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 制作丨徐涛 校对丨秘丛丛 (具体内容请听音频,以下文字只是音频内容的少许补充) 上个月,《纽约时报》有一篇标题耸人听闻的文章,标题是 Silicon Valeey is over, says silicon valley,翻译过来就是,硅谷自己说,硅谷已死。 写这篇文章的记者 Kevin Roose 在文章中说,他受到美国民主党国会议员邀请,和 12 个硅谷投资人一起,坐上豪华大巴去了美国锈带考察。 锈带,也就是美国的老工业区,如今因制造业外包而非常衰败,变得锈迹斑斑而得名。他们参观了5个城市。其中除了汽车之城底特律以外,其它几个工业城市都默默无名。其中阿克隆( Akron)可能一些篮球迷会知道,因为这是著名篮球明星勒布朗·詹姆斯(LeBron Raymone James)的故乡;另外小城Flint这几年频繁出现在媒体上,是因为当地的饮用水出现危机导致无数居民,尤其是婴儿和儿童健康受损;另外两个城市 Yongstown 和 Southbend 可能知道的人更加少。 但为什么这样一次行程之后,这位《纽约时报》的记者就写出了 Slicon Valley is over 这样的标题呢? 在我们这期节目中,我们请到了参与这次锈带之行的投资人,兰雪棹。她是 Basis Set Venture 的创始合伙人。她会给我们讲述当时的故事。 嘉宾 兰雪棹, Basis Set Venture 的创始合伙人,曾为 Dropbox 组建投资并购团队。加入Dropbox 之前,她在麦肯锡工作;也曾创立初创公司并成功被大公司收购。 提及相关信息 Ro Khanna,代表硅谷的民主党国会议员; Tim Ryan,代表俄亥俄州的民主党国会议员; J. D. Vance,风险投资者,尤其关心美国中西部地区发展,著有《乡下人的悲歌》(Hillbilly Elegy)一书; 相关阅读 《纽约时报》关于这次旅程报道的中文翻译: 硅谷已非英雄之地,风投们准备迁往美国中西部 《纽约时报》关于读者对这次报道的评论所作出的一些回应:Kevin’s Week in Tech: Is Silicon Valley Really Over? 《华尔街日报》关于这次旅程的报道:With Jobs in Mind, Ohio Democrat Takes Venture Capitalists on Midwest Road Trip 讣告:硅谷已死,凶手是我们这样的利己主义者 往期节目 #01 比数据泄露更可怕的是,Facebook的商业模式正在瓦解 #02 国内科技公司是否会遭遇 Facebook 危机 03 无人车好危险!飞行汽车会不会好一点? #04 美国科技公司最近好倒霉,是之前跑得太快了吗? #05 AI 时代,用什么来治愈焦虑的职业生涯 #06 中兴死定了?错!理由在这里 大家也可以通过 苹果Podcasts、喜马拉雅 等各种播客收听平台找到《硅谷早知道》音频。 Enjoy!
(以下文字只是音频内容的少许补充。正式内容请点击音频收听) 是的,这周最倒霉的是中兴。 美国商务部禁止本国企业向中兴通讯出售零部件,而且禁售长达七年。 为什么? 这其实是一个漫长的故事。此前中兴违反美国限制向伊朗出口货品的禁令,出售移动通信设备给了伊朗,因此在 2017 年 3 月被美国罚款 12 亿美元,并还被要求解雇 4 名员工,处罚涉案的 35 名高管。 结果到今年,美国商务部发现中兴不但没有处罚涉事的 35 名员工,还支付了全额奖金。因此发出禁售令。 为什么对中兴致命? 因为中兴设备中的很多零配件和软件都来自美国,包括芯片、光纤、甚至是 Google 的安卓操作系统。而芯片这样的关键配件,中国企业现在以及未来短期内,都没有技术能力制造。禁令一旦实施,中兴就面临着缺乏配件而无法向用户交付订单的危机。 此外,5G在即,这是通信行业未来数年5G格局竞争的关键时期。这很可能意味着中兴在丢掉现在订单的同时,也在输掉未来。 此次访谈嘉宾怎么认为? 此事还有回旋谈判余地。 一方面,事关中兴以及国内相关企业的生死,因此必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寻求解决方案; 另外一方面,美国相关企业也遭受重大损失,正在向美国政府游说; 而且,以特朗普商人风格,他应该能意识到全球化格局中的美国利益所在,但只是在寻求更多谈判筹码。 嘉宾也详细解释了美国政府和公司间博弈有着不同的游戏规则,这使得中兴面临的危机可以有解决之道。 更多精彩且与众不同的观点与幕后故事,请听我们的这次访谈。 本次访谈嘉宾 张璐,硅谷风险投资机构 Fusion Fund 创始合伙人。曾在芯片领域学习从业。 刘勇,硅谷风险投资人,曾先后在多家硅谷著名风险投资机构任职。 相关信息 美国科技公司最近好倒霉,是之前跑得太快了吗? 他背后站着中东主权基金,却要在硅谷进行投资布局 Enjoy!
