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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y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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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如也
小宇宙热门评论...

陈沐阳同学
1年前
北京
4
1:03:10 斑鳖,江豚,白鲟。我们对长江动物群有太多的伤害了
柴斯特
1年前
北京
4
劳烦wanying回家休整后出个路书呗,重点圈几个点。听到现在大概有汉口入江口,引江济汉口,汉水渡口,丹江口大坝…

goo_neko
1年前
日本
4
1:06:20 心是唯一会死但仍然会活过来的东西…让我们一起和wy破防…明天醒来又是新的…抱
GreatBear
1年前
中国香港
4
49:42 南水北调中线工程所调动的水资源惠及河南、河北、天津、北京,其中北京只分配了12%左右(2020年)。

麟之为灵
1年前
湖北
5
59:32 西西弗斯—鱼🐟,听到这里一声叹息。莫名难受
HD17050o
1年前
中国香港
6
从第四期开始,形成稳定发言规律,袁凌感性发言,重轻直言吐槽
liaolai
1年前
江苏
6
婉莹说爷爷的死对她来说是件重要的事情,包括让她哽咽的老辈的往事。作为听者,听着这些事,听着你们描述的正在死去的汉江,也会感慨,感动,甚至流泪。但那不过是廉价的自我感动。毕竟,无论攀多近的亲,对我,这些都算不得婉莹意义上重要的事。
听着汉江,我想着这“重要的事情”:正一点一滴地被绞干的江流。那些历经千回百折奄奄一息的鱼儿。那些袁老师所说的早已死了百十次的心。。。
我只好诅咒所有这些伟大工程的人类设计师,诅咒粗暴撕毁过去并试图用歌颂来取代的暴力,诅咒我们自己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掩埋过去的沉默。
鲁迅曾问,历史上那些节烈女子就白白死了么。他说,就是白白死了,但还可以开一个追悼大会。
我就在听这样一个追悼大会,漫长,穿越时空的,温柔又沉痛的追悼大会。
谢谢你们。永远那么真实的婉莹,理性的HB,温婉而透着狡黠的袁老师,时而激愤又尖刻的重轻(永远在场),在幕后笑而不语的JT。谢谢你们。
逝者如斯。
心死复生。

HD99617g
1年前
湖北
6
1:00:19 😥观看“残忍”

Akariii
1年前
美国
7
1:06:39 千言万语化为眼泪😭😭😭(和婉莹同步哭泣)
Ponty
1年前
安徽
8
14:40 现在大胆猜测是这三年去世人太多了 突然冒出闰二月不上坟,分散人流

小獅字
1年前
福建
10
36:38 很多过往都很苦。我妈收拾屋子,终于把家里破烂的老衣柜扔了。那是我爸妈结婚的时候添置的,我出生的时候被砸坏了,修修补补用到了我高中毕业离家。从鼓励生育到超生,没钱交罚款就把家里砸烂。
YvonneCao
1年前
上海
10
本江浙混血急需汉水亲戚,在评论区里蹲一个。男女年龄不限,有故事就行😂话说听忽左忽右那期的时候就想说去汉水逛逛,但是对那一片实在没有了解,无从下手。谢谢博物志,之后可以直接抄作业了。
出租车司机
1年前
湖北
11
55:33 外婆曾经参加过大坝的建设,听外婆说大坝建的时候,年轻人的营地就在现在的新广场,当时晚上失火,烧死了十几个人。前两年,广场建地下商场,把这些人的尸体挖出来了,当时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些人是谁,感觉这段历史已经被遗忘了,外婆前两年也去世了
Linggggggggg
1年前
辽宁
16
一个直击灵魂的提问:罗新老师买票了吗?

