直到咽气的那一天止,几十年我们就是同一个人。那些政治人物的行为言论进到我的作品里面,我觉得划不来,不必了。我觉得作品如果能呈现出一些典雅,温柔,幽默的话,那观众就会有机会跟着一起,转化他对世界的看法。以前我可能带着大家一起生气了,不太对,我年少轻狂。我逐渐调整成温柔一点,真正幽默一点。
我最近当金马奖评审,它的评审过程是非常严谨的,你必须很客观地看,像个机器一样。严格管控,上厕所超过五分钟就等于弃权,得从头再看一次。其实中国电影大量地在进步,观影者也在进步,即使是商业类型片,中国电影进步也很大。像《解救吾先生》我觉得非常好。 这几次当评审我就发现,华人,无论台湾还是大陆,纪录片的水平都特别高,但是他们得到的支持特别低,所以我决定支持纪录片。现在最大问题是片商的排片和票房这些,最近看那个IP概念,我觉得这是用科学的帽子来骗资金的一个方法,但长远来说还是乐观的,因为群众的进步,会让这个产业进步。 这次金马有很多中生代的作品。《塔洛》,太好看了,他没有消费西藏的风景,而是去讨论中年寂寞,一个中年男人的存在价值,简单的故事,摄影简直都每一个画面都是大师级的,好看极了。《德兰》,多好看啊,每个画面都让我想到陈丹青80年代的《西藏组图》,有特别好的美术的观点在支撑,那才是好作品。美术、摄影进步多大呀,不再只是人云亦云、外国流行什么就拿来什么。 另外就是《醉·生梦死》,那么绚丽的美学,那里面的人好像是台湾湿的、阴暗的、传统的市场里面生存的生物:男主角的宠物是蚂蚁,他的水族箱养着污水中那些长得很丑的鱼,还有那个哑巴女雏妓,都很偏,你可以说它猎奇,我倒觉得,它某个程度在关照一些被忽略掉的人,坚强的自尊和卑微的生活在对抗着,撞击着。音乐也特别好,偏法国的电子乐,加上属于福建台湾的南管,交错着,太美了。《路边野餐》,太好看了,我想认识那个导演,一部商业电影居然可以把自己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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