采访 制作丨徐涛 Christian Plagemann 的中译配音丨何京盛 校对丨秘丛丛 (具体内容请听音频,以下文字只是音频内容的少许补充) 在开头,请大家看这样一份履历:新加坡国立大学博士;通信专业;毕业后在上海贝尔实验室工作;有着不短的工作经验;技术岗,产品经理岗都做过。 听起来不错对不对? 但这样的学历和履历,不一定意味着不错的职业生涯。 在这期节目中,你会听到这份学历和履历的拥有者王枫所经历的故事。你会发现,即使学历非常耀眼,也不意味着你能拥有足够顺利的职业生涯。 就像节目中另外一位高学历拥有者 Christian Plagemann 说的:“ 现在变化如此普遍, 我在我博士、硕士甚至是当博士后时学了一些不同的东西,但很多现在都已经不实用了” 。 Christian Plagemann 做过斯坦福大学计算机科学的博士后,之后在Google担任过高级研发科学家,还领导过Google VR团队的成立。但现在,他所做的事情又是一个新的领域——Udacity(优达学城)的内容副总裁。 可能很多人会觉得我要提出的是一个老概念:终生学习。在这几年,谈论“终生学习”的人并不少。但很多人听的音频或看的公开课更像是大学中通识教育的延续。它看起来没那么枯燥,有时感觉还挺有趣,以至于这种学习和“高雅的消遣”之间的界限并没那么大。 但这期节目说的“终生学习”,却是那种依然需要通过毅力和努力的艰苦学习。 此前我们的学习模式是:大学毕业前花大量时间学习,毕业成为了一道分界线,毕业之后就不再需要这样艰苦严肃的学习了。 但现在,这样严肃的,需要付出时间和努力的学习,会贯穿人的一生。 节目中你能听到: 按现在硅谷观察到的现象,为何现在,以及未来,学习和工作的模式都会发生改变 这样的改变,给个人带来了哪些风险和机遇 大公司和创业公司在这样的变化中,也在发生哪些变化 对于个人而言,可以从这些被采访者那里得到一些什么有用的建议 本节目中的被采访者 王枫,阿里斑马计算机视觉工程师,之前任职上海贝尔实验室;新加坡国立大学通信专业博士; Christian Plagemann,硅谷在线教育公司 Udacity 内容副总裁; Clarissa Shen,硅谷在线教育公司 Udacity 首席运营官; 刘友忠(Richard Liu), 硅谷初创职业发展平台 Leap.ai 的创始人和 CEO; Mike Li, 职业社交网络平台 Linkedin 的大数据分析科学负责人; 何雪微,甲骨文课程设计师 相关阅读 Learning and Earnbing丨The economist 你的未来,与下一代的未来,会被AI替代吗? 一个问题 在节奏如此之快的世界中,如何才能做到学习/工作/生活这三方面的平衡。 请给我们留言,如果觉得这期节目有收获,也请点赞或打星,这有助于帮助更多人了解到这档节目。 Enjoy!
采访 制作丨徐涛 校对丨秘丛丛 (具体内容请听音频,以下文字只是音频内容的少许补充) 最近很多美国科技公司都很倒霉。 Facebook 首当其冲。之前我们做了节目,事件也还在发酵中。除了吃瓜群众和国会都在找它麻烦之外,苹果的 CEO Tim Cook 也踩了它一下; Amazon 算是倒霉得莫名其妙。它突然就被特朗普在Twitter上点名批评,然后股价应声而下; 破了纪录的是 Uber。它的无人车创造了这个世界上第一例无人车撞死行人的惨剧; 还有特斯拉。它的一辆车也在开着自动驾驶辅助的情况下撞上路障,造成司机死亡,特斯拉股价也应声大跌。Elon Musk 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忘在愚人节作死,开玩笑说公司破产了自己哭晕在了特斯拉车旁。 这些新闻看起来热闹,但对于硅谷的从业者而言,这些消息混合在一起,可能意味着一场重大危机的开端。 这次访谈中,我和硅谷两位投资人对这些倒霉公司做了一下盘点。外行看热闹,而他们观察到这些事件背后的原因、进展和趋势,能带着大家透过热闹看到更多东西。 也请大家通过留言告诉我们,是否觉得这类硅谷第一线的点评有价值。如果对其中提到的观点有什么想法,也请尽管告诉我们。 嘉宾 张璐,硅谷风险投资机构 Fusion Fund 创始合伙人。 刘勇,硅谷风险投资人,曾先后在多家硅谷著名风险投资机构任职。 一些观点和信息 整个无人车行业都会受到影响。也许对于那些采用单一技术的无人车公司影响最负面 是不是我们对无人车的应用步伐太快了?我们应该在什么样的安全度下应用这项技术 大众对科技的态度一旦发生逆转,也许会造成一些长期后果 二级市场也许处于一个逆转时期 前几年资本过多,其带来的后果是不是也在这个时间点呈现出来 数据隐私未来也许也会通过立法等方式来进行监管 往期节目 #01 比数据泄露更可怕的是,Facebook的商业模式正在瓦解 #02 国内科技公司是否会遭遇 Facebook 危机 #03 无人车好危险!飞行汽车会不会好一点? Enjoy!
