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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长:
22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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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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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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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下的我们:残障女性口述故事》杨柳 主编,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20-3

今日主播:躺

讲述者:徐漠汐
“……我之前到过一个电商公司,他们是做电视购物的。他们本来想让视障员工来做一些客户维护和回访的工作,但是他们那个软件完全不能用,结果最后我就拒绝了,所以说很多视障者都因为信息无障碍不达标而不能去工作。现在用手机也不是完全无障碍的,所以这个问题是很苦恼的。”

讲述者:李希奇
“其实残障孩子出生的时候,很多家长不是恐惧孩子残障本身,他们恐惧的是他们的孩子残障了,他们可以照顾他,但是以后他该怎么办。上学也成了问题,学校都不收他,受教育方式或许就会不一样了,社会也不一定会接受他,找工作也没人要。其实父母貞的不在乎照顾一个残障的孩子,他们担心的是社会对他们孩子的态度,环境对他们孩子的态度,所以我就是希望社会能把这个意识转变过来。”

讲述者:肖佳
“有很多速录带给我了意外,当时我经常去给京师大讲堂做速录,听他们讲公益理念听得入迷。2015年刚好是北京世界妇女大会20周年,当时刘伯红老师讲《北京行动纲领》,我特别感兴趣,就开始去分析中国的残障女性。一般人们都会以为残障人士里男女是一半一半的,其实根本不是的,而且农村残障女性和城市残障女性也有很大的差别。……当时我也开始参加了一些与女权相关的活动,发现很多时候话语权掌握在一些精英女性的嘴巴里,很多残障女性、农村女性实际上没有机会去发言,但是她们遇到的问题是很大的社会问题。所以我就开始尝试去做与残障女性相关的工作。”

“2015年,我和金铃怀着为受障碍女性提供支持和赋能的梦想成立了DAWS小组(Disability Associated Women Support Group) 。DAWS的英文意思是“寒鸦"一一冬天受冻的乌鸦,在人们看来它是不吉利的象征,但作为独立的生命.寒鸦用生命诠释着自身的存在价值。残障女性面临的团境,犹如寒鸦,她们拒绝被定义,她们自己定义自己,自己绽放自己。DAWS从理念倡导开始,建立工作坊,挖掘各地残障女性公益组织的领袖,把残障女性群体联合起来,共同倡导性别半等、残障平等,培养女性的社会性别意识,组织残障女性分享彼此的生命体验,促使她们开始觉醒并思考:为什么残障女性会遭遇各种不公平待遇?应该如何解决因残障女性身份带来的各种障碍、压迫?如何规避伤害?很多残障女性在工作坊的分享中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生而为人,并不是一个错误,而应该像普通人一样享受很多权利,包括被尊重、就业、获得社会保障等。”

讲述者:梁娉
“也许,我给不了女儿们太多的、像别人那么富有的生活,或者其他母亲能给的非常优越的生活,但是我觉得我至少要很努力地去做到:将来老了不是她们的一个负担。所以,我们残障朋友坐在一起聊的时候就说,老了我们是不是大家一起找一个养老院去养老,将来大家一起互相帮助地生活。这是残障人之间,作为母亲,作为一个有后代的那种残障人在一起聊的天,聊的话题会经常说到这个内容。”

讲述者:黄杨
“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我一直都觉得健全者是有点歧视残障者的,比如最简单的称呼,从“残废"到“残障",就是不断演变过来的。当时,讲起残疾这种称呼,其实社会大众并不认为残障者是人类多样化的一种,反而觉得我们这些残障者是一个负担。爸妈之外的其他亲人,有些人对我的态度是特别好的,让我甘之如饴;但有些人又特别坏,就是非常恶劣的那种。他们就好像两个极端,让我更加陷入对自己残缺身体的焦虑中。比如我的舅舅,哪怕是现在我都结婚生娃了,他偶尔到家里串门,还会跟我说觉得我非常伟大,同时强调一句:直到现在,他都不赞成我结婚生孩子。和舅舅有类似想法的还有一个姨妈,在我小时候,她曾经给妈妈提过建议要拿掉我的子宫,切除我想当妈妈的欲望,说是这样就不用担忧以后会产生不良后果,我在他们面前就可以一直保持千依百顺的样子。”

“在那个环境中,大部分人的观念就是残障即残废,个体已经没有生气,也起不到任何作用了,父母的继续养育已经是最大的恩惠。但只要他们转换一个思考的方向,或者当时有多一些有关残障的资料可以阅读和参考,也许人们就不会把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转移到我们身上。我能理解这不是由他们自己意愿造成的,毕竟我们每个人,其实都在无形中被那些对残疾人的刻板印象影响着,束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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