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在境内的新疆云南之后想要做非洲?我自己大概思考了两年,从文旅行业上一个十年中“组团社-地接社”模式肉眼可见的“僵尸”化到下一个十年里“相对在地-直接To C”商业模式的推敲,从个人兴趣出发点到关于“新疆需要学习非洲的可持续旅行方式”的强烈执念,从找到正确的人到去做正确的人擅长的事,从Jane Goodall到David Attenborough的提示。
噜噜之前并不想做非洲旅行团,至少不想这么直接地宣讲,公开地招募。我能感受到她的拧巴和纠结,她终于跟我在播客中尝试讨论令她极度不舒适的源头——越来越多近距离拍摄野生动物的照片在社交媒体上被宣发被炫耀,受到海量点赞与追捧。当人类野蛮打破与野生动物的界限,跨越到不属于人类的领地内,并认为野生动物理应是人类的萌宠,野生动物理应忍受被抹去的边界,事情正在滑向失衡与失控。

BBC纪录片摄影师David Attenborough曾经说“只有你看到了,才能激发你内心的力量去保护它们。” 可是有的人看到了,却尝试去做蠢事。然后更多人认为既然网络上存在,那么“存在即合理”。
好容易,噜噜选择与我面对现实躬身入局——如果能够设计“用科学的方式去看到去保护”的旅行方式, 虽然它能否收获商业的可持续实属未知,但这个尝试总得有人去干。

以上是我们为什么要做非洲的个人内心世界。然后是如何做一个非洲旅行团?
通过前面几次播客的讨论,我们的总结是:住宿的挑选(价格不是唯一标尺,远离国人画圈的网红酒店)+讲解的安排(在地safari guide+中观随团领队+宏观背景知识)是核心要素,(不同时点不同安排的)旅行方案的合理性+交通工具的便利性(越野车拉车进出目的地or fly in-fly out)是优化要素。

我和噜噜都不喜欢国际大牌住宿(五星不五星的),非洲拥有太多有个性的创始人在当地经过世代家族传承持续运营的local boutique,每个营地身后是几代人的经历与理想,几代人为保护野生动物与生态环境的鲜活故事集。

噜噜说,在非洲,making every impact a positive on is in every one’s blood.
所以用Jane Goodall的那句话来总结我们在这一期播客中的想法:Remember, everyday you live you make an impact on the planet, choose to make that impact a positive on.
P.S:在01:24左右插入一段12分钟我后来补充录下的音频,为了让本期内容更完整(在录制中疏忽说了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