采访 制作丨徐涛 制作 校对丨秘丛丛 (文字和音频有所不同) 有个很老的段子,说大家都被堵在了路上。一个司机不断摁喇叭催前面的车,非常惹人烦。前面的人说:“有本事你飞过去呀!” 但有没有可能,我们真能坐上会飞的汽车越过糟糕的路面交通呢? “我在刚加入飞行汽车项目时,觉得这看起来非常遥远。但你学得越多,你就越觉得近在咫尺,而且是无法避免的。” Jake Lussier 说,他是斯坦福博士,2017年夏天开始接触飞行汽车项目。 在2017年末,Lussier 开始在硅谷教育创业公司 Udacity 负责飞行汽车课程。这个课程希望能传授给学生制造飞行汽车的知识。 Udacity 开设“飞行汽车课程”这件事,对业界影响颇大。因为开设这门课程的正是 Udacity 创始人本人 Sabastian Thrun。他在硅谷举足轻重,曾是 Google登月实验项目 Google X 的创办者,也是 Google 最开始做无人车的元老人物,并因此被称为无人车之父。2015年,他又创办了飞行汽车公司Kitty Hawk(小鹰)。Jake在斯坦福的导师,正是 Sabastian Thrun本人。 对于我而言,即使知道已有很多公司已经在研发飞行汽车,但依然觉得离大众非常遥远,更加像是极客们的业余项目。但 Jake 的态度乐观得让我吃惊。我忍不住问他,当他在说飞行汽车时,究竟是在说什么?那种装上轮子的小型直升机算不算是会飞的汽车呢? Lussier是这样解释的:“飞行汽车笼统指那些触手可及,也很安全,普通人可以每天使用的飞行器。” Lussier说。“飞行器”,“普通人”,“每天使用”,这几个关键词说出来依然让人觉得科幻。 事实上,很早以前,人类就想要发明出可以飞的汽车。 18世纪开始就有人想要发明会滑翔的马车。 到1917年,也就是怀特兄弟造出飞机来后不久,有一个叫做 Glenn Curtiss 的人开始试图造会飞的汽车。他因此也被称为飞行汽车之父。不过他显然没成功。 1932年,一个叫做 Waldo Waterman 的人也开始设计飞行汽车,并在 1935 年为此创办了相关的公司。他先后一共造了 5 驾原型机,其中两架甚至试飞成功,但因后续资金不足,也不可能有什么市场,因此这家公司不得不以关闭告终。 此后每隔几年就会有人想要尝试制造飞行汽车。就连福特汽车的创始人亨利·福特也有这样的梦想。他说:“把我们的话记下来,飞机和汽车结合的产品终将到来。你可能会笑,但它就是终将会到来”。 1980年代,波音也做过这样的尝试。 但在这段时间中,所有这些尝试的结局都不是很好:不是发生事故车毁人亡,就是最后因为没有实用性而只能大卸八块或被送进博物馆。 但现在,为什么硅谷开始抱有乐观了呢? Lussier 说,一些技术已经成熟。 “你会看到很多技术已经成熟,例如不需要人工太多干预,高度自动化等等,这样的技术几乎都有了。这些需要的是一些AI驱动的智能化程序彼此合作。” Lussier 觉得无人驾驶汽车也给了人们很多信心。在五年前,也就是2012年左右,即使在硅谷,人们也不觉得无人驾驶汽车会这么快可以上路测试。但现在,Google和很多传统车企的无人车都已上路测试了。 甚至,Lussier觉得,也许会飞的汽车某些方面比无人车都更容易做一些。因为路面总有很多复杂的情况,例如乱跑的小孩,或者奇怪的路牌。但对于飞行器而言,天高海阔,需要的感知部分少了很多。 而且很多无人车上的进展也可以用到飞行汽车上。 “我想这也是另一个我们对飞行汽车进展乐观的原因。” Lussier说。“我刚才提到,5年前无人车的开发状态就是现在飞行汽车的状态。你也许会想,可能我们要再花5年的时间让飞行汽车达到到无人车现在的状态;但就是因为飞行汽车和无人车在技术上有很多重合的地方,飞行汽车其实是从中可以受益很多。” 事实上,这个领域已有很多玩家。 除了 Sabastian Thrun 的 kitty Hawk 之外,这个领域还有很多创业公司,例如获得了包括腾讯在内巨额投资的创业公司 Lilium;中国的亿航;创业了很多年,然后在去年被中国吉利汽车收购的Terrafujia; 独角兽也加入了进来。Uber 在 2017 年春夏之交开了一场叫做 Uber elevate 的大会,希望和其它第三方,包括空客和 NASA、甚至是一些能提供楼顶停机坪的地产商进行合作。 当然,大公司也非常积极。除了刚才我们提到了中国的吉利,在这个领域进行了投资的腾讯,还有飞机制造商空客,投资了Kitty Hawk的 Google,等等。 