券商从业者:收紧钱包过苦日子

下班了,程娟收拾东西匆匆离开公司,坐车前往高铁站。 自去年冬天开始,程娟所在县城的证券营业部被撤销,她跟随大部队一起,来到山西省城太原的一家营业部工作。新工作地点比原来的营业部气派很多,她却没有了以往的干劲。 “市场行情好的时候,忙是忙,但是能挣钱,也高兴。你好我好大家好,客户也不赔钱,领导也不会过分要求完成考核任务。但是现在要写PPT、发小红书,还要拍视频,工作量比以前营业部红火时还要多。” 由于行情不好,业绩承压,有的券商业务团队选择“原地”内卷员工,有的则选择转变轨道。 在华北一家上市券商投行工作的吴辉说:“以前承揽业务做得少,现在项目承揽单的工作量大幅增加。本职的债券业务外,大多数团队都会同时开拓副业,比如做财务顾问。” 收紧钱包过苦日子。2023届毕业生史鹏刚进券商投行工作就感受到了这种氛围,与之前口头承诺的薪资相比,他的工资大约降了25%。 行业节约成本的大背景下,券商招人的要求也提高了。去年春天,肖晓从FA(风险投资财务顾问)机构跳槽到一家券商的创新部门,她明显感觉到招人门槛越来越高。“过去可能纯粹因为短暂的工作经历以及学校背景就能顺利拿到offer。但现在,招人标准成了家里得‘有矿’,或者手中有一些强势资源。” 由于金融市场近年来持续动荡,作为金融业重要组成的券商,也在不断经历结构调整、裁员降薪。在行业不断变化中,从业者如何应对? …… *界面新闻记者 | 冯赛琪 界面新闻编辑 | 江怡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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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个月前

青少年抑郁症筛查落地为何仍困难重重?

到2024年,张声已经确诊抑郁障碍十年。起初,中学时的他只是觉得厌学、容易发怒,因为看过一些精神医学的科普知识,他向母亲提出去医院看看。一家综合医院的精神心理科给张声做了测试,但母亲不愿意让他服药,张声只能靠自己的努力控制病情。抑郁症很容易复发,是否“痊愈”也全靠症状是否消失来自行诊断,在一段漫长的自我挣扎之后,直到大三那年,他才最终在北京的医院被确诊。 当下,青少年的抑郁问题越发引起社会的关注。由相关研究机构和人民日报健康客户端联合发布的《2023年国民抑郁症蓝皮书》显示,我国患抑郁症人数为9500万人,其中18岁以下的抑郁症患者占总人数的30%;而《2022年国民抑郁症蓝皮书》也显示,在抑郁症患者群体中,50%为在校学生。 作为曾经青少年抑郁症群体中的一员,张声说,他学生时期的病友们大多也在确诊前经历了相似自撑的过程,甚至有严重者直到自杀未遂被送至医院后,其抑郁问题才终于暴露出来。在确诊之前,他们很难在短时间内识别自己的病症,更别提得到相应的治疗。 最近几年,相关问题正逐步引起了社会相关层面的关注和重视。2021年,教育部在答复相关政协委员提案时就明确称,将抑郁症筛查纳入学生体检内容,重点关注测评异常学生,并建立全过程青少年抑郁症防治服务、评估体系。 今年全国两会期间,全国人大代表、吉林外国语大学校长秦和就向大会提交了《关于加强青少年心理健康及抑郁症防治措施的建议》,其中就包括建议在每年学生的体检中增加抑郁症体检项目。 这让青少年的抑郁症筛查问题再次进入大众视野。但青少年抑郁症筛查落地仍困难重重,有很远的路要走。 02:06 最危险后果 04:47 复杂的成因 07:24 筛查落地为何仍存困难? *界面新闻记者 | 蔡星卓 界面新闻编辑 | 刘海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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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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