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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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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蒂尔(Peter Thiel)作为PayPal和Palantir的联合创始人,唐纳德·特朗普和J.D.万斯政治生涯的早期投资者,以及过去20年中最有影响力的右翼思想家之一,在最近的访谈中深入探讨了他对技术、社会和政治的看法。

以下是他访谈中提到的主要话题和观点:



  • “停滞论”(Stagnation Thesis)核心诊断: 蒂尔依然坚信“停滞论”,即现代世界不像人们想象的那么动态,我们已经进入了一个技术停滞期。他认为,尽管数字生活有所突破(如计算机、软件、互联网、移动互联网、加密货币和AI),但这些进展不足以克服普遍的停滞感。

    历史对比: 从1750年到1970年的200多年间,世界经历了加速变化,交通工具(船只、铁路、汽车、飞机)速度不断加快,并在“协和飞机”和“阿波罗任务”中达到顶峰。但此后,许多维度的进步都慢了下来。



    判断依据: 判断停滞与否可以通过以下方式衡量:生活水平: 30岁千禧一代的生活水平是否比30岁时他们的婴儿潮父母更好。

    突破数量与研究回报: 科学和学术研究的回报正在递减,导致人们放弃并使机构崩溃。



    停滞的原因: 蒂尔认为停滞发生有深层原因:人们缺乏新想法。

    机构退化并变得规避风险。

    对未来(环境灾难、核战争)的担忧导致进步放缓。

  • 停滞的危害与对增长的诉求社会结构: 蒂尔认为,如果社会找不到回到未来的方法,它就会解体。他将中产阶级定义为期望子女生活比自己更好的群体,当这种期望破灭时,中产阶级社会就不复存在。

    制度基础: 他指出,所有机构,尤其是预算,都建立在增长的预期之上。他批评“里根的消费主义资本主义”和“奥巴马的低税率社会主义”都是不可持续的,因为它们都依赖于借贷而非储蓄或稳定的财政基础。

    拒绝“反增长”: 蒂尔强烈反对像格蕾塔·通贝里(Greta Thunberg)所代表的“反增长”或“去增长”未来。他认为这种“小斯堪的纳维亚村庄”式的社会将会是“超级压迫的”,而不是稳定的乌托邦。

    拒绝“安于现状”: 尽管有人认为社会已经足够富裕,过度追求财富会带来环境成本,蒂尔反驳称,这种安于现状的态度会阻碍进步,并可能导致社会解体。

  • “反颓废”与风险承担摆脱颓废: 蒂尔认为,在富裕社会中,人们变得舒适和规避风险,很难摆脱颓废进入新阶段,除非经历危机。

    需要更多风险: 他主张社会应该承担更多风险,在各个垂直领域(如生物技术)都应如此。例如,在阿尔茨海默症研究上,50年没有实质性进展,表明现行方法是一个“愚蠢的骗局”,需要大幅增加风险。

    早期现代性的启示: 蒂尔向往早期现代性时期(如弗朗西斯·培根和孔多塞)对疾病治愈、激进的生命延长甚至永生的乐观展望,认为科学应当能够实现这些目标。

  • 政治与科技:打破停滞的工具特朗普的政治实验: 蒂尔将他对特朗普的早期支持视为一种“政治风险投资”。他希望通过特朗普这样“颠覆性的代理人”来改变政治现状。尽管他没有抱太大希望特朗普能带来积极的改变,但他认为特朗普至少能打破“布什式的甜言蜜语”,让社会开始讨论衰落和停滞问题。

    硅谷态度的转变: 蒂尔指出,他早在2012-2014年就与埃里克·施密特、马克·安德烈森和贝佐斯辩论停滞问题,当时他们都认为“一切都很好”。但他认为,到2025年,至少这些人和硅谷对停滞问题的看法已经有所调整。

    民粹主义的潜力: 蒂尔认为,到2024年,民粹主义(特别是特朗普主义)已成为“技术创新和经济活力”的最佳载体。他相信,与其期待哈佛通过50年未奏效的老方法治愈痴呆症,不如支持能带来颠覆性改变的政治力量。

    建设与解构: 他认为民粹主义的作用既有“解构”或“去监管”的一面(如核能的去监管),也有“建设”的一面。他期望通过“清场”来为未来的建设铺平道路。

    政治的“毒性”: 尽管如此,蒂尔也认为政治领域“极其有毒”,参与其中会导致个人拥有不必要的敌人,并陷入一种“零和游戏”的疯狂。这解释了他个人为何停止资助政治家。

  • 人工智能(AI)的定位与担忧AI的规模: 蒂尔认为AI的变革性介于“无关紧要”和“社会彻底转型”之间,他将其大致定位为20世纪90年代末互联网的规模。他认为AI可能会创造一些伟大的公司,并对GDP增长和生产力有所贡献,但它可能不足以彻底结束停滞。

    AI的局限性: 蒂尔对AI能否带来原子世界(物理世界)的全面进步持怀疑态度,他认为**“智力”(IQ)不是停滞的唯一限制因素**。他相信,社会深层的问题(如对异见者的不宽容、墨守成规)比单纯缺乏智力更重要。

    “顺从型AI”的风险: 蒂尔担忧AI可能成为“停滞的帮凶”。如果AI只是“循规蹈矩地聪明”,就像Netflix算法生成“还可以”的电影,它可能会导致人们将决策外包,从而加深停滞和顺从,而非带来真正的突破。但他仍认为,相比于无所作为的停滞,尝试AI是更好的选择。

    “觉醒AI”与“火星”的政治含义: 蒂尔提到埃隆·马斯克对火星殖民的热情,但马斯克在2024年认为,如果美国政府继续“觉醒”(woke)和实行社会主义,即使去了火星,“觉醒的AI”和“社会主义的政府”也会跟到火星。这表明火星不再只是一个科学项目,而是一个需要政治胜利才能实现的政治项目。

  • “敌基督”与全球性集权概念内涵: 蒂尔将“敌基督”视为一种**“一世界极权主义国家”**的风险。他认为,这是一种比“核战争”或“环境灾难”更危险的“坏奇点”。

    形成机制: “敌基督”之所以能掌控世界,并非通过恶魔般的催眠演讲。相反,它会通过不断强调“世界末日”和“生存风险”来煽动恐惧。在这种恐惧下,人们会寻求“一世界治理”的解决方案,例如由联合国控制核武器,或由全球计算治理机构控制AI,记录每一次按键以防止危险AI的产生。

    现代版“敌基督”: 蒂尔认为,17世纪人们可能害怕的是像“奇异博士”或“爱德华·泰勒”那样的邪恶科技天才通过发明机器来控制世界。但在当今世界,更可能成为“敌基督”形象的是像格蕾塔·通贝里这样,承诺“停止科学”、“控制技术”、“带来安全”的人。他认为这种“和平与安全”的口号(来自《帖撒罗尼迦前书》5:3)正是“敌基督”的信条。

    现状的隐喻: 蒂尔甚至认为,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已经生活在“敌基督的温和统治”之下。他以FDA对全球药物的管制和核管理委员会对全球核电站的影响为例,指出这些监管机制在全球范围内扼杀了创新和进步,导致了50年的停滞。

  • 人与神的角色自由与选择: 蒂尔不认为历史是完全预定或由上帝完全控制的。他强调人类自由和选择的巨大空间

    拒绝宿命论: 他拒绝像加尔文主义那样将所有因果归于上帝,认为这会导致人们放弃抵抗,等待灾难降临。他认为,人类不应“像狮子吃掉你一样,就只是瑜伽和祈祷等待”,而应积极行动,抵抗“敌基督”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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