这些公司想象的应用场景并不相同 Uber 政策主管 Justin Erlich 在接受 TechCrunch 采访时,描述Uber想象的应用场景是这样的: Uber会飞的汽车更像是打车在空中的延展。这些飞行器将停在城市的那些大楼楼顶。当人们想要用飞行器时,他们可以在手机上预定,然后在指定的楼顶等候飞行器将自己带到离目的地最近的一个楼顶。人们用它来进行短途的,不超过100公里的通勤,例如从旧金山飞到圣何塞,放在中国大概就是在上海上班的人可以住在苏州,天天打一个飞的去上班,或者住在通州的人乘坐这样的飞行器天天去海淀上班。 Uber对飞行器的想象也更加像直升机,只是直升机只有一个螺旋桨,但Uber设想的飞行器能有好几个旋翼,这样就能分担风险。 这大概也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通勤方式。当我问Jack他所想象的飞行汽车运用场景时,他说的也差不多。 而空客则测试了更多的想法,现在披露出来的有三种。其中一种叫做City Airbus的和Uber想法类似,更像直升机,用于短距离通勤;另外一种叫做Pop-up的,则设想了一种模块化的通勤工具,装上螺旋桨就可以飞,装上轮子就可以在地上跑。除此之外,空客还在硅谷最南段的圣何塞设计一款叫做Vahana的飞行器,这种飞行器只能坐一个人,但是速度很快,可以用于远距离的高速通勤。 空客 CTO Mark Cousin在一次大会上是这样解释的: 有一个事情我坚定相信,那就是在这个领域,我们会看到不同种类的飞行汽车,不同种类的设计。就像汽车一样,没有一种汽车能够满足所有人的所有需求。 尽管技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成熟,也越来越多的厂商加入到这个领域,飞行汽车依然面临很多的挑战。 在同一个演讲中,空客的CTO Mark cousin也列出了一系列的挑战。例如如何实现更高程度的安全;如何能对环境更加友好;如何能让噪音不那么大;是否能使用清洁能源;电池技术是否能有突破;是否能有更加可靠的防撞系统;是否能将整体的成本降低下来。以及,更加重要的是,即使这些都做到的,如何才能说服公众,让他们愿意去尝试飞行汽车。 这同样也是 Jack 和我提到的挑战,但他将公众的接受程度视作为最难的一个挑战。因为其它的挑战通过工程师的聪明才智和努力应该都可以解决,只是时间长短问题。但如何让大众接受,却不是一个工程技术问题,工程师对此束手无策。 甚至连 Elon Musk 也不是太接纳飞行汽车这样的概念。在TED大会上,当他被问到对于飞行汽车什么看法时,他公开说: 我很喜欢会飞的东西。这个很显然,因为我造火箭,所以我喜欢那些会飞的东西。所以我对会飞的东西没有什么固有的偏见。但飞行汽车的挑战在那儿,他们特别吵,会带来很强烈的风。我们这样说好了,如果总有什么东西在你脑袋上方飞,一堆的飞行汽车飞得到处都是,我觉得会让人特别烦躁焦虑。你不会想着说我今天感觉不错,而是回想着那些车轮有没有擦干净,或者他们会不会掉下来把撞到我的头。 下面也附上一些我在网上找到的未来城市中飞行汽车的图片。也欢迎大家留言留评论来告诉我们,你们是否会喜欢这种未来城市和未来交通。
本次访谈分上下两部分。上集 比数据泄露更可怕的是,Facebook的商业模式正在瓦解 (上)已经放送;本次为访谈下集。 采访嘉宾 王思维(Sliver),任 Google 旗下 Youtube 营销执行经理(Campaign Manager),负责为政府和竞选广告主提供 Youtube 视频上的广告投放解决方案。 郑惠文(Alice),程序化媒介交易员(Programmatic Media Trader),代表广告主投放展示广告、音频广告和视频广告。 (以下文字和音频内容为同一主题,但内容不同) 昨天文章中提到 Facebook 商业模式闭环的断裂,今天得到了进一步的证明。 华尔街日报在几个小时前的报道中说,现在“删除 Facebook”运动(#DeleteFacebook)正在愈演愈烈,一些分析师已经开始担忧 Facebook 的用户流失问题。 恰好今天早晨也和硅谷一位投资人朋友聊到这一点。他的观点是“删除 Facebook”给 Facebook 带来的用户流失微乎其微,只是 Facebook 的确已到了用户增长瓶颈期,所以在股市上的表现也的确堪忧。 