偽電氣白蘭地
1年前
美国
16
36:59 听着太难过了,感谢婉莹把爷爷和妈妈的故事讲出来。当年不知道有多少令人心痛的故事早就被人遗忘了,有多少普通人的命运就这样被改变,包括我自己家的老人和我的父母。

午夜飞行VC
1年前
河北
17
作为华北平原生人,一直觉得万青的音乐和表达生于此、长于此,但这期汉水故事和大坝前的鱼,感受到了遥远的呼应,亿万场冷暖,亿万泥污人。ToT

孙乐Sunle
1年前
上海
28
最近跟着汉水日记声音云旅行,我才后知后觉把知道的一些关于华北平原、丹江口汉水、南水北调工程、家乡河北邯郸这些年用水变化、还有小学时受的水资源教育的零碎信息串联起来,原来汉江才是华北平原的母亲河。
在我很小的时候,听我父母说:我们老家村子农业用水和生活用水都是取村周边的浅井水。那时候村中央会有一个蓄水池,每天傍晚的时候会有人专门负责把蓄水池灌满,然后每家每户需要用水时会挑着水桶去取水,小时候我还天天跟着我妈妈后面去取水。
到2000年左右时,村里的人开始流行买深井水吃,那时候周边几个村子里会出现专业分工的拖拉机改装的水车,一车水2-3块钱,然后家家户户都会在院子里挖一口储水井,把水车的水储在自己家的井里,生活用水和农业用水就分开了。听我妈说:一是原来井里取出来的水开始变苦,再就是水位也开始下降取水麻烦。
又过了几年,我爸爸和几个人合伙投资打了一口几百米深的水井,为了快速收回投资,就在我们老家周边几个村子和田地里铺设供水管道,给每家每户供水,每户安装费是300块,包含入户和一块水表。因为担心偷水和成本考虑,并不是现在这种自来水,而是每天白天固定时段供水,村民会在有水时把水储存在自己的井中或缸里。水费按照月结,那时候还是现金缴电费,所以就在收电费的地方一起交水钱。偶尔大人忙的时候,我还要去那个水站去开水泵送水,然后等水把外面架很高的水罐灌满后,再关掉水泵锁门回家。而上面说的那些浅井陆陆续续都荒废了。
后来随着升学我离开邯郸去湖南,因为我姐在郑州定居,所以每年寒暑假路过郑州时,我总要去探亲住几天。她家附近就是南水北调中期工程的水道,也像你们在节目中说的那样,被铁网隔绝开不让入内。我们散步路过时,会在开阔的河道附近开玩笑说:这是南水北调的路线,我们丢个东西就能飘到我们家乡了。
再后来家乡村里就开始铺设市政自来水,在我写这个评论时,我专门去看了家乡水站的资料,确实是南水北调引来的水。然后上面我爸爸他们运营的水站就在新的自来水管道铺设后替代掉了,新的自来水入户费是600块。然后电路电表改造升级、自来水入户、燃气入户和下水道建设(中间还有过厕所改造的插曲)等,现在家乡村里人也是在支付宝上缴电费和水费。后续农业用水也开始使用地上水,现在在家乡周围的几个县,这几年陆续修建了农业用水的水渠和铺设取水管道到田里。当小麦玉米需要浇水的时间,就把水泵丢到水渠里,抽水浇田。听说原来的打井队都陆续解散了,我也好多年没有见过打井工程工地了,小时候还会常见到。
可能因为丹江口、汉江离我们家乡太远了,也可能我们习惯了这种现代化进程,就像我自己一直觉得这是我们家乡当地社会进步,基建投资带来的好处,我们心安理得的享受就好了。关于水从哪里来,谁因水搬迁家而哭,我们是听不见看不见的,也不知道背后是谁在付出成本和代价。丹江口这个名字偶尔会出现在人们口中,但提到更多的还是说:水是从家乡附近的xx水库来的。水的话题在生活中已经很少提及了,人们现在吐槽的是环保政策,不让用柴不让用煤,只许用电和燃气,然后有时候因为环保周边的小工厂都要停工。我姑父家邻着河,最近这些年因为水又来了,他还经常去钓鱼和捕鱼,用他的话说:虽然和他小时候比水差远了,但现在已经是这些年见过最清的水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地区小学生时都教过《吃水不忘挖井人》和《饮水思源》的故事,写上面这些时让我想起来2001年前后我背诵的场景。也希望汉水流域这些因南水北调而发生的故事可以进入到华北地区中小学生的阅读材料里。
摘录新闻:邯郸是南水北调中线河北段首站,因此成为河北省最早用上长江水的城市。邯郸境内这段全长80多公里的干渠,已经让这座城市超过460万人喝上了长江水。http://221.193.193.50/web/pinfo.aspx?id=7516