但这种场景似曾相识。去年年初也有一场轰轰烈烈的“删除”运动,只是当时被删除的是Uber。大家当时也不过认为这是 Uber 一个小小挫折而已,但没想到之后丑闻频出,使得这场闹剧越演越烈,最后不得不以 Uber 创始人和 CEO Travis Kalanick 辞职告终。 现在 Facebook 也处在树欲静而风不止的状态。今天美国能源与商业委员会还要求马克·扎克伯格本人来出席听证,并表态需要他做出更多回答。 其实在这次访谈的下集,我们也谈到了,即使 Facebook 做出非常完美的回应,并对产品做出恰当的改变,也依然会面临困境。访谈嘉宾 Siliver 对Facebook在去年面对危机时的调整做了一些观察,这些观察也的确能证明这种结论。 访谈中也聊到,大品牌商此后对广告投放也会更加谨慎。而这使得美国的很多互联网企业都会受到影响,例如 Google 和 Snap。 但这次访谈中我们更加关心的是中国是否会出现类似的情况。中国现的情况蕴藏更多危机: 对用户隐私和数据安全非常不重视; 品牌商尚未建立太多“品牌安全”的意识; 这也会是接下来值得关注的方向。作为消费者和用户,如果我们希望中国市场更健康和正面,那也许需要有自己的声音;同时,也希望越来越多品牌商意识到,有一些广告的投放事实上会让品牌声誉受损。 当然访谈中另外一个有趣的话题是,在这样环境中,今日头条是否会有危机?在访谈中,我们讨论了今日头条和微信的广告商业模式,也许你会想要听听嘉宾们的看法。 当然,关于这些问题,也欢迎大家听完这次访谈之后来和我们探讨。 Enjoy!
采访嘉宾 王思维(Sliver),任 Google 旗下 Youtube 营销执行经理(Campaign Manager),负责为政府和竞选广告主提供 Youtube 视频上的广告投放解决方案。 郑惠文(Alice),程序化媒介交易员(Programmatic Media Trader),代表广告主投放展示广告、音频广告和视频广告。 (下文文字和音频内容为同一主题,但内容不同) Facebook 正在面临最严重的指控:5000 万用户数据被剑桥分析(Cambridge Analytica)利用,并建立起模型来在政治竞选中向潜在投票者定向说服。 此前一直有人说 Facebook上的假新闻左右了 2016 年的总统大选,但似乎没有太多证据。现在,最糟糕的证据出现了。 当时据说这个指控出来的时候,马克·扎克伯格气的快疯了。这次,不知道他在办公室生气到什么样子。 事件的严重后果也已浮现出来:一部分人开始删除自己的 Facebook 账号;Facebook 的股价也大跌了一轮。 但在我们这次的访谈中,你能看到一个清晰的逻辑:即使 Facebook 这次不跌倒,也还会有下一次。 下这样的判断,是因为过去一年半中,在线广告商业模式的软肋已越来越清晰。 Facebook 的主要营收正是来源于在线广告。它的生意在销售广告上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 社交网络属性,使得它拥有大量用户数据;这些用户数据再加上算法,能帮助广告商进行最精准的广告投放;海量用户再加上精准效果,使得广告商愿意将越来越多的广告费用投放在 Facebook 上;这些广告费用成为 Facebook 的收入来源,使得它股价攀升,还能进行巨额收购以及投资,打击 Twitter 和 Snap 不在话下。 在过去十几年,这样的商业模式一直运转良好。用户对 Facebook 依赖信任,Facebook 也无所顾忌的使用用户数据;广告商也只追求更高的覆盖和更精准的投放。一切皆大欢喜。 但这个商业模式的高效运转在一年半前被打破了。你可以说2016年的美国总统选举是导火索。在这次访谈中,你可以听到非常详细的来龙去脉。你也会发现,从那时候开始,广告商关于品牌形象的顾虑会越来越多,任何色情暴力,以及政治立场的内容都不想沾边。 也就是说,在这一闭环中,广告商这一环开始出现一些裂痕。 而这次数据泄露,是让这一闭环上的用户,以至于数据都开始出现问题。所以很多人评论说,这动摇了Facebook的根基,不是没有道理。 值得注意的是,这个闭环出现的危机不仅仅是 Facebook 一家所面临的。这个闭环之前同样也是 Google 的运转模式。在访谈中,你能听到在 Youtube 工作的 Sliver 讲述 Google 过去一年遭遇的危机。 除此之外,依赖这种商业模式生存的公司面临的问题也都类似,在美国,这也许包括去年上市的 Snap;在中国,这也许包括今日头条和被它收购的Musicly。而关于这个问题的讨论,你能在本次音频的下集中听到。 另外有趣的一点,但在音频中没有聊到,是 Facebook 等公司“技术中立”的立场。但现在想来,技术公司声称自己的立场中立也是一种自我欺骗或责任推脱。打个比方,这些公司就像是住在闹市中拥有超级能力的巨人,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会有各种影响。 另外,本次访谈较长,所以分成了(上)、(下)两集。本次放送出来的是上集。 如果有建议和想法,也请给我们留言。 相关阅读: 《连线》封面:这两年,动荡的Facebook和受伤的扎克伯格 Enjoy!
采访、制作丨徐涛 剪辑、校对丨秘丛丛 说实话,在几年前我当记者的时候,我并没有太多把“创新”和“亚马逊”联系在一起。提到创新,大家更多的是提 Google和苹果。 事实上,在十年前,甚至有人会认为亚马逊根本不能和Google 苹果这样的创新科技公司并列。它是个电商公司,没错,但无论是从对员工的态度到市场策略都更加像是传统的零售商。例如它以节俭著称,绝对不会有Google那样奢侈的大厨和免费鲍鱼;以及它也从来不又Don't be evil这样的口号,反而是对供货商特别苛刻。 但现在回头来看,在过去二十年内,这家公司非但是给出了一个个的创新,而且每个创新都震动了行业。 亚马逊最早的在线图书颠覆了图书出版行业; 之后的在线零售对整个零售行业的影响到现在还在; 阅读硬件市场上原本烽烟四起,现在只有Kindle还活着; AWS掀起了云计算的革命,你可以说2010年前后无数的移动互联网创业公司能够兴起都有赖于AWS; Google和苹果搞了很久语音助手但都没受到消费者欢迎,反而是亚马逊低调推出的带 Alexa 语音助手的 Echo 受到了消费这青睐; 借着 Alexa 的成功,Amazon 在2016年CES上大获成功,逼得之前不参加 CES 的 Google 不得不在2017年 CES 上现身; 在扫荡了线下零售之后,Amazon 通过 Amazon Go这个无人零售店重新回到线下; 所以,这样一家有着零售基因的西雅图公司,就是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不断创新,以至于让 Google 都不得不认真招架的呢? 所以,这次节目,我请到了两位亚马逊的员工来聊这个话题。他们聊了非常多的细节和故事,很多信息都非常有价值。 本期嘉宾 费良宏,亚马逊 AWS Technical Evangelist (技术布道师) 李轶,在亚马逊负责 AI programs。此前她是硅谷人工智能创业公司Orbeus的CEO,在被亚马逊收购之后加入了亚马逊。 在这期节目中你能听到 Amazon是如何在文化、机制、组织架构上来保证创新的; 为什么 Two Pizza Team 这样的组织架构能带来团队自主性,并带来主人翁精神和创新精神; 在员工提创新想法的时候,为什么要通过一页“PR稿”和六页“问答”来进行;这种方式和创新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说亚马逊创新其实是和它的基因,以及历史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为什么说亚马逊的有一些创新无法复制; 贝索斯本人在亚马逊的创新中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亚马逊是如何通过失败来实现创新的; 相关阅读 How Does Amazon Stay At Day One?丨Forbes 亚马逊式创新丨第一财经周刊 The Amazon Tax丨Stratechery 从贾跃亭到贝索斯丨硅谷早知道 谁会在下一轮竞赛中胜出?看看这些公司的研究院 一网打尽:贝索斯和亚马逊的时代丨Brad Stone
大家好,欢迎来到《硅谷早知道》第二季。我是您在硅谷的特派记者徐涛,很高兴能接着为您报道全球创新。 我们团队的同学说,应该为第二季来个刊首语,或者至少说点什么。那我就聊聊,一些看起来只是和投资人、创业者有关的内容,为什么其实对更多人有价值。 ...