AS15169
1年前
重庆
28
听到老河口黛玉老师哭😭但是旁边一群大老爷们不知道说啥好而陷入沉默,不禁感慨如果momo老师在旁边就好了!

Faye
1年前
湖北
29
wanying泪崩的时候,我也跟着哭了。为那些被困住无法回流的鱼,为那些人定胜天的背后被漠视被牺牲的人。
Mr_H
1年前
中国香港
54
随着评论区大家纷纷和汉水攀起了亲戚,听众群里有小伙伴不禁感慨,生于江淮流域,要绞尽脑汁,怎么和汉水攀上亲戚。
我也是在江淮之地长大的,与汉水也不过是在途经武汉时的一面之缘:那甚至称不上惊鸿一瞥,因为并没有对于这个大江数百条支流中的一支有过什么特别的印象。和汉水攀上亲戚,对我,绞尽脑汁也是做不到。
但这又有什么所谓?
谁的幼年的故乡记忆中,没有自己的“汉水”呢?饮的是这里的水,在文章里歌颂过它,或许在这里游过泳,钓过鱼。在长安,它是泾渭;在洛阳,它是伊洛;在帝都,它是永定河;在魔都,它则是黄浦江。
我自有我的“汉水”,它叫南淝河。它与汉水是那么不同:它称不上一条大河,全流域都在合肥,它不清澈,不宽广,并没有太多的航运。它也并不能像汉水一样串起那么多个传奇的,仅听名字便会心弛神往的城:襄阳,汉中,汉阳,汉口,甚至汉水的名字都是我们古老民族名字的起源。
然而,它又与汉水是那么相像。与汉水一样,它也有古老的历史与传说,古称施水,与淝水之战的淝水(东淝河)在这里汇合,所以有了合肥的名字;与汉水一样,它也是被改造和驯化的河,在短短的七十公里干流上,就有近十座水库,作为这座城市的水源地;同样与汉水一样,在这座它给予了名字的城市中,它丧失了自己的主体性,它的众多支流因为污染严重被填平,之后它又丢失了自己的名字:官方说它要成为合肥的塞纳河,而在它河畔的河景餐厅的名字,叫作塞纳河畔餐厅;我也同婉莹一样,高中毕业负芨北上,之后,它再也不曾是我需要每天经过的河流。
但这又有什么所谓?
对于南淝河的记忆,或许和婉莹对于汉水的记忆一样,并不是仅仅对于这条具体的河的记忆。而是对于如同河流一样,汩汩的流淌不歇的时代的记忆。是对河水两岸的人的记忆。是对被这条河浸润的生活的记忆。我想,我们要攀亲戚的,并不是某一条具体的河,而是在时代的河水的冲刷下,共通的a sense of history.
在这一系列的开端,播客曾经引用一个印度游记的话,说你今天看过河水的一回眸和佛陀几千年前的一回眸看见是一样的,并没有什么不同,江水是有永恒感。然而真的是这样吗?我却想起我曾在伊洛之地旅游时和朋友闲聊,说,我们今年看见的伊洛之水是不是和几千年前那些诗词文章里说的一样的,而朋友不以为然的一笑,说,几千年来,这块人口稠密的土地上,仅是驯养的牲畜的啃食就恐怕已经改变了这里的面貌多次了。
几千年前,至圣先师在川上说,“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那条川(可能是泗水?)或许就是他的“汉水”吧。所以,你看,with a little sense of history,至圣先师也可以和汉水攀上亲戚。