主持,制作 丨徐涛 剪辑丨徐涛,秘丛丛 (文章和音频内容不同) 其实在硅谷,几年前就有不少关于 AI 的会议,来讲 AI 在各个行业的应用发展。在今年我再参加这些会议的时候,我发现一个明显的趋势:将 AI 使用在生物医疗领域的公司越来越多,看这个方向的投资人也越来越多。 这次的音频,讲的不过是这个趋势中的一小部分:如何将 AI 应用到药物发现中的。 可能会有人说,AI 被应用到各个领域是一个趋势,所以被应用到药物发现中难倒不是应该的吗? 但我觉得这个方向的独特在于,人类近现代药物发现的方法论和流程,都正在被颠覆。 在这期音频中你能听到 传统的药物发现是什么样的方法论和流程 我们现在药物发现的途径是这样的,我们在实验室中有各种假设,我们得一个个去看这些假设;假设被验证后,目标药物通常需要 3 到 5 年时间,以及 5000 万到 1 亿美元来进行开发;之后你又要花 8 个亿来进行临床试验。 所以整个过程,从开始决定研发某种药物,到筛选,再到昂贵的临床,这平均要花费 26 亿美元,以及10到15年。你想想,这个世界上多少国家有着26亿美元的GDP? —— Niven Narain,医疗公司Berg Health 的CEO 现在为什么开始发生变化 我觉得很让人兴奋的一点是,在生物医疗领域,摩尔定律也在发生。例如基因监序的价格在大幅度下降。事实上,最有趣的一点在于,它的下降得不是和摩尔定律一样快,而是,下降得更厉害。 所以,第一次人类基因测序是在1997年,花费了 30 亿美元。但现在不过是几百美元。我预期这个价格会降到30美元。 —— Vijia Pande,斯坦福教授,A16Z 投资合伙人 未来药物发现会发生哪些变化 我们不是要用我们的假设来指导数据,而是要在掌握用户各种数据的情况下用数据来引导我们生成假设。—— Niven Narain,医疗公司Berg Health 的CEO 你真的可以把这种方法称为是暴力破解的方法。我想在现阶段生物学的知识下,如果你想要找到有效的解决方案,那这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Blake Borgeson,生物医学公司 Recursion Pharmaceutical 创始人 提及人物和机构 * Niven Narain,医疗公司Berg Health 的CEO * Vijia Pande,斯坦福教授,A16Z 投资合伙人 * Blake Borgeson,生物医学公司 Recursion Pharmaceutical 创始人 * 王振义,学业学专家,瑞金医院终生教授,中国工程院院士,曾发现了反式视黄酸对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的治疗效果 * 23andMe,硅谷DNA测序公司 相关内容 【36】硅谷的资本,为什么会对长寿抗衰老感兴趣 众病之王:癌症传 Enjoy!
这周我在美国奥斯汀的西南偏南上。前半周参加了西南偏南的教育峰会(SXSWedu),之后的两三天会参加科技峰会(SXSW Interactive)。 在本期的节目中,你会听到这场会议上演讲嘉宾关于教育各种观点,看看关于教育创新,美国人在聊些什么,以及这对中国的教育者,教育创业者,家长和学生有什么借鉴。 在这期节目中你能够听到 在今年的 SXSWedu 现场,人们在讨论哪些教育议题,有哪些不同于以往的论述 为何感觉教育创新的脚步正在放慢,遇到了什么问题 除了越来越多地在课堂中使用科技产品以外,教育创新还意味着什么 科技已深刻地改变了整个世界,这为教育提出了哪些新的要求 如果想直接跳到各个音频重点 00分17秒 来自 SXSW 现场的故事:为什么非洲卡丁部落要拔掉小孩的牙齿,而这个故事和教育又有什么关系 3分29秒 为什么说一些科技教育创新言过其实?什么是更为根本的问题? 5分38秒 教育创新难在哪里? 7分12秒 技术之外的教育创新尝试之一:评分体系改革的尝试 10分09秒 技术之外的教育创新尝试之二:基于探究(Inquiry-based)的教学模式 12分53秒 卡耐基梅隆大学人工智能教授带来的一个例子:人工智能会如何改变世界,这为教育提出了哪些新的要求 15分18秒 技术创新对教育创新哪方面意义重大:皮克斯高级科学家带来的皮克斯与可汗学院的例子 精彩片段 说实在,这不是我所预料的会要听到的主题演讲。这是我第三年参加这个会议。在前几年,这个会场都有着一种教育即将被颠覆,而科技在其中举足轻重的氛围。大家讨论如何通过技术来实现个性化学习,如何通过技术让学习变得像游戏一样好玩,如何利用各种应用程序让学生学得更好。所以我在这场会议上,本来期待听到更多的关于科技会如何推动教育改革的谈话。现在,这显然出乎我的意料。 很多人觉得,理想的学校是有高科技,感觉科技用得越多越好。但他们其实是躲在了高科技的这把大伞之下,而没有去思考更好的教学方法。他觉得这些科技掩盖了教育本身存在的问题,将复杂的问题简单化了。—— 哥伦比亚大学教师学院副教授 Christopher Emdin 但是,人工智能帮助人们或专家做出决策,这会是接下来几年发生的一个巨大变化。所以人们要如何搜集数据,要如何分析数据,这些都需要数学,但这些和微积分无关,而是和概率有关,和数理统计有关。这些都不是我们学校在教的那些—— 卡内基梅隆大学计算机科学系副院长/教授 Mark Stehlik 现场 哥伦比亚大学教师学院副教授 Christopher Emdin 的主题演讲照片 畅销书作者,硅谷投资人Tim Ferris的现场主题访谈 一个老师展示的通过建筑来教小朋友人文地理世界文化的课程; 现场的一个实验性装置,EXPLO这家机构想要在现场通过和老师教育者们的胡同,得到更多灵感 节目中提到的人物 Christopher Emdin:哥伦比亚大学教师学院副教授 Kate Walsh:美国全国教师质量委员会(National Council on Teacher Quality)主席 Ben Riley:美国教师培训机构 Deans for Impact 创始人 Shayne Evans:芝加哥大学特许学校(University of Chicago Charter School)校长 Diana Laufenberg:Inquiry Schools 创始人及执行总监 Jaime Casap:Google “教育布道者“(Education Evangelist )、Inquiry Schools 董事会成员、Phoenix Coding Academy 协助创立者之一 Mark Stehlik:卡内基梅隆大学计算机科学系副院长、教授 Tony DeRose:皮克斯公司高级科学家 相关阅读 美国教育的焦虑与创新 那些TED上的少年们 这个乱哄哄的教室
采访,制作丨徐涛 剪辑丨徐涛,秘丛丛 上周我在纽约,参加了智能手机创业公司一加在纽约布鲁克林的 OnePlus 5T 手机发布会。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试图去理解这家创业公司。此前我既不是一加手机的用户,也并没有持续跟踪中国国内手机市场的变化。所以一加对于我而言,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对于一个不熟悉一加的人,要试图去理解一加,可以找到很多参照物。 如果用手机厂商的维度,例如小米、华为、魅族或者锤子手机等等作为参照物,你会发现一加的出货量不大,但却也存活了下来,并赢得了口碑。 如果用创业公司的维度来做为参照物,你会发现一加,作为一个2013年末才成立的公司,做了很多创业公司不可能做的事:例如,它也许会被称为不够专注,因为从第一部手机开始它就面向全球多个市场发售;但同时,它也没有试图不惜一切代价的来扩张自己的用户量,而这被创业公司看作为最重要的。 所有这些,都可以看作为是这家公司创始人的选择。因为创始人在每个节点的选择不同,所以才会导致不同的公司气质不同,面向的用户不同,未来的成长也不同。 所以这期的访谈节目,其实是一加创始人刘作虎谈自己如何做选择。当然你也会听到他在某些节点是如何发现自己做出了错误的选择,并去修正的。 当然作为还在成长中的创业公司,它的选择还没结束。整个手机市场的出货量增长会在未来几年慢慢放缓,Google和苹果也都在试图争夺对下一代手机的定义,巨大的不确定性依然考验着一加这家创业公司的选择。 访谈嘉宾 刘作虎,一加科技创始人、CEO,前OPPO副总,OPPO蓝光缔造者。 在这期节目中你能听到 在创办初期,一加如何找寻自己的定位,并进行决策的; 为什么一加选择了做一款小而美的产品; 在2015年,一加做了哪些错误的决策,并如何做出调整; 为什么一加现在决定不做线下市场; 为什么从一开始,一加就决定面向海外市场; 在设计外观方面,一加是如何做出决策的; 一加如何看待 Google 和 Apple 的新产品,未来智能手机市场如何发展,以及相应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相关阅读 “消失”一年的一加手机 居然还活得挺好 新商业NEO100 | 做手机,有没有一条路